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最後,聞人雪歌的聲音都有些變了。
許源聽得更是眉頭皺起,「你做了?」
聞人雪歌嘆了口氣,「跪了,也打了!」
許源沉默了。
聞人雪歌則是繼續道,「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爺爺對我漸漸有了意見,聞人超更是從旁挑撥,我也就被愈發的疏離了!
而那蔣若蘭在我面前也愈發的趾高氣揚了。」
許源忽然停下了腳步,扭頭看著身旁的聞人雪歌。
「放心吧,有我在,聞人家族,只會是你的!」
聞人雪歌一愣。
睜著黑亮好看的眸子盯著許源。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哈哈!」
許源笑了,「這還需要理由嗎?
你是我的女僕,你好了,我豈不是能更好?說不得,以後還得靠你來養我呢?」
聞人雪歌頓時一陣無語。
明明可以浪漫至死的話語,結果從許源的嘴裡說出來,就變味了。
但她的心底,卻仍舊暖暖的,很舒服。
至少,許源有這個心,就足夠了。
就在許源跟聞人雪歌逛街的時候。
此刻,遠在北州市郊外的一條高速上,一輛豪華的路虎車子衝出圍欄,翻倒在地。
裡面的人,經過緊急救援,已經成功送到了醫院了。
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渾身是血。
醫院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了。
蔣天星坐在手術室門口,嘴裡叼著的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眉頭皺起,醫院的工作人員,都不敢上前制止,只是遠遠的看著。
出事的正是蔣家的老爺子,蔣中閒。
現在的蔣家發展的還不錯,只不過絕大多數的人脈資源,全都掌握在老爺子蔣中閒的手中。
要是今天蔣中閒撒手西去了。
蔣天星接手蔣家的話,勢必會出現許多波瀾。
特別是那些只買老爺子蔣中閒的賬的人,根本就不會跟他蔣天星合作了。
而如此一來,蔣家的產業規模勢必會縮水一大圈了。
這不是蔣天星所願意看到的。
但只要老爺子還活著,這一切,就還有挽回的餘地。
「吱呀!」
手術室的燈滅了。
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被兩名醫護人員攙扶著,走了出來。
他叫范盛,是北州市非常有名的外科聖手。
「蔣先生,很抱歉,我已經盡力了,但是蔣老爺子傷的實在是太重了。
我無能為力,僅僅靠著機器維持著,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了!」
范盛說完,便讓醫護人員攙扶著他離開了。
剩下蔣天星一臉絕望的坐在椅子上。
忽然,他一扭頭,對身邊的秘書吼道,「讓你打電話給若蘭,叫她趕回來,人呢?
她爺爺都要斷氣了,整天還只知道在外面瘋玩」
秘書一臉無奈。
「我已經打了幾十個電話了,可是根本就沒有人接!」
「繼續打!」
蔣天星氣呼呼的道,「老爺子最疼她這個孫女,要是臨死前都沒能見一面,如何能讓老爺子瞑目?」
秘書戰戰兢兢的離開了。
不一會兒。
秘書就重新回來了。
蔣天星的眉頭一皺起來。
「那丫頭聯繫上了?她什麼時候回來?」
秘書搖了搖頭,「還沒聯繫上,但是聞人家族的聞人霆得知了老爺子出事了,打過來電話慰問」
聞人家族和蔣家素有交情,這個時候詢問一下,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蔣天星的手上一頓,但出於禮節,還是拿過了手機。
對於聞人霆,蔣天星也沒有隱瞞的必要,將先前范盛所說的事情,全都講了出來。
片刻後,他才一嘆,「這一切,都是命啊,家父註定有此一劫啊!」
聞人霆沉默了片刻。
忽然道,「賢侄,事情沒有到最後一步,還是不能輕言放棄的。
我知道有一個小神醫,醫術了得。
你們蔣家可以派人去請,若是他出手,我覺得蔣中閒那老東西,或許還有機會活下去的!」
聞人霆開口道。
「之前我的怪病,你也見過。
已經算是半隻腳跨過鬼門關了。
最後,是那個神醫出手,才將我給拉了回來!」
蔣天星一愣起來。
旋即,更是面色狂喜。
「聞人伯父,竟真的有如此神醫,還請一定要推薦給我啊!」
蔣天星之前就聽說聞人霆的怪病完全好了。
只不過,他是不信的。
因為他親自去過聞人家族,見過聞人霆。
那等模樣,實在是太過嚇人了,幾乎請來的所有一聲,都斷言必死。
可是現在,他竟然親口承認自己的病好起來了?
這如何能不讓蔣天星感到驚奇啊?
聞人霆道,「那位小神醫名叫許源,他的電話,我也發給你了。
你可以速速派人去請。
或許,這一切都還不晚。
蔣中閒那老東西,我都沒走,他反而還想急吼吼的走我前面了,門都沒有!」
聞人霆在電話那頭罵了起來。
蔣天星心頭一暖,對著電話道,「聞人伯父,謝謝你了,等我父親好起來,他日,我一定親自登門道謝!」
聞人霆笑呵呵的掛斷了電話,也不耽擱。
而蔣天星這邊,則是迅速的安排了下去。
「不論你們用什麼方法,都必須給我找到許源小神醫,他是治好老爺子的唯一辦法。
找到之後,務必將他毫髮無損的帶回來,若有差池,我拿你們是問!」
蔣天星大聲吼道。
秘書急忙去辦了。
而另外一邊。
在聞人雪歌的幫助下,許源很輕易就給父母挑選到了不少合適的禮物。
從衣服到補品,可謂是應有盡有。
甚至聞人雪歌還親自掏錢給孫紅蘭買了一個上好的冰種翡翠鐲子。
許源本想拒絕的,但是聞人雪歌說這是她自己的一番心意。
一時間,許源倒也是不好再說什麼了。
兩人正提著東西朝著地下停車場走去的時候。
忽然前面路上,直接冒出來七八名手持鋼管砍刀的小混混,正一臉森寒的盯著許源和聞人雪歌。
「你們是什麼人?」
許源眉頭一皺,沉聲問道。
那幾名混混還沒開口,倒是旁邊走出來兩道身影,為首者,赫然是蔣若蘭。
此刻的蔣若蘭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雖然某個部位不再繼續放毒了。
但是她的臉色,仍舊是陰沉的嚇人。
「沒想到我在這裡等你們吧?我告訴你們,我蔣若蘭可沒那麼好欺負。
今天你們讓我當眾出醜,成為我一輩子每每回想起來就渾身冰涼的噩夢。
作為禮尚往來,我也該送你們一個讓你們終生難忘的禮物啊?」
蔣若蘭咬著牙開口。
若是目光可以殺人,現在的許源和聞人雪歌,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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