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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別總是難受的,即便是金瞳,並沒有對婉晴有什麼太多的意思,只是單純當做是朋友,此刻的離別,對他而言心裡也是有些不好受的。但是他也知道,此時自己絕對不可以心軟!一旦心軟,那麼後果不堪設想。至少金瞳不敢保證婉晴的安全,畢竟跟著自己,那麼將會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這樣一來,自己也就不只是要注意月兒的安危,還有婉晴的安危。到時候自己也就很容易畏手畏腳,甚至會被別人找到破綻,那就會更加的危險了!
既然如此,那麼長痛不如短痛自己還是不可以有任何心軟的地方,否則不只是對自己不好,對於婉晴,也是非常不公平的。而此刻金瞳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先來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巷子裡面,不多時,便從這個巷子中走出了一個男子,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不到三十歲的男子。相貌普通,是那種看了一眼就會忘記的類型,可是不知為何,如此單純的相貌,卻能夠有一種非常特殊的氣質!這種氣質任何人看到了都有些無法無視,會漸漸地被其所吸引。
此人不是金瞳又是何人?但此刻的金瞳卻也易容了一下,這個易容術還是非常不得了的,因為是自己買的人皮面具,再加上自己的一些故意的原因,此時就算是認識自己的人也絕對認不出來自己。而金瞳也並不打算改名字,金木這個名字就算有人知道,但是卻也不一定會想到自己,還是有人會取這個名字的,至少金瞳不是非常擔心會出現什麼太大的問題,更何況自己也只是剛剛前往,完全沒有必要這個時候改名字的。
「呼,現在應該沒有人認出我了,嗯,這個人皮面具還是非常好用的,除非對方的實力達到了冥王境界,否則的話根本無法看出我的身份,這樣也好,至少在慕容家的時候,就不會出問題。算了,還是先到慕容家再說,嗯,我先看看這個慕容家到底在什麼地方,以免走錯了方向。」金瞳伸手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心中不由地想到。
隨後金瞳拿出了地圖,找到了那個什麼所謂的銅雀城,而銅雀城的這張地圖上面也確確實實標記出了慕容家的位置,畢竟作為無比強大的家族,在這地圖上面肯定是會標記出來的,這一點倒是不需要有任何的驚訝。
敵遠遠科鬼孫恨戰鬧毫孤月
「原來這個銅雀城在這裡,倒是有些遠了,算了,遠就遠吧,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希望徐福給的這封書信有用處。」金瞳皺了皺麼頭,因為他看到這個慕容家的位置有些遠,從冥城出發,最起碼也要兩個星期才可以到,這其實真的挺遠的了。但就算再遠又如何?只要能夠幫助自己救回月兒,即便在更遠的地方也沒有任何的問題!甚至在其他幾個大洲也無所謂,反正金瞳對於這一點根本就沒有放心上。
於是乎金瞳便踏上了前往銅雀城慕容家的路途,而此時此刻,在某個地方,秦月兒十分害怕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但是卻叫不出聲來,因為她的嘴裡被塞了一塊布,無法開口說話,更別說呼救了。秦月兒畢竟心裡年紀很小,從來都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當然是非常的害怕了,一臉驚恐的表情看著四周,發現周圍有幾個黑衣人保衛著自己,而此時他們好像坐在了一頭什麼冥獸的身上正在飛行,速度很快,秦月兒根本沒有辦法看清楚周圍的景色,就如同光束一樣不斷的後退,可想而知速度達到了什麼程度了。
「我說老大,為什麼長老要我們抓這麼一個小丫頭回去?而且還不允許讓其他人發現我們,這麼偷偷摸摸的,我還真的有些不習慣。」其中一個黑衣人忍不住開口詢問了身邊的一個黑衣人道。
而那個黑衣人看都沒有看對方一眼,平靜地說道:「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了,你這是在問我,要是被長老知道了,怕是又免不了一頓棍棒了。此事事關重大!你可千萬不要小看了這個小丫頭,她身上的秘密可不少。只不過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但我聽上面的人說起過,這個小丫頭關乎到我們冥滅的未來!你說重不重要?可卻也要躲避著其他人,所以我們才會偷偷摸摸地帶她離開的,你以為我想這樣啊?說真的這還是非常憋屈的。」
之前詢問的那名黑衣人頓時一愣,他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麼一說,頓時沉默了下來,說實話他也是非常的想不明白,但聽到自己老大這麼一說,也就知道不好繼續詢問下去以免被自己的老大責罵了。隨後便低頭看了看,正好看到了月兒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著自己的表情,那副驚恐的樣子甚至讓他感覺到一絲的快意,因此便裝作一副惡狠狠的表情,只是因為蒙著面,只能夠看到眼睛,可是光從眼睛秦月兒覺得自己也能夠看出來對方是一個多麼兇狠的人了,實在是太可怕了!
「哼,臭丫頭,看什麼看?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雖然不能要你命,不過讓你丟掉幾個零件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不許哭,還想哭?你再哭?再哭我讓你好看!」那個黑衣人冷哼一聲,死死地瞪著秦月兒,十分狠毒地說道。
這幅樣子著實把秦月兒給嚇壞了,一下子就不敢哭了,本來秦月兒是要哭了的,但是卻因為對方的話直接嚇地縮了回去,也就沒有哭出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確實是刺激到了黑衣人,但這個刺激卻是一種快感,一種十分變態的快感!
「行了,別嚇唬這個丫頭了,長老說了,不允許我們對她動粗,你這麼嚇她,到時候告訴長老,你一樣沒有好果子吃的,聽到了沒有?丫頭,你也不要哭了,我們是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我們的任務就是把你帶回去,你也別哭鬧,大家相安無事。」那個老大緩緩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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