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依舊沒有電,這一章是手機上打出來的。
慘烈的碰撞,大道的交鋒,好似火星與地球撞擊在一起。
白骨大道與蒼生大道交鋒在一起,白色的光芒與灰色的光芒相互交織在一起,相互泯滅著,相互抵消著。
當一切消散殆盡時,劉秀原地不動,而白骨太子卻是向後退去了百步,渾身傷口淋漓,口中吐著血,滿是狼狽!
「真是愚蠢!」
劉秀冷笑道。
白骨太子資質出眾,乃是少有的天才,若是硬碰硬的交鋒,需要許久,才能將其擊敗,可是他不知好歹,硬要大道交鋒,簡直是找死!
拼殺之下,已經落入了下風,身受重傷!
「日月殺!」
劉秀運轉著雙眼,左眼變化為太陽,右眼轉動著,化為月亮,日月運轉之間,激活了日月雙脈,大量的太陽之氣,太陰之氣,從虛空之中,抽取下來,灌輸到了雙目之中,雙目神通徹底被激活,迸發出了強橫的力量!
刷!
日月之力交匯在一起,化為了一道利劍,當空刺殺而去。
不好!
白骨太子心神在顫抖,感到了生死危機,在這一劍之下,生命頃刻之間死亡。
一拍儲物袋,立刻之間,一個盾牌飛出,盾牌是一個個白骨鍛造而成,在中央位置是一個猙獰的骷髏頭,上面白光閃動著,威力之強大,分明是道器,論及品級已經是下品道器。
在凡人階段,鍛造凡器;到了修士時,鍛造法器,寶器;而到了魚龍九變,元神九劫,或是大儒第三境,已經觸摸到了一絲大道的痕跡,感悟到了一絲大道的雛形,開始鍛造道器。
大道無形,大道無相!
真正的大道,是無法用言語來表述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此為大道。
能用言語表述,能用文字記載,只是接近與道,而非是真正的道。
天級功法,神級功法,看似高明至極,可用文字記載,描述下來,本質上是接近道,而非真正的道。
而修士,將領悟的一絲大道痕跡,大道雛形,熔煉到了法寶之中,將無形的大道,承載在一些法寶之中,讓無形的大道,變得有形,可以觸摸,便是道器。
隨著修為的提升,境界的提升,大道領悟的提升,大道不斷走向圓滿,道器會從下品,提升到了中品,上品,極品;而當大道走向圓滿的時刻,道器會化為仙器。
傳說中,仙器為仙器,便是因為其中的大道是圓滿的!
白骨盾,為白骨太子煉製而成,品級很低,僅僅是下品道器,卻是承載了他的大道,隨著修為的提升,大道領悟的提升,這件本命法寶品級會不斷的提升。
在白骨太子證道之時,成為仙人的時刻,這件法寶也會隨之成長為仙器。
嗤啦!
日月殺凝聚的光芒衝擊在白骨盾上,劇烈的轟鳴聲中,白色的光芒與灰色的光芒判斷在一起,日月殺力量衝擊在白骨盾上。
白骨盾連續顫抖著,白骨盾連續的顫抖著,發出了清脆的響聲,當絢爛的能量亂流散去時。
白骨盾上出現了一個大洞,有眼珠子大小。
白骨太子胸口起伏著,口中吐出了一口血,白骨盾為本命法寶,法寶受創了,連帶自身也受到了創傷。
「接我下一招吧。」
劉秀右眼轉動,裡面閃動出一輪明月,明月變化著,帶著悽美的光芒,光芒迷濛中,帶著無盡夢幻,好似南柯一夢,一股幻術的力量籠罩四周。
白骨太子頓時之間,眼神一陳恍惚,回到了幼年時代,回到了那些不堪入目的記憶中,那些內心中永恆的傷痛。
「廢物,你只是一個廢物而已,哼哼哼!」
「二十歲了,連魚龍變都沒有邁入,不是廢物是什麼!」
「你的修煉資質太差了,不適合修煉!」
「龍生龍,鳳生鳳,虎父出犬子,你的父親是那樣出色,你卻是廢物一個!」
「我白靈兒,未來要嫁的男人必然是人中龍鳳,驚世豪傑,頂天立地的強者,而你太弱了,你配不上我!」
「哈哈哈,小畜生,你可後悔了嗎。你心愛的女人被我奪走,不久之後,她會被我壓在身下,任由我蹂躪,發出嬌喘聲。」
「我一生頂天立地,稱霸一世,我生下的兒子個個資質出眾,雄才偉略,而你卻是廢物一個,花費了那麼多的資源,現在才這麼點兒境界!」
「你不是我弟!我沒有你這樣廢物的弟弟。」
「廢物一個,你活著是我們的恥辱。」
恍惚之間,哪些最為恥辱的一幕出現了,那是他人生中最為悲慘,最為淒涼的時刻,那時候他還不是白骨太子,那時候他還不是資質出眾,只是一個廢材而已。
那時的他,在父親眼中是恥辱,在哥哥們眼中是廢物,在諸多的夥伴眼裡是垃圾,在未婚妻眼中是窩囊廢,所有的人都看不起他,所有的人都欺負她,那時候他感覺,被整個世界拋棄了,整個世界都是敵視他。
至到奇遇之後,他才走上崛起之路,被稱為白骨太子。
在白骨魔宗中,強者輩出,英豪眾多,各個強者多如牛毛,然而年輕一代中他堪稱第一。
他獲得了榮耀,無數的人敬畏他,害怕他,讚美他;他獲得了美色,無數絕色美女,在床榻之前盡情承歡,盡情的是侍伺他。
無數的內門弟子,外門弟子,對他又是畏懼,又是害怕,拍他的馬屁,他站在了食物鏈的,只是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他身邊有很多絕色女子,睡了很多女子,然而從未與任何人交心,更沒有產生愛情,只是爐鼎而已,只是為了提高修為的手段而已
他與父親關係隔膜,形同陌路;他與各個兄弟們形同陌路,關係極差;他與曾經的未婚妻,變成了生死仇敵。
曾經,許多欺辱他的人,都被他殘忍殺死,而很多倉皇逃離而去,如喪家之犬。
這些埋藏在心靈身體,好似噩夢一般,永遠不願意想起,只是幻境重新勾起了內心的傷痛。
嗤啦!
一聲劇烈的響聲,紫色的閃電閃過,好似雷鳴一般。
嘩啦啦,好似鏡子破碎一般,一切幻境皆是消失了。
一把紫色的長劍刺殺在了白骨太子的胸口。
濃烈的劍氣,撕裂著一切,毀滅著一切。
在經脈各處遊走,好似蠶絲一般,連綿不絕,無窮無盡。
頓時之間,白骨太子被撕裂為十幾塊兒。
劉秀卻沒有一絲歡喜,臉色凝重,感到了一絲不妙。
在白骨太子死亡的地方,出現了一個木偶,木偶碎裂開來。
在百丈之外,出現了白骨太子的身影,白骨太子胸口發痛,臉色慘白,似乎受了重傷,然而卻沒有死去。
「替死本偶!」
劉秀的臉色變化。
在諸多法寶中,有一件法寶名為替死本偶,製作起來極為困難,然而有奇天造化之力,能夠代替主人死之,本來白骨太子已經被劉秀擊殺了。
然而,替死本偶代替了白骨太子死了一次,將諸多的傷害轉移到了木偶上,故而白骨太子,沒有死去。
「本太子大意了,本太子小看天下人了,沒有想到你這樣強!」白骨太子驚嘆道。
「休走。」
劉秀揮動長劍,斬殺而去。
白骨太子手中出現了一個玉色的符器。
這個符器,玉器製作而成,上面閃動著一道道空間之力。
捏碎了這個符器,頓時化為一股傳送力,白骨太子當空消失而去
劉秀一劍斬殺而去,卻是撲了一個空。
而在這時,蕭雨,蕭雪與那七個劍侍的拼殺,已經落下了帷幕。
一番拼殺之後,七個劍侍,已經被生擒活捉。
「主人主人,我等幸不辱命,已經將其擒拿。」蕭雨笑道。
「主人,這下可有的玩了,這七個劍侍都是特殊體質,是上好的爐鼎,己經是魚龍九變,對於主人大有好處。」
蕭雪笑道,眼神中閃動的明亮之光。
修煉之道就是壞人之道,走上修煉之道就是走上了壞人之道。
不要抱有好人思想,不要抱著替天行道的想法,各種聖母思想都是要不得滴。
為了提升修為,有的修士自宮切掉了男男根,有的修士殺妻殺親證道,有的斬殺了十幾萬人類,煉製一件法寶,有的拋墳掘墓,尋找各種奇遇,仙緣。
有的挖掘前人的屍體,煉製成各種傀儡;有有的修士,收集各個資質出眾的女子,花費心思培養,為了關鍵時刻突破。
不擇手段提升修為,這才是修煉之道。
婆婆媽媽,顧及這個顧及那個,道德潔癖太多,根本不適合修煉。
修煉道路上沒有好人,好人走不長遠。
而眼前的這七個劍侍,資質不錯,修為不錯,已經到了魚龍九變,雖然還有一點暇僻,可是繼續培養下去,是上好的爐鼎,若是到了關鍵時刻,可幫助提升修為。
「小賊,主人會來救我們的!」一個劍侍叫道。
「哈哈,是沒有機會了。」
小雪笑道,「落到主人的手中,你們只有被吃的結局。」
「所幸你們元陰未失,尚未失身,有些利用價值。你們才活了下來,不然早就被本尊一劍斬殺之。」
「這七個劍侍交給你了!」
劉秀說道,「你們看好她們,莫要吃虧!」
蕭雪道:「這七個劍侍逃不出本姑娘的手掌心!」
蕭雨心中思索,想著的調*教七個小傢伙。
主人修煉資質強大,戰鬥力頂級,然而瓶頸也是巨大至極,突,境界困難至極,必須採取一些特殊手段。
劉秀扭頭看向一旁的二丫,說道,「你可願跟隨我。」
二丫說道:「我願跟隨公子。」
劉秀道,「你乃是天魔體質,是修煉魔道的上傳體質,若是修煉下去,未來前途無量,可成為魔道一方巨頭。不過,隨著繼續修煉下去,你的體質會吸收天地之間的陰煞之氣,邪惡之氣,會影響你的性格,陷入魔道之中。」
「修練各種功法各種秘術,只是為了變強大,所謂的大道,只是變強大的手段而已。大道,只是變為強者的踏腳石而已。修士,修煉,切莫成為大道之奴。
劉秀叮囑道。
二丫渾渾噩噩,點頭道,有些理解,又有些不懂。
直到很久以後,才明白一切……
「二丫,這名字是小名啊。我給你起一個大名吧!你便叫姬雪兒吧。」
劉秀說道。
「是公子」姬雪兒道。
「該回去了!」
劉秀想到,他還是太平王,還是一方勢力的老大。
………………
一道白光閃過,在一個山嶺之間出現了一道身影,正是白骨太子。
「太平王劉秀,曾經的太子姬亢。」
白骨太子想著,心中戰意越發濃郁。
回想著對手的各種信息,不斷的回憶分析著。
唯有了解對手,熟悉對手,才能戰勝對手。
人生在世,誰能不敗。
這不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失敗,在之前他經歷了很多失敗;這也不是他人生最後一次失敗,在以後還要經歷很多失敗。
強者不怕失敗,就怕被失敗打倒。這一次,在劉秀手中失敗,反倒激發了心中的戰意。
不久前聽聞七殺星主,曾經追殺楚皇姬元,身受重傷,生命垂危。
七殺星主,為太平軍真正的核心人物,而太平王時常在外面歷練,反倒是名聲不顯。
導致了整個太平軍只知道七殺之主,不知道太平王。
太平軍成分複雜,有仙門勢力,有世家子弟,還有一些散修,諸多的邊緣勢力,混雜在一起,構成了太平軍。
七殺之主存在時,能鎮壓住各個勢力;可她受傷,難以理事,出現了混亂。
有的想要投靠其他勢力,有的想從中漁利,還有的想取而代之,成為太平王,亂糟糟一片。
風雨欲來,接下來,可有的玩了!
在這段時間,他要努力磨礪,消化各個收穫。
提升實力才是王道,至於其他,只是其次而已。
…………
距離越來越近了,可是劉秀的心卻越發的忐忑,越發的不安。
在一個酒肆間,劉秀停下了腳步,側著耳朵仔細的聽著,了解各個消息。
這次不聽則已,一聽幾乎是氣炸了肺。
太平軍粗大事兒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