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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威脅,南宮非強忍怒氣,開口道:「這一點你放心,本座自會處理好,絕不會出紕漏。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短暫的沉默後,陸逸峰冷笑道:「既然南宮掌門如此自信,我也不再多言了,反正性命是你自己的,你應該比我更在乎吧嚯嚯嚯」
他轉身走出沒兩步後,又突然回頭,目露邪光道:「你們這浮玉峰上也太清冷了,我不習慣找個姿色、氣質俱佳的弟子來服侍我,就今日山下接待的那個月清吧」
「混賬」南宮覺聞言怒喝道,「陸逸峰,你以為仗著陸家這個靠山就可以為所欲為嗎你把浮玉峰當成什麼地方了這裡可不是你尋歡作樂的勾欄瓦舍」
「喔嚯嚯怎麼了,演得久了就真以為自己是清高雅士了彼此是什麼人,大家心裡都清楚,這些年來,你們做的齷齪事還少嗎浮玉峰早就是個藏污納垢的地方了,哈哈哈」
「你」
「夠了」南宮非抬手道,「現今大戰在即,我們在此做無謂的口舌之爭有什麼意思」
「說起肅清之戰,我倒有件事差點忘了」陸逸峰露出玩味的笑容,看向前面道,「根據秘道庭透露給我們的風聲,不久之後的誓師大會上,他們將確定此次出征的首領人選,也就是肅清聯盟的盟主。」
不出所料,他話一出口,便看見南宮非的身子明顯動了一下。
「盟主之位麼,呵呵,你就別惦記了,非嚴正莫屬。至於副盟主麼,如今秘道庭內,支持李長刀的人占了多數哦」
「哼,長刀門創立不過十年,憑什麼和我們相比」南宮覺怒道。
「呵呵,這你就要去問秘道庭的人了。」看了台上一眼,他繼續道,「倘若不久後在浮玉峰舉行的誓師大會上,真被長刀門搶了風頭,你滄瀾宮的人可就丟大嘍,嚯嚯嚯」
不顧台上南宮非青紅的臉色,他大笑著走出了天諭殿。
「姐姐,這陸逸峰實在太囂張了」他走後,南宮覺恨恨出聲。
南宮非吸了口氣,冷聲道:「如今還不宜和陸家鬧僵,肅清之戰上,我們若能揚眉吐氣,重回天下第一的位置,屆時新賬舊賬再一道算算」
「哼,當年明明是陸峻峰來找的我們,弄得好像我們占了大便宜似的」
「當年的事已經過去了,不必再提。」
「不過那陸逸峰所言倒也不是全無道理」南宮覺支吾道,「姐姐這些年來一直留著李翩躚,不知」
「我想什麼,你不知道嗎」南宮非搖頭道,「滄瀾宮數百年來,除了祖師滄瀾仙子外,她是唯一練成玉凝真氣的,就這麼殺了,實在可惜」
「可是這麼多年了,我們用盡無數方法,她一個字都不肯說」
「沒關係,再給我些許時日,待我奪化天訣大成,隨她說不說」南宮非眼中露出寒光。
「師兄,此次金城龔家一事,你怎麼看」
天諭殿散後,眾人各自離去,李蘭秋與谷振海穿過小徑,向自己廂房的位置走去。
「天啟的狠辣遠超我們想像,如今看來,他們或許已先我們一步,完成了作戰部署,動作之快,讓人咋舌」谷振海目露憂色,身為長刀門副門主,他向來謹小慎微。
「依我看,他們能這麼快速地行動,各門各派中必有其奸細」
「這個顯而易見,天啟九門向來神出鬼沒,江湖中哪裡沒有他們的觸手就是我們長刀門也不一定乾淨。」谷振海搖頭道,「不過掌門早就察覺到了,待石大俠加入後,就會對門派進行一次徹底的肅清。」
李蘭秋聞言露出幾分幽怨,不服道:「師兄,你是門派的開宗功臣,這些年兢兢業業,沒有你哪有今日的長刀門現如今掌門要讓一個外人坐這第二把交椅,著實叫人心寒」
「師妹慎言石俊星石大俠乃當世大能,無論是修為還是才智,皆遠勝於我,有他加入,我長刀門才能更上一層樓」
「可是」
「谷兄谷兄」
二人談話之際,身後傳來呼喊聲,谷振海回身看去,立刻抱了抱拳。
「費院司」
「谷兄,多時不見,風采依舊啊」費文一路小跑,追了上來。
「費院司才是神采照人呢」
「哪裡哪裡」
一番寒暄後,李蘭秋先行離去。費文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開口道:「這封書信是我寫給貴派李掌門的,不知谷兄方不方便轉交。」
「當然」谷振海接過道。
江湖皆知,費文與長刀門掌門李潼有著高山流水之誼。
「有勞了」費文淺笑道,「李掌門近況如何」
「掌門一切都好,就是肅清之戰的事,平日裡雜務頗多,有時候心裡一急,脾氣難免就上來了,哈哈」
「哈哈那時候在清微就是這樣
,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還是這般急性子」
「掌門常說,派內若有費院司這般人物在,他定會輕鬆不少。」
「唉,說笑了,說笑了」費文搖頭笑道,「我在清微居個閒職,尚時常遭掌門責罵,真到了貴派,這麼多事情壓到頭上,我可是要瘋掉的」
「哈哈哈」
看著谷振海離去的背影,費文暗自出神,沒注意到身後走來的駱琴。
「此次李掌門沒來浮玉峰,費師兄一定很失望吧」
他聞言回過神來,惆悵道:「原以為能見上一面的」
見駱琴低頭輕笑,他不解道:「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有一事一直想不明白」
「何事」
駱琴看著他說道:「我入門沒兩年,李潼便離開了,我們雖接觸不多,但以我所見,他是個對己對人都極其嚴苛之人,而且野心很大,要不然也不會自立門戶了,而費師兄你我想不明白,性格迥異的兩人是如何成為知交好友的」
「嚯嚯原因麼,很簡單,我們都是貪杯之人啊,哈哈哈」
駱琴搖頭道:「當年他離開清微,費師兄很失落吧」
「我倒還好,能看到他一步步實現自己的理想,我為他高興,而真正痛心的可是袁老頭哦,畢竟是嫡傳弟子,說走就走」
「他身為掌門的嫡傳弟子,而且天賦過人,若一直留在清微,必定前途無量,為何」
「這你就不了解李潼了」費文搖頭道,「他不僅在道法修練上天賦異稟,在察人察己,審時度勢上同樣勝人一籌。」
「此話怎講」
「他雖是掌門嫡傳,但袁老頭這個人向來不徇私,任人選位看似隨意,實則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而他一切自是以門派的利益為根本。他日選擇清微傳人,必也是如此,而門派之中,已經有一位天賦、才智、心志都死死壓在其上的人了」
「你是說嚴院司」
「呵呵,除了他還有誰嚴正他是個怪物,與我等凡人之間有著懸河之隔。」似是想起了當日在正氣園醉酒被責罰的情景,費文說話時臉上抽搐了一下。
「正是因為清楚自己爭不過嚴院司,李潼才選擇離開清微」
「既然知道成為不了清微之主,他為了自己的理想與抱負,當機立斷,這份決心讓我欽佩。」他冷哼一聲,接著道,「所以,這些年關於李聖道將接任清微掌門的傳言,全都不值一哂,連李潼都不行,袁老頭能看得上他」
「或許掌門不信任李聖道,但有一個人他似乎越來越重視了」
「駱師妹指的是雲筠」
「不錯。」駱琴微微蹙眉道,「此人入門不久,掌門竟將聖龍吟相傳更何況,他身份成疑,始終給人一種陰邪之感」
「他有沒有問題,袁老頭自己心裡清楚,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我也不知道不過,那個雲筠若真有一日成了清微之主呵呵,那一定會很有趣吧」
雲筠是天啟冥王,自然不可能成為清微之主,此刻他立於浮玉峰東側一處絕壁崖前,也不知道別人正在談論自己。
從自己的廂房潛出後,他便一路疾行,來到此處斷崖,已獨自站了一個時辰有餘。寒霧籠罩月前,形成一圈渾濁的光暈,冷風凜冽如刀,在臉上、手上留下絲絲痛感,如今深夜時分,他自然不是來此觀賞浮玉峰奇景的
很顯然,他在等人。
自初窺「天人經」門道後,他耳目之聰更上一個台階,漫長的等待後,終於聽到三里外傳來的腳步聲,他嘴角一揚。
不過,隨著聲響越來越近,他卻漸漸皺起了眉,因為步伐之輕,氣息之柔,與他所料大相徑庭。
回身一看,果然,他眼中所見是一名體態輕盈,蛾眉曼睩的女子。儘管有輕紗隔面,但其清冷卻帶有三分孤傲的雙眸,還是讓他一震。
「你就是雲筠」
正當其想開口詢問時,對方卻先出聲了。
「不錯,在下雲筠。」他微微點頭。
「把聖龍吟交出來,那不是屬於你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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