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他們符家是有秘地的,還不止一處,可是符家的秘地很少邀請外人進去歷練探險,即使邀請外人,那也是和符家有著密切關係的人,而且修為絕對不能高過符家老祖。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當然,那八人中只有兩人是真神初期修士,修為並沒有高過符家老祖,可是符家老祖現在的情況符葉又不是不知,以符家老祖如今的實力,莫說對付兩名真神初期的修士了,就是兩名散神期的修士,恐怕也是對抗不了的。
這一行八人,一旦進了符家秘地,哪裡是他們符家人可以控制的,到時,那八人控制他們符家人的可能性比較大。
更關鍵的是,他們符家秘地的確很危險,也有很多至今也無法尋得的寶物,可是她這個符家散神期修士,現在符家實際的掌權者,根本不知道符家秘地中有什麼能夠開啟空間通道的寶物。
這個消息是符葉自己從其他途徑得知的,還是符家老祖想要培養她成為符家下一代的家主,秘密告訴她的,還是秘地中根本就沒有什麼開啟空間通道的寶物,這是符葉騙他們的。
可是符葉為何要騙他們?到時又該如何收場?
符辛蹙眉想了好幾天,甚至想跑去問正在閉關的符家老祖,問一問他,符家秘地中是否真的有能夠開啟空間通道的寶物,而在冥神界之外,是不是還有兩個和冥神界相同等階的世界。
符辛想到符葉跟顧繡他們說這話時,那位薛前輩驚訝的神色,可是驚訝歸驚訝,他們似乎是相信了符葉關於尊神界和力神界的說法,作為真神期修士,他們會如此輕易的相信一名凝息期小修士的話嗎?
顯然是不會的,那麼也就是說,另外兩個和冥神界相同等階的世界的確是存在的,而那位薛前輩,還在那位神色幾乎沒有變化的徐前輩是早就知曉的,因此,當符葉和他們說那番話的時候,他們雖然驚訝,可是並沒有嗤之以鼻。
他們驚訝的是符葉也知道此事,而不是驚訝於另外兩個世界存在的本身。
符辛在符家老祖閉關室前徘徊了半晌,卻始終鼓不起勇氣前去敲門,若是以前,她只要來到閉關室門前,老祖必能察覺到她的到來,根本無需她敲門。
可是這次,她待了這麼長時間,老祖都沒有出聲,若不是感應到閉關室中若隱若現的威壓,符辛還真的會懷疑老祖是不是已經坐化了。
可是既有威壓,說明老祖尚未坐化,老祖一直沒有出聲,是因為老祖離坐化又近了一步,狀態太差,沒有察覺到她的到來,還是老祖知道她來了,已經猜到她的來意,而老祖並不想見自己,所以才一直沒有出聲。
符辛覺的自己繞來繞去,又繞到了原點,她嘆了口氣,準備還是等符葉出關之後再問她。
好不容易等符葉出關了,符辛抓住她,就將心底的疑問問了出來。
若是以前,她或許會加一句,「若是老祖私下告訴你的家族的秘密,你可以不告訴我」,可是這次事關重大,家族中現在也只有她和她的道侶戚一劍是散神期修士,若是真出了問題,到時還要他們夫妻出面解決,因此,此事她必須知曉。
「姑姑想知道?」符葉輕輕淡淡的看了符辛一眼,輕笑著問道,耳邊的珍珠耳墜輕輕晃動著,閃著瑩白的淡光。
符辛被她這神色弄的有些莫名其妙,「符葉,此事事關重大,對方可是有兩名真神期修士,四名散神期修士,其中兩個還是散神後期,還有散神後期的鬼修,一旦出事,傾家族之力也無法解決,更何況現在老祖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我們符家可不能再出……」
「姑姑是怕出了事會連累家族?」符葉打斷符辛道。
符辛點點頭,「家族自然是最重要的……」
「那姑姑可以放心了,出了事,我們符家解決不了,那姑姑認為,雪極城城主白舛鬼君可不可以解決?」
不等符辛說完,符葉再一次打斷了她的話。
符辛聽了符葉這話,心中一驚,問道:「符葉,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和白舛鬼君聯繫上了?」
「姑姑為何這般緊張,白舛鬼君曾經受過老祖的大恩,與我們家一向交好,還給過我們家很多便宜,我們家能做這雪桐鎮第一家族,穩穩的壓闞家一頭,不就是因為白舛鬼君的關係?
現在老祖壽元將近,我們家與白舛鬼君的關係卻不能就這麼斷了,闞家早就在一旁虎視眈眈,老祖一坐化,闞家會如何,姑姑,你不會沒想過吧,我提前和白舛鬼君建立聯繫,這有什麼不對?」
「你真的和白舛鬼君聯繫了?」對於符葉的那一番解釋,符辛根本無心聽,她現在只想確定這一件事。
「嗯。」見符葉毫不猶豫的點頭,符辛覺的自己的心都涼了。
她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心亂如麻,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
「姑姑,若是沒事,我先走了。」符葉有些不耐煩的道。
符辛一把抓住符葉的胳膊,「你等一下,你告訴我,你是怎麼聯繫上白舛鬼君的,老祖是不可能讓你與白舛鬼君聯繫的,你一個凝息期修士,是如何聯繫玄神期的白舛鬼君的?白舛鬼君又如何會與一個凝息期修士達成什麼協議?
符葉,你是不是騙我的?」
最後一句話,符辛問出口的時候,是帶著滿臉期盼的,她希望這是符葉騙她的,無論她是因為什麼原因騙她,她都高興,只願她不要真的與白舛鬼君達成了什麼協議才好。
只是,符葉的回答打破了符辛最後一點希望,「姑姑,你以為我那麼無聊嗎?我騙你做什麼?還記得幾個月前,我和霍鋮一起去貓兒山找靈藥嗎?
說起來,霍鋮隕落也有三個月了,這短短三個月,感覺就像過了三百年一樣,我每每覺的自己連他的容貌都忘了,可是剛剛這麼以為,他的臉就忽然出現在我面前。
有時候,我都不知道這日子過的是快還是慢,我是想過快一點還是想過慢一點,我自己都糊塗著,想時間快一點,或許日子久了,就能忘了他,又想時間過的慢一點,卻又怕哪一天就真的忘了他,到時連回憶都不知拿什麼來回憶,那時或許比現在更痛苦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