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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其實也沒什麼,除了二個漂亮的小姐全方位服務外,別的也就那樣了,多聽多看多想,少說,呃,多做。
殷亦桀教我的呀,在家那幾天沒少教我,難得他勤快一次。我現在覺得有些還得少想,事情一般的亦就過去了。
夕陽西下,天邊余金。
夜風習習,熱烈躁動。
林奶奶回來了,依舊有個單獨的小院子,外面甚至有比較明顯的樹籬。
裡邊一池蓮,一側假山上數竿竹坡下開滿灑金紅,估計又是照著五行八卦建的,嘆為觀止。
景致別的還罷,唯有這灑金紅,花雖常見,品種卻繁,乍一看都不認識。
那重瓣的灑金紅,開的跟大麗花似的,將尋常花種亦裝點出一些名品的味道。
細看金鳳小花叢,費盡司花染作工;雪色白邊袍色紫,更饒深淺四般紅。
「這叫灑金苑。以前爺爺最喜歡這裡,鳳仙花用處多,又好看,那幾個品種都是爺爺培育的。」
玉壺冰壓低聲音解釋,仿佛這裡有無盡的故事,他講的時候少有的多了一分含蓄。
「『灑金』二字,也別有深意吧?」我也低低的問一句。
到了離奶奶比較近的地方,很多東西都得變,一種無形的壓力,由不得人張狂。
我還好吧,反正這一切與我不大相干。
「千金散盡還復來。爺爺一直都說,守財不行,該散還得散。爺爺走後,奶奶極少來這裡,這次住進來,多半就是你上次說的,讓奶奶動心了。家裡別的人也都看到了,紛紛猜測。但奶奶住進來之後,心反而靜了好多,也終於下定決心了。」
玉壺冰少有的給我解釋這麼清楚。
老人家最喜歡玩玄術,比如說風水,這個我也無意反駁,還是那句話:與我不大相干。
繞了幾繞,我們才進到到屋子跟前,四周大樹掩映外加天色擦黑,大概還有五行八卦的緣故,從外頭還真看不見。
屋子並不很大,我目測也就是一層一閣樓面積一百平方左右高不到二丈。
這麼個恢弘的規模,也難怪外頭輕易看不見。
唉,別說我土啊,實在是建築大師的建築風格和居住品位。
這裡的建築風格和居住品位,讓人由不得肅然起敬頂禮膜拜。
想啊,四周都是樹,有小池有小山,當中一棟純木質古樸屋子,這在我們幾百萬人口的大都市裡,該是什麼等級的生活質量?
「進來吧。喜歡這裡嗎?」奶奶站在屋裡,神色溫和了好多,或者說「老奶奶」了很多。
我四顧,估計後半句問的是我,趕緊隨玉壺冰玉妍冰等進去,儘量扯出一個更會心的笑容,點頭道:
「奶奶這個地方真好。有句話叫『見之忘俗』,我看,俗人到了這也能添幾分仙氣,奶奶肯讓我來,是我的福分了。」
和玉壺冰我客氣不起來,那個……汗,殷亦桀教我很多恭維話,要我說的像是真的、滴水不漏,那個,我這句說的還像回事兒吧?畢竟這裡真的很好啊。
奶奶笑,比之玉壺冰媽媽和玉妍冰的笑不同,是一種智慧與包容,領著我們在桌邊坐下,道:「小丫頭又長進了。若是有個人好好教你,要不了多少時候就出息了,旁的人必定比不上。冰兒妍兒,你們有空了也多提點提點她,都是兄弟姐妹,就是一家人了,別捏著藏著。」
介個……我來玉府難道是來受訓的?還是不停給我驚喜呢?我好好一句話,竟然落得如此評價,該哭還是該樂?估計也沒什麼可樂的,摸摸桀桀的頭,我偷笑:班門弄斧,我被看穿了。
奶奶讓銘風和老六也坐了,倒不管身份--汗,我感覺有嚴重的那啥,我這個假冒公主才來,就將自己列入高人一等了,汗顏無地--還有另外兩個玉氏的孫子輩,我不認識,一桌子坐了十來個人,雖然天馬行空各各不同,竟然還像模像樣。
奶奶讓我在她身邊坐了,看著我慈祥的道:「你性子太沖,很多時候會適得其反,好心辦壞事。像剛才將話說的委婉一些,人才能接受。方式很重要,你還要多學。還有,不論你再聰明能幹,一定要和人多相處,有些事兒要儘量讓別人去做。不要擔心人家比你能幹,也不要覺得不好意思。每個人有不同的長處,讓不同的人盡其才,往往是件雙贏的事兒。漢高祖劉邦之所以得天下,你知道其原因嗎?」
好嘛,以前趙昀總跟我抱怨,他老爸特愛給他上政治課;我家殷亦桀不太跟我說這些,這會兒好,一來,政治課開始了。
呃,還外帶歷史課。
幸好,我歷史地理有被布萊恩督促過。
想了一會兒,我記起來了。
那個,漢高祖曾置酒雒陽南宮,問大家:「通侯諸將毋敢隱朕,皆言其情。吾所以有天下者何?項氏之所以先天下者何?」
然後有人說這有人說那,漢高祖說:「公知其一,未知其二。夫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填國家,撫百姓,給餉饋,不絕糧道,吾不如蕭何;連百萬之眾,戰必勝,攻必取,吾不如韓信。三者皆人傑,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者也。項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此所以為我禽也。」(引自《漢書高帝記第一下》)
我說:「劉邦手下的能人不止這三個,還有陳平、曹參、周勃,周勃還有個好兒子周亞夫。這就跟曹操一樣,劉備手下就一個諸葛亮特出色,關羽、張飛只是勇士,並非將才。而曹操手下則不同,『五子良將』有張遼、徐晃、于禁、張合、樂進;謀士有曹仁、曹洪、夏侯敦、夏侯淵等;還有典韋、許諸等各層次人才可供使用,絕不會出現諸葛亮一死就亡國這種情況。」
呃,我可能班門弄斧了,不過,想到哪說到哪,反正他們不會和我計較的。
奶奶似乎很蠻高興,說道:「用人未必就是心腹,只要能用的上,發揮他的長處,並且防止他侵害你的利益,就可以。陳平盜嫂,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說是吃飯,果真沒說什么正事兒,聊了一晚上的天馬行空。
不過,真應了旁觀者的概念,他們和殷亦桀都不一樣,不會指著我鼻子說,這個不可以這樣那個不可以那樣,而是會換個方式避開或者點名,點到即可。
其實,有些事兒我自己想就挺好,不要有人總咬我鼻子。
「有空來坐坐。冰兒他們都嫌我羅嗦不來的。」
奶奶心情大好,飯後還留我們喝茶。
呃,我就不不懂裝懂了,奶奶的好茶,我品不出來是啥,反正微澀中帶著一股似有如無的香氣,給人一種別樣的感受。甚至於,我很喜歡。
我們有時候不只是喜歡甜,偶爾也會喜歡澀,或者臭,比如榴槤。
呵,一端上來玉妍冰就給跑了,可巧的是奶奶和銘風都愛吃,我也喜歡。
「這是四少讓人送來的,據說不超過二十個小時。奶奶,你感覺怎麼樣?」玉壺冰見我愛吃,一個勁給我讓,仿佛這臭玩意兒比香餑餑還好。
「新鮮,在這裡很少能吃到這麼新鮮的了。冰兒,那邊金絲棗該熟了,讓人送一些過去。」
奶奶仿佛在講述給鄰居送東西一樣,不知道她是否有知道四少是誰,還是她的身份,已經……不知道,小孩子,少說閒話多吃飯。
我吃我的,管他四少五少送來的時令水果還是啥。
是不是公主我不知道,但這日子過得,真是既緊張又充實,舒服的讓忘了時間。
玉妍冰是個非常不錯的女孩,總陪著我,早晚在玉府轉轉,熟悉熟悉。
完了陪我幹活給我指點,別說,一旦到了工作,哪怕我的食品公司她初次接觸,亦能給我不少幫助。
強人,就體現出來了。顯然玉妍冰比我高了不止一個檔次,甚至在公主中都算得上是強者吧。
不過,我終非公主,亦有自己的事兒。
一大早,我便等著銘風開車,要去看望媽媽。
我姓妝呀,我是我媽媽生的,不是玉氏的公主,我還沒必要將自己搞糊塗。
清晨的風,清涼和煦;朝陽初升,隱於樹後。
玉府樹多花多鳥兒多,唧唧咋咋好不熱鬧。
百年府邸,光著氣派,就不用說了。
偶爾有起早的人四處活動。
我還等著看完媽媽回來和奶奶討論玉氏的事兒,也想趕個大早涼快些。
不過,起早果然舒服。
「什麼?」一側樹叢後頭一聲驚呼,吸引了我的注意。
沒辦法,在玉府我真得步步小心時時注意,這幾天那個鐘群英找我三回,還不能太強硬駁了她的面子,畢竟人家有玉氏的血統,我是往上數十八代也與玉氏不沾邊,因此,小心為上。
「別叫,我也是問問看你知不知道。」
還是剛才那個聲音,感覺像府里早起掃地的清潔工。
偌大的玉府清潔工廚師之類的不少,有一些是玉府上百年的老家奴演變而來的工人,別的就不知道了。
聽聲音估摸著是那些人,也可能是這幾天回來的人,誰知道。
「你聽誰說的?我只知道殷少家裡有不少人,沒聽說這個……」另一個聲音,很八卦的典型。
「他爸說的,說是胡老闆喝醉了吹牛,說殷少是雙胞胎,還說胡小姐要嫁給殷少,以後就是殷大少奶奶……」頭一個不知道依舊是震驚,還是為了營造氣氛,讓自己聽著更有吸引力,能得到這麼絕密的消息;反正將這幾句話說的神神秘秘鬼鬼祟祟……呃,話說回來,似乎她也達到了目的,我被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