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之女,像雪兒那樣的?」
聽到江辰和玄青是合作關係,夜雪這才釋然。
她能允許江辰有南宮雪,因為內心的愧疚。
能默許天音的存在,是因為對方和江辰的兩世情緣。
能接受筱偌,那也是因為打不過。
如果江辰到處風流,惹下風流債,會讓她不滿。
「以你們的真實關係,不值得冒險去救。」夜雪說道。
「唉,她之所以被魔族擒住,是因為擔心我,跑到下三界來。」
「那是除魔殿跟你說的,誰知道是真是假。」
總而言之,夜雪不希望江辰去冒險。
「如果一定要去的話,叫你前世的妻子一起吧。」夜雪說道。
聽到她對筱偌的形容,江辰微微一笑,道:「我怎麼聞到一股醋意?」
夜雪冷哼一聲,沒有接話。
「我是去救人的,沒必要叫筱偌。」
江辰說道:「不過你可以先去仙宮和筱偌說明這事。」
事態緊急,葉秋希望江辰今天能出手。
「你相信那葉秋嗎?」
「當初他把世界的安危都交給我手,我也應該無條件相信他。」江辰說道。
夜雪不情願的答應下來。
和江辰分別後,她一個人飛入龍虎山。
江辰來到和葉秋約定的地點,看到除魔殿的其他人。
包括在魔淵遇到過的慕容嫣然和曹擇。
這兩人離得帝尊也只差臨門一腳。
看到少年模樣的江辰,二人驚萬分。
「殿主,是他嗎?」
隊伍,也有初次和江辰見面的人。
年齡有時候和境界一樣,是別人衡量的數據。
其一人看到江辰這樣年輕,不太相信。
「王林!注意你的態度!」
江辰是好不容易請來的,葉秋可不希望發生不愉快。
這位王林將近四十歲,乃是一位封號武者,為人特別驕傲。
換成是其他人這樣對他說話,早是出手教訓。
不過,他在葉秋面前不敢放肆。
「走吧。」
葉秋一分鐘都不想浪費。
「不使用傳送陣嗎?」江辰好道。
「另外一端的傳送陣乃是帝魂殿勢力範圍,我們這群人過去,馬會打草驚蛇。不然的話,我們會等到現在?」
王林火氣很大,話說到最後語氣很沖。
「我說,我以前打過你嗎?」江辰一本正經問道。
「什麼意思?」王林轉過身來,面露不滿。
「畢竟我仇人那麼多,遺忘一兩個不是沒可能的,不然的話,你幹嘛向我擺臭臉。」江辰冷冷道。
聽到這話,王林自然而然憤怒,顧不葉秋剛才的告誡。
「王林,不要鬧事!」葉秋喝道。
「殿主,我不明白一個毛頭小子為什麼我們要強?」王林說出內心的不滿。
原來,葉秋沒有向這些人表明江辰的身份。
慕容嫣然和曹擇認出江辰來是另外一回事。
發泄出來的王林挑釁的看向江辰,「小子,你的境界多高?」
「你自己看吧。」
江辰讓自己的境界修為展露出來。
頓時,葉秋一行人發出陣陣驚呼聲,都是一副見鬼的表情。
「武聖初期?你還才武聖初期?」
王林這下徹底暴走,他可是堂堂封號武者啊。
「江辰?」葉秋不解的向他看過來。
他不懷疑江辰的實力。
因為他聽說過江辰連殺三名帝尊。
他只是認為江辰在故意壓低著自己境界,製造矛盾。
這可和他認識的江辰不太一樣。
「這的確是我境界。」江辰說道。
三年來,他又沒刻意修煉過境界。
殺死帝尊使用的,也不是境界力量,而是心力。
兩者之間的關係是,境界力量有助於道、佛、魔的提升,從而使得江辰獲得更多心力。
「王林,我希望你能克制自己,相信我的決定,如果接下來還聽到你大呼小叫,你先回去吧。」
葉秋沒有和江辰深究,選擇無條件相信。
王林強忍著負氣離開的衝動,他要讓葉秋知道,起江辰,自己等人發揮出來的作用更大。
離開天啟城,葉秋拿出一個橢圓形的物體,透明的表面看去像是放大的水滴。
「進來吧。」
一行人進入到水滴,隨即,江辰知道這是飛行載具。
是他見過最快的飛行載具,而且超出第二快的數十倍。
「不使用傳送陣的話,我們飛過去要半個月,但是依靠著星水舟,能在半個時辰抵達。」
葉秋向他說道。
水滴在空快速划過,真的如流星相似。
在路途,葉秋向他說起天靈山的情況。
天靈山本來是一方叛軍所在的靈地,被蕭紅雪占領,在那裡建立起飛雪宮。
聽到飛雪宮這個名字,江辰頗為意外。
蕭紅雪是代表帝魂殿攻城略地,打下來的靈地卻取了這樣一個代表個人的名字。
葉秋看出他的困惑,幫他解答。
「無盡大陸使得三大勢力的格局不再像以前那樣。」
「原本,帝魂殿、武神宮、夏族所統領的勢力都在各自版圖,結果世界重組,帝魂殿的八大宮有一宮直接到了東荒。」
「現在,三大勢力或者代表著三個巨無霸勢力,但無法再代表三分之一這個概念。」
「自從天外戰場的戰役結束後,蕭紅雪和他師父龍行開始不和,也不知道為什麼。」
聽到最後的話,江辰倒是能猜出來。
蕭紅雪狂妄自大,連林月如都要殺掉,搶奪他師父窺視的不死之身。
然後,蕭紅雪又知道師父的秘密。
兩人互相防範,師徒早已經是名存實亡。
在星水舟的飛馳下,一行人來到川的天靈山。
星水舟停在在荒無人煙的地方。
「那裡是天靈山的範圍,我們在這裡接應。」
葉秋對著江辰說道。
救人過程或許可以一帆風順,但人被救走,少了一個大活人,蕭紅雪肯定會察覺。
到時候難免不了一場追殺。
這也是葉秋帶著這隊人的原因。
「交給我吧。」
說完,江辰消失不見。
一直面帶輕蔑的王林一怔,立馬眨了眨眼睛。
他無法相信武聖初期能在眼前毫無預兆的消失,然而事實擺在眼前,不得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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