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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是決定生死的手段之一,但並不是絕對。至少在陳浩然面前他們自認為驕傲無比如同閃電般的雷霆手段,此時卻是慢的出奇。
一個反衝挑起的能量波紋不偏不離的擊中其中一黑衣人的胸口,拳頭大的血窟窿令人觸目驚心。但此人並沒死,而是借著後退的空擋,從指縫間彈出一枚彈珠一樣的暗器。
另外人好像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似的,忽然身形晃動,居然消失不見了。
陳浩然眉頭微皺,千鈞一髮之際,體內神力當即反催,形成一道透明的防護罡氣。
轟,一聲巨大的響聲直接撞擊在剛剛成形的透明屏障上。被陳浩然洞穿胸口的黑衣男翹起嘴角露出張狂的冷笑。「你以為就你有神兵!」說話之際,一柄紅色長劍悄然出現在陳浩然脊骨寸處,呲啦,隨著紅劍的拔出,陳浩然的後背噴出一條血柱。
頓時鮮血染紅了地上的碎石。
方才消失的人見陳浩然被他們的同伴刺中,從掌心中各自拍出一道神力,想要將陳浩然轟成碎塊。
讓他們猝不及防的是,陳浩然除了有天殘劍外,還有二件神兵。上古玄刀與伏魔禪杖不知何時既然從雲層中殺向其中二人。這時,天殘劍也脫離了陳浩然的掌控,一條足有丈長的巨大青龍帶動著煙海沖向另一個黑衣男,所到之處狂風驟起,飛沙走石,一股磅礴的力量自虛空襲來,只是頃刻間就將那個黑衣人死死纏住。
將陳浩然擊傷的那個黑衣男,目光中露出一絲驚疑,居然沒想到此一人就有件神兵。
望著那柄依舊在滴血的紅色長劍,陳浩然的臉上其冷淡。陡然,一隻大手自虛空一反,口中默念。一筆橫掃千軍滅,筆無常鬼開天。
破。
一道血柱刺破長空,黑衣男愕然惶恐。還不知發生了什麼,就被一支閃耀著金光的毫筆刺破了眉心。神力化為一塊殘片漂浮在陳浩然眼前,大手一揮將其收入乾坤錄中。
秦若煙在將乾坤錄還給陳浩然時提到了一條重要信息,萬物種是星雲世界最原始的神異之物。一直在累劫地宮殘骸內。也是下一代天道傳承者必須掌握的東西。而此物,現在邪尊的手上。
在陳浩然斬殺了一個命殘派出去的四個中的一個時,另個黑衣殺手被件神兵打的連連敗退,就在這時,件神兵毫無徵兆的停了下來。
一隻摧殘過無數女的大手就這麼輕輕一揮。件神兵就乖乖的落到了張逸人的面前。
隨著一聲輕挑的冷哼,件神兵以詭異的速被一指點出,幾乎是同時,道眉心裂開道口,白光一閃神力被抽離體外,化為塊只有指蓋大小的靈識殘片。
陳浩然收好殘片扭頭望向遠處的神女峰,就在剛才自己受傷的時候有一股殺氣從神女峰上泄露在空氣中,根據空氣流動時產生的波紋,陳浩然感覺在神女峰上有一個高手正站在那裡觀看著這場搏殺。
四個浮屠九天第一重的修者在身死道消後皆留下四塊靈識殘片,陳浩然沒有猶豫。而是一口將四塊殘片盡數吞下。也不顧神女峰上的人是何居心,就當即盤膝而坐開始煉化衝擊關卡。
「真是個狂妄之輩。」命殘閃身來到陳浩然面前,不消的嘲諷道。
全神貫注煉化靈識殘片中的陳浩然,雖然感覺到有股威壓襲來,卻並沒有睜開眼睛。他能夠感覺到此人身上帶著的戾氣,方才四人想必也是此人派來斬殺自己,奈何這四人雖說修為高深卻沒有腦,所以在幾個回合後就陳浩然斬滅。
根據陳浩然的判斷此人的修為至少在浮屠九天第五重,在如此高修為的人面前,想要跑那是絕不可能的。唯有拼死一試。所以才有了臨陣突破的想法。
只有將修為提升至另一高,才有活命的可能。
命殘冷臉相視,一臉的不以為然,一隻大手伸出凝結出一團神力。朝著陳浩然身上轟去。
神力之威不可小視,一聲巨響將方圓里夷為平地。待硝煙散去,塵土落地,命殘眉頭緊皺,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陳浩然。剛才那一擊可是他分之一的神力。
被分之一的神威之力擊中居然一點事都沒有?這怎麼可能,他不過是浮屠九天第一重。
雖說有些驚訝。但隨後大手一揮一陣疾風迅速朝著命殘湧來,天地隨之變色,一團實質的氣霧化為一團閃動著雷電的神波懸浮在命殘頭頂。
「看你還死不死。」話音一落,神波轟然砸下。
陳浩然神念閃動,只見一支神毫陡然出現。在虛空揮撒之後形成一道十丈厚的罡氣屏障,同時,件神兵立於虛頂以此抵擋命殘全力一擊。
誰都沒想到,就在神波撞開陳浩然布下的罡氣屏障,將件神兵捲入漩渦中即將銷毀的時候,陳浩然的體內傳來出聲悶響,隨後猛然爆發出一股強大莫名的能量流。這股能量流大到可以瞬間將神女峰擠入地下千丈之地。
山體瞬間轟碎,化為渘粉。天空中浮動的煙雲也被強行牽扯而來,化為一朵朵白色的小花。
與此同時,雲中天陡降大雨,呼嘯的銀珠引動天雷轟鳴,發出陣陣的聲響。
「居然突破了?」命殘一見勢頭不對,正欲抽出斬龍剪向陳浩然的面首斬去,卻被二根手指給硬生生的夾住。
「怎麼,害怕了?剛才你不是很想殺本少爺嗎?」陳浩然彈出一指,咔嚓一聲,斬龍剪居然應聲而落,成了一堆碎片。
「什麼?你既然將排名第二的斬龍剪給揉碎了?本尊一定要殺了你。」命殘大怒,揮手間又取出一柄長劍,迎頭就斬。
「混蛋,你要是早說這是仙界史上排名第二的兵器,本少爺怎麼捨得給弄殘了。」陳浩然隨口大罵一聲,隨即心念一轉。「這麼說,你在很多年前就曾進入過累劫地宮?那本記載兵器排名的手卷,記錄了前一名的捲紙是被你給撕去的?」
「算你小聰明,可惜你永遠都不會知道萬物種的下落,受死吧!」命殘怒喝一聲。身軀陡然變大。手中長劍也隨之扶搖猛長,一股威壓自上而下,仿佛天要塌了。
陳浩然冷笑一聲,看來還不能將他給直接殺死。必須問出萬物種的下落,不然就無法領教邪尊的威力。「就你會變大,難道本少爺不會嗎?」
剛才吞下的四塊靈識殘片讓陳浩然一下提升了個小境界,此時他是浮屠九天第四重,可以隨意幻化自己的身形。哪怕要變的和命殘一模一樣,也不是不可能。
命殘屹立當空,舉手投足間,星雲悸動,神威大顯。一顆在星空中划動的隕石在其神力的操控下脫離了運動軌跡朝著陳浩然砸來。
流光一閃,其溫如晝。只聽呲啦的火光如當頭烈日將萬里山河引動,洶湧的江河席捲著巨浪從遠處奔涌而來。
陳浩然雙掌合十,業火催出。凡江河所過之處,一片蒸騰。一條青龍竄游其中,以神威之力帶動著大自然無窮威嚴壓制著滔天洪水傾盆而下。
奈何命殘手段毒辣。即使天殘劍幻化出的青龍不停的吞噬漫天洪流也難平大浪四起,生靈塗炭。
在陳浩然分神之際,隕石悄然到來,轟隆一聲巨響,死死的砸向陳浩然的身軀。如此龐大的神異之力,即使陳浩然的身軀比之豎石還要強硬也難免力不叢心,巨響之後被轟炸的支離破碎。
元神在一瞬間脫離軀體的掌控,同時引動天地靈氣為自己重塑身軀。
天殘劍攪動天邊殘雲帶到萬千氣象,鬼哭神嚎般沖向命殘。命殘雙手撐天不知口中念了什麼咒語,煞風陡起將這一股凝結的氣雲吹散。
由於身軀被滅。重新凝聚需要時間,在這眨眼之際,命殘又是發出猛然攻擊,導致陳浩然剛剛凝聚的肉身又一次被爆破。
「看你還死不死」命殘狂笑一聲。一柄長劍化為萬千劍雨,如梨花般從天而降。
陳浩然大驚,當即施展通神步帶動天際殘雲將這股密集的劍雨絞碎。巨大的旋風加持了天殘劍幻化的青龍,朝著命殘碾壓過去。
所到之處,無不盡毀。
身軀終於凝結完畢,口中大喝一聲。破。逆天神毫引動天地神力。洞開眼前虛空,一件以神力凝結出的龍威戰甲將陳浩然緊緊包裹起為。
如果肉身再毀一次,陳浩然很可能身死道消,被命殘給斬殺。
所以他不得不調動所有力量抵禦此人連番攻擊。龍威戰甲雖然只是一道影,卻含有無窮無盡的神威之力,儘管陳浩然調動的十分有限,卻依舊能抵禦眼前這尊狂妄的怪物。
在陳浩然眼裡,命殘就是個怪物,沒有人可以在件神兵的連番攻擊下還能完好無損。
此人修為至少達到浮屠九天第五重,而陳浩然只有第四重,在戰力上憑藉件神兵的力量以及各位手段才能勉強與他戰平,要是殺他幾乎不可能。
「壞人,敢欺負我爹爹。嫣兒要殺了你。」一個小女孩的聲音破開雲空,陡然出現在命殘面前。
命殘正欲施展大絕殺,想要一招將陳浩然斬殺,可就在這時不知從哪兒跑出來一個女娃娃,長的粉嫩嫩的,梳著兩條馬尾辮,看上去甚是可愛。
陳浩然也看到了,他本打算施展剛會的天殘劍剩下的劍式與命殘死拼一擊,沒想到嫣兒會突然出現。「嫣兒,小心!」陳浩然的心一下提到了嗓眼,嫣兒怎麼出現了?
可是嫣兒卻是渾然不知,就在命殘腦袋還沒轉過彎來的時候,嫣兒抬起一隻小手指向星雲,只見一道雷電透過厚厚的雲層劈向了命殘的眉心。白光一閃,可悲的命殘在柳兒與方月的合擊下沒有被斬殺,居然死在了一個七八歲的女娃娃手裡,真夠悲哀的。從此他將消失在這片天地間。
陳浩然有些沒反應過來,他可是拼了全力才勉強與命殘戰平,沒想到這個小女娃只用了一隻手便將這個大魔頭給斬殺了,這修為也逆天了。
「爹爹,給」嫣兒的小手裡抓著命殘留下的靈識殘片,嗲嗲的叫了一聲。
陳浩然這心裡剛受的打擊還沒得到緩衝,又見嫣兒小手裡拿著的靈識殘片遞到自己眼前,讓他這張俏臉頓時滾燙。都有些不好意思暴露在空氣中。
「嫣兒,你不是和漂亮姐姐去了仙魔域嗎?怎麼又回來了!」陳浩然無恥的伸出大手接過那塊靈識殘片,將嫣兒抱了起來。嫣兒看上去有七八歲,但實際的身高卻只有四歲大小。
要不是嫣兒出手將命殘斬殺。陳浩然真不知道要和此人打鬥到什麼時候。
「漂亮姐姐說,爹爹遇到壞人了,讓嫣兒回來幫助爹爹。」
「爹爹,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啊,是不是那個壞人打傷爹爹了。」嫣兒用她那粉嫩的小手在陳浩然的臉揉了一揉。「爹爹不怕。有嫣兒在,沒有人再敢欺負爹爹了。」
陳浩然的臉更紅了,一個大男人既然要一個小女娃保護,這要是說出去,還不被人給笑死。
「呃,嫣兒乖!爹爹帶你回家好不好,那裡有個和你一樣大的小姐姐,你以後就陪她一起玩,要是有人欺負你們,就找漂亮姐姐。」想起在臨走時。飄飄腹中的孩,也不知道他修煉的這一年中凡土過去了多久。
但陳浩然知道,時間絕不會過去久。外界的一年,對於凡土民來說或許只有一天。
抱著嫣兒踏著彩雲自星雲中破開一道口,時空在這一刻好像是一面鏡,浮現在嫣兒眼前,她還小只是個孩,哪裡見過這等神異的身法。
只是一炷香的時間,就從雲中天來到了凡土天山。
六月,滿山累果。各色野果散發出誘人的香甜,但凡過的無有不回頭張望的。
大老遠,陳浩然就看到一個胖手裡牽著個小女孩在一片桃園裡採摘蟠桃。
「爹爹,這個姐姐怎麼和你長的那麼像啊。會不會與嫣兒一樣都是你的孩啊!」嫣兒指著下方桃園裡被一個長的跟豬一樣的胖牽著小手正指著蟠桃說話的小女孩叫嚷道。
陳浩然低頭看去,果然這小女孩不僅有自己一樣的神韻還有飄飄那對美麗的大眼睛,該是自己的小閨女無疑。
胖似乎察覺到了空氣中有異常波動,忙是將小女孩護在懷中。大手一揮,一把七齒釘耙顯現出來。「何人竟敢鬼鬼祟祟到老豬的蟠桃園來撒野。」
「呦,我說豬。你何時成了這桃園主人了?不錯,這蟠桃挺大,與我當年吃過的仙桃有的一比。」陳浩然放下嫣兒,朗聲一笑。
「二,,,二少爺」豬以為自己年老眼花看錯了,定睛一看不是二少爺是誰。
「艾 瑪啊!二少爺回來了!老豬都快想死你了,這麼多年過去了,從小伙變成了小老頭,而二少爺你依舊玉樹臨風。」豬一臉憨笑,蹲下身對一旁的小女孩叫道:「馨 兒,這就是你爹爹了,是不是比豬叔叔年輕啊,想當年你豬叔叔也是一表人才,身後的漂亮姐姐那是一排又一排的。」
「爹爹!」馨兒似乎經常聽到豬吹牛,所以見怪不怪。甜甜的叫了一聲,朝著陳浩然跑去。
豬在一旁擦著眼淚,老豬我容易嘛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帶大,今兒個你爹爹一回來,連個招呼都不跟你豬叔叔打,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陳浩然搖頭苦笑,抱起歲大的馨兒走到豬面前。「把手伸出來。」陳浩然臉上帶著微笑,淡淡的說了一句。
豬不明其意,猶豫了一下這才伸出胖嘟嘟的老手。「二少爺,你這是要幹嘛。」見陳浩然沒有說話,而是臉上帶著微笑,豬這心裡是一陣忐忑。
「我 觀你面色,陽壽將盡,要是本少爺再晚回來幾天,你的這條老命可就不保了。方才為你繼了一萬年陽壽,是不是感覺精氣神又回來了?」陳浩然縮回大手,輕輕的在 豬肩頭拍打了幾下,臉上帶著一絲傷感。像豬與張洛二人終有一天會離自己而去,逆天繼命不可過,若是強行,必遭天譴。
只有修為達到浮屠九天那樣的境界,才能與星月同壽。自己的女人因為吸食了大量精氣,故而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
「浩然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仙兒好想你。」陳浩然回頭一看,不是驢仙兒是誰?
要說陳浩然最對不起的人。估計也該是這驢仙兒。首先,驢仙兒是陳浩然所有女人中最早認識的,當然這其中不包括他那匹從小被他騎到大的域天神種,白漣兒。
從踏上修仙一途。到如今風光無限,陳浩然第一個要感謝的人也該是這驢仙兒。可等到陳浩然如今小有成就,對外被稱其為神人,對內是體貼入微關懷備至的大丈夫。為何偏偏對這一頭小毛驢就不知憐惜?
這是陳浩然心裡的結,也是陳浩然最不想承認的事實。
二少爺陳浩然從小騎牛騎馬。可就是沒騎過驢。驢可是身份極為卑微的下人才跨足走場的夥計,驢的身份不比客棧小二來的高貴,也絕對比之乞丐家的僕人來的低賤。
當然,陳浩然並不是嫌棄驢仙兒。要知道她的娘親可是一位極為強大的存在,在整個修仙界都是極為醒目妖艷的女人。何況,驢仙兒長的也不錯,陳浩然與她在一起沒有任何壓力,甚至於陳浩然喜歡與驢仙兒在一起賞月談情。
但是不知道為何,陳浩然只要一想起要與這頭小驢親熱,他胯下的小少爺就像是受了什麼打擊似的。垂頭喪氣。
「浩然哥哥,你怎麼了?發什麼呆啊!是不是仙兒做錯什麼事,讓浩然哥哥生氣了?」驢仙兒可憐兮兮的抱住陳浩然的胳膊左右搖晃著,眼神中說不出的憂傷。
「呃,哪會呢!最近頭老疼,可能是風吹多了。仙兒給哥去泡杯茶,好不好」陳浩然一手抱著嫣兒,一手朝著自己腦門上拍去。
「咦,這個小妹妹是誰啊?浩然哥哥不會是你的私生女吧?」驢仙兒好像是剛看到陳浩然懷裡抱著的嫣兒,驚的張大嘴巴。她知道陳浩然是在攆她走。
「姐姐長的好漂亮啊!我叫嫣兒。這位是我爹爹。姐姐和我爹爹是什麼關係呀?看上去好熟悉的樣子哦。」嫣兒摟著陳浩然的脖子,睜大眼睛看著驢仙兒。
驢仙兒被這小女孩如此一問,既然不知如何回答。
陳浩然趁機將嫣兒放下,走向馨兒面前。「帶爹爹去找你娘親。」
馨兒雖是第一次見到陳浩然。卻一點也不陌生。或許這就是血緣的關係吧。
「娘親和幾位姨娘在後園裡學繡花呢,馨兒這就帶爹爹去。」馨兒隨她的娘親姓,這也是陳浩然為了嘉獎飄飄而定下的獎賞制度。飄飄姓柳,她與陳浩然生的女兒叫柳飛飛。馨兒是柳飛飛的乳名。
當陳浩然問馨兒她的名字是誰起的時候,馨兒很是老實的回答道。「是個怪老頭起的,娘親說那瘋瘋癲癲的怪老頭是馨兒的外公。」
為此。陳浩然感慨絕巔老丈人絕逼是個有文化底蘊的人。他的女兒叫飄飄,女兒的女兒自然就叫飛飛了。就是不知道飛飛的女兒該叫什麼?或許那時,陳浩然才能徹底被驚呆。
驢仙兒見陳浩然朝著後園走去,也牽著嫣兒的小手跟在後面。她對這個嫣兒還是蠻喜歡的,雖然不知道陳浩然在哪兒播下的種,可驢仙兒相信只要與嫣兒搞好關係,她的幸福就不會遠了。
眾女一見她們的夫君回來了,免不了一陣喧譁,各種暖香媚骨,艷姿芳群,花兒都不極她們的萬分之一。陳浩然摟摟這個,摸摸那個,好不自在。
不知不覺,烏飛兔走,黑夜又來。
「夫君,晚上到漣兒房間來吧!」白漣兒放下手中白玉花墜壺,站起身來將兩隻小白兔搭在陳浩然的肩頭,向四周環顧一圈這才口吐香蘭,柔聲說了一句。
陳浩然望向眾女,發現眾女皆是低頭夾菜,無一人出來說話。好似提前商量好的一樣。白漣兒做為驢仙兒的死黨,在眾女都得到幸福的同時,必須要表示點什麼。
本來晚上陳浩然只想小抿幾口,奈何抵擋不住眾女的輪番敬酒,喝的那叫一個醉生夢死。
在眾女中,只有驢仙兒顯得特別緊張,她並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吃著小酒,嚼著美食。而是低著腦袋,紅著小臉,二隻小手不停的扯著衣角。那模樣就像是犯了錯的孩子。
陳浩然哪裡是看不出眾女的心思,寵幸驢仙兒只怕是再無推脫的理由。
「爹爹,今晚你要給嫣兒講故事的。漂亮姐姐說了,在她沒來之前,爹爹都要陪著嫣兒睡,哪也不許去。還說,要是爹爹不聽話就讓嫣兒化作響雷在爹爹頭上劈一擊,這樣爹爹就聽話了。」正當眾人等待陳浩然點頭時,扎著兩個馬尾辮子的嫣兒爬到凳子上很是認真的說道。
陳浩然忽然臉色慘白,這個慕容詩云也太卑鄙了。別人不知道嫣兒一擊有多厲害,他可是看的正著。命殘子可是浮屠九天第五重的修為,可落到嫣兒手裡,不過是抬手一劈,就沒了。
「呃,你的漂亮姐姐真的這麼說?」陳浩然本來還想著委屈一下自己,閉上眼睛都是一樣的,管他是驢是馬只要能騎就行,誰知嫣兒的話就如一記耳光,打的陳浩然是不知所措。
這可如何是好,本來想著陪媳婦們待幾天,眼下估計是不行了。要知道,天天和這麼多美艷嬌妻在一起哪裡能把握得住。若是把握不住,嫣兒當頭一劈可就麻煩了。
眾女不以為然的將視線移到陳浩然身側的矮桌上,嫣兒手中拿著塊谷餅吃的是滿嘴都是。
洛瑤見這一幕怎麼也笑不出來,她能明顯的感覺到嫣兒在講話時散發出的凶威。這股凶威即使在坐的所有人加起來都敵不過她的一個指頭。
玉玲瓏與陳浩然心靈相通,她自然知道陳浩然忌憚什麼。倒不是怕嫣兒真的一擊雷轟把陳浩然擊殺,他怕的是殃及無故。也不知道這小女娃是何來頭,居然修為如此高深。
秦若煙緩緩起身,走到嫣兒身旁微笑道:「讓姨娘給你把嘴上的餅渣弄掉,今晚去姨娘房間,姨娘那有好多好吃的,還有你最喜歡吃的大紅桃。」
驢仙兒也是急著起身,也不知道從哪變出來個紅桃,從身後遞給了秦若煙,嘴角上掛著一絲焦急。她是異類出生,自然感覺得到從嫣兒身上散發出的恐怖氣息。
「哇,好大的桃子啊!姨娘是怎麼知道嫣兒喜歡吃桃子的!」嫣兒眨巴著眼睛,伸出小手將若大的蟠桃捧在手上,興奮的叫嚷著。
陳浩然好奇的望向驢仙兒,這蟠桃還是當年與她一起看星星時從地宮裡拿給她的,沒想到這丫頭一直沒捨得吃。
「因為姨娘與你的漂亮姐姐是好朋友啊!嫣兒喜歡吃桃子當然是你的漂亮姐姐告訴姨娘的,你的漂亮姐姐還說了要你保護好馨兒小姐姐,晚上在一起睡覺聊天,你 想不想與馨兒小姐姐成為好朋友啊?」秦若煙不像以前那麼的冷艷,今晚的表現讓陳浩然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一直以為冷艷時的秦若煙才是最美的,沒想到今日的 笑容更是傾城一樹。
「小姐姐願意和嫣兒一起玩嗎?」嫣兒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只見她從小嘴吹了一口氣,她手上捧著的蟠桃就一分為二。將一半蟠桃遞給了一直對她微笑的馨兒,另一半自己留著。
馨兒今年十歲,比嫣兒要高出許多。骨子裡有著陳浩然的傲氣,外表卻是和她娘親一樣極為秀美。「謝謝嫣兒妹妹,我們去找豬叔叔玩吧!」
嫣兒欣然的點了點頭,自此眾人也是長長吸了口氣。雖然夜黑風高,但眾人卻是非常放心馨兒的安全。不一會,飄飄與若煙也跟了過去,妮兒等人收拾之後紛紛退下。
陳浩然手上端著驢仙兒遞給他的參茶,眼角露出一絲苦笑。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