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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衣婦人走出之後,漢子快速關上了門,生怕門外的馬匪看見屋中的女孩,馬匪說得清清楚楚,婦女和小孩都要出來。
秋心雖然不知這群人要孩子做什麼,但是此刻卻萬萬不能讓他們知道屋中還有孩子沒有出來,小女孩也藏了起來,可是就在門快要關上的時候,一把明光霍霍的刀插了進來。
漢子大驚之下鬆了手,門口的兩名土匪低下頭向著屋內一看,沒有看到小女孩,卻看到青尋站在原地。
那兩人臉上喜色一閃,又故作鎮定,一腳將門踢開,指著青尋說道,「你,也出來。」青尋此刻面色清冷。
還未等她發怒,秋心單手一拍,就將他手中的刀拍落在地,反手握著那名抬手的土匪,輕輕一拉,便折斷了手指,另一名土匪大驚失色,已然叫出了聲音。
秋心臉色不變,被他抓著這的這名土匪已經痛得額頭青筋暴起,冷汗直冒,秋心另一隻手更快,不容那名土匪舉刀,便將此人肩頭一抓。
雙臂用力向中間依靠,兩名土匪便相撞在一起,頓時鼻血直流,目中懼色混帶著憤怒,一邊想要再次喊叫,一邊揮手想要掙脫。
可是秋心下手極快,雙手成刀,砍在二人脖頸,兩名土匪就此昏死過去,這一來二去只發生在片刻之間,屋內父子三人呆在原地。
屋外走出去的婦人最先反應過來,嚇得跪倒在地,指著秋心,「你…你可害死我們了。」說著眼淚便嘩嘩地往下流,心疼的看著兩個兒子。
等到父子三人同時看清秋心將兩名土匪制服,臉上已然失了血色。這時長街上的土匪終於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離此最近的土匪已經提刀趕了過來,屋內青尋也將粉色面紗戴了起來,遮住俏麗面容,隨後到來的土匪看見同伴倒在屋中。登時大喊道,「三頭領,他們反抗殺了兩名兄弟。」
秋心神色冷漠,只聽得長街之上數馬行進的聲音,不多時便有三匹大馬走到屋前。從馬上下來三人。
為首一人穿著獸皮袍子,露出臂膀,腰間別著一柄彎刀,滿臉胡茬,橫肉迭起,後面兩人皆是絲質絹衣,手指白淨,不像是土匪,倒像是富家公子。
而且為首之人秋心也見過,正是當日意圖綁架費昌珉兄妹的馬匪頭領。如今好像忘記了自己是誰,看見兩名土匪躺倒在地,怒道,「這是誰幹的?」
秋心向前走了一步,將農家漢子一家護在身後,「好久不見啊,三頭領。」在場的土匪聞言一驚,此人怎麼好像是跟頭領認識的樣子。
身後兩人也相視一眼,仔細看了一眼秋心,覺得甚為面生。那頭領也停下來想了想,這時從遠處跑過來一個小嘍囉,衣著乾淨,眼睛小而機敏。
頭領一見。指著秋心,問道,「狗棒槌,你見過他嗎?」狗棒槌離得近些,多看秋心幾次,好像在哪見過。又一時想不起來,只能搖搖頭。
秋心心中一鄂,自己在亂墟水地錘鍊身體九十天,身形大變,容貌雖然沒有多大改變,可是以前那種文文弱弱的樣子倒是不見了,難怪這些土匪一時想不起來了。
可是自己這樣說,豈不是讓這些土匪認為自己是在套近乎,果然,那頭領一聽狗棒槌的話,橫眉一起,「少跟爺爺來這套,是不是你殺了人?」
秋心也學著他的語氣,「爺爺沒有殺人,只是你這手下也忒不中用了。」說這,一腳一個,將屋中的土匪踢了出去。
街上的土匪見此便上前查看,確定只是昏了過去,而沒有死,土匪頭領哪裡聽過別人如此言語,怒道,「小雜種,看爺爺不取了你的狗命。」
說完,便拔起腰間彎刀,向著秋心砍了過來,秋心彎嘴一笑,這頭領雖然力氣大,也有些把式,對付尋常百姓還可以,可是如今想要對付自己,卻如同是三歲小兒。
秋心等到彎刀距離自己不過尺許的時候,輕易地側身躲過,頭領心中一驚,想要立即撤刀再砍,可是秋心反應極快,在側身的一瞬間就上手抓住了刀柄。
頭領臂膀之上肌肉隆起,猛地發力,想要將彎刀抽回,可是秋心的手卻如同一隻鐵爪,緊緊地箍在他的手背上。
捏地他手背生疼,感覺到秋心力氣比自己還大,頭領立即伸出另一隻手,抓住刀柄的後半部,意圖用上全身力氣。
可是秋心怎會給他這個機會,右腿詭異地抬起,順著頭領雙臂之間的空檔而上,踢在了他的下頜之上。
頭領劇痛之下雙手再也抓不住彎刀,被秋心奪了下來,與此同時,頭領整個人也受力飛出去丈許,嘴角溢出獻血,張嘴吐出一顆牙齒。
秋心此刻才將腿放了下來,提著彎刀走到頭領身邊,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笑言道,「怎樣,現在可記起來了麼?」
長街上所有的土匪都圍了過來,鎮上的居戶本來十分害怕,也遠遠地湊了過來,場中除了道先與青尋二人,其餘的人都被秋心這輕易制服土匪頭領的手段驚呆了。
土匪頭領眼中厲色一閃,一旁的土匪嘍囉一個個便舉著刀向秋心後背砍來,這時青尋沉不住氣,失聲道,「小心。」
秋心後背如同生了眼睛,架在頭領脖子上的刀向著後背一划,將所有的刀擋了下來,接著向前一推一送,飛身雙腳快速點在這些人胸口,群起而攻的土匪便倒飛出去,撞在圍起來的土匪身上。
這時頭領趁著秋心分身的空檔,急忙翻起身來,卻似乎還是未想起秋心是誰,張開嘴滿口是血,「你是誰?」
秋心將手中的刀慢慢收了回來,負手在後,「一年前,洛城之外。」
頭領聞此頓時臉色大變,驚言道,「是你!」
這時所有的土匪都向著秋心圍了過來,手中都拿著刀,一臉戒備看著秋心狗棒槌也想起了秋心,遠遠退在一旁。
秋心看著這些居民,又看看這些持刀土匪,怒聲道,「這是天山派的地界,你們膽敢在此地行**擄掠之事,不怕葬送了你青龍山的山頭嗎?」
土匪頭領呸地一聲,混著血液吐在地上,「你算什麼東西,敢管爺爺的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似乎忘記了剛剛被秋心一招制服的場景,土匪頭領也不怕秋心,雙手一揮,「上,殺了他。」
一眾土匪聽到頭領發話,皆是提刀而上,緊接著便能聽見乒桌球乓的聲音傳出去很遠,秋心每一次出刀,必能見血。
卻沒有傷人性命,只是在持刀手腕之處留下傷口,斷了戰力,不多時,這些圍攻的土匪便心生懼意。
起初還想要憑藉人多的優勢拿下秋心,可是他們傷了這麼多人,卻連秋心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頭領意識到碰上了硬釘子,轉頭向著身後二人說了什麼話,怒瞪了秋心兩眼,最後一跺腳,高聲說道,「我們走!」
圍攻秋心的土匪得到命令,似乎解脫一般,有序地向著長街那頭退去,頭領與那兩人速度更快,已然翻身上馬。
催動馬鞭就要逃離,秋心自然不會讓他們跑了,否則自己離開後,他們便會把更多的怒氣撒這些鎮上居民身上。
人快於馬,未等馬匹跑動起來,秋心飛身凌空,便將頭領從馬上拉了下來,頭領此刻才感覺到害怕,那些逃出去的土匪也停了下來。
那兩名華貴絹衣的人最先轉過馬頭,其中一人下馬,腳步輕靈,秋心一看,瞳孔驟然一縮,分明是練過武的人,頓時戒備起來。
此人走到秋心面前,說道,「閣下可是天山派的弟子?」他聽秋心威脅之語中提到了天山派,想來此人也對天山派有幾分介意。
秋心將土匪頭領踩在地上,冷聲說道,「是又怎樣?不是卻又怎樣?」
「那閣下可曾聽過覃儒森覃公子之名?」此人一語既出,讓秋心心中頓時對這伙馬賊有了新的看法。
怪不得能夠在天山派的地盤如此大張旗鼓的搶劫,原來是仗了天山派的勢,而且秋心見識過覃儒森的囂張作風,更加覺得有可能。
他明面上是天山派的弟子,不能做這些強盜的勾當,可是背地裡卻是能夠縱容馬匪為自己做事。
心頭一怒,言道,「天山派也配稱為正道大派,如此行徑卻教天下人如何信服?」
這時說話之人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面前之人既然不是天山派的弟子,自己如此借勢豈不是暴露了山寨與天山派的關係,可是此時又難以掩蓋,只能將計就計。
「既然你不是天山派的弟子,又何必多管閒事,今日便給在下一個面子,我們也後也不來此行盜,你看如何?」
秋心目露精光,直直看著此人,直讓他心頭一緊,而後說道,「你是什麼東西,我憑什麼給你面子?」
此人終於沉不住氣,胸膛起伏,意欲出手,可是被另一人拉住,帶著莫名神色看了一眼秋心,「那依閣下所言,要如何才肯放了三頭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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