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ki微微咬唇,低聲說:「微微,你試過和男人那個的感覺麼?」
白微光腦子一熱,血氣上涌,渾身都僵住了。
「你都沒有男朋友,一定不知道吧都說女人第一次很痛,是真的,好痛!」
白微光當然知道!那感覺刻骨銘心,她一輩子也忘不掉了
「我原本一直想不明白,這麼痛的事,為什麼男人會很喜歡。尤其是」她別開臉,「北宸平時看上去一點也不壞。」
白微光腦子是傻掉的,喉嚨乾澀,只有唇機械地安慰:「這是男人的天性吧成熟的男人都有正常生理需求跟壞不壞沒有關係。」
「嗯,也是!」
她的反應、話語沒有直說,但都表示她跟皇北宸發生關係了呀。
有那麼震驚嗎白微光?她才是皇北宸的正式女朋友,會有親密舉動很正常
「你的腿軟,跟此有關?」她苦澀地問。
記得第一次以後,她很疼,那幾天走路都怪怪的,當時特別心虛,在網上搜索一些需要注意的安全措施時,看到有言論說——女孩是不是雛,看走路動作就知道。
其實是謬論的,但嚇了她好久,生怕程家人看出什麼。做賊就是心虛吧。
「嗯他太兇猛了。」iki尷尬地揉著腿。
白微光在她身邊坐下,陽光從樹縫篩下,射的她的眼無比刺痛:「你們在一起這麼久,最近才第一次嗎?」
白微光,你無恥!?問完這句話她就在心裡狠狠地鄙視自己。
她居然想,就算是共享一個男人,她是皇北宸的第一個她比iki要早。
據說女人的第一個男人很難忘,一輩子都會記得,是不是對男人也一樣?
「以前他也有過要求但是我怕疼」iki笑了笑,「你也知道北宸很溫柔,很疼我,根本捨不得我受一點傷害,只要我表現出一點不願意,他都不敢強迫我。」
每一個字,都像勺子在挖她的肉。
白微光卻是笑得更美艷動人:「是啊,對於他喜歡的女人,他的確呵護有加」
「其實我知道他有在外面找女人」她嗓音忽然黯然。..
白微光心臟一抽,假裝維持的平靜都要打破:「你說什麼?」
「不用驚訝,他其實問過我的。我也答應了。」
白微光仿佛看怪胎一樣盯著她——這種事皇北宸說出來,她還答應?腦子有病?!
「因為,他說過男人的身體和心總是分開的,就像他愛一個人,不一定要非要得到她他願意慢慢等,更願意接受我長大。」
白微光的手指開始顫抖起來,一字不差,是皇北宸對她說過的話。
當時她跟皇北宸在一起,她還太小了,他最多吻吻她——
有一次他們玩鬧著,她不小心按到他的某處,然後他迅速勃發,在她的手掌下碩大堅硬。
皇北宸的眼睛也赤紅起來,有著濃重的情一欲。
她顫抖閉上眼說,白北辰是你的話,我願意的。
他說了上面那番話。
白微光明知道他是安慰他,可他愛得小心翼翼,那麼診視她。
「而我希望,在我大學畢業後,把第一次完整給他。」iki充滿了憧憬地說。
「可他跟別的女人,你不覺得很噁心嗎?」
「只要他開心,沒關係啊!我不喜歡看他憋得難受!」
白微光覺得不可理喻,她很自私,做不到愛情這樣分享。果然iki比她愛皇北宸還要多得多
iki想了想又不好意思地說,「而且北宸說他沒有經驗,他知道我最怕疼了,所以多多鍛煉,要給就給我最好的!」
她變成了皇北宸的練習品?
不是這樣的,她不要相信可這些話從iki口裡說出來,如果不是皇北宸告訴她,她怎麼會一字不差。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很相信iki的人品,再說她是皇北宸看上的女孩,他不會瞎的,一定比她白微光好很多才會被如此寵愛。
「微微,是不是說這些你不開心?」
「怎麼會?」白微光笑得嘴角僵硬:「我希望你幸福啊只是如果你真的愛他,不要讓他再去碰別的女人了」
「我從來不管他,我認為相愛是兩個自由的個體彼此欣賞,不管他好的壞的部分,我都能喜歡。你想啊,什麼樣的北宸我都能接受了,未來我們還會被磨難打敗嗎?」
白微光緊緊掐著的掌心快要摳出血,她和皇北宸就是被輕鬆擊敗的。因為她不是那個對的人,iki才是
「既然以前你不願意,為什麼這次又答應他了?」
「這次歹徒行兇,我嚇壞了,以為再也見不到他。在脆弱的生命面前我發現我比我想像的更愛他,我離不開他」iki緊緊握住白微光的手,「北宸亦然。當晚我們沒有控制住就誰知道連著幾天他都不肯放過我」
白微光很想大聲喊夠了別說了!你們怎麼樣關我什麼事我一點都不想聽!
因為她的心,痛得像幾千個子彈射穿,已經變成了篩子
可越是這樣,她越看出她有多自私,難怪皇北宸選了iki而不是她。
難怪在他需要發泄生理的時候,她就變成了他的慰一藉品。
更賤的是她心底深處還在為皇北宸說話,她不想覺得他是心裡愛一個,身體又上一個的男人,他以前忍了三年沒碰她,也沒找過別的女人。
可是事實就是這麼發生了。她都去找男人了,她連自己都守不住,怎麼敢去相信皇北宸可以。
「你應該在家裡休息的,」白微光心痛得快死掉了,還在頭腦恍惚地安慰她,「以後次數多了就不會疼了,我給你兩本書,是女孩發生關係後愛惜自己的小貼士,比如怎麼清理衛生,不然容易感染細菌你吃避一孕藥了嗎?」
iki的臉色突然一變,身體抖了抖:「避一孕藥?!」
「你沒有經驗忘了很正常,他沒有提醒麼?」
「」iki回過神,「北宸沒提過,他可能不想讓我吃,這個對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