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也想看?」聲音嘶啞得不成樣,那深邃的眸底再次飛快的聚起令幽風小腿打顫的熱度。筆神閣 bishenge.com
一雙火熱的大掌撫上了她布滿吻.痕的光.裸.背部,輕輕用力,幽風整個人就趴在了他同樣什麼都沒穿的身上。
一個滿臉忍耐的渴望,一個羞紅了臉無處安放的視線,四目相對,身體緊貼。
望了會確認小人兒不會開口,南宮燁華也不指望幽風會有令他滿意的動作出現,於是手一伸,修長的食指點上了畫冊上一個女.上.男.下的姿勢,聲音魅惑低啞,充滿無限誘.惑,「寶貝喜歡這個姿勢,我們來試試?」
「不,我需要休息···」幽風快要暈厥了,第一次已經玩這麼大了,第二次更大,這真的好嗎?
「不,你不需要休息!」斬釘截鐵的口吻令幽風欲哭無淚,然而下一句更令她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幕幕,我的妻!你說過要補償的,才一次怎麼能算補償?」
紅燭搖曳,夜還很深、很長···
天明時分,清冷的院外出現了一個興沖沖跑來的少女,她長著一張秀麗絕美的芙蓉面,身材高挑,寬大的華貴衣袍將姣好的身體曲線遮得嚴嚴實實,除了沖跑而來的動作不雅外,一身優雅貴氣極具皇家風範。
少女身後還跟著一個半大的少年,兩人長得有些許相像。
剛到門外,兩人都抬手要去敲門,但是想著或許這會屋內的人還在熟睡,便齊齊默契的換了動作,改作撞門。
然而,兩人沒撞上門反被門給彈飛了出去。
「風風,你幹什麼,快讓我們進去!」芙蓉面少女被震得一屁股摔地上,氣急敗壞的吼道。
「姐姐,我是朗朗!」跟來的小少年也摔得很慘,摔完了就學著蘇黎的樣大喊大叫。
可是,鬼嚎了半晌,緊閉的大門還是緊閉,清晨的冷風吹過,讓兩人攀升的怒火慢慢消歇,想了大半晌法子,卻一步也靠近不了大門。
砰砰砰——用力拍了拍大門外的結界,兩人認命的走了。有那個傢伙的結界在,他們休想進院子見幽風!
貼滿大紅喜字的溫暖房內,南宮燁華俊容稍肅,臉上有著以往從未有過的得意,吃一塹長一智,他如何也不能讓些無關緊要的人來打擾他的洞房!
垂眸看著懷裡累極熟睡的人兒,心底滿是喜悅和滿足,微微動了動被子下兩人緊緊咬住的部位,懷裡人兒不滿的哼了哼,隨即陷入深眠,哪裡還知道抑制不住滿腔情思的某人偷偷點了她睡穴,繼續與她不知饜足地纏綿不休。
幽風做了一個噩夢,夢裡她變成了孫悟空,還沒大鬧天宮就被如來佛祖壓在了五指山下,整整五百年!等她終於解脫出來時,如來佛祖又來了,而且還要再壓她五百年!
如此反覆,每當她要解脫自由了,都會飛來橫禍,那座壓了她兩個五百年的山頭再次將她死死壓住,心裡憋屈憤怒卻無可奈何。
變作孫悟空的她發誓,等她出來了,一定要將如來佛祖壓在五行山下一萬年,不,十萬年!!
這個恐怖的夢持續了很久很久,當幽風覺得自己快要被五行山壓死時,五行山自己跳了起來,並乖覺地跑到一旁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地磕頭求饒。
而她這個被壓了不知道多少個五百年的孫悟空揮舞著小皮鞭,一腳踢在五行山的屁股上,把五行山踢得咕嚕嚕直滾下了山腳,撲通一聲掉進河裡,最後消失不見。
爽!翻身農奴把歌唱啊!幽風正想歡呼偉大的勝利,還沒跳起來,一陣酸軟疼痛從全身各處驟然襲來,霎時間將她拉回了現實。
還沒睜開眼睛就先痛呼出聲了,看到滿屋的大紅喜字,幽風回魂,簡直想罵窩草了,那個夢也太變態了吧。
然後一轉頭就看見某人正披著件松松垮垮,啥也遮不住的浴袍從床底下爬上來。
他身上有好幾道紅紅的抓痕咬痕,遍布全身幾處敏感位置,看著就似被蹂躪得很慘。
看南宮燁華這狼狽樣,雖然兩人坦誠相待做過了,但她仍無法直視某人那具男性氣息極濃的侵略.裸.體。
幽風想說一兩句話來嘲笑嘲笑他,但嗓子卻沙啞得有些痛,令她開不了口,便改做無聲大笑。剛才夢裡夢見她把五行山踹到河裡去了,原來是真的!
「寶貝,你睡覺踢人的習慣可太不好,得改!」第一次被踢下床情有可原,可這次···他明明已經停手了,還踢他,是不是過分了一點?
「……」幽風無聲大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然後在某人越來越黑的臉色中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要冒煙了好不好,拿水來!
不過,才一晚上而已,嗓子怎麼會痛成這樣?
趁他轉身倒水的間隙,幽風望了望窗外微暗的天色,嗯,還早,應該還可以再賴會床,養養精神。
她今早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去和魔君二爺爺他們一起用早膳,可不能被他們發現昨晚的事,她還要面子的!
南宮燁華端著水杯轉身,看見幽風望著窗外微暗的光亮鬆了口氣,他卻提起了全部心神,要讓她知道現在已是傍晚入夜,他肯定要慘。
在院裡待了一天一夜沒出來,還用結界擋住所有來人,要面子的小傢伙哪裡知道,怕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昨夜幹的事了!於是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坐上床頭。
喝了水潤喉,南宮燁華又幫她用靈力梳理了下喉嚨,然後摟住人半躺在他胸口,一雙大掌不緊不慢的幫幽風按摩全身。
幽風本全身都酸痛得不行,被他這麼一按稍稍緩解了些許,於是在他胸口找了處舒服地躺好,慢慢道,「你昨晚都對我做什麼了?我竟然做噩夢了。還是那種極其恐怖的噩夢!」
要知道,她極少做噩夢,這傢伙昨晚肯定是瞞著她做了別的事,身體上的感覺反映在夢裡,難受的話肯定就是噩夢了。
這傢伙不是趁她睡著了對她做什麼邪惡的事了吧?但是又一想,他們什麼都做過了,還會有比床事更邪惡的?
南宮燁華在幽風說她做噩夢了時,身體僵硬了一瞬,生怕她發現現在又已是傍晚,眼神有些閃躲心虛,說話的語氣卻是再正常不過,「寶貝想知道?」
能別叫『寶貝』嗎,她聽得有點起雞皮疙瘩,而且也會讓她回想起昨晚的瘋狂。
幽風點頭,然後抬起腦袋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