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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好像才是他們開會的初衷,雖然我還有問題想討論。
「可兒……」
殷亦桀安靜下來,輕聲的,試探的,叫我。
不理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會子又裝的對我無比溫柔的樣子,難道還想將我捧到半天再摔下來?
那種事,經歷一次,終身記住!
枕著胳膊趴在桌子上,我也不要他說什麼甜言蜜語,海誓山盟,一點用都沒有。
讓玉壺冰來,他有什麼天大的事兒要躲著的?
說得這麼好聽。如果我們二個人之間連見面都不行,那又如何期待未來?
動不動二三年的不見面,他當人生有多少個二三年啊!
「想我了?閉上眼,讓我抱抱……可兒一向都很乖,聰明又聽話,等我忙完了,立刻回來好好的餵飽你,嗯……我前一陣無意中發現,沙發上有個好角度,回頭我們一定要試……」
殷亦桀聲音放緩,低醇,魅惑,猶如催眠一般,帶著無盡的纏綿神情。
我「唰」的睜開眼睛,難不成是他閉著眼在yy?
想我半天竟然就為這個,我,好悲催!
「你幾天沒吃肉了,就餓成這樣?」
我鄙視他。
殷亦桀立刻順著竿子往上爬:
「快三年了,夢裡不算。上次在舊金山一次宴會上,一個美女非跟著我走了,身材特別火爆,長得也好看,而且是白種人里少有的溫柔含蓄,後來……」
「你偷吃了?還是發現那是個男的,人妖?」
雖然我知道不可能,但我頭頂還是有點兒冒煙,沒來由的不爽。
「不是,我那天喝了點兒酒,沒發現她是男得還是女的,眼裡只看到你,然後摟住就親親,還沒碰到,就發現味道不對。可兒……很香,很甜,口吐香蘭……那個人她不是這味道……後來我就去了淋浴間,反正……沒開葷。」
殷亦桀趕緊解釋,有板有眼,大概就差證人了。
我怒,他說的什麼醉話。
我很香很甜,蜂蜜?
去!
甜言蜜語,就是這麼地來的大概是。
「可兒,回來吧,好不好?」
殷亦桀忽然低低的叫我。
「不去!那你為什麼不過來?你到底想做什麼……」
提起話頭我就難受,明知道那邊我不便公然的去,現在不還是讓我半地下的存在嗎,還說這種話,這個人男人就是不懷好意。
再說了,相見我,為啥不來找我,這裡多安靜,啥狗屁人都沒有。
可以這麼地說,方圓十里幾乎都是我們的人。
陶叔銘風他們快將這裡整成食品公司私有地盤了。
安寧祥和的老縣城,絕對比形形色色燈紅酒綠好得多。
反正,我也不能去找他。
殷亦桀沉默了一下,無聲的笑,口氣卻裝得很愁苦,道:
「我就想做你,好好愛愛……連自己動手我都不願意,怕你說我偷吃點心。我也想過來啊,不過過幾天還要去趟美國,那邊,還有好多事情要辦。放給別人不大放心,怎麼辦呢,可兒?」
誰知道他該怎麼辦?
捂著耳朵,我都不想聽了。
他竟然說想做我,如此堂而皇之的說出來,他,瘋了不成?
我……
氣息不順暢,他又要去美國,管我什麼事,真是!
「好想看看你,愛愛你,又怕被人知道,將你也算進去。你好容易清淨了幾年,還是算了。還有啊,可兒……范氏的事兒,布萊恩和你怎麼說的?咱們和范氏的關係他很清楚,他插在中間什麼意思?就我看來,談氏已經準備將范氏推下台;而咱們只會去落井下石。但布萊恩是獨子,范氏偌大的家業,早晚都是他的;咱們這麼做,你考慮過其中的利益關係沒有?」
不在一起時間這麼久,通過電話,殷亦桀依舊知道我的意思,然後用更委婉且不著痕跡的方式將我擺平。
清冷但深沉的話語,讓我怎麼都無法拒絕。
其實,有時候夜裡也蠻像……
躺在他懷裡睡覺,或者人他抱抱、愛愛……
雖然這個壞人總是很過分,每次都要愛到快死才停。
低頭想了一會兒,殷亦桀沒有插話,我嘆了口氣,說:
「布萊恩只認我,說他和范氏也有仇,是我媽媽幫了他,所以他當我親妹妹一樣看待,應該不用擔心了。恩……你身體好嗎?」
我還記得那什麼移植手術,不知道他缺了什麼?
那是什麼,他現在難過不難過?!
是不是,他不見我或者要去美國,與這個也有關係呢?
但是我又不能直接問,那是偷聽來的話,任誰也不愛自己的話讓人偷聽了去。
再說了,他不告訴我的事兒也不止這一件,我問了他也未必肯說,真是個超討厭的壞人。
殷亦桀慢慢的說道:
「那就好,有些事情只要他不出面就行。其實憑他的能力,上位沒問題,未必要靠范氏多少。
以後咱們大家一塊兒,也不會缺范氏那點兒的。我的身體……可兒竟然知道關心我身體了,要不要待會兒試試?我過來,恩?兩三天應該沒問題……」
殷亦桀自吹自擂,非常暢快,賊欠抽。
陰險得意的,都快趕上玉壺冰了。
我羞死了,他什麼時候又搞得這麼不正經了?
好像四五年前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有點兒,後來,不大見面的時候,他連電話都很少給我打。
現在好,借開董事會的名義,說的都是這個,我汗顏無地。
「想我了?有沒有偷吃?」
殷亦桀還不放過我。
「你!……就不能正經點兒,不理你了,會還沒開完……」
跟他糾纏這個,我只有輸的份兒。
「別!可兒……」
殷亦桀忙忙的叫我一聲,顫抖的聲音,不知道幾分真假,卻依舊讓人心動。
我們都沒有再說話,對著電話,我趴在桌子上,想著他剛才的話,一句句,都那麼……
其實他的話,應該算是最適合我的;或許,只有他最懂我。
幾次董事會上他都這樣,比以前簡單到直接一些,也很有效。
只是,不該說那麼都色迷迷的話……
「好想你……」
殷亦桀像是喃喃自語,聲音好輕,輕的猶如陽光灑在溪水上,盪起層層粼光。
我渾身顫了一下。
他此時說的,不像平時那麼酷,不像剛才那樣柔和,也不像和寶寶說話時那樣任意揮灑。
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輕嘆,帶出骨子裡的渴望,和著第一縷春風,吹開一池春水。
沒有任何慾念的色彩,乾乾淨淨的,就是想念,仿若實質,在我心裡刻下一個烙印。
海水層層漾開,一窺底下美麗的世界,那裡,猶如天堂,是你為我準備的天堂。
我也想你,好想。
不論客觀上理智上知道這有多危險,有多遠的距離,都無法遏制情感上的思念。
不需要任何理由,就是閉上眼睛就能看見你的臉,灰色的眸子,閃耀著灰色但明亮的光澤;冷酷的臉部線條,此時變得格外柔和;還有,又瘦了吧?
日夜操勞,怎能不瘦?
「瘦了嗎?給我發張照片。」
殷亦桀從空氣里收集到我的想法,將想念打造成絢麗的花冠。
「沒有。」
我輕聲的回答猶如嘆息。
我沒照片,沒有相機,沒有照相的習慣,也沒那個時間。我的青春和的不同。我有的,都是同年人沒有的,同年人有的,我卻也沒有。
沉默片刻,殷亦桀道:
「是我疏忽了,沒有照顧好可兒。人家小泵娘什麼藝術照都是一堆一堆的照,要留住美麗的青春,每一個瞬間。我都不記得給可兒照相,想的時候,都沒有一個相冊可以翻開看看。你怎麼不提呢?從來不開口要什麼……」
開口,要什麼,我有這個權利嗎?
我笑:
「如果相機和照片能留住青春,那這世上豈不是要多出一大群老妖怪?還是說,沒有照片,你就不知道我長什麼樣子了?哼……哼哼!哼!」
他十七八歲接掌殷氏,我也不覺得他有什麼奢華的青春,那一雙比年齡要深邃的多的眸子,傳遞了太多的含義。
不過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或者就不如人家幸福。
只要每一天沒有虛度,我們在踏踏實實的朝前走,獲得應有的回報,不很好嗎?
有的人青春是用鮮花鋪就的,有的人青春是用鮮血渲染的;同樣絢麗奪目,前者易逝,而後者驚心。
相機留住剎那芳華,黑眸沉澱歲月車轍;當照片褪色的時候,歲月,在不斷的沉澱中開始閃光,終將衝破枷鎖,綻放耀眼的光芒!
有的,是選擇;有的,是被動,但最後……
也沒什麼最後,接受就好。
歲月如梭,所謂的青春更是短暫,當白髮蒼蒼的時候,有人翻著老照片懷念逝去的歲月,甚至感慨後悔;而我,將站在這裡,看著身邊寧靜而美麗的一切,為我的今天喝彩,加油!
過去,在歷史的風霜下,美石為玉,足以欣賞,足以慰藉。
殷亦桀輕輕的嘆息,迷迷糊糊之中,猶如他的大手摸著我頭頂,我聽她輕聲的笑道:
「不敢,可兒……模樣兒我記得可清楚了。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冒充小大人,又謹慎又不屑,張狂的讓人想一口將你吃了。那天,夜裡鑽在被窩孤獨的睡不著,讓人好想將你放在心坎里好好疼著,那驚恐,好想安慰你一下。」
切,這流氓那會子天天晚上來我屋子裡,東摸西摸的,現在說得好光明正大啊!
流氓就是流氓!
「我還記得你在家安靜的學習,在學校儘量去無視,很少正眼看人,驕傲又落寞……當然,我的可兒其實不是冷漠的人,就算我欺負可兒,可兒還想照顧我,給我叫醫生。還自己紅著臉來幫我,那樣子,那晚上,我真正的是拼了命的忍祝如果不是怕傷了你,就算是背上法律責任,估計我也不會放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