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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的觀念嚴重有問題,你說他古他又不古,說他新他竟然連財務信息作用都不知道;不論多苦多難,我都要好好提醒。
呃,殷亦桀素來「固執」,又小氣--不是我說的,所以要說服他,唉……我任重而道遠啊。
不過沒努力過怎麼知道不能成功呢?
殷亦桀不會全盤懷疑和否認我的說法,所以依舊哼哼,換了個話題:「CEO除了繼承之外,主要有以下幾種,一種是從銷售做起來的,一種是從技術做起來的,一種是從財務或管理做起來的。前面兩種都還好,只有第三種,從個人到企業,都特別古板,很難打交道,看著我就討厭。而且在國內情況,管理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對人和人情的把握,比那些報表有用。」
哦,好像說的沒錯,我說:「第一種占比例較大,說明市場有多重要;第二種在高新技術企業很普遍,那種企業靠新技術吃飯;你說的第三種,應該是大趨勢:管理,無論怎麼不同,都非常重要,甚至是管家。是否古板要求嚴苛,這可能更多在個人吧,不能以偏概全。」
偷偷笑一個,耶!殷亦桀說的東西我大概能跟上了耶,尤其這幾天的長進,更是不容小視。那天在學校和張一管從一篇論文談起,喔喔喔,嘿嘿。某人摸我XX,我伸到衣服里捏他豆豆,這樣才公平嘛。不過,我得努力控制火候,否則,吃虧的大概還是我。殷亦桀胳膊緊了一下,呃,竟然沒有發怒跡象,難道他開始接受我的觀點了?
這個,我說句好聽的:「其實我更喜歡你教我。張一管教我的是那個圈子;你再教我點兒,我就明白多了。」
殷亦桀愣了愣,瞅著我,眼睛微微眯起來,說:「你現在學的很好啊……」
啊!我學了什麼?抽手,我不要學這個,這個……
我說:「不要打岔,說正事兒。」
殷亦桀心情大好,眼睛裡都是笑,將我按在沙發就把「正事兒」給辦了,還哼哼:「沙發和床上不一樣啊,哦……還是野戰味道好,改天還要試……」
唉,我閉嘴。
別將他的速戰搞成持久戰,估計某人的話就該實現了:「正射半截累死。」
洗完澡,我堅決堅持堅定堅強堅毅的窩在殷亦桀對面的沙發上,別說才幾天沒在一塊,就是幾年沒在一塊我也躲遠點兒。
抱著大果盤,我慢慢剝著開心果,吃點兒東西恢復力氣。
這個絕對是要死人的,再鬧下去,天大的笑話也沒這個丟人。
殷亦桀偷偷笑了好一會兒,才搬出茶具安靜的坐對面開始泡茶。
不知道什麼時候的水,還是最近有人又來換新的了,反正,茶好水好,感覺很不錯。
隔了好一會兒,殷亦桀吐了一句:「很多人有小盎則安的思想。閒了就泡個茶或者修長城。」
呃,我停了一下,一小口茶沒喝完就禪了?但那也沒什麼不好,至少不會影響社會和諧。泡茶再泡出個傳統文化……是嗎?
所以,我說:「挺好啊,別關上門就……這樣很養生。」
唉,我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糊塗了,說完又覺得,感覺像是欲蓋彌彰。
殷亦桀放下茶壺,看著我笑,說:
「這不怪我……好吧,不說了,要不然我又想抱你上床。嗯,小腦袋瓜想一下,我說的和你常說的『小農思想』有什麼關係?」
哦,好吧,我想。
小農思想,就是上自耕自作、自給自足,無約束、無協作、無交換,主要表現有小盎即安、缺乏自律、宗派宗親。
這個小農思想,國人大多都有,沒有現代分工協作意識及深度發展。
作為它的最主要表現,小盎即安,就更加明顯。
呃呃呃……撓撓頭,我說:
「有的人你告訴他好好學習有知識有本領了能賺大錢,或者公司里有幾個人我說加班雙倍工資;他們會說,跟人約好八點鐘,不回去不行啊,其實是約好回家修長城。也有很多人偷懶,說我學不會,其實閒下來的時間都玩去了,或者自怨自艾數星星搞婉約去了。這些人……公司里很多耶,我親耳聽到的都不少。
嗚,人家殷總沒白沒黑的忙著賺錢,人家玉總不折手段拼命賺錢;但公司里那些種果樹的,一天八個小時十個小時忙完就完了,加班?
不!人要學會享受!
回家抱老婆或者三三兩兩湊一塊兒一邊吃烤肉一邊喝啤酒,一邊羨慕殷總命真好、玉總出身沒得比。
其實俺家殷總有時候忙的連飯都沒得吃,哪裡還有啤酒喝喲,招呼客人應酬喝的爛醉,他也知道難受啊。
心念一轉,我打定主意,將果盤放桌上,很狗腿的過去坐到殷亦桀身邊,琢磨琢磨,很快的親一下他的臉,說:
「你很辛苦耶,也讓我學會了很多,恩……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想知道為什麼,然後給你分擔一些事情,好不好?嗯……這年頭高層人員暴斃的很多啊,都是累的,我不要你哪怕是累的生病。不要,要你好好的,在家沏茶給我喝。」
我也想小盎即安,呵,但我的前提是:我們有很多事兒要做,我要和他一起。
靠在殷亦桀胳膊上,安靜的看著他洗茶,換水,沖茶……小日子不錯啊,幸福將我們包圍,很真實。
殷亦桀將一道茶弄好來,才轉過來,將我扶正了,看著我眼睛,說:「才覺得我好嗎?」
啊?這個……這個問題,我說:「你多半時候比較好,但多半時候也挺壞,挺讓人討厭……」
殷亦桀灰色的眸子眨呀,不用玉壺冰那樣發出狸騷味兒,照樣誘人。
我抿著嘴唇,傻傻的看著他,喜歡啊。
他一直都長得很好看,我當然知道,能這麼在他身邊,我大概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呵呵,我笑,看著他眸子越來越晶亮,他的眼睛在笑,那我也笑,呵呵……殷亦桀手緊了一些,將我摟著,腦門頂著我腦門,問:「我什麼時候討厭了,恩?是不是……」
搖頭,堅決的搖頭,不是這樣的,我原本真心崇拜感激欣賞某人的,怎麼會忽然發展成這樣呢?
這個勢頭不太對啊,我趕緊澄清:
「我是覺得,你想讓我將公司里的人區分對待,然後就想起你的辛苦了,沒別的意思啊。那個,我也有請教過Wilson和張一管,他們也給我出了招,這兒……但我還是喜歡聽你講,畢竟你是有利益關係的,他們是旁觀者,各有利弊。」
我說的可都是真話喲,俺家的人是管理天才,這不是我吹的,全國傑出青年、傑出企業家呀,他若是肯教我一丁半點,絕對比旁人強;但作為旁觀者,自有旁觀者的好處啊。
可是,殷亦桀還是盯著我,仿佛對我的解釋,那個我的託辭,非常的不滿。
可我說的都是實話呀,他辛苦的時候,比如過幾天又要出差,飛美國十幾個小時,剛下飛機腿都是沒力的,那個從美國飛瑞士……誒,有問題,我問:「你在瑞士存錢了?你很多錢哦……」
眼冒星星,我好奇,聽說不是一般有錢的人,或者非常乾淨的錢,人家不會存到瑞士去;當然還有一部分非常自由人士,也喜歡在那裡存。
殷亦桀終於破功了,咬一下我的可憐的鼻子,哀嘆道:「剛有點兒感覺……算了,真不能再吃了。瑞士剩的不多了,這次要支持玉少,剛好拿出來。不過不是我的喲……」
啊?那又是我的?
眼睛瞪得銅鈴一樣大,我很鬱悶的看著他,為什麼又是我呢?
那個,我猜著,這錢是早先從范氏扒出去的,這個……搖頭,我不懂,膩著他脖子,我說:
「我去玉少那裡做什麼呀?還是我現在就準備功課,下學期上學?你肯不肯教我了啦?還是說,你喜歡全職太太,要我學穿衣跳舞彈琴巴拉巴拉巴拉……」
殷亦桀的脖子根漢白玉雕成似的,白皙透亮,過了三十的人了,一點兒脖紋都沒有,蹭了蹭,我還是忍住沒敢咬,不過摸著真的很舒服呢,不信啊……我摟著,誰不信也不能來試,現在是我的。
他皮膚總有種冷血動物特有的涼意,跟他指尖一樣,不過很舒服,讓人想到清爽。
這個,總之我很喜歡啦,知道不,他脖子上的皮膚還特別細,跟……
「幹嘛呢?」殷亦桀有些懊惱的將我拉起來。
「問你話呀。」我很誠實的回答,看著他,眼睛眨巴:我還等著答案呢。
「那你亂動什麼?」殷亦桀挑眉,言有所指,眼裡說不出來的是啥感覺,反正讓我看著害怕。
「那個……有感而發,覺得你皮膚比女孩子比模特還好啊,是我的嘛,我都沒好好摸摸……」
我們等價交換哦,我是他的,他哪裡都敢咬,咬的我渾身都是包;那他就也是我的,我也要充分利用好好摸摸,最好也留個記號不許別人碰。
「那能不能等明天在好好摸,恩?今兒我也不行了,你這樣摸我會難受啊,還是說,你又想要了?」
殷亦桀喉嚨有些發緊,顯然說的不是唬我,可惜他發情的速度也忒快了,我純粹是覺得他脖子美好,又長又光潔,細膩沒皺紋,我沒別的意思,他怎麼就能那樣呢?
「你不要總這樣想啊,我沒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舒服,以前都浪費了……」嘟嘴,我抗議。
「我是男人啊,我是個很正常的男人,你不能這樣勾引我。如果喜歡,明天睡醒了你自己動手,歡迎品鑑,我絕不阻攔。最好……能主動的將我吃了,我會更『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