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月宮一主三仆,都只是在伏羲幻境中而已。
這三個賤奴已隨她在仙界多年,名字早已不在地府名冊上,死了只會變成孤魂野鬼到處飄蕩。
等到自己返回月宮,把小兔的魂魄再召回去,她的胎光還在月宮留著,重塑肉身就是了。
小兔雖然小心思多,可是辦事能力強,為了達到目的什麼事都敢做,什麼也都捨得,包括她的身體。
這一點可是忠心老實的小桂比不上的,所以她還捨不得讓她去死。
至於那萬箭鑽心萬蟻噬骨之苦,誰知道她都給楊二郎交待了什麼,所以她受些懲罰也是應該的,看她以後還敢背主不?
田鵬的頭顱不用問也是楊簡讓人送來的,自己現在也不會被盯的寸步難行。
害的她上次為了見申公豹,使出障眼法,假裝在寢室里睡覺,除了小桂誰也不許進屋。
然後喬裝打扮成一個倒夜香的粗使婆子,才溜出了明月閣,又從小側門溜出府去。
好在申公豹法力十分強大,又對自己一見傾心,教了一個夢見歡之法,兩人可以入夢相會。
申公豹正在按照蘇貴妃的意思,給姜武帝煉製一爐壯元還春丹。
忽然心裡一動,交待徒弟看好丹爐,自己到寢室入定去了。
他入夢以後,沒有立即召來常娥,而是施展小法術精心布置了一番。
然後朝著護國公府的方向伸手一揮,空氣一陣波動,常娥仙姿裊裊翩然而至,申公豹再也移不開眼睛。
她十分驚喜地呀了一聲:「謝謝國師,真是太美了!」
眼前世界猶如仙境,柔和的霞光下,仙山瓊樓鮮花如錦,清泉溪流潺潺流過,朵朵輕柔的白雲飄飄蕩蕩,黃鶯翻飛蝴蝶翩躚。
百花叢中,白玉石桌上,擺滿仙果靈茶和美味宮點等她享用。
她有多久沒有享受過如此仙境福地了?
「夫人請坐,申某為了夫人什麼都願意做,這點雕蟲小計算什麼?」
常娥含羞垂下頭,掩飾地坐下來,拈起一隻靈果放進嘴裡。
她不是不清楚申公豹的心思,可是這等又老又丑又兇惡的男人,她根本接受不了,一個田鵬已經讓她噁心了好長時間。
可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姿色所惑,這個詭計多端手端高超的男人如何肯幫自己?
只能先拖延著虛於委蛇,實在不行只好忍心著噁心了,這個男人她可得罪不起。
申公豹殷勤小意奉承了一番,方才問道:「夫人可是有什麼事?」
常娥回過神來,該死,她被這個猥瑣又陰狠的男人弄得神思不寧,差點忘了正事。
還是談正事吧,否則這氣氛太曖昧了。
「先前國師不是說要找夠五個,最好是七個深恨林小姬的女人嗎,不,她的真實身份是林玉姬。
開始只有蘇貴妃、我和景陽公主,我還發愁連五個都找不到夠,沒想到昨天一下子就冒出了三個。
再加一個就能達到國師的要求了,這一個就交給我了,我一定再弄一個對林玉姬恨之如骨的女人。」
申公豹聽完發生在林府的事,還有謝玉桃的事,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夫人真是又美貌又能幹,世間少有啊!
剩下一個湊齊,我一定助夫人達成心愿。」
常娥大喜過望,抬起頭,卻看到申公豹正不錯眼地盯著她,目中的貪婪和**絲毫不加掩飾。
她心裡一驚,難道真的逃不掉他的淫爪?
「夫人此等絕色,申某一見傾心,願意為夫人做任何事。
可是申某自知配不上夫人,不敢玷污夫人的天仙之軀,又禁不住心頭相思日夜撓心。
不如這樣可好?我們如今是在夢境中,發生什麼都不是真的,醒來只是一場夢而已。
申某在此向夫人求歡,希望夢中能與夫人交歡一場,走出夢境絕不碰夫人一下,如何?」
常娥心動了,不為她的姿色,申公豹憑什麼對她殷勤備至予取予求?
她就是矜持,又能矜持到幾時?這倒是一個好辦法,反正只是在夢中,又不是真的發生了。
自己的身體,還好好地躺在自家床上呢。
靠這種不真實的交歡拉攏住他,以後不是多了一個靠山和幫手?
楊簡還沒入罄呢。
她含羞點頭:「但憑國師愛憐。」
申公豹大喜過望,一揮手,場景立即變成暖香的閨房,一張華麗的大床和一池飄滿花瓣的香湯正等著他們。
申公豹攔腰把常娥抱起放在床上,聲音顫抖著爬上去:「夫人……」
常娥裝作害羞的樣子閉上眼睛,不敢看他兇惡醜陋的面目,任由他褪盡衣衫上下其手,卻渾身僵硬無法動情。
心中無限遺憾,二郎,二郎,為什麼不是你?為什麼你的好全部給了林玉姬那個**浪富?
如果是你,我怕是早已春心泛濫情火焚身了,任你威猛剛強縱橫馳騁了。
林玉姬不死,我如何才能得到你?
這樣下去總不是個事,不僅惹的申公豹不快,受罪的也是自己,與田鵬那次就是前車之鑑,真是受了大罪。
就閉緊眼睛,想像著楊簡的俊美無匹英姿,心中一聲一聲喚著二郎二郎,我要你,身體很快軟熱濕潤。
申公豹大喜過望,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縱橫馳騁起來。
「二爺,昨夜發現大夫人的侍衛吳強去了西山大營,我派人一路跟著,他只是去紅帳中找了小兔,兩人說了一會話。
小兔讓他向夫人求什麼解藥,否則會她會活活疼死的。
吳強說小桂求過了,夫人不肯給,讓她提前請人把自己捆結實,免得疼得受不了自盡,熬過十二個時辰就好了。
讓她要想辦法活下去,只能等夫人氣消了去求下個月的解藥了。
然後他就回府了,小兔在帳子裡嚎啕大哭。」
楊簡冷笑,常娥,他的長嫂,真是惡毒的無可救藥,這個小兔,也是咎由自取。
狗咬狗,一嘴毛,讓他們咬去。
「明月閣里最近可還老實?」
「都很老實,一班人輪流不錯眼地盯著,他們一直在府里待著,哪都沒有去。」
「好,繼續盯緊,不可懈怠,我總覺得這個女人不會這麼甘心。
如果她這次出手,肯定不同尋常,一定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