實際上秦思怡胡思亂想的有點太多了。
她雖然弄出了動靜被徐然和李如紅所覺察,但李如紅抵死糾纏著徐然,也是有意想幫她掩飾這種會讓人尷尬的情景。
徐然也確實分身乏術,因為李如紅這個狐狸精極盡各種能勢地在拼命壓榨著他,好像有那麼一點報復徐然進錯房間的事情。
一直玩到凌晨兩點左右,徐然才和狐狸精止戈熄兵,徐然也徹底的盡了興,快把狐狸精給玩壞了。
不過家裡還有秦思怡和她女兒在,為了避免陡增尷尬,徐然也沒在江城這裡繼續跟李如紅膩在一塊,在李如紅一片驚異之下,凌晨半夜離開了這裡。
實際上,徐然只是去到了那間布置著定點傳送的屋裡,取出空間鑰匙激活以後,嗖的一下子就消失了。
而下了刻,幾乎只是不到呼吸間的功夫,徐然便已然出現在夏城錦華別墅的家中雜物室內。
現在且叫這雜物室為傳送室。
徐然出了傳送室之後,今天的消耗較大一些,這才感覺有了點倦意,很快就進入了深度睡眠的夢鄉。
……
次日一早,徐然仍是按照平時的生物鐘的習慣,到七點半左右就自然醒了過來了。
其實現在他的身體經過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之後,平時徐然的精力一直都非常的旺盛,而且平時只要保持深度睡眠兩三個小時,就能夠緩解疲勞,恢復極為充沛的精神和體力。
甚至,在那方面的能力,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這一點,徐然早就通過幾個女人得到過了驗證,果真是非常的爽,容易能夠給男人帶來一種征服的自信。
所以有自信的男人會非常的帥,徐然早起之後洗漱之時看著鏡子裡自己的容顏,還是不禁有些自戀般的喜歡上了現在的這種變化。
現在的樣貌其實並沒有太大變化,只是一些細微的地方仿佛被進行過微調一樣,很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本來徐然以前就是一副劍眉鷹眸,五觀輪廓硬朗,乍一看雖然普通,但卻是屬於比較耐看的那種臉,不然也不會在上大學時受葉玲依那種白富美的青睞和中意。
然而現在徐然的臉不似往常那般帶點黝黑,更白了幾分,充實了幾分,面部的線條硬朗之中又帶著幾分柔和,更增添了幾分男人的魅力,更加容易吸引那些有故事,有格調和品味的女人欣賞。
簡單的洗漱了下,徐然換了一套阿迪的運動裝,然後便開始出門跑步。
跑了會步以後,徐然繼續以前練拳的習慣。
雖然這套拳法是徐然曾經糾纏著譚念偷偷教給他的,但實際上這拳法是屬於夏談荷的家學,也是夏談荷有意放水,讓譚念教徐然學的,但也只是最本的部分。
因為自小就沒有練過武,也只是大學以後才這樣練,夏談荷的家學都是大開大闔和剛猛的路子見長,精深一些的不適合徐然練習,就是怕徐然練傷了。
雖然後面的徐然也沒有再糾纏著讓夏談荷教他,但徐然並不圖什麼當個武術高手,他最初的目的也只是強身健體,能有一個非常強健的體魄,同時還有一些自保的技能,僅此而已。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徐然就這套基礎的拳法練了整整三年,基本上每天都不怎麼中斷,反而越練越純熟,最簡單的套路在練精之後,倒也能發揮出較大的威能。
這次練拳的幅度加大了幾分,出了些汗之後,徐然就停住沒有繼續練,便準備回家中沖個澡。
「徐然,早啊,又在練拳呀?」
就在徐然才停止練習準備回去之際,突然間一個輕脆如黃鶯般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徐然轉過來,就看到戴著一副耳機正在邊聽歌,並一邊在鍛煉慢跑的沈嘉音就緩緩地小跑到他跟前停了下來。
「早!」
徐然禮貌地回應了一聲,他沒有跟沈嘉音閒聊的打算,便轉身準備回去了。
「徐然,等一下!」
沈嘉音見徐然對她比較淡,不禁輕咬了下柔唇,她不知道徐然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好像自上次她出格的做過一次想讓徐然假冒她男朋友的事情之後,每天早上碰到面以後,徐然都不怎麼搭理她。
沈嘉音對自己的顏值姿色還是有幾分自信的,她不明白為什麼別的男人見了她以後眼不得望眼欲穿的粘在她身上,也有一些人一直想要追求她,但是徐然這裡就不一樣了,就是不多看她一眼,這讓沈嘉音感覺有些氣憤,也有點不解。
不由得,沈嘉音越想越覺得氣憤,便鑽了牛角尖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徐然,你為什麼總對我這麼冷淡?」
聽了這話,徐然不禁停止腳步,回過頭來打量了沈嘉音幾眼,道:「那你想要我怎樣,貼上去找你套近乎,或者跪舔一下,或說點笑話段子只為博得美人一笑麼?我覺那得很無聊……」
「你,不是這樣的!」
沈嘉音微微蹙眉,並不覺嘟起小嘴,俏皮的神態之下在生氣時倒多了幾分呆萌之態。
她習慣的用小拳拳懟在右臉頰上,帶著水澤的眼睛凝視著徐然,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咱們已經是朋友了,你平時見了我什麼話都不說,我找你說話你又不怎麼搭理我,我不明白有哪裡得罪你,請你告訴我可以嗎?」
呵呵,這女人鑽牛角尖犯賤起來,還真是九頭牛拉不回來。
徐然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你知道平時反感你什麼嗎?」
沈嘉音眨眨眼睛:「什麼?」
徐然道:「你每天早上都在偷窺我這件事其實我知道,我也知道你也一直意圖想要從我身上尋找到某些你所猜想的答案……」
「我,我沒有!」
沈嘉音被一點道破了這些尷尬事之後,整個人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急忙開始辯解。
徐然卻並沒有給她狡辯的機會,擺手打斷了她繼續道:「你不用辯解,事實就是如此,至於你每天早上偷窺觀察我的事我倒並不計較,坦白說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過我所反感的也並不是這個,而是你始終對我有所企圖,但你卻從來都不跟我坦誠,不過是件幫忙的事,你也總會找各種理由和藉口和我搭訕聊天卻不明言,這才是讓我反感的地方,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