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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公平。嗯……你洗碗我陪著你怎麼樣?要不我洗?」
殷亦桀抱著我,嘴停在我臉側五公分處,呼出來的都是上湯娃娃菜的清香,說:「可兒寧願洗碗都不肯親我一下啊,是不是?恩?不喜歡我了?」
上綱上線的壞人,裝委屈裝得這麼像,我抿著嘴唇抿得緊緊的,半閉著眼瞅著他的嘴兒快速的碰一下,「嗯……」
完了,一點點都不給他才好,哪怕給他個鼻子,他就能上臉。
殷亦桀摟著我的腰,一手捧著我的頭,慢慢的掃了一遍,或許有什麼不太乾淨的。
咽了一口,他又該吮我的舌頭,伸出他的舌頭舔著慢慢吮,好像邊品嘗滋味兒一樣。
恩,還好,他嘴裡一股甜香味兒,比較舒服。
我摟著他脖子,軟軟的靠過去,都給他好了。
好久沒有這麼安靜的享受著最初的那種心動,和愛愛很不一樣啊。
沒了那種激情,更多的是心的碰撞,迷離中又清楚的知道,在做什麼、想要什麼、喜歡什麼。
一點點甜蜜,從唇齒間發散開來,進入腦海,往下蔓延直至心頭。
如果從直線距離計算,親吻無疑更容易銘記於心。而我,更喜歡這種純淨的感覺。
「可兒……還記得第一次吻你……不對,是第二次,好乖,好香……」殷亦桀吮著我唇角,喃喃自語。
舌頭慢慢卷過我的唇,留下芳蹤。
「恩,你總欺負我的。你明知道我是小孩子……不懂事……」
那時候,我欺騙自己信任他,因為我別無他法,我也玩不過他,除了相信,然後閉上眼睛盲目的享受。
不知道媽媽是不是也那樣情竇初開的時候被騙的,不過顯然她並不幸福。
而我,至少……
「可兒……我知道你小;可我早就愛上了,我遏制不住……不完全是為了報復,是真的愛你。嗯……你是個妖精,所有的計劃都註定要為你更改,所有的不可能都要因你發生……我的小妖精……如果可能,知不知道,如果有一線可能,我寧願沒愛上你……不是後悔,是太沉重。可是不能,我愛上了……愛上我以為的童話故事,可事實就是這樣……我很幸福,我願意承擔一切;雖然我還是覺得……愛你好難……」
殷亦桀述說著,喃喃自語,斷斷續續傳入我耳朵,他輾轉於我方寸之間,吮吸我的所有,偶爾咬我一下,有溫柔也有霸道,有愛也有不甘。
好搞笑嗎?如果可能,寧願不愛,因為太重,這份愛,不僅讓我們幸福,也快將我們壓垮。
是這樣嗎?忽然,我又想起昨晚他的樣子,還有前些時候他衝到老縣城朝我劈頭蓋臉的一通罵,奇怪,這不應該是他以前的樣子,或者是他心平氣和的樣子,究竟,又發生了什麼?
只要世界不和平,釣魚島沒收回,祖國沒統一,殷亦桀就會天天有事故發生,大事故,可是……慢慢的讓他吻著,我沒法開口問,因為他肯定不會告訴我。
「沉重」,仿佛一個不安的詛咒,深深的烙在我腦子裡,讓我呼吸為之一滯,忍不住嗆了一口,「呃咳!」殷亦桀趕緊鬆口,將我摟著懷裡,輕輕扶著我的被。
「咳咳……」順了口氣,我感覺好多了。
靠在他肩頭,總之是最舒服的,我需要後悔嗎?需要為不安的可能遲疑不前嗎?不知道。
殷亦桀肯定能察覺到,看著我,柔聲問:「怎麼了?」
搖頭,我說:「沒什麼,大概今兒累壞了。你洗碗,我跟在你身邊,好嗎?」
殷亦桀親了下我的額頭,沒有追問;當然我的答案他肯定不會相信。
摟著我坐了一會兒,他無聲的嘆了一口氣,說:
「好吧,下午你休息,我還有點事兒……對了,還有件事沒跟你說。」
恩?我抬頭,看著他,他說的好像是認真的耶,又有什麼事?
殷亦桀忽然一挑眉頭,狡黠的酷酷一笑,說:
「一會兒再告訴你,誰讓你剛才不肯主動。考慮好了可以跟我交換。是一件蠻重要的事情,跟你有關的。」
啊?還帶這樣的嗎?我拽著殷亦桀的衣服。
他系上圍裙,先將剩下的菜挑了一遍,要吃的放冰箱,其他的倒掉;然後洗、涮、刷、擦……里里外外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兜了N圈他就是不告訴我。
嗚,怎麼可以這樣呢?不告訴我不就沒事了,非要加上「蠻重要」三個字,嗚,壞人。
我拽著他的手套,嘟嘴,不滿。
殷亦桀扭頭沖我挑挑眉,裝個很酷的pose,說:
「有我家可兒陪著洗碗也是件蠻幸福的事,賞心悅目心情愉悅秀色可餐。」
恨!我說:「剛……」
OK,別說「吃」,要不然他一準多事,我說,「別這么小氣嘛,說說看。」
殷亦桀湊得離我耳朵很近,鼻子裡呼出來的氣直灌我耳朵里,故意呼哧好一會兒,看著我縮脖子,才懶懶的道:「我一向很小氣啊。」
嗚,我說:「小氣不要緊,小氣的人守財。可是,這是我耶,透露一點啦,咱們啥關係啊。」
殷亦桀很認真的看了我一下,搖頭,說:「領了結婚證嗎?」
恨!我說:「我們是好關係啊,不是嗎?你其實一向都挺好的,對大家都不錯,我們都知道。」
恨得我牙根痒痒,再不說我睡覺去。
啊,吃飽喝足可不就是該睡覺麼,哼。
擱平時我就不理了,有什麼重要的事兒能比得過吃飽飽睡好好?
殷亦桀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脫了手套解了圍裙,看著我,說:「鑑於你求人態度不端正,跟我關係也沒確定;因此,暫時還是保密。我可沒對『大家』都不錯,我只對『老婆』不錯。」
手一洗,轉身,他,走了?!
啊?難道今兒是吃了稱砣鐵了心了?我緊攆著他身後,他去衛生間,我也去……他那啥……我站門口。
完了他放水,那我那啥。
他轉身去他臥室,我也跟著去。
他拿著衣服睡衣浴巾,我抓著他袖子,抬頭,看著他:不告訴我就別想自在。
殷亦桀眉頭一皺,看著我;我也看著他,誰挑起的事頭,要負責任!
過了好一會兒,殷亦桀將我抱起來,放在床上,問:「吃飽了嗎?」
哼,我說:「你總是話說半截,讓人討厭,以前加起來也沒有今天討厭。」
殷亦桀一邊眉毛高高的揚起來,形成很威武的倒V狀,說:「我說了回頭告訴你,所以我沒有犯規,你再纏著我就必須承認比我能吃,還沒吃飽。」
哼,強詞奪理!
「我說你說半截就是說半截,我說你討厭就是討厭。」
「那你承認沒吃飽了?」
「你才沒吃飽,要不然話都沒力氣說全……啊……」我說錯話了,我腦子總是比他慢半拍,倒下的時候已經追悔莫及了。
唉,失算,下次一定要……我總是輸好像。
「想什麼呢?」殷亦桀工程進行到一半,忽然停下來宣稱停工待料,看著我問。
皺眉,我沒想什麼,只是很誠懇很認真的發現,我除了每次都失敗,而且總被他吃得死死的。
哪個祟人說的男人比女人來得快,殷亦桀總能將我弄的過了臨界點暈乎乎要死要活然後他在一邊看好戲,我看理論永遠都***扯淡。
跟他斗,除了他寵著我以外,似乎永遠都是我輸。
「主動做點兒什麼,就饒了你。」
殷亦桀不慌不忙的退到安全範圍外,手進入我體內慢慢的撥動,便湊到我耳畔低聲吟惑,「舒服嗎?想不想要?可兒最乖了,再乖一點我連下輩子的夢裡都不會有別人。說,想要什麼?還是,想吻我哪裡?」
我腿不安的蹭道他腰側,他竟然連衣服都沒脫,遊刃有餘的繼續撥弄,技巧嫻熟的已經不只是舒服,而是躁動難受。
啊……我抓著他的手,可是,太細了,不行……啊,呃,我去拉,他竟然總離我兩寸的距離,嗯呃……哪裡,哪裡,我好像被劣質的火箭發送到半空突然失火,然後停留在那裡,上不得上下不得下,似乎往上還能飛仙,往下只能摔死……揮舞著雙手,我拼命的想要抓住什麼,哪怕是救命稻草。也不對,我已經有根比稻草還大的東西了,是他的手指,我要一個比那還大的東西,是那個經常用的……我記得是什麼,卻又……意識有些模糊,我不知道胡亂浮沉了好久。
忽然有雙手過來拉著我的手,放在他身上,耳邊一個磁性的聲音帶著男性的誘惑:
「脫了,就能找到你想要的,乖……脫了……自己找,你會喜歡的,乖……上面沒有?那下面……自己找……真乖……」
我好像扣子拉鏈的擺弄好多,還是沒找到什麼東西,現在感覺已經無法保持漂浮的狀態,仿佛隨時都能從半空中掉下來,摔得粉碎;也許還要穿過大氣層,直接被燒化成會。
好難受,我快崩潰了,好難受啊……扯直了脖子,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啊嘔噢……
「求你……」遙遠的一聲微弱的祈求飄進耳朵,我將兩腿長成一條直線,又併攏成魚尾,也沒找到什麼……那隻指尖冰涼的手又來了,抓著我的手,放在一個東西上,猶如電。
觸電,我立刻驚醒……不過我已經無力了,找到了想要的東西也沒辦法,看一眼的力氣都沒有;仿佛被吊在空中打了三百的小白龍,渾身發抖,白痛苦。
腿艱難的抬起來蹭了蹭,無效……忽然有什麼壓上來,硬實豐滿塞入體內,「啊!」渾身酥軟我腰都感覺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