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矮了,志氣和靈魂就一定不能矮人一截!白似戀在內心是絕不會屈服他的!
「還不遞過來,是等著你來擦我嗎?」皇司夜的嗓音里透著不耐。
「哦,馬上就給你送進來了!」白似戀捧起大浴巾,忽然目光梭到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她拿起一瓶馬桶除臭劑,在浴巾上噴了噴。
嗯,瓶子上的說明書上寫著,使用的時候不要觸到肌膚,容易過敏!
這兩天都是她在清洗浴缸和馬桶,她看過使用方法的。
白似戀將大浴巾對著下身比了比,大概猜測皇司夜系的位置,在某個地方多噴了幾遍!
一股濃烈的除臭味道蔓延開了,還好是花香味的。
皇司夜可怕的聲音再次響起,白似戀推開滿是蒸汽的玻璃門。
一隻小手捧著浴巾伸進去,被一把攥住手腕,下一秒她的力道拉扯進去了。
皇司夜已從浴缸里出來,全倮著,那身材絕對連超模見了都會含恨而死。
皇家的基因真是好到爆表了……兩個男人都這麼帥……
白似戀心如止水,渣男可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你,你幹嘛!」白似戀掙扎著,脫不開手。
「擦乾。」他冷冷睨了她一眼,像對待卑賤的下人。
白似戀老老實實地墊腳給他擦上擦下,只要想到這個男人玩過很多女人,她就像碰到病菌一樣小心翼翼捏著毛巾,生怕肢體相處了。
皇司夜眉頭揚起一絲不耐,正要發作,她乖巧地看著他:「我給你把浴巾圍上好不好?」
算她識相。
白似戀一抖浴巾,比了比高度,多撒了幾遍除臭劑的部分對著他的男性,就要圍上。
「浴袍在你後面。」皇司夜冷聲提醒。
白似戀楞了一下,無辜地說:「可是……你圍浴巾的樣子……比較性感。」
「……」皇司夜紅唇撩起一抹猩紅,得意地笑了,「你還知道什麼叫性感?」
「嗯……你露出胸膛的樣子,比較帥。」白似戀臉頰火燒火燒,「就圍這個好不好?」
「小色一女。」皇司夜沒想到,她這麼快就開始肖想他了,還在他面前裝出一副忠一貞烈女的樣子。
白似戀見他沒有異議,動作極快的,給他裹上了。
皇司夜有些不悅,這已經擦過身子的浴巾,應該換一塊!
但是低頭一看,這小女孩一順不順盯著他某個部位,緊張兮兮的樣子……
皇司夜心口一動,扯住她的胳膊按在他懷裡,壓住她的小屁屁狠狠地蹭了一下:「想要了?」
白似戀臉頰更紅:「你放開我——髒!」
「你敢嫌我髒?」皇司夜嘴角咧出更可怕的笑。
他的嘴角天生上揚,即便沒有表情也似笑非笑,可是一點也不讓人覺得溫和,反而……有一種蕩漾的邪氣。
「我……我還很髒,身上都還沒洗乾淨!」
皇司夜看了看她髒兮兮的小臉、皺巴巴的女僕群上,還沾著污垢……
皇司夜想起這些「髒」里,還有著那男人的味道,嘴角的笑容微凝,手掌重重一推將她打進了浴缸里:「好好把自己洗乾淨。」
白似戀一屁股栽進浴缸,一雙小腿還垂在外面,長發濺得濕濕的。
她及時閉氣,水撲了她滿臉流淌著……
「這……這水是你洗過的!」她捋著滿臉的水花,氣惱。
皇司夜單手按著浴缸邊沿,神清氣爽,他泡過澡後,這浴缸里的水全是泡泡。
他出了浴缸已經淋浴乾淨了:「小東西,能用我的洗澡水,不知道是多少女人的榮幸。慢慢洗,別偷著笑。」
「我不要……」
「不要?」皇司夜揚起眉,「那你就好好髒著。」
走出盥洗室,看到沙發上那個女人還在,他按下內線,吩咐傭人把她抬走,並讓人關掉水源。
奇怪的是,皇司夜明明才清洗乾淨,身體卻仿佛過敏了,奇癢無比。
只要他抓過的地方,就會立馬起紅色小疹……
而最癢最無法忍耐的,竟是他的男性驕傲!
皇司夜靠在床頭前,皺著眉,強忍著瘙癢不去抓,像無數的螞蟻在輕爬著。
白似戀打開了所有的水龍頭,發現都沒有水,身體已經濕了,而且那個女人和皇司夜的氣味讓她難受極了,看了看浴缸,她無奈之下只好又鑽了進去。
大仲馬皇司夜,最好過敏得小鴨鴨爛掉,再也不能禍害人間了!
「三爺……你這症狀是過敏了啊,至於原因我取了樣,還要等檢驗一下……」
「不管什麼原因,現在就治好它!」皇司夜癢得抽氣。
「三爺,千萬別去抓……越抓越嚴重,我馬上就配好藥送過來……」醫生來的時候沒有帶藥,「你再忍忍?實在很癢的話,用手按壓著,別抓它!」
二十分鐘過去了,那該死的女人還沒洗完?
盥洗室里傳來她開心的歌聲:
【你算什麼男人~算什麼男人~
眼睜睜看她走卻不聞不問……
是有多天真~就別再硬撐~
期待你挽回你卻拱手讓人!
你算什麼男人~算什麼男人~】
「……」
「她會遇到更好的男人……」白似戀狠狠揉搓著身上的味道,恨不得刷下來一塊皮,徹底洗掉那些髒的味道。皇司夜真的不算個男人!
忽然感覺空氣不對,抬頭就看到皇司夜立在門口,一雙狼眼放著藍光。
是什麼事讓她高興得不加掩飾?被他關著的這段時間以來,從來沒見她笑過!
現在開心到如此囂張——?!
「小叔叔……」白似戀看到他,立馬耷拉著腦袋,像個認錯的小學生,「我馬上就洗好了,馬上就出去!」
「怎麼不唱了?不是很開心?」皇司夜陰沉沉地跨進一步,「我全身瘙癢無比,醫生說,我是過敏了?」
「一定是你平時玩女人太多,沾染了什麼病了……很癢嗎?這樣不停換女人,細菌交差感染,多髒啊……」白似戀眼神閃爍,在發現他的時候小手就圈住了自己的雙膝。
皇司夜癢得抽氣,他的男性驕傲此時像無數的針在扎著,既痛又癢,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