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的宴會。
白微光和白似戀穿著女僕裝,端送著酒水遊走在之間。
程家有一個重要的a派她來拿下,她已經打聽好了,盛裔家族的老闆今天也會到場。白微光尋找著身影,她已經把這個盛老闆的底細調查得一清二楚,只要能見上面,她能爭取到合作機會。
「這不是我們學校的兩朵白花嗎?怎麼淪落到來酒店做侍應生了?」奚落諷刺的嗓音傳來。
白似戀攥緊了白微光的手:「姐,是她——」
於歡,她們的遠方表姐,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原以為你媽改嫁後,你們榜上了好靠山,還享受著千金小姐的待遇。沒想到傳聞都是真的,你媽嫁的是個大總管,你們全家都是程氏家族的傭人!」於歡晃著高腳杯。
站在於歡身後的是幾個同班同學,同一個大學裡的:「那她們以前是怎麼過得風生水起的?」
程景行是學校里出名的英俊倜儻,黑馬王子,但他唯獨鍾情白微光,寵愛有加。
學校里的人當然都不知道白微光的底細,只知道她和程景行同進同出,住在一起大家都以為,白微光是名媛千金,程景行的女朋友。
「一個傭人,能受到少爺的青睞,你們說是靠什麼?」於歡微笑,「聽說爬床也是門技術活。」
幾個女孩笑了起來,她們已經偷偷拍下白微光穿女僕裝的照片,這下可以放去學校的公布欄
很快,所有人都要知道,白微光卑微的身份。
失去了程景行庇佑,學校里那些嫉恨她的女孩太多了,全都會瘋狂出擊吧!
「於歡,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害我們白家還不夠嗎?」白似戀就要撲上去,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於歡揚起手,啪一個耳光掃下去,打得白似戀暈頭轉向:「什麼時候輪得到你說話?」
「你敢打她!」白微光端起托盤上的酒潑過去。
於歡也不閃避,迎面被潑了一身,冷笑著反手朝白似戀又是一耳光:「你們動怒也沒用,也改變不了你們卑賤的身份。你一直暗戀的封尚尉,已經是我的未婚夫,正好他也在宴會場,要是讓他看到你這狼狽的樣子」
白似戀渾身一抖索,氣到發瘋。
當年於歡還只有八歲,親口指正白父殺人,因為她是唯一現場目擊證人,導致白家鋃鐺入獄。要不是於歡,白家不會垮,白母也不至於背著巨額的欠債改嫁,去程家做傭人
而實際上,白父當初是因為防衛錯手殺人!一個八歲的女孩就會撒謊害人!
「你害死了我爸爸,我殺了你——」
「似戀。」白微光將她拉到身後護著,冷冷盯著於歡,「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
於歡抬了抬手,幾個看場的保全圍上來:「這有兩個侍應生想害人,我很懷疑她們的身份,請你們好好教訓她們,再送去拘留所」
幾個女生拿著手機,全程拍攝著她們的狼狽。在這種場合,貴賓教訓侍應生,根本沒有人理會。
可就在這時,在商界被簇擁的一個男人,撥開人群朝這邊走來。
所有商政場上的大佬退開路,看著他走向白微光。
「出什麼事?」低沉的嗓音響在頭頂。
白微光掙扎著,猛地抬頭——皇北宸!
她的心臟重重一錘!他怎麼會在?
白似戀看到他,眼睛一亮:「她們欺負人,不但打我們,還要讓保全懲罰我們再關去拘留所。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啊,她心狠手辣最壞了,一定會弄死我們的。」
「不一定是弄錯了。」於歡看著皇北宸,眩暈得不敢呼吸,「這之間有點誤會。」
蘇德站在少主身邊,看到白似戀頂著的兩個巴掌印,臉紅腫的。
他捋起袖子,啪啪兩個耳光掃下去,打得於歡當場摔在地上,鼻子和嘴角一起出血。
「是不是這樣的誤會?」他慢條斯理地放好袖子,「太誤會了」
於歡摔在地上,一隻手捂著臉:「是她們頂撞我,羞辱我,還把酒水潑在我身上」
蘇德端起香檳潑過去:「像這樣?」
「蘇德。」皇北宸淡淡開口。
「是,少主」蘇德退後兩步,「白小姐,這就是我說你了,女孩子不要隨便吵架,這會顯得自己很沒素質,又不優雅。就應該一巴掌呼過去,讓大家看看什麼是文武雙全。」
白似戀原本是震驚,突然噗地笑了。被於歡欺壓了這麼多年,每次都憋屈,這次太爽了!
白微光心口一動,盯著皇北宸——跟他相處這麼久了,她知道,蘇德的一舉一動都代表他的意思。沒有主人的同意,蘇德哪敢擅自行動。
白似戀本想趁機再狠揍賤人一頓,於歡見情況不利,帶著跟班就跑了。
「皇先生,謝謝」為什麼,他還要來幫她?
「不客氣。」皇北宸淡淡看了她一眼,轉身回到商圈中心,那些政客很快將他又圍了起來,仿佛剛剛那個小插曲從沒有發生過。
皇北宸卓乎不群,她不可能早沒發現他是才進的宴會?
他以前不喜歡參宴,人多的地方,為什麼他會來這裡
「姐,你怎麼不讓他弄死於賤人?我們白家都是被她搞垮的」於歡崇拜地看著皇北宸離開的背影,「太帥了,簡直是行走的荷爾蒙!他一出場,所有女人的眼睛都發光了,春一心蕩漾可是,只有姐你能配得上」
「那是我們家的事,我們自己動手。」白微光暗眸,總有一天,她會把於歡拉到地獄,讓她也痛不欲生。..
可現在還不能碰她,於歡的家族龐大,如果連累程家和白父白母,她會後悔的。
雖然皇北宸很有能力,可他們已經形同陌路。他會幫她,不過是念及舊情吧?
有皇北宸在場,於歡再沒敢出來搞事,白微光也找到盛老闆——
談話很順利,白微光要到聯絡方式,白似戀急匆匆擠上來:「姐,他旁邊那女人是誰啊!」
只見皇北宸身旁親昵地挽著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