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東皇雷一鳴什麼反應!」
聖城。
天庭人馬壓境。
卻是選擇觀望。
看東皇雷一鳴做的怎樣。
神主余天賜的旨意就是如此。
見機行事。
讓人皇城人馬打去。
讓聖城人馬拼去。
最好兩下各自拼沒了。
那個時候天庭人馬再動手。
也就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拿下聖城,轉而圖謀人皇城。
特別是不能再有第二次人皇城的那種局面出現。
絕不能給東皇雷一鳴第二次那種機會。
所以得看時機動手。
天庭人馬就是想要來一個摘桃子。
聖城墨淵卻信以為真。
上一次也是這樣的。
已經同天庭交手,還是敗了。
若不是出現轉機,天庭人馬突然往人皇城去,聖城早已經完蛋了。
後來才知道轉機來自這位東皇雷一鳴。
那時什麼情況。
墨淵已經了解清楚。
時至今日,天庭的變相表現,他也看在眼裡。
知道這就是那位東皇雷一鳴弄出來的好事。
天庭已經不信任這位東皇雷一鳴了。
這是等雷一鳴和自己拼命啊!
「嘿嘿雷一鳴,會不會,這一次還是在於你突破口在你身上啊」
令墨淵遐想連連。
以為這一次天庭捲土重來,一定會疾風驟雨般降臨。
是以幾乎把所有力量都用在了天庭人馬方向。
哪知道人家只是觀望。
不打。
墨淵摸不著頭腦了。
直到人皇城人馬到了,漸漸想明白了。
天庭,想要撿現成的。
另一邊,人皇城人馬卻是真打。
東皇雷一鳴親自出征。
兩支身著天庭制式盔甲的重甲騎兵,橫推聖城人馬。
墨淵聽到消息懵逼了。
人皇城,何時有這麼多的裝備。
就是沒把東皇雷一鳴的人皇城人馬放心上。
才敢幾乎把所有人馬沖天庭去的。
哪知道人皇城人馬這麼厲害。
丟城失地啊!
天庭制式鎧甲,聖城也有。
不少於東皇雷一鳴的。
卻不敢亂用。
天庭那邊多了去了。
怎麼打?
不集中使用,分散了,跑去就是送死的份。
「這樣的力量,東皇雷一鳴不差天庭人馬的雷家紈絝,把雷家老底掏出來了啊」
墨淵喃喃自語。
原本的人皇城沒有這麼多的。
哪裡來的。
天庭不可能給。
即便東皇雷一鳴受封天庭。
這種東西也不會給。
只有一個解釋。
雷一鳴把雷家的老底帶來了。
這些年頭,誰家都弄一些這種東西自保。
雷家也不會例外。
也就想的通了,雷一鳴的天庭制式鎧甲來自哪裡。
雷一鳴,這一戰,許勝不許敗。
壓上身家性命了。
不禁摸著下巴思索。
怎麼打敗雷一鳴。
弄死他。
就是弄死雷家。
雷家完蛋,就是天庭完蛋。
動一發而牽全身的。
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想辦法呢!
「嘿嘿當著天庭人馬弄死雷一鳴殺雞駭猴」
墨淵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
殺雞駭猴!
只要殺了東皇雷一鳴。
滅了人皇城人馬。
就能震懾天庭人馬。
天庭人馬說不定就得自己跑路了。
果然還是在於雷一鳴。
預感到了,就是這個理。
瞬間激動了。
啪
墨淵一拍桌案,激動的一下站起來。
親自出馬。
怕手下做不好啊!
岩石自攻打聖城。
大小戰鬥不下二十多。
勝敗皆有。
總體來說還是勝的多。
一步步推進。
倒也拿下了幾座城池。
天庭人馬卻是一直未動。
「天庭想做什麼!大人不可不防」
楊書同還是有眼光的。
洞察了天庭的盤算。
出言提醒一下。
「不必擔心,老夫讓天庭偷雞不成失把米」
斷老頭微微一笑。
大言不慚的說道。
瞭然於胸的樣子。
「幾分把握?」
岩石信。
可也不信。
所以才問一句,幾分把握。
「十成」
斷老頭傲然一聲!
十成把握。
行了吧!
給你一顆定心丸,只管往前打就是。
「十成?」
岩石瞅瞅斷老頭。
有沒有吹牛成分,不知道。
越是說有十成,越是感覺不妥了。
可也沒說出來。
得給老頭面子的。
還要派大用的一個。
只是壓在心底久久不能釋懷。
到了第二天。
開戰之時。
岩石明白了,為何自己有這樣的感覺。
天庭人馬已經到了。
就在一旁看著。
打又不打。
光看。
啥意思?
不管是自己與聖城那一方勝出,天庭人馬就是想要撿漏。
如此局面,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呵呵雷一鳴,今日便是到了殺雞駭猴的時候了!」
聖城那邊。
墨淵咬著嘴唇。
等了這麼多天,就是等這樣的機會。
殺雞駭猴。
當著天庭人馬的面殺光東皇雷一鳴的人皇城人馬。
一戰定勝負。
「上一次,我聖城吃了沒準備的虧,這一次,不同了嘿嘿雷一鳴,受死吧!」
墨淵冷笑著。
眼睛之中閃爍陰狠的光芒。
「迎戰」
墨淵一聲令下。
聖城人馬動了。
前所未有的陣仗。
紅彤彤一片。
天庭制式鎧甲。
不輸於人皇城人馬。
全拿出來了。
一戰定勝負。
也要讓天庭人馬看看自己的力量。
有沒有膽量來打。
你們有備而來。
聖城也是這樣的。
「哦!哈哈聖上料事如神兩敗俱傷的局面啊!這一次後面便是我等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
天庭人馬這邊。
看到人皇城和聖城的裝備,樂壞了。
拼生死了啊!
這一戰之後,就該天庭收尾了。
來時。
神主余天賜說了。
不管怎樣。
邊上看著。
壓迫兩方神經。
迫使兩方,自然會拼盡所有力量。
果然就是。
底牌盡出了啊!
等聖城和人皇城拼一個你死我活之後,天庭全軍出擊。
一舉拿下聖城。
皆顧人皇城。
還以為說說罷了。
原來是真的有這樣的機會啊!
怪不得說聖上要戰後在整個人間界巡遊三遍,彰顯聖威。
還真有可能呢!
「大人」
楊書同突然叫一聲!
翻手握緊了寶刀。
帶馬到了前邊,扭身回頭沖岩石抱拳。
這是要親自帶橫天刀和無忌鉞衝殺了。
也是看出來了戰場形勢不容樂觀。
坐鎮中軍的人不能動。
自家大人在,就是全局。
「退下」
岩石低低地一聲!
目光凝視聖城人馬。
紅彤彤的一片。
絕不少於自己這邊的。
天庭那邊呢,只會更多。
形勢嚴峻啊!
「大人聖城有所謀大人,大人不易親自出戰暫暫避鋒芒」
楊書同越說聲音越小。
怕別人聽見。
有動搖軍心之嫌。
可他還是說了。
早已經不再是剛到岩石身邊的時候。
忠誠與否,沒話可說。
絕對忠心不二。
岩石擺擺手。
楊書同能看出來。
自己也是看出來了的。
暫避鋒芒。
怎麼避。
避不了的。
天庭人馬虎視眈眈盯著。
這一戰,自己不能勝,人皇城也就沒了自己的立足之地。
這一戰,立足之戰也。
不得不戰。
勝了就是生。
反之就是死。
「這一戰必須我來了」
低低地聲音。
只有自己聽見。
這一戰不同於任何一次。
壓力山大的。
斷老頭有些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十成。
卻是對天庭的。
沒有料到這種局面。
斷門的卦算不准了啊!
也是,自從選擇入世,斷,舍,離便絕了,哪裡還有斷門的無上手段。
「斷爺天庭那邊能拖多久?」
岩石知道。
在自己和聖城人馬沒決出勝負之前,天庭不會下場。
可也難以預料的。
必須拖著他們。
怎麼拖。
斷老頭可以。
「嗯」
斷老頭扭頭,定定地盯著岩石。
突然就懂了。
一咬牙。
「勝負未出之前」
斬釘截鐵的一句。
必須給以絕對的可能。
只要在勝負未出之前。
斷老頭一準可以讓天庭人馬不入戰場。
「好如此,某放心了」
岩石不再多言。
翻手之間。
天闕劍握在手中。
雖然不能拔,可也遠比普通的劍好用。
決定親自動手了。
「主上小心」
從來未有的。
斷老頭恭敬地一拱手。
是自己的疏忽。
造成這樣的局面。
「嗯」
岩石點點頭。
兩邊看看楊書同,橫天刀,無忌鉞這些人。
默默舉起天闕。
他要看看,追隨自己的老人還有多少。
剎那之間的安靜。
突然。
「我,即是劍,劍即是我,擋我者死」
也不知道誰第一個吼出來的。
咔咔咔
掀開面甲的聲音。
這些都是老人。
很久很久以前就跟了岩石。
那時的騎兵還沒有這樣的裝備。
自然而然懂得舉劍的意思。
那個動作猶如刻在骨子裡的。
那一場戰鬥,永生難忘。
今日要重現輝煌嗎!
莫名其妙的亢奮起來。
只是短暫的等待。
以區別是不是。
此刻更是有人吼出來第一聲。
繼而不再猶豫。
隨著陸陸續續的吼聲。
直至齊聲怒吼。
聲震雲霄。
岩石沒有回頭,已經熱淚盈眶。
短暫的安靜。
岩石猛然大吼。
「我即是劍,劍即是我,擋我者死」
帶著靈力的一聲之後。
便是人皇城人馬齊聲的怒吼。
「我即是劍,劍即是我,擋我者死」
咔咔咔
面甲落下。
兵器齊舉
嘩
潮水一樣。
人皇城人馬湧向聖城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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