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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頭,看看玉壺冰,我覺得他可以開口說話了,否則一會兒我還讓Tracy不要他,哼。
玉壺冰大概覺得這個威脅比較現實,因此推了殷亦桀一把,說:
「少皮癢了。忙完事兒晚上回來還要領罰呢,早去早回啊。別以為你比我強就有用,恩少,他剛又欺負咱妹。」
Tracy推我一下,給我一個眼神。
我很同意,挽上阿龍的胳膊,我們忙正事兒去,跟他兩個羅嗦,沒事兒能扯出一堆來。
估計Tracy對付起來比較容易:給二個孩子一人一個大煎餅!
阿龍領著我走了二步,站在門口又停下,回頭說道:
「銘風,今晚妝小姐有我,你就陪殷少。有事兒說話,大家都小心點兒,謹防下藥。」
這個,「藥」?!
殷氏製藥廠,桀桀……我抬頭,緊張的看著阿龍:如果他們真的下藥,這還真是……畢竟那是人家的特長,我們有弱勢……算了,低頭,我乖乖的往正廳走去,當我什麼都沒說好了。
這世上管你藥也好炸彈也罷,似乎沒誰能牛的過談氏吧?今兒有他們在……我忍不住又看來阿龍一眼:明兒他們不在怎麼辦?
不會像之前范氏一樣,成天追著要殺我吧?那可能把人給憋死,我不要挪個窩整天呆屋裡。
阿龍眉頭微微挑了一下,動了動嘴唇說了一個字:「殷。」
我恍然大悟: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事兒可以說是殷亦桀鬧上的,最終還得他去解開。
好吧,這是一團亂麻,糾結到一塊兒去了。
大廳擺了怎麼說呢,幾十桌?還是說上百桌?
中間還是留了很大的地方,這個生日宴搞得介乎宴會和酒席之間。
搞不懂,不管。
我直奔奶奶身邊,早超過一刻鐘了,我老老實實的坐下,多一個字兒也不敢說。
奶奶和四少聊的正好,也沒責怪我。
呼呼,這就好,這就好。
「貪玩的丫頭,是不是又出什麼事兒了?」奶奶忽然止了話頭,問我。
「啊?呃……妍姐姐和Tracy都想去老縣城玩,胡亂多說了兩句。」
我隨便扯個理由,當然不能說人肉炸彈的事兒,不論奶奶知道不知道,這裡都不適合提。
不過我眨眼示意了一下,奶奶微微一笑,顯然知道這件事情,呵。
奶奶拉著我的手,和四少道:「二位得罪了,待我片刻便即刻過來。清兒,替我好好招待。」
等四少客氣的答過禮,奶奶便拉著我離席,到一邊稍稍整理妝容衣裙做準備。
外面玉壺冰媽媽已經開始講話,一番話說的熱情洋溢,猶如豪宴上的美酒,香氣撲鼻,好看好吃。
玉壺冰媽媽一提到壽星,奶奶便示意我,我攙扶著她,緩緩的出來。
阿龍和一幫手下跟隨,幾乎是寸步不離,看來今兒的狀況果然非同一般。
或許,我覺得,會不會胡氏忽然起落心裡受不了,然後要爭回點兒什麼?
因為這事兒與我有關嘛……那個,胡氏是槍,而我仿佛是,夾板,或者大母雞身後的小雞。
是的,殷氏里有隻大老鷹,非常想吃我,殷亦桀則使勁阻攔。
呵,好搞笑,不知道他們在玩什麼。
因為,就算我有什麼,不至於他們要和整個玉氏對上吧?
玉氏雖然沒涉黑,但也自有自己的力量,要不然這百年怎麼生存下來?
他們敢在玉氏奶奶的壽誕上動手腳……搖頭,我覺得問題沒這麼簡單。
也許是胡老闆那個滿口粗話神經很大條的人的孤注一擲,畢竟不論殷氏還是玉氏要拿捏他太容易了,現在事況不明,所以……
「跟你家的舊仇有關;而且殷少幾乎將殷氏搬了三分之一到你名下,就這兩樣,就夠讓人想殺人了。」
拐角處人少的地方,阿龍算是給我一句簡短的解釋,我才明白過來。
是哦,我想了想,點頭。
就說的……一百億,夠殷氏的三分之一嗎?
還是殷亦桀還做了別的什麼?
那個,我家的舊仇,我爸,殺了殷亦桀的爸爸。
這果然是不能輕易放下的仇恨,若是殷亦桀爸爸還在,殷氏是不是就會比現在更興旺?或者說……
「認真點兒。」奶奶拍拍我的手,上到前台,玉壺冰也來了。
「感謝各位領導、各位嘉賓,老身賤辰,勞動各位,先謝過了。」
奶奶一字一句有板有眼,中氣充沛,聽的人震撼;音調不大,但給人的威壓感覺,非同小可。
很多人不由得再一次坐正,豎起耳朵認真的聽著,臉上的崇拜很明顯。
來了許多記者,閃光燈不停的亮。
我有幸一直陪著奶奶,沾了很多光,唉……昨天說從今以後,今兒又說從今以後,我出門大概是必須戴墨鏡了,要不然這樣子。
不是我自吹自擂,那個,就沖我和奶奶這關係,估計不少人會跟鍾群英一樣,削尖了腦袋……其實也不是抱怨,畢竟每個人都在努力,只是真的很煩人不是嗎?
奶奶拉著我的手,道:
「大家可能比較好奇,我就藉此機會給大家正式介紹一下,這也是我最大的喜事之一。妝可人,我的小孫女兒,想來大家也都認識了。丫頭既是我的孫女兒,也算是我的忘年交。今後若非特別說明,她說的就相當於我的意見,還望大家多多支持。」
介個,我和所有人一樣有些呆愣。
認個孫女兒就夠了,為什麼添出最後一句呢,是想抬高我的身份?
還是說,她知道我沒有狐假虎威狗仗人勢或者僭越的習慣因此這句只是個客氣話?
又或者,藉此表明……我本來就是個橋接,因此和我的聯繫越緊密,便與我另一端所連接的利益關係越緊密?
我這樣難免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
玉壺冰蹭過來給我解圍:「我們兄妹六年了,你都沒好好叫過一回哥,怎麼樣?」
我說:「已經有那麼多人叫你三哥了,你還欲求不滿?」
「哄!」笑翻了!雖然氣氛比較凝重,但到底忽然多出許多年輕人,感覺還好吧。
一個個笑的哼哧哼哧,果然很調節氣氛。
這個,是昨兒學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話說起來相對……汗,是有些用詞不當,但我也只是想緩解一下我和玉氏子弟之間的關係啦。
奶奶已經另眼相看了,玉壺冰再這樣,難不成要我以後扛著保險柜出門?
玉氏殷氏集體追殺呀,我還活麼我?
奶奶有些那啥的笑一下,道:
「好了,也沒差幾歲,你拘著她叫什麼做什麼。下面,讓冰兒來給大家宣布一件事情,算是我玉氏的一件大事。若是各位有什麼高見,盡避提出來,我們非常歡迎亦表示感謝。」
話說完,奶奶拉著我便退了一步,她這個位置,只要撿最重要的說二句就夠了;其他的不算又孫子孫女一大堆麼。
我也笑,這樣就好,站了一會兒又不要太久;不讓我再太突出了。槍打出頭鳥,我也太出頭了,確實不好;小命要緊。
前幾天還說,要我從底層一點一點做起最好,經驗豐富,是吧?
呵,我現在也算是底層。
從做一個企業開始,然後是負責一片或者一個分類,最後再……做夢。
呵,對每個人而言,這底層是不同的,我的底層似乎也只能這樣了。
至於讓我從財務或者工程師、operator之類的做起,估計是不大可能了。
那樣的話估計殷亦桀會寧願將我關家裡或者丟給我一些錢讓我隨便玩。
好吧,不管他……誒,不知道他去哪裡了,又怎麼解決這個問題?他說過,他家人對他特別好,現在要正面對上,這還真是……不得不說,很難。光當日我和家父對上的時候,亦覺得很不忍不是?由己及人的想一想,我忽然覺得,或許他……真的……很冤,雖然是自願的。
好吧,是他自願的,我管他作甚?
幾個不明顯的角落,兩三撥人暗地檢查的暗地檢查,主意防護的認真防護。
阿龍也是全身神經緊繃,看來情況還沒有完全控制。
在這樣的宴會竟然還要……只能說,大家的命是不同的,比如殷亦桀,這會兒他只能艱苦的和自己家人對陣。
或許,他所作的一切,或許……玉壺冰接過話頭,說道:「再一次恭祝奶奶健康長壽,感謝各位來賓,非常感謝。接下來這件事情,應該算是家事,但也歡迎各位朋友不吝賜教。簡單來說,就是,經大家研究決定,除了兩個上市公司以及旗下的產業不動外,別的企業,全部出手。大家都知道,玉氏傳承百年,才有了今日的規模,但正如自然規律一樣,任何東西發展時間過長,難免會出現各種問題。不否認,我們也有。因此,收縮陣線,集中優勢,渡過難關,保證玉氏繼續健康發展。至於外圍產業,我們準備全部估值,以各種租賃方式轉讓出去。各位交付一定的租金便可獲得最多四十年的使用權,經營自由,只要在法律範圍內遵守我們統一制定的若干規定即刻。四十年的經營權,涵蓋了一個人的正常工作年齡,這和全權轉讓區別不大。另外,范氏我族譜上有登記的子孫競標,條件從優,租金酌情優惠20%至30%。各位朋友若是想試一試,租金將相應上浮20%至30%,其他條件相仿。」
玉壺冰在宣布,都是這幾天討論的結果,並且挑了部分比較出色的召回子弟諮詢過意見並進行修改,可以說比較可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