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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國慶鬆了一口氣。讀書都 m.dushudu.com
「狼爺,您這是何苦呢,再怎麼生氣,也不要和自己的(身shēn)體過不去呀,而且出了問題我們解決就行了。」
毒狼恨恨地咬著牙。
不過洪國慶的聲音頓了頓,然後又道:「不過狼爺,五年前的時候,這樣的手段我們也用過的。」
毒狼的眼瞳一縮,不錯這樣排除異己的方法,在他們這一行里簡直就是太好用了。
因為可以說,做這種生意的老大,最介意的就是臥底,最憎恨的同樣也是臥底,所以一般來說,只要抓到了臥底,甚至都不用分真假,直接幹了就完事兒了。
其實說白了,他們也知道,他們抓到的這些臥底,十個里能有一個是真正的臥底就不錯了,但是一般來說,他們這一行,在臥底這件事兒上,講究的就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反正他們從來也不會差人的,不是有句老話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所以很多人是明知道這個生意就是一個掉腦袋的生意,可是卻還願意為了錢鋌而走險。
所以這些老大們,真的不愁人用。
反正入了這行,你就不要懷抱什麼僥倖的心裡,想著只幹個一兩票就收手的那種,真的省省吧。
只要入坑,想要再出去,要麼等下輩子,要麼等到入牢房,到時候可以一起高歌來一支鐵門鐵窗鐵鎖鏈。
但是不得不說這生意還真是一本萬利呢,來錢絕對是快的。
而進了這行,你的位置越高,賺得自然也就越多了,而且還可以避免不少風險,畢竟到時候有危險的事兒讓別人去干就行了。
所以,有些人就會利用臥底這種最為這行忌諱的事兒,來剷除異己。
畢竟有的時候想要查真相,也是需要時間的,而干他們這行的人,誰又會有閒心去真的查明真相。
所以更多的老大,最喜歡的方法都是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但是……
有的時候也必須要具體(情qing)況具體分析。
就像現在毒狼他們,就不能輕易地殺自家兄弟。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原因就是,最近兩個月里,周圍的三個國家,突然間加大了力度,他們這段時間人手損失得太多了,一時之間想破了大天去,也補不齊這許多的人手,所以王磊和余海臨兩個人雖然被朱妍指為臥底,也被折磨得(挺挺)慘的,不過卻還是暫時保了一條命下來。
畢竟現在兄弟們都在看著這事兒呢,只憑著朱妍的一片之言,就要了他們兩個人的命?那下面的兄弟會怎麼想?現在人心本來就不穩,毒狼可不想在這本就不穩中再火上澆油!
不過剛才洪國慶的那一番話,可是將事(情qing)的隱(情qing)全都說了出來,毒狼的眉頭緊鎖著:「媽的,這個朱妍,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了,居然還胡鬧。」
說著,毒狼一抬頭,看向洪國慶:「我記得余海臨之前是老二的手下吧,那個叫王磊的以前是跟誰的?」
洪國慶直接道:「不錯,狼爺的記(性xing)真的是(挺挺)好的,余海臨以前是老二的手下,老二還(挺挺)器重的他的,至於那個王磊來的時間不長,但是人長得好,(身shēn)材也好,機靈,手下的兄弟們看到朱妍找過王磊好幾次了!」
一聽到這裡,毒狼不(禁激n)皺了皺眉頭:「還有這事兒?」
洪國慶點頭,笑了笑:「朱妍和下面的兄弟們,一直來往密切,特別是對咱們長得好看的兄弟們,更是親密無間的,不過這個王磊一直不肯答應她,還有兄弟在巡夜的時候,聽到王磊和朱妍的爭吵,我問過了那幾個兄弟,他們說好像是朱妍想要王磊成為她的人,但是王磊不願意……」
毒狼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雖然洪國慶沒有把話挑明來說,但是毒狼也聽明白了。
擺明了就是朱妍想要睡了王磊,然後卻被王磊拒絕了。
洪國慶的話卻還在繼續著:「然後那天晚上朱妍就放了狠話,說是一定要給王磊點厲害看看!這事兒出了三天,就是朱妍帶著他們幾個出去辦事兒了,再然後……」
再然後已經不用問了,再然後就是出了那事兒,然後朱妍回來就一口咬定王磊和余海臨兩個人是臥底了。
毒狼的眼神(陰yin)沉到了極點。
所以朱妍這是為了泄私憤……
如果這事兒放在平時,他也無所謂,不過就是區區兩條人命嘛,那個女人既然想玩,他也隨了她了,可是現在正是缺人的時候,這樣胡鬧下面的那些兄弟們指不定還怎麼說呢!
毒狼這個氣啊,這個怒啊。
洪國慶這個時候非常小心地壓低著聲音發:「狼爺,你說朱妍會不會……」
毒狼豁然一抬眼,直盯著洪國慶。
洪國慶的嘴巴也立刻閉上了,不再多說什麼。
但是毒狼卻緊盯著洪國慶,聲音也是(陰yin)沉的:「說!」
洪國慶抿了抿嘴,不過看著毒狼那毫不容拒絕的,他還是低聲說了出來:「狼爺,朱妍以前的(身shēn)份,您還記得嗎?」
毒狼的眼神一滯。
而洪國慶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只是聲音壓得更低了:「這話其實我也不想說,但是朱妍在這件事兒上做得真的是太過份了,我也不得不提醒狼爺一句,當年張懷山是怎麼死的,朱妍不會忘記了,狼爺應該也還記得吧?」
毒狼的眼瞳更深了。
他看了洪國慶一眼,沉默了許久,終於還是緩緩地點了點頭:「嗯,你費心了!」
洪國慶忙站了起來,十分恭敬:「狼爺,我想只怕朱妍還沒有放下三年前張懷山死的事兒,而且我也仔細地想了一下,這三年咱們抓出來的那些臥底,十之七八都是朱妍指出來的!」
聽到了最後一句,毒狼的(身shēn)形就是一震!
三年前張懷山的死……
還有,朱妍五年前的(身shēn)份……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但是有些事兒只怕就算過去了再多年,也不會讓人就這麼輕易忘記的。
他毒狼沒有忘記,同樣的朱妍只怕也沒有忘記。
毒狼看了一眼洪國慶,站起(身shēn),抬手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拍了拍:「五年前,為了救我,你可是在醫院裡躺了整整兩年,幸好你醒過來了,不然的話我可是要內疚一輩子!」
洪國慶微一垂頭:「當年我是狼爺的人,狼爺拿我當兄弟看,用我的命去換狼爺的命是應該的。」
「如果不是狼爺在那兩年一直沒有放棄我,只怕我也不可能會醒得過來,現在只怕早就連骨頭都爛沒了!」
毒狼哈哈一笑:「哈哈,你救了我的命,我怎麼可能放棄你呢!」
說著毒狼又將話題轉了回來:「既然事(情qing)你都查清楚了,那麼就把人放出來吧,好好安撫一下,也告訴他們,這事兒雖然是朱妍挑起來的,不過朱妍也是為了以防萬一,讓他們別往心裡去,畢竟干咱們這行兒的,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
洪國慶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當下他點了點頭:「是,那狼爺我現在就去安排!」
毒狼點了點頭,在洪國慶要走的時候,他又道:「他們養好傷後,就先跟在你(身shēn)邊,你好好看看,如果這兩個人能當大任的話,你就放些事交給他們去辦,對了,這一次既然他們受了委屈,也不能白受,該給的補償還是要給的!」
洪國慶答應一聲:「是,我會告訴他們這是狼爺的心意!」
毒狼滿意地點了點頭:「就屬你做事兒,最合我心意了!」
……
冰冷的牢房裡,祁震庭靜靜地躺在地上,余海臨看著他(身shēn)上的傷口,抬手將自己(身shēn)上的衣服扯下了一條,就想要幫祁震庭包紮一下。
不過卻被祁震庭攔住了。
「不用了!」
余海臨皺眉,不贊同:「可是你的傷……」
祁震庭搖了搖頭:「不要緊。」
說著,祁震庭看向另外兩個人,勉強地笑了笑:「兩位兄弟也是受了我們的牽累了。」
那兩個人搖了搖頭:「磊哥一向仗義,咱們兄弟也就是跟著受了點兒皮(肉rou)苦,不算什麼!」
四個人正小聲地說著話呢,便聽到又傳來一陣開門聲。
當下四個人立刻齊齊噤聲。
門開了,陽光灑進來,四個人不由自主地齊齊用手擋了一下陽光,祁震庭微眯著眼睛,看著那自門口逆光踏進來的男人。
現在有些看不太清楚臉上的模樣,不過,看(身shēn)形,應該是……
而這個時候洪國慶已經開口了:「查清楚了,你們當中沒有臥底!」
余海臨和祁震庭兩個人不由得對視了一眼,便很快各自移開了目光。
祁震庭低垂著眼帘,掩住了眼底的一絲笑意,雖然他已經料到了,蘇青所說的那幾句話,一定會起作用了。
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作用起得居然這麼快。
不過聽著(身shēn)邊的另外兩個人都不(禁激n)歡呼了一聲,祁震庭和余海臨兩個人也立刻歡呼一聲,這妥妥的就是大難不死呢!
不過四個人傷得都不輕,特別是祁震庭現在就連坐起來都有些困難了,洪國慶立刻安排人,將祁震庭用擔架抬了回去。
這一次,祁震庭和余海臨兩個人被安排在了一個房間裡,畢竟這樣一來,也方便照顧,余海臨是他們四個當中,傷勢第二重的,另外兩個傷也雖然不輕,但是至於行動上不會受到影響。
寨子裡的醫生,過來檢查了一下余海臨和祁震兩個人受傷的(情qing)況,然後幫他們清理了傷口,塗上藥,包紮好,又交待了幾句注意事項便離開了。
祁震庭這個時候才看向洪國慶:「謝謝洪老大了,這一次我們才能死裡逃生!」
洪國慶擺了擺手:「這個不用謝我,如果你們想謝的話,就謝謝於老大吧,是她的那些話,傳到了狼爺的耳朵里,狼爺這才又問了一下(情qing)況,才決定將你們放出來!」
余海臨立刻有些好奇地問道:「於老大,就是那個女人?」
洪國慶點了點頭:「那位可是咱們道兒上赫赫有名的於倩於老大,別看她是一個女人,要是真的說起來,咱們狼爺也懼她三分呢!」
何只是三分,只怕會懼上五分呢!
祁震庭忙道:「那下次如果有機會見到於老大,我一定會當面向她致謝的!」
洪國慶笑了笑:「這個一定會有機會的,於老大暫時應該不會走。」
祁震庭的眼瞳微微一動:「哦,這樣啊!」
洪國慶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余海臨:「哦,小余啊,等你的傷養好了,就直接跟著我吧!」
「還有王磊也是!」
祁震庭忙點頭:「是,謝謝洪老大!」
余海臨卻問道:「可是我是二爺的人!」
洪國慶嘆了一口氣:「二爺在通過邊境線的時候,被特警打死了!」
余海臨一驚,片刻後面上露出悲傷之色:「二爺!」
洪國慶看著余海臨,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做咱們這一行兒的,這是常態,所以你也不用太傷心,這一次的事兒,雖然你們兩個受了委屈了,但是咱們不是有句老話說得好嘛,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你們兩個通過這件事兒,也入了狼爺的法眼了,等你們傷好了,狼爺也會看看你們的能力,現在咱們這裡可是用人之際,你們一定要把握好了!」
「哦,還有,這是狼爺讓我給你們的,他說不能讓手底下的兄弟白白受這樣的委屈,兩張卡,一張卡里二十萬,這事兒呢,狼爺希望就此翻篇,至於朱老三那裡,狼爺已經教訓過她了,所以你們也不要怪她,畢竟那種(情qing)況,不管誰遇到了,都會懷疑的!」
祁震庭伸手拿起一張銀行卡,翻來覆去地看了又看。
洪國慶再次補充了一句:「秘碼是一二三四五六!」
余海臨也忙拿起另一張卡,(挺挺)興奮的:「謝謝狼爺和洪老大!」
祁震庭卻是道:「洪老大,那個三姐那邊不會再來找我麻煩了吧,我真的是怕了她了!」
聽到這話,洪國慶不(禁激n)笑了:「其實,我倒是覺得朱老三長得也不錯,(身shēn)材也好,她既然看上除外了,睡就睡唄,你一個大男人還扭扭捏捏的,這是玩純(情qing)啊,而且咱們這裡大老爺們多,女人也就是那麼幾個,你不想上朱老三,難不成你還想讓(嬌激āo)(嬌激āo),那位可是狼爺的專屬,你可不能掂記,否則的話,就算是我想救你,也只是有心無力!」
祁震庭的俊臉難得一紅。
洪老大這話說得也太直白了。
「洪老大,這個,這個,真的不行……而且洪老大不是也沒有和三姐睡過嗎……」
洪國慶聽到這裡「哈哈」一笑,然後抬手在祁震庭的肩膀上拍了拍:「哈哈,放心吧,老三應該暫時不會來打擾你們養傷的,畢竟她也不可能閒到沒事兒天天找男人的地步。」
「不過等到你們傷好了,她再來找你,那麼我就管不著了!」
說著洪國慶便已經走了出去。
祁震庭盯著自己手上的那張銀行卡看了看,然後隨手丟到了一邊的桌子上。
余海臨卻是興致(挺挺)高的:「只怕那位於老大自己都沒有想到,她居然歪打正著地把我們給救了,我還以為咱們兩個這一次可是要死定了呢!」
祁震庭也是勾了勾唇角。
哪裡是歪打正著。
不過,他倒是(挺挺)理解蘇青會被派過來的,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連蕭季冰也被派了過來,包局沒事兒吧。
蕭**醫除了驗屍,至於其他方面真的很弱。
不過,有蘇青在他的(身shēn)邊,蘇青一定會護著他的。
一想到之前,蘇青看向朱妍時的眼神,祁震庭閉上了眼睛:蕭季冰,你還真是一個讓人非常嫉妒的人呢!
他也(挺挺)奇怪的,蘇青到底看上蕭季冰哪裡了。
不過有關蘇青和蕭季冰的事兒,他卻一個字也沒有和余海臨說,雖然他和余海臨已經彼此確認了彼此的(身shēn)份,但是……
祁震庭還是覺得,這事兒少一個人知道,便會少一分危險。
……
而朱妍這個時候已經帶著幾個人離開了寨子。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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