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血珠事件後的將近四個月的時間,據帝陽神宮的情報系統,有一支非常龐大的儀仗隊正在向帝陽神宮靠近。
此儀仗隊極為華麗,月級的有上萬人之多,而且都是一些邪教宗派之人。
甚至還有三四個尊者在儀仗隊之中,就數量而言,可謂是非常的龐大。
而且靠近儀仗隊的尾部還有一個行宮,這個行宮有四頭尊者級的巨龍拖拽,看起來奢華無比場面倍足!
只是帝陽神宮卻不太歡迎這個儀仗隊,只要稍微動動腦子,很快就能明白這個儀仗隊是哪來的、是誰的、要幹什麼。而帝陽神宮的人,在一得知消息就有所猜測了。
直到水思菱她們第一次出手,帝陽神宮方面才確定下來:這個非常奢華的儀仗隊,正是蔣游的傑作!
「怪不得那小子躲起來整整一年還多,原來是去整了這麼個東西,還真是大手筆呢。」身著一身華服的男子推了推金絲眼鏡。
此人名為花古韻,乃是帝陽神宮的智囊,雖然一般不會出什么正經的主意,但是到關鍵時刻還是非常靠譜。可以說是一種玩世不恭的類型,對帝陽神宮也是非常的看重。
星秀爾非常淡然,他看向左手第一席,那裡坐著一位很平淡的青年道:「你認為如何?」
「未曾見面,不知幾何。」戰天允非常保守的說道,或者說,他非常的謹慎。
戰天允此人曾被宗門、親人、摯友等等各種關係好的人背叛,可以說在他成神之前,所有他認識的人都背叛過他,就連已經懷有三個月身孕的妻子也背叛了他。
如果真的要將戰天允的過去書寫出來,那絕對是一部千萬字以上的血淚史。
也因為這些經歷,導致戰天允無論對待誰,都是一種謹慎保守的態度,從來不與人袒露真心。
不過達到神級之後,在一次神級奪寶之中,他與星秀爾相遇。正是那一次相遇,改變了戰天允對世界的看法,他這才明白,世界上還存有不會背叛自己的人。
坐於右手第一席的,是帝陽神宮尊者中,唯一的一名女性。
她的名字是詹凡巧,至於來歷是秘密,三圍也是秘密,甚至她本來的樣貌,對在做的各位來講還是秘密。
除了名字之外,其餘所有東西,詹凡巧全部隱藏了起來。
既然自己老大相信她,那其餘人也就只有選擇相信她的份,不然他們也不會來到這裡。
只聽詹凡巧說道:「如此在意俗世之事,想來修為境界並不是多高。可能當初的事情,也只是一時興起。」
「凡巧說的不無道理,當初很多剛剛成為尊者的小傢伙,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坐在末席的馬冷環立刻贊同道,他與詹凡巧算是同一批入神宮的,因此他對詹凡巧還是有那麼一些幻想。
畢竟尊者級別的女性那麼少,十個人裡面才只有一個,當然是且行且珍惜啦。
能把到手裡,那更是極佳。
「聽說這個蔣游身邊,有不少女尊者?」坐在陰暗角落中,名為劉錫田的男子緩緩開口問道。
劉錫田這個人雖然不神秘,卻總是神出鬼沒,如果運氣不太好的話,可能你走到哪裡都會碰到他。然後你就會情不自禁的感嘆:這個世界真小啊。
馬冷環聽到這話,立刻起了興趣,他問道:「不知劉是否知曉詳情?」
「詳情我不了解,但是聽說其中一人沒的不可方物,巧奪天地之造化,非凡世女子能夠媲美。」劉錫田沒有思索多久,看來這個詳情是真的不多。
「馬兄還是放棄此事為好,如果真有那麼漂亮,估計早就成他的人了。哪裡輪得到你?」最後一位,白晨軍非常平淡的說道,同時他的臉上帶有淡淡的鄙夷。
雖說好美色是沒什麼錯,那也是要看場合時間的。
如此高尚崇高的會議,是談這些的地方嗎?!
馬冷環一陣歪鼻子瞪臉的,過了一陣他不服的說道:「人家都要來打你的臉了,我這裡稍微討論一下又如何?難道他還能隔空給我一巴掌,把我抽飛出三個星系嗎?」
聽到馬冷環如此欠揍的話語,邵秋柏非常冷淡的說道:「不用他出手,我估計我們之中,早就有人按耐不住了。」
身體微微一顫,馬冷環偷偷瞧著詹凡巧,他鬆了口氣道:「我剛不都開玩笑呢嗎?以那些傳言來看,這個蔣游實力極強,我都不是對手,根本搶不過人家。」
「有自知之明就好。」南宮傑打了個響鼻,想來是極不看好馬冷環所言之事。
「不知道蔣游帥不帥,合不合我胃口。」夢天澤輕笑著看向在座的各位,「那種平平淡淡,卻又給人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我還是很喜歡的。」
戰天允臉色一青,幸好他只是氣質冷淡,有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意味。
不然他懷疑,自己早就被夢天澤暗中搞了,這也是說不定的事情。
在場十人之中,如果硬要說有,那麼隱藏最深的,便是這個夢天澤。
正因為其行事詭異,而且很少出手,因此別說周圍的實力,就是他們自己都對夢天澤不是多麼熟悉。他對帝陽神宮是真心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夠了,沒看見把戰天允嚇得臉色鐵青?下次說話注意點。」南宮傑大吼著為戰天允出頭,花古韻推了下金絲眼鏡,非常正經的說道:「肥水不流外人田。」
詹凡巧聽到此話後大笑起來,劉錫田很平淡的說道:「我看最搞事的,還是古韻。」
「哪裡,我只是實話實說。」聳聳肩,他神色突然一凌。
不僅是他,其餘九人神色都嚴肅起來,好像將要面對什麼天大的災難。
這時門外走進一個人,他恭敬的行禮道:「見過宮主、九位太上長老。」見十位尊者神色嚴峻,於是他欠身說道:「有一個儀仗隊來到我帝陽神宮之外,是否放其來到此處?」
星秀爾輕巧扶手,他緩緩支起手臂,非常平淡的說道:「放進來,哪有讓客人在外多等之禮?」
進來的人恭敬的說道:「我這便去通知,弟子先行告退。」說完他倒退著來到門邊,隨後再行一禮,順手將房門關閉。
「終於,還是來了啊。」星秀爾輕聲呢喃,他一揮手道:「接下來,讓我們去迎接客人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