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允徹底抓狂了,陳浩然說她尿失禁,陳浩然說隔壁的房間床都濕了,陳浩然說是他幫她穿的衣服和褲-頭……
許嘉允一想到這些,她竟然有一種想死的衝動,活不成了,丟人丟到家了,太丟臉了,這讓她以後怎麼面對陳浩然啊?
然而,抓狂的同時,許嘉允心裡竟然也有一種莫名的燥動和火熱。
她能想像得到當時客房中那種……那種欲脈膨脹的火熱畫面,難為情的同時,卻也讓人生出無限的暇想。
沒有被農學志糟蹋,這是她最大的心安,而被陳浩然看個精光,卻也使她在羞臊之下,有一種莫名的情愫。
經過這麼多天與陳浩然的接觸,陳浩然是一個很真實的人,也是個很爺們兒的男人,她不得不承認她喜歡他。
當然,這種喜歡也僅僅局限於喜歡而已,談不上愛戀,只是喜歡他的真誠,喜歡他的灑脫,喜歡他這個人。
而陳浩然,也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走近她身邊的男人,她在他面前可以放得開,可以無拘無束,甚至可以和他鬥嘴打架。
這在以前,是她不敢想像的。
可是現在,就是自然而然的,他們之間上升成了一種……一種讓她自已都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而剛才聽了陳浩然的那一翻話之後,羞歸羞,丟人歸丟人,但是她卻並不悲傷,也不害怕。
但是,如果反之的話,如果換成了農學志,或是其他任何一個男人昨夜又看了她尿失禁,又幫她擦尿,幫她穿褲-頭的話,她恐怕也真的不想活了。
在別的男人面前可能是真丟人,但在陳浩然的面前,卻讓她只是羞澀而已。
這就是她現在的心理,她喊,她叫,只是不想被陳浩然笑話她,只是想掩視她的尷尬。
「許總,別喊了,我昨天晚上啥都沒看到的,還有,我把那王八蛋的鳥都踩碎了……」陳浩然一屁股坐到床上,苦悶道:「所以,我可能讓豐都與鼎盛的合作流-產了!」
「你還敢說你沒看到,你沒看到……」許嘉允雖然也很在意與鼎盛的合作,但她更在意自已的身子,所以裹著被子的她,起身揮拳打向陳浩然的背!
「哎哎,別打,別打,你裡面啥也沒穿啊,你這什麼膽啊……」陳浩然轉身時,眼睛就鼓了起來,因為許嘉允這妞竟然光著身子裹著被子,她竟然啥也沒穿。
她從浴室跑出來後,就直接給陳浩然打電話,陳浩然上樓也快,所以她哪裡來得及穿衣服?也所以,她只是裹著被子而已。
只是她一動手,雙拳一揮,被子也自然脫落了。
「啊啊啊,陳浩然,我要殺了你啊,嗚嗚嗚……你欺負人……嗚嗚嗚~」許嘉允再次裹上被子,嚎啕大哭,身子都哭得一聳一聳的,她委屈死了。
「許總,我錯了,你要是想解恨,你把我眼睛挖出去吧。」陳浩然不會勸人,但也知道,這時候調解許嘉允的心情是最重要的,不要讓她心裡有負擔。
「挖你眼睛,但你也不是看過了嗎嗚嗚……」許嘉允繼續哭道。
「那你要是感覺吃虧,我也給你看啊,一報還一報唄,行吧?」陳浩然嘿嘿笑道。
「我……」許嘉允剛想說,我又不是沒看過,但話到嘴邊就立即咽了回去。
她看過陳浩然的,小貓在浴室偷拍,她就看過陳浩然洗澡的。
而一想到自已也看過陳浩然洗澡,難過的心情也似乎真有好轉,也不嗚嗚大哭了,但身子還是一抽一抽的,委屈得很。
「好好好,我說錯了,我說錯了,別生氣了。」陳浩然哪裡知道許嘉允現在想的是什麼,所以繼續認錯。
「你……真的打斷了農學志的腿啊,也真踩……啊?真的?」許嘉允把腦袋露了出來,這時候,她突然想起來,剛才陳浩然說打斷農學志的腿,踩碎他的鳥的。
而農學志是什麼人?那是鼎盛二公子,他姓農的。
「嗯,當時一生氣,下手就沒輕沒重了,我答應過你的,不讓任何人再傷害你。」陳浩然點點頭道。
「謝謝你,你先去衛生間,不許出來,我穿衣服,農家不會善罷干休的,所以恐怕你要有麻煩,不過不要怕,有我在,我保你!」許嘉允這一句『我保你』說得陳浩然心裡暖呼呼的。
「你先穿衣服吧。」陳浩然深深的看了許嘉允一眼後,直接鑽進了衛生間。
而許嘉允則快速的穿起了衣服,同時整個人也安靜下來,冷靜下來。
現在這種情況,不是考慮羞不羞,丟不丟人的問題了,而是要考慮農家的雷霆震怒。
說實話,陳浩然出手那麼重,這也是給她出了氣的,所以農家不會放過陳浩然的同時,也當然不會放過她,畢竟禍事起因就是她,陳浩然又是她的保鏢,所以農家肯定會針對她這個僱主的。
她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但不管怎麼樣,陳浩然都不能受傷害,警方就算抓了他,她也要找最好的律師把他保出來。
「陳浩然,你出來吧,和我說說昨天晚上你打農學志的經過,要全部細節。」快速整理好自已的衣裝,又照了照包里的小鏡子後,許嘉允便讓陳浩然出來講述打農學志的細節。
「沒有什麼細節,你別問了,這事我都處理完了。」陳浩然搖搖頭,關於他和農家的恩怨情仇,他是絕對不會告訴許嘉允的了。
「你都處理完了?怎麼就處理完了?警方來找你了?見到農家人了?農家人也原諒你了?」許嘉允一連串的問道。
「你哪裡來的那麼多問題啊,走了,走了,這裡不能呆了,一會查房後,查房服務員肯定會罵我們!」陳浩然不想多說,拽著她的手臂就往外走。
而許嘉允一聽這話就一個腦袋兩個大,乖乖的小跑的跟著陳浩然往樓下跑。
「退房。」到了吧檯時,陳浩然退房,許嘉允則目光游離,低頭看自已的腳尖。
吧檯收銀員用對內線電話知樓上檢查。
然而,只過了片刻,收銀員就收到了內線電話,然後就一臉的詫異與氣憤。
「對不起先生,您的訂金我們不能退給你,我們的客房有明文規定,禁制客人在床鋪上大小便的。」收銀員**個臉,因為樓上的電話聲稱,客房的床褥不但濕了,連床墊都濕了,還有一股尿味,明顯是客人在床上撒尿了,還不止是一泡……
陳浩然的眉毛一下子就揚了起來,也瞪起眼睛道:「兩千押金一分不……」
「陳浩然……」站在陳浩然身後看腳尖的許嘉允聽到收銀員的話後,差點暈在當場,同時她也一下子抓住了陳浩然的手臂就往外拖。
他不能讓陳浩然在這丟人了!
兩千塊錢押金嗎?等回去她給陳浩然兩萬。
「陳浩然,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那些事,你不能和任何人說。」上了車的許嘉允咬著牙,眼淚也在眼圈打著轉,她又要哭,實在是丟人丟到家了。
「這屬於咱倆的小秘密,您就放心吧。」陳浩然小聲道。
「誰和你有小秘密……」許嘉允暗啐一聲,她一想到昨天晚上陳浩然描述的那種情況,她的臉就越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對對,咱倆沒有秘密,不過許總,咱回京城吧。」陳浩然叉開話題,而且他也真要回京城了。
至於上海這裡還有一個什麼三哥和五爺,則不是他的真正目標,三哥也好,五爺也罷,都是京城那邊委託的,如果他和這裡的地頭蛇再纏鬥下去,那就真耽誤時間了。
「嗯,回京城吧。」許嘉允輕輕一嘆,三亞的項目肯定流-產了,不過這又怪不得別人,如果陳浩然不救自已,那自已豈不是真要被農學志給糟蹋了?
「好咧,回萬豪收拾東西,訂機票。」陳浩然從倒視鏡中看了許嘉允一眼,笑著勸道:「許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是吧,別難過,以後可能還會有更好的機會等著你。」
許嘉允被陳浩然逗得一樂,也笑罵道:「還會拽文那?」
「我沒告訴過你我學富五車,樣樣精通吧?」陳浩然嘿嘿道。
「的確樣樣精通呢,會看病會開車會武術,現在又能引用經典名句勸人,不簡單呢。」許嘉允撇撇嘴道。
「那是,說真的,像我這樣的男人,世界上就沒幾個。」陳浩然吹牛道。
「哪能是沒幾個啊,應該是除了你之外,一個都沒有!」
「得,許總我錯了……我不吹了行嗎?您別給我戴高帽,我害怕。」
「開你的車。」許嘉允瞪了他一眼道。
……
很快,在陳浩然刻意的胡說八道之下,許嘉允的心情漸漸轉好,半個多小時後,二人也回到萬豪停車場。
「用通知董秘她們嗎?」下了車,陳浩然把車上三包的玉器以及現金都拎在手上,這車是租的,稍後要退還給萬豪的。
「不用,咱倆回去吧,昨天的事,你不能和任何人說啊。」許嘉允主動幫陳浩然拎一個包,也小聲的繼續警告。
「我嘴嚴著呢,都說了這是咱倆的小秘密。」陳浩然對著她擠著眼睛道。
「你壞死了……」許嘉允臉紅脖了粗,太羞人了,昨天晚上都被他看到了吧?
她跺了跺腳,快步向萬豪裡面走。
陳浩然只得跟在她身後。
而就在二人一前一後進了萬豪大堂,之後又乘電梯上樓時,一個剛才坐在大堂中玩手機的年青人也起身走出酒店,上了停車場的一輛斯柯達轎車。
他將手機拿出,點開視頻後,就出現了許嘉允和陳浩然一前一後進入大堂的畫面。
「啪~」他按了一下暫停,然後將畫面中陳浩然的面孔放大,並歪著脖子認真的看了幾秒鐘後,直接將視頻刪除。
他叫小刀,是上海灘五爺的五虎將之一,五爺讓他來殺人,所以他要先確認這人是誰,長什麼樣才行。
現在已經確認,那就可以開始下一步計劃了。
他守在車裡,並沒有離開,而是盯著酒店大堂的旋轉門。
許嘉允回到了自已的房間,然後就立即把衣服內褲全部換掉,實在是內褲太不像樣子了,而這時候的陳浩然則向吧檯打電話,詢問有幾點飛京城的航班。
「上午九點四十?有票嗎?兩張,對對對,需要你們酒店的車送過去,身份證號碼我們在你這都有登記,好好,我們十分鐘後下樓。」
陳浩然沒想到會有上午的航班,所以直接訂了票,同時自已也收拾了一下後,拎著大包小包就敲許嘉允的門。
而這時候,許嘉允正拿著她換下來的內-褲在糾結,糾結要不要扔掉這內褲的。
「砰砰砰~」門被敲響時,嚇了她一大跳,她也立即把內褲掖在了旅行箱的隔層裡面。
「誰呀?」她對著外面問道。
「許總,抓緊時間,我訂完票了,上午的航班,九點四十起飛,咱們要提前過去。」
「哦,等等我,馬上出來。」許嘉允暗罵了一聲,自已害怕個什麼勁啊,怎麼神經兮兮的了。
「嗯,等你呢。」陳浩然靠在門外道。
「吱~」等了也就一分鐘的樣子,穿了一套長裙的許嘉允拎著她的旅行箱走出,並且還戴上了大墨鏡。
「這套裙子漂亮,穿你身上更漂亮。」陳浩然不失時機的拍了句馬屁道。
「某人又開始貧上了是吧?」許嘉允瞪了他一眼道。
「走走走,咱回家。」陳浩然嘿嘿一笑,快步去給許嘉允開電梯。
二人下樓時,酒店方面的車已經停在門外,陳浩然繳納了機票錢和服務費之後,二人上車離開。
而隨著酒店方面的車離開酒店時,停車場的斯柯達轎車也緩緩跟了上去。
陳浩然和許嘉允都坐在車後面,而開車的竟然還是在機場接他們的那個司機。
「喏,這個給你。」就在陳浩然有一搭無一搭的和那司機聊著天的時候,許嘉允竟然偷偷的遞過來一樣東西,並戳了戳他的大腿。
陳浩然低頭一看,竟然是個錢包,長條形的,一看就是新的。
「什麼時候買的?給我的?」陳浩然就暈了,他也沒看到許嘉允什麼時候買錢包啊。
「愛要不要。」許嘉允把錢包一扔,就轉頭看向了窗外。
陳浩然拿起錢包,也看到了上面的標識,是兩個英文字母,雖然他不懂英文,但這兩個英文字母的開頭,分別是l和v,那麼顯然,這個包是傳說中的路易威登,lv的奢侈品。
「謝謝。」陳浩然感動的看了坐在身邊的小妞一眼,她什麼時候買的,他真不知道,而且他也沒想到她會給自已買一個錢包。
許嘉允轉過身,低聲道:「你別誤會,這是做為老闆對員工的嘉獎,還有,你那一萬塊錢的獎金就沒有了。」
「沒有就沒有,萬金難買一份心。」陳浩然咧開嘴,道:「許總,你成功收買了我,不過你放心的,這種收買以後來得更猛烈一些也是可以的。」
「貧。」許嘉允就忍不住笑。
而就在陳浩然和許嘉允在車裡打情罵俏的時候,跟在後面的小刀這時候也拿出了電話,撥通了五爺的號碼:「五爺,可能沒辦法動手了,她們拎著行李要去機場,可能要走,現在在機場路上。」
十一黃金周乃旅遊旺季,雖然前幾天酒店有炸彈案出現,但豐都酒店在黃金周的入住率還是很高的。
下了飛機的許嘉允馬不停蹄,直接回公司處理這幾天積累的各種文案,而陳浩然把許嘉允送到樓上之後,便立即打電話給何森。
他之所以這麼急著回來,就是要處理紅棍曲揚的,如果不把曲揚那邊處理完,他妹妹以後在京城就不安全。
所以不論如何,他也該和紅棍曲揚有一個了斷。
「在哪?」電話一接通,陳浩然就直接問他們在哪。
「你回來了?」何森疑惑道。
「剛到公司,在二樓。」陳浩然這個時候站在二樓,也看著一樓大堂。
一樓大堂有不少人,甚至有幾個外國人坐在大堂上說說笑笑,也有一些辦入住或退房的客人。
「能出來嗎?」何森問道。
「能,但白天別見面了,晚上再說,你們在哪?」陳浩然問道。
「如家賓館。」何森笑道:「離咱們公司不遠那個,我和柱子就在這呢。」
陳浩然點點頭:「嗯,我知道那,這幾天你們調查的怎麼樣了?」
何森道:「曲揚胳膊打了石膏後就回家了,不過我們側面打聽了一下,你和曲揚這件事,道哥已經出面了,包括那天晚上來的那個旗袍女人,就是道哥派來的,所以這件事想徹底解決,只能找道哥!」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陳浩然就深吸一口氣道:「不過還是先從曲揚入手。」
「你想怎麼入手?」何森好奇道。
「告訴我曲揚住在哪,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
何森想了想道:「晚上我和柱子帶你過去吧,電話里說不清楚。」
「嗯,也行,那掛了吧。」
「注意安全,公司那邊肯定有道哥的人。」何森提醒道。
「知道。」陳浩然說完就掛了電話。
而就在陳浩然掛了電話,準備到外面巡視一圈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來了一條簡訊。
是遠在石家莊的鄭楚楚發來的,信息內容是:京城潘家園舊貨市場,現代收藏區79號『明玉齋』,老闆郝遠。
信息只有這麼多,而陳浩然看完之後,也立即明白了鄭楚楚的意思,鄭楚楚這是不能來,也不想來京城了,所以她才會讓陳浩然拿著他的玉去找別人。
而如果她能來的話,她就不會讓陳浩然去找別人!!!
陳浩然深吁一口氣,也苦笑的搖了搖頭,只是……就在這裡,他的電話不失時機的響了起來,來電顯示,鄭楚楚。
陳浩然想了想後,還是第一時間接了起來。
「看到信息了嗎?我來京城了,住在信息上面的地址,等你什麼時候回京城的話,直接過來找我吧。」
「啊?你來京城了?」陳浩然就楞了一下,他原以為鄭楚楚發來這個短消息,是讓他找別人鑑定玉器去,卻哪成想短消息的意思是告訴他,她住在這個地址?
「昨天給你打過電話後就趕來了……」鄭楚楚小聲道。
聽以鄭楚楚略帶丑澀的話,陳浩然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這女人心海底針,可能鄭楚楚她自已也在糾結著呢。
「好,我回去後,會立即去找你,我有事,先掛了。」陳浩然笑著掛了電話,然後就往樓上跑,既然鄭楚楚給他來了個驚喜,那他也就給鄭楚楚也來個驚喜吧,先不告訴她,他回來了。
他在上海買的玉,還有許嘉允買的玉,都在許嘉允辦公室呢,他現在就要去潘家園,讓鄭楚楚鑑定一下,他買的這些玉到底是不是好玉。
此時此刻的許嘉允正在辦公室中聽著各部門的簡要匯報,陳浩然敲門時,她以為是別人,所以臉色陰沉的說了聲『進來』。
陳浩然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也特別禮貌,並沒有東張西望,也沒有嘻皮笑臉的,因為他知道,他和許嘉允單獨一起的時候,怎麼鬧都行,但在其他人面前,還是要保持距離的。
他不想讓別人誤會什麼,或者是亂嚼舌根。
「許總,我的那個玉……玉……我要拿到我朋友那裡去鑑定一下。」
「哦。」許嘉允看到陳浩然裝得一本正經似的,她心裡就想笑,當然,她也得裝得一本正經一樣,輕輕額首,然後從辦公桌下把陳浩然的紙袋放在桌上。
「麻煩許總了,不打擾你們。」陳浩然拎著紙袋就向外走。
許嘉允的目光也並沒有在陳浩然身上停留,而是對其中一個部門主管道:「你繼續說。」
……
陳浩然出了公司後就直奔潘家園。
當然,他開車的途中也不停的觀察後面的車輛,現在是非常時期,那個傳說中的道哥肯定知道他回來了,接下來也肯定會有所動作,而且動作也絕對不會小。
要知道,他在上海的時候,上海方面都動了槍,所以也很明顯,道哥沒打算放過他。
不過拐了幾道街後,陳浩然並沒有發現後面有固定的車輛跟著,直到他拐到潘家園時,也沒發現有任何可疑車輛。
「沒有人跟著,那他們玩什麼?」陳浩然下車,眯著眼睛用意念前後左右掃了一圈後,可疑的人也沒有。
「不管了,先去見見鄭楚楚。」陳浩然大步走進潘家園舊貨市場。
這潘家園舊貨市場有六個區,裡面很大,人很多,而且這裡明顯比上海南京西路的古玩市場要熱鬧。
潘家園,全國聞名,而上海南京西路的那個,最多算個小市場了。
走了十幾分鐘,問了三個路人之後,陳浩然才找到所謂的明玉齋。
這明玉齋是一個臨街鋪面,兩層樓高,門前堆放著幾塊青皮破石頭,當然,透過敞開的大門也能看到裡面的珠光寶氣。
明玉齋裡面,全都是可色的玉器擺件,非常漂亮,什麼花鳥雕刻之類的樣樣都有。
拎著紙袋的陳浩然好奇的走了進去,而店裡也有幾個顧客在挑選著玉器,兩個女服務員也在熱鬧的招待著。
而店裡除了兩個服務員以及幾個顧客之外,則並沒有其他人。
「難道在樓上?」陳浩然意念立即釋放,向著樓上探去。
「嗯?果然在樓上。」就在陳浩然意念探過去的時候,他赫然發現,樓上坐著三個人。三人之中,鄭楚楚是唯一的女子,她也像個茶藝師一樣正在為兩個中年男子煮茶。
看到這裡時,陳浩然轉身向著二樓樓梯走去。
「客人止步,樓上不對外,是會客室,所有玉器都在一樓的。」一個服務員立即阻止道。
陳浩然停下,想了想道:「我找郝遠老闆,麻煩你通知他一聲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