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槍泣血 第六百八十一章 鬼

    readx;    從此至終,小黃鴨只問過小女孩的名字。小女孩的名字叫做岳銀屏,外表嬌柔,內心卻十分的剛毅。

    小黃鴨離開之後,小女孩的修為卻並沒有因此而止步。

    她遵守著與小黃鴨的約定,每一年都會來這裡一個月給蘭絕塵掃墓,並且打掃這裡的祭台。

    每一年的到來,她的修為都會提升一倍,人也越來越成熟 」 。

    從第三年開始,岳銀屏便開始帶著傷痕來到這裡,顯得略微有些狼狽。這使得她的那幾個妖獸朋友們十分的擔心,紛紛拿出自己珍藏的靈果給岳銀屏吃,並且為她療傷。

    今年是岳銀屏從一開始到現在,來山谷的第二十年。

    岳銀屏滿身傷口,深可見骨,如同上一次那般,從山谷上掉落下來。

    鸚鵡眼疾手快,將岳銀屏接著了,將岳銀屏帶到了她的房屋之中,沒過多時,其他的三個妖獸也聞訊而來。

    「小瓶子這是什麼了?傷得如此嚴重,好在只是皮肉之傷,若是傷及靈魂,我們根本束手無策。」鸚鵡開口道。

    「唉……這丫頭不知道在外面幹什麼,每年都帶著傷來到這裡,而且一年比一年嚴重,在這麼下去就怕她有個三長兩短。」猴子焦急的撓著自己的腦袋道,在房屋之中踱來踱去。

    「也不知道黃大仙又去哪裡了,已經十年沒有回來了,或許黃大仙在的話,能夠勸勸小瓶子。」大狗熊拍著自己的肚子開口道。

    「修行者本就是逆天而行,如若害怕戰鬥。沒有經歷過激烈的生死之戰,如何提升自己。如何跟天地抗衡,如何奪天地之造化。成就己身,成為凌駕於天地之中的神靈。」小松鼠開口道。

    一天一夜過後。

    「嗯嗯嗯……」岳銀屏揉搓著自己惺忪的雙眸,緩緩的坐起身來,伸了伸懶腰,發出咔咔的聲響。

    「嗯?!」岳銀屏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渾身猛地一顫,正要站起來的時候,卻突然又停了下來。

    「原來,我已經來到了這裡呀。」岳銀屏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隨後露出燦爛開心的笑容。

    岳銀屏起床之後,簡單的打扮梳理了一番,頭髮隨意的綁起來,卻別有一番成熟的風味。算起來,岳銀屏已經有三十幾歲了,在凡人之中,三十幾歲早已經當奶奶了。

    岳銀屏也已經成了一個熟透了的蜜桃。

    只見她身穿是淡白色宮裝,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寬大裙幅逶迤身後,優雅華貴。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發間,讓烏雲般的秀髮,更顯柔亮潤澤。

    「小瓶子。你醒來了?」

    從外面回來的四個妖獸十分高興的見到岳銀屏醒來,並且狀態不錯。

    見到自己四個朋友真切的目光,岳銀屏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紅唇間漾著清淡淺笑。

    「你們這些時日過得可好?」岳銀屏問起了這四個妖獸們的近況。

    這四個妖獸也沒少得到小黃鴨的指點,現如今他們的修為也已經達到了天階。相對於其他的妖獸,這已經很短了。

    能不能夠突破到神階。就看他們自己個人的造化了。

    八年前,岳銀屏便已經普通了神行的桎梏,成為了一個神行者。

    八年之後的今天,岳銀屏的已經達到了初神行者巔峰的實力,這等恐怖的天賦,令多少自稱天才的人汗顏。

    有多少的修行者卡在神行的桎梏悔恨終身。

    經過一番寒暄之後,岳銀屏便拿著工具,來到蘭絕塵的墓前,開始掃墓。

    一年不到的時間,蘭絕塵的墓地上已經長滿了各種各種的野花雜草,岳銀屏並不打算清理墳墓上的野花野草,而是清理墓地周邊的野花野草。

    或許有這些花花草草的陪伴,墓冢之人才不會孤單。

    作為修行者,而且是初神行者,掃墓起來自然是簡單得多了,掃乾淨之後,岳銀屏拿出了準備好的紙錢和香燭點上了。

    一時間,香菸裊裊。

    夕陽的最後一抹餘輝沉了下去。

    空氣異常的凝重,像積滿了灰塵的古屋,凝重、淒清、幽暗。微風在樹枝上纏繞著,像是淘氣的孩子,弄得早春的嫩葉瑟瑟發抖,一切都是濕漉漉的。

    「烏啼鵲噪昏喬木,清明寒食誰家哭。風吹曠野紙錢飛,古墓壘壘春草綠。棠梨花映白楊樹,儘是死生別離處。冥冥重泉哭不聞,蕭蕭暮雨人歸去。」岳銀屏口中喃喃道。

    「原來今天是清明節,難怪一切的一切都在想我們傳遞著一種淒清的氣息。」

    這還是岳銀屏第一次如此巧合的在清明節的時候,來到這個山谷之中。

    不知道為何,今天山谷的氣氛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冷冷清清,已經沒有了越來那種感覺,那種溫馨的感覺。

    有的只是一片深寒,陰風陣陣,伴隨著一陣陣烏鴉的叫聲,其他的生靈們不知道全都去哪裡了,沒有了蹤影。

    「小瓶子,我們還是暫時的離開這裡吧,每年這個時候,這裡都有些邪門,好像有鬼。」大狗熊突然出現在岳銀屏的身後,嚇了岳銀屏一跳,岳銀屏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大家都是修行之人,何懼鬼魂?我岳銀屏倒是要看看,今天有什麼邪門的。你親眼見過很邪門的事情嗎?」

    「沒有……」大狗熊搖了搖頭道。

    「沒有你說個屁,你這狗熊忒笨了,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你該不會是害怕這種氣氛,所以跑了是吧,就連看都不敢看。」岳銀屏鄙夷道。

    「呃……」

    大狗熊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還真是被岳銀屏說中了。

    這是本能性的問題。從他們開始搬來這裡之後,便已經有了這一種現象。每到每年的這一天,全谷所有的生靈全都撤離谷內。

    第二天白天。才會重新回到這裡。

    「你們怎麼還不走呀?!」這時,鸚鵡飛過來,對岳銀屏和大狗熊說道。

    岳銀屏卻是搖了搖頭,開口堅定道>

    「我不出去,你們害怕的話,就出去吧。我倒是要看看,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究竟是怎麼一個邪門法。」

    鸚鵡和大狗熊很是無奈的相互對視一眼,隨後鸚鵡和大狗熊轉身離開了。朝著谷外走去。

    他們飛奔而去,好似害怕裡面什麼東西似的,擔心自己晚了一步,就會被鬼吃一般。

    上弦月高掛在夜空中,幽幽的銀光斜斜地照在冰涼的仙碑上。

    聆聽淒涼的風伴隨著遠處傳來的琴聲寂寞地低語,唱著那首古老的童謠,為這裡沉眠的逝者悲哀。

    「嗚嗚嗚嗚……」

    好似有人在哭泣,卻是一陣陣陰風吹過的聲響。

    天氣並不算冷,卻給岳銀屏一種冰寒刺骨之感。寒毛乍起,毛骨悚然。

    作為一個女人,不怕邪物是不可能的,不管是修行者還是普通人。只要是智慧生物,都會對未知的事物產生一種莫名的恐懼。

    岳銀屏也不例外。

    香燭依舊在燃燒,周圍已經完全的黑暗下來。香燭那微微的亮光,唯有照亮了這一片墳墓。帶給岳銀屏一絲溫暖。

    「嗚嗚嗚嗚……」

    一陣陣若有若無的哭泣從祭台中心傳來,岳銀屏不敢看那祭台的方向。點燃了一堆篝火,照亮了岳銀屏那蒼白緊張的臉蛋,她兩腿抱緊。

    「我幹嘛逞強呀!」岳銀屏心中後悔不已。

    然而這個時候,她更加的不敢亂動,更別說這個時候,走出山谷了。岳銀屏很是害怕自己看到不乾淨的東西,唯有篝火和燭光給她一絲安全感。

    「啊啊啊……」

    忽然岳銀屏大聲的尖叫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黑影出現在岳銀屏的身前,嚇了岳銀屏一大跳。

    後來,又出現了三個黑影。

    「小瓶子,是我們呀。」

    原來是鸚鵡他們四人不放心岳銀屏,最後一起商量得出結果,便一起前來陪伴岳銀屏。

    「怎麼是你們呀?!嚇死我了!」岳銀屏微怒道。

    「哈哈哈……你不是說不害怕的嗎?」小松鼠笑道。

    四個朋友的到來,岳銀屏心中的害怕頓時少了幾分,心中難免有些感動,也知道為何谷中的生靈會全都在這一天離開這裡。

    這裡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待下去的。

    「聽老一輩的妖獸們講,這一切都是那個祭台的緣故,好像是說,祭台之下埋著一個強者的屍首,他充滿了怨氣,以至於靈魂無法超生。祭壇便是用來鎮壓著屍首,以防這屍首屍變的,每到每年的清明節,祭壇便會釋放這屍首的怨氣和陰氣,所以才會導致這般的結果。」小猴子開口道。

    「按照你這麼一說,如若祭台損壞的話,豈不是會讓那屍首屍變,變成殭屍?」岳銀屏好奇道。

    「或許吧。」小猴子開口道。

    「或許吧?!好像你很不敢肯定的樣子。」岳銀屏問道。

    「屍變,有可能會變成殭屍,也有可能會變成另一種形態,那便是陰兵冥將。傳聞這祭台下鎮壓的是一個真神行者,宛如神靈一般的存在,如果屍變的話,很多的可能是冥將,保留著原來的一些記憶,卻被殺戮本能駕馭著的一種怪異的生物……」

    還沒有等完話,岳銀屏卻再一次大聲尖叫>

    「啊啊啊啊啊……」

    岳銀屏緊緊的摟住大狗熊的手臂,指著小猴子的後面,滿臉的驚恐和不安。此時的岳銀屏好似一個普通的小女孩一般。

    「怎麼了?!」小猴子好奇的問道。


    「那,那,那,那……」大狗熊也是滿臉驚恐的指著小猴子的背後。

    鸚鵡循聲望去,嚇得頓時忘記了扇動翅膀,從半空中摔落在地上。

    「天。天,天。天呀!!!」小鸚鵡驚恐的穿到了大狗熊的懷中,尋找一絲安全感。

    小猴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因為它已經感覺到自己背後好像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自己,他現如今好似寒芒刺背一般,內心升起一股寒意。

    「吱吱吱……嘎嘎嘎……」小猴子不由得發出怪叫,快速的跳到大狗熊的頭上,朝著前面看去。

    「啊啊啊啊……鬼呀!」小猴子頓時大聲尖叫道。

    一個人影若影若現,身穿破爛白袍,蒼白髮青的皮膚,毫無血色的臉,一雙幽暗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岳銀屏他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無比邪惡的笑容。

    「桀桀桀……」

    此人發出邪惡的怪叫,空洞,沒有任何的感情,充滿了無盡的冰寒,令人毛骨悚然。

    「陰兵?!不對,不對,好像不是陰兵。殭屍?!不對,不對。好像也不是殭屍。這究竟是什麼?!」小猴子心中暗怵道。

    「他,他,他該不會就是人們口中被祭台所鎮壓的屍首吧?」

    「應該是吧……我看不透他的修為……我們該怎麼辦?我有些害怕。」岳銀屏顫聲道。

    周圍陰風陣陣,呼呼怪叫。來人破爛的白袍迎風飄揚,蒼白的臉,邪惡的笑容。在搖搖欲墜的燭光之下,變得如此的陰森恐怖。

    「桀桀桀……」白袍鬼朝著岳銀屏他們走過來。幽暗的雙眸充滿了嗜血殺戮。

    岳銀屏深呼吸著,想要在短時間之內。平復自己內心的恐懼,戰勝恐懼,面對這個白袍鬼。

    五人之中,就屬岳銀屏的修為最為強大,初神行者巔峰的實力,此時如若岳銀屏不出來獨當一面,還有誰能夠出來獨當一面的。

    大家只能夠等死了。

    岳銀屏的腦海之中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內心跟著念叨:。

    「心若冰心,天塌不驚。心若冰心,天塌不驚。心若冰心,天塌不驚。心若冰心,天塌不驚。心若冰心,天塌不驚。心若冰心,天塌不驚……」

    岳銀屏發現自己的內心開始平復下來,思路變得清晰了很多,分析其了眼前的局勢。

    奈何岳銀屏看不透白袍鬼的修為,心中的忐忑再生,懷疑自己能夠戰勝對方。

    「桀桀桀……」白袍鬼越來越接近他們了,眼看就要臨近篝火。

    岳銀屏他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岳銀屏雙手緊握,已經顯出了密集的汗水。

    「嘶呼……嘶呼……」

    「來了!」

    眼看白袍鬼正要踏入篝火區,岳銀屏也已經蓄力待發了。

    「啊啊啊啊……」白袍鬼前腳剛剛踏出篝火區,腳不知道是被火光還是燭光照亮,頓時冒出難聞的青煙,發出悽厲的慘叫聲。

    「見不得光?」岳銀屏疑惑道。

    看到白袍鬼腳冒青煙,岳銀屏心中生計,右手一揮,現出一塊鏡子,將火光反射到白袍鬼身上。

    「嘶……」岳銀屏倒吸了一口冷氣。

    白袍鬼並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反倒是看清楚了這白袍鬼那猙獰恐怖的臉,蒼白的臉上,雙眸瞪得很大,好像是死不瞑目一般,渾身青筋暴起,顯得十分的猙獰恐怖。

    這便是人們最為害怕的厲鬼的形象。

    死人不是沒有見過,但是在這陰森恐怖的環境氛圍之下,使得岳銀屏不得不有些害怕。

    就好比在馬路上看見屍體,看見車禍現場,並沒有太多害怕的感覺,但是到了太平間或者是殯儀館,火葬場的時候,就會出現害怕的心理。

    饒是岳銀屏擁有如此高的修為,饒是岳銀屏心中默念冰心訣,依舊被下了一大跳。

    「呼呼呼呼……」

    又是一陣陣巨大的陰風狂來,配上白袍鬼那渾身陰冷的氣息,將氣氛襯托上了最高點。

    「桀桀桀……」

    白袍鬼再一次朝著岳銀屏他們走了過來,岳銀屏他們不由得再一次緊張了起來。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呢?!」

    焦急之中,岳銀屏的目光看到了插在蘭絕塵墳墓旁邊的泣血槍,二十年過去了。這泣血槍雖然依舊鏽跡斑斑,坑坑窪窪。好似被蟲子啃咬了一般,風一吹就斷的感覺。

    但是從自己第一次開始。便預感它一年之後會斷,然而一年又一年,已經二十年過去了,這一把看起來普通得不能夠在普通的鐵槍,卻依然沒有倒下,唯有身上的鐵鏽變多了不少罷了。

    「這一定不是凡物,黃大仙一直警告自己不要去碰這一根鐵槍,估計是害怕我被鐵槍反噬,現如今情況緊急。唯有試一試了。要是黃大仙送給我的偽神器沒有壞就好了……」

    想著,岳銀屏迎面而上,來到泣血槍面前,果斷的將纖纖玉手放於泣血槍上。

    「小瓶子,別呀!危險!」

    「小瓶子,別動那桿槍,小心被反噬!」

    「小瓶子!!!」

    然而在四妖獸驚恐的目光之中,在白袍鬼驚異的目光之中,岳銀屏居然拔起了泣血槍。

    大狗熊他們愣住了。他們並不是並有嘗試過,拔起泣血槍,然而全都失敗了,而且以慘痛的代價告終。

    這一次岳銀屏居然一口氣就將這泣血槍拔出。著實有些神奇。

    「桀桀桀……」白袍鬼絲毫不畏懼這泣血槍。

    他率先出手了,張口便是吐出一大口黑氣,欲要將岳銀屏侵蝕。所過之處,寸草不生。土地都變成了黑色的。

    「喝!」岳銀屏大喝一聲,體內元力急速運轉。注入泣血槍,泣血槍紅芒大盛,照耀了周圍的一切。

    岳銀屏對著白袍鬼刺去。

    「開!」

    一股血色旋風突起,席捲向白袍鬼的心臟處,撕裂吹散了黑氣,毫無任何阻礙的洞穿了白袍鬼。

    岳銀屏並沒有因此而放鬆下來,因為她知道,先前不過是一到殘影罷了。

    白袍鬼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饒是岳銀屏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初神行者巔峰的實力,一時之間,卻也無法鎖定白袍鬼的蹤跡。

    岳銀屏微眯著眼,欲要專注的尋出白袍鬼。

    忽而一隻如同枯枝一般的巨大蒼白巨手,黑氣繚繞,朝著岳銀屏猛地拍來,岳銀屏慌亂應對,手中泣血槍橫放。

    「砰!」

    雖然岳銀屏格擋住了白袍鬼的攻擊,但是岳銀屏被拍出了光的照耀範圍之內。

    「小瓶子!」

    四妖獸們焦急道。

    他們並不蠢,怎能不知道這白袍鬼不敢近身,進入這光的照耀範圍之內。

    此時岳銀屏被拍出,或許便是這白袍鬼的算計,出去容易進來難,白袍鬼絕對不會再讓岳銀屏進入這光的照耀範圍之中。

    岳銀屏面色凝重,雙眸神光湛湛,體內渾厚的元力不要錢似的,拼命的注入泣血槍之中,她不會用長槍,卻也不妨礙她用槍。

    世間萬法,殊途同歸。

    「喝!」

    岳銀屏腳踏神秘步法,手持泣血槍,閃爍著妖艷的血光,朝著白袍鬼衝去,瞬間來到白袍鬼身前,槍刃直指白袍鬼的心臟。

    槍刃毫無任何助力的被洞穿了,毫無疑問,這一次又是幻象。

    岳銀屏心中有些焦急了,這泣血槍使用起來,需要消耗大量的元力,她開始有些力不從心了。

    「小瓶子,想辦法快點回來!你打不過他,你看不出來,他這是在玩你嗎?!有些鬼,喜歡把人玩到崩潰,然後才會去吞噬對方!這種鬼,生前大多是大奸大惡之人!」

    「是呀,你打不過的,快回來!」

    「小瓶子,小心!」

    「……」

    話語剛落,白袍鬼右手成爪,蒼白如同枯枝一般的手掌,長長發黑的指甲,直指岳銀屏的心臟。

    白袍鬼臉上閃爍著得意的神情,雙眸殺戮昂然。

    「桀桀桀……」

    岳銀屏想要動起來,躲避白袍鬼的攻擊,然而她驚恐的發現,自己無法動彈了。

    「這是……鬼壓人!」

    岳銀屏面色蒼白,認定了事實,閉上了雙眼,等待死亡,眼角不知道什麼時候划過一道淚痕。

    「啊啊啊啊……」

    就在這時,不知道是誰發出了巨大的尖叫聲,岳銀屏想要睜開雙眼看清楚,卻發現自己的雙眼皮十分的沉重無法睜開,像是掛有兩座大岳一般。

    模模糊糊之中,岳銀屏看到一身血紅盔甲的偉岸背景,手持泣血槍,白髮飄飄,獨自面對白袍鬼,隨後岳銀屏暈死過去了。

    模模糊糊之中,岳銀屏看到一身血紅盔甲的偉岸背景,手持泣血槍,白髮飄飄,獨自面對白袍鬼,隨後岳銀屏暈死過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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