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你是什麼人?」關鍵時刻被打斷,烏庫怒火中燒。燃武閣 www.ranwuge.com
「殺你的人!」沈青鸞不願多話,直接揚起「藍鳧」,揮了過去。
「不自量力!」
沈青鸞獨自應戰,雲筠眼下卻分不出精力幫忙,因為倒在地上的這些人已然命懸一線。他最緊張的自然是夏顏和司馬奇,不過卻先扶起了黃絲雨,掌心落於後背,頃刻間強大的真氣源源湧入。他看得出,她此刻體內氣血已損失過半,容不得片刻的耽擱。
雲筠愁眉不展,因為他發現無論嘗試多少次,輸出的真氣就像滴水入海,瞬間無形,黃絲雨的臉色沒有一絲好轉。無奈之下,他只得以極其詭異的手法封住其奇經八脈,讓她整個人隔絕於時空,不再惡化下去,之後再尋良方。
就在他放下黃絲雨,打算救治司馬奇和夏顏時,突然一截斷劍旋轉飛來,刺進了邊上的大石。他自然認得,那是「藍鳧」。
「青鸞!」
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吼聲後,他立刻飛身而起,接住沈青鸞,看著她顫抖不止的身體,懊悔莫及。他本想保住眾人性命後,再去幫忙,卻沒想到對方竟然能在幾招之內就將她重傷。
「我……沒事……先救……其他人……」
左掌至前臂肌骨碎裂,肋骨至少斷了四根,心肺被嚴重震傷,這還只是粗看之下……雲筠沒有片刻猶疑,立即點了她背後風門、肺俞以及後腦風池三穴。隨著一陣溫和的真氣在體內瀰漫,沈青鸞一下子昏睡過去。
「好手法!」遠處的烏庫看到這一幕,冷笑道,「看來你是學御道的,真是個好苗子,只可惜你今日就要歸西了,哈哈哈哈……」
雲筠沒有理會他,將沈青鸞等人安置好後,兀自走上前去。他臉上無甚變化,可雙眼之中卻蘊含令人汗毛悚直,冷汗倒流的幽冥寒意。不知為何,面對這個「黃毛小子」,方才還是滿心玩弄之情的烏庫竟突感手腳冰涼,莫名生出一股恐懼……
「呵呵,看來她是你的女人?」他很快鎮定下來,戲謔道,「想報仇嗎?應該的,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叫什麼男人?不過可惜,你太弱了,你的同伴也都暈死了,你非但報不了仇,還會被我殺死,哈哈哈……」
「呼——」他說完良久,雲筠吐了口氣,陰聲道,「都暈了,才更方便啊……」
他嘴角不知何時掛上了一抹邪異的弧度。
「去死!」烏庫抬手揮掌,瞬間殺至眼前,可雲筠卻毫不驚慌,隨意對上。不曾想,他輕描淡寫的一掌竟將對方震退至數丈之外。
烏庫捏緊右拳,極力克制手臂的顫抖,雙眼之中半是震驚,半是不信,吼道:「你是什麼人?」
方才那一掌,他用出全力以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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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擊斃命,誰想到吃了大虧的竟是自己……僅僅一次對招,他便看得清楚,對方的勁力遠勝自己,這不是力道大小的分別,更像是境界上的差距。他心想自己修練血渡術,招式中帶著血勁邪力,應是當世至強,又怎能想到,雲筠掌中蘊含的乃是陰陽之力!
他主動拉遠距離,左右踱步,不敢再輕易貿進。見對方看也不看自己,兩腳更是不動一步,他心中越來越沒底。
不知對峙了多久,他忍不住開口道:「我看足下也是身懷絕技之人,與其拼個你死我活,倒不如我們就此罷手。這些人你儘管帶走,我只要玄陰之體,如何?」
雲筠依舊沒有說話,冷笑一聲後,又是一掌蘊含陰陽之力,直逼對方而去。烏庫下意識舉手抵擋,然而巨大的掌力一瞬間便令其掌臂俱裂,肋骨折斷,心肺擠壓之下,噴出一大口血。
「噗……」他捂住心口看著雲筠,眼中儘是不可思議。
「你不是清微派的……你用的是……術!」他驚懼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呵,竟然知道了,那更留不得你了……」
「等一下!」見雲筠走近,他急忙喊道,「足下修為之高,在下甘拜下風,你我也算同道中人,何必趕盡殺絕?不如這樣,我不要玄陰之體了,只要饒我一命,我們就當無事發生,如何?我想若是被清微的人知道足下修習術法,怕也會很麻煩吧?」
「這本倒也不錯,不過……」雲筠看向沈青鸞,冷聲道,「你傷了她,便是罪無可恕!」
烏庫齜了齜牙,抬頭看見雲筠已逼至近前,急忙後退數步,喊道:「既然如此,就請足下給我留點最後的尊嚴,讓我自裁吧……」
說完,他也沒去看雲筠,抬手便是一掌朝自己眉心打去……
然而,就在其右掌即將擊中面門時,他左手突然伸出,以指為劍,射出一道血紅劍氣。雲筠冷哼一聲,他早知道對方另有所圖,面對這般偷襲,微一側身便躲了過去,可正要揮手反擊時,卻瞄到對方眼裡閃過的一絲陰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不好!」他驚呼。果然,假意自盡、暗施偷襲皆為擾敵,烏庫趁著雲筠躲閃之際,快速轉身,袖中一枚銀色飛針倏然射出,直朝沈青鸞頭頂飛去。
那飛針以迅雷之勢逼近,雲筠看見時,離沈青鸞已不足二尺……千鈞一髮之際,只見他左腳落於右腳後,雙足點地,兩臂張開,眨眼之間旋轉了數十圈,空中無數影兒兀自交織,竟漸聚成一展翼神鶴之姿……
鶴影正盛,他人卻憑空消失,再出現時,已擋在了沈青鸞身前。他剛一抬手,便被那飛針射穿手掌,刺入了右腹,再抬眼看去,烏庫早已不見人影。
讓對方他逃走,雲筠自然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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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總算能護住沈青鸞,他也緩了口氣。
方才他心如火焚,萬般顧忌皆拋諸腦後,使出了姜白鶴的絕技,「鶴舞凌風」。以道法的角度看去,這算是一門極致的行道功法,練成之人將擁有常人難以企及的身法速度,甚至達到分身的境界。故而,他剛剛才能替沈青鸞擋下飛針。
若非萬不得已,他是絕不會使出這門功法的,不僅因為它是術,而且一旦被認出,他的身份怕也藏不住了……不過好在當下所有人包括沈青鸞都昏了過去。他暗自慶幸時,不想隨意轉頭,竟看見言劍雨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
他被血渡術震傷,一時失去意識,不過終究修為高深,方才雲筠和烏庫二人對掌之時,巨大的震動已將他驚醒。雲筠揮手之間打出的巨大掌力令他驚訝不已,但終是認不得,不過姜白鶴的絕技「鶴舞凌風」,他怎會看不出?
「你……不是張濟身的兒子……你是……姜玄意!」
齊郡一條不知名的小巷中,一對老夫妻正在收拾桌椅,亥時已過,客人漸少,正準備撤攤時,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走了過來。
「老闆,一碗麵!」他徑自坐下,將手中長劍放於桌上。
「好嘞,客官稍等!」
沒一會兒,那老叟便端著大碗走了過來。青年接過之後頭也不抬,猛吃起來。
「老頭子,這麼晚了怎還有人?昨晚丫兒睡覺著涼了,我給織了毯子,得快些送去。」
「你這老婆子就是瞎操心,兒子兒媳會照顧好丫兒的。」老叟對著老嫗笑道。
「你還有臉說,你說咱家這娶的是個啥婆娘,女人的活兒是一點兒不會,兒子白天幹活,晚上還要照顧娃子……」
「兒子已經成家了,你就少操些心吧,嘿嘿……」
「你就知道圖安逸,一點都不關心兒子,我看你啊,連那張濟身都不如……」
青年一直在埋頭吃麵,可聽見「張濟身」三字時,明顯頓了一下。
「你這老婆子,咋越說越沒譜了……」老叟不悅道,「我再不濟,能像那張濟身一樣,背著家裡去跟別人生兒子?」
「我看你啊是有賊心沒賊膽……」
……
「老闆,結賬!」青年吃得很快,沒幾下大碗就見底了。
「客官,一共三文錢!」老叟點頭笑道,可看見對方從懷中掏出的金元寶時,急忙搖手道,「客官,這可找不開啊……」
「不必了……」
青年突然手上一轉,金元寶反射的精光讓老叟瞬間失明,反應過來時,他只覺喉間一涼,想叫卻發不出一個字……
明月照下,青年起身離去,背影逐漸拉長,留下幾張凌亂的桌椅和兩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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