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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笨嗎?沒人說過我笨。」
「你很聰明嗎?反正就聽過大家誇我聰明能幹。」
呵呵,我媽又笑又氣的樣子好好看,不用說做什麼整容;估計堅持做一段時間美容就能漂亮好多,配上她的天生麗質,至少比同齡人看著能小五歲。
我說:「媽媽,奶奶院子裡有好多灑金花,不如你給奶奶繡一幅,好不好?」
「他們對你好嗎?」媽媽問。
「還好吧。勤奮又聽話的孩子,誰都會喜歡吧?我又不爭什麼。」
我當然知道媽媽在擔心什麼,不過,世事都沒有絕對;只要我們相互有益,就可以了。
「好吧,修好了讓人給你捎回去。」
「不用,改天空了我來看媽媽,順便拿回去。」
媽媽很高興,大概她和我一樣,也就是盼著一家人簡單的和樂吧。
我想以後我該多來看看媽媽,因為看到媽媽我覺得我也輕鬆了一些。
甚至,我覺得回去也該看看殷亦桀,大家都不容易,相互攙扶著過吧。
愛不愛沒所謂,買賣不在仁義在嘛,對吧。
吃過午飯我又睡了一覺,才坐車回市里。
雖說這還不算我們的家,但這樣相處大半天以上,媽簡直高興壞了。
睡醒又讓我喝蓮葉羹,又是綠豆餅芝麻酥的,都是睡覺的時候媽媽做的,味道不錯,這不,我還帶了些回來。
「殷少剛暈了一次,不過老六扶著他又叫醒了,並未停止。」銘風給我通報情況。
「哦……」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超過十五個小時了吧,是不是有點兒……
「四少都有些感慨。真的不好受,不是吃過更大苦頭的硬漢,就是真的愛你至深。我多句嘴,合適的時候,再給他個機會。好男人不好找,遇上了別錯過。」
銘風開著車,也不看我,說的也淡淡,不想其他人覺得我非要怎麼樣不可。
呵,連銘風都開始勸我了,難道真的是我錯了?
還是說,我實在不習慣這個圈子的五光十色,因此將所有看不清的都當了虛幻的泡影?
可惜,說實在的,我怕呀。
這輩子,靠自己,我知道底線在哪裡。
靠父母靠不住,靠他我也不止一次險些……好男人,得有命去承受,也得懂他的人。
或許,我不懂他,所以,我該放手?
難道我真該放手?
想了想,我說:「去辦公室。」
工作,總比男人可靠一些。
或許,我可以在工作中得到什麼,至少我還有一份工作。
其實,我也該整理思路了,最近的事兒太多,我需要好好整理整理,然後確定方向和重心。
現在,我基本上還是被他們推著走,眉毛鬍子的抓到什麼就是什麼,這種狀態短時間可以,時間一長我非廢了不可。
很顯然,食品公司已經不是我的全部,如何將它更好的發展成我的基礎;同時兼顧其他方面,包括那些酒店,這都是我目前面臨的問題,說永遠比做容易,我要操心。
車子停下來,「翼德酒店」的招牌在不遠處,銘風悶悶的問:「不回去嗎?」
原來是等紅綠燈呵,我說:「你的反應時間也太長了吧?」
銘風一腳油門,又一個過長反應時間,等車子到了樓下,才說:「這不屬於我的工作範圍。」
「那就是嘍。」我下車,上樓,將剛想到的部分內容整理記錄下來。
還有幾個不錯的idea,或許該儘快讓人去試。
這是新公司第一個施展拳腳的好年頭,一切都充滿希望。
我有好多工作要做。
華燈初上,車水馬龍。
路人匆匆,衣袖帶風。
頭有點痛,我喝了點水,閉目,休息。
沒有問,忽然有點懷疑,今日,銘風要將我拉到哪裡去?我沒有家,家太多,沒一個是我的。
好吧,隨他去。
明天要回去,或許今日去玉府方便一些。
「妝小姐。」我一步踏進大門,玉壺冰房子的大門,服務員過來讓我換鞋更衣,氣息不大好。
「嗯。」我皺了皺眉,點個頭,上樓回屋去。
當然,我這麼「心狠的女人」,估計從今以後要臭名昭著了吧?
難道這就是他要給我的?
還是說,他一直在考驗我?
哈,有什麼所謂?!無非從我媽當年糟糕的一塌糊塗的臭名聲里解脫出來換一個名頭而已,我不在乎。在乎是需要資本的,我沒有。
「小可人,回來了。」玉壺冰剛巧下樓,迎著我說。
「哥。」融入這個圈子,或許是必須的。
「心氣兒不好,去看看殷少吧,差不多了。」玉壺冰站在一側,並無強求的意思。
點頭,去就去,有些事兒不是外人如何,而是我們終歸要相處,不論從哪個角度。
因此,相互留些餘地是不是好一些?
我,進入角色很快,將利益關係參了個透。
「不想去就算了,沒關係。」布萊恩也下樓來,真箇是巧的不行。
不過他的神色略有些責備,而不是抱怨。
或許他覺得我不會處理關係吧,因此將我才贏得的名聲污了一塊。
可是,我就是我,污了就污了,有什麼關係呢?想責備我什麼?不管。
那間小會客室,殷亦桀果真畢恭畢敬的跪著,黑皮和老六在下棋,這感覺,讓我覺得不大好。
我一步進了屋,他們就都退出去。
好吧,出去就出去,心裡思緒沉澱一下,我走過去,看了看他挺直的背,早已濕透,額頭也都是汗。
我不知道該做什麼,該說什麼。
對不起,我真的很……很……疏於這種事情。
「受不了就別撐著,沒所謂的事情。」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說。
殷亦桀長長的睫毛猶如窗簾一樣拉開,灰色的眸子布滿紅色的血絲,臉上的肌肉也繃得很緊,牙齒咬的曬***愈發顯得瘦,肩頭微微聳起。
我沒有低頭看,不知道他腿怎麼樣,估計不好受,這要命的樣子,還真是……
「沒事兒。你怎麼來了?」殷亦桀努力平靜的和我說一句,鬆口的時候明顯的倒吸了口氣。
聳聳肩,我也不想來,這個樣子見著,感覺更那個。
不過,我說:「難受就別說話,要我做什麼嗎?我今天陪了媽媽半天,感覺很舒服。」
殷亦桀嘴唇抿了下,向內咬了咬,說:「高興就好。媽媽人不錯,有空多陪陪她吧。」
翻個白眼,我無語,不知道他這個「媽媽」什麼意思;難道很抒情?
蹲在地上,想了好一會兒,沒頭緒,我胡亂問問:
「要我陪你嗎?還是讓人給你準備點吃的?我媽炸了些地瓜花,讓他們給你留一些?」
又是好一陣沉默,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我不會也不想,至少暫時的,我特別不想和他再糾葛。
蹲的累了,或許是心累了吧。我換個姿勢,單膝點地,好好想媽媽的話:人心隔肚皮,這人靠得住靠不住。
「你這是要跟我拜堂?」殷亦桀忽然冷冷的蹦出一句。
「你覺得很幽默?」我起來,準備走人……啊!炳哈……腿酸的要命,我,才小彬了一會兒,膝蓋酸疼,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
殷亦桀睜開眼看我,我咬牙,忍了。
不就是一點兒酸痛嗎,死不了人的!
想讓我說一句你辛苦嗎?那是你自找的。
「你走吧,玉氏還有好多客人在呢,你一天都不在,不多交往怎麼行?十二少說你幾乎就沒認識幾個人,這樣子怎麼能行呢?之前身份沒公開,姑且不論。現在已經明了,也該多歷練了。」
殷亦桀終於說出一句不怎麼幽默的,一口氣說完,呼吸粗重了好多,感覺要了他的命。
都這樣了還和我說這麼好聽,不過,整個鐘群英那種人,搞得我……哼,還不是你的錯,你們玉氏讓她骸邦桀,又讓她散播謠言……還有,我還要和玉妍冰、奶奶學好多好多東西,誰有那麼多空啊!
啊啊啊,我好頭大!為什麼還是有這麼多要求呢?
這個公主真不容易做。
「怎麼了?你可以的,放開一些,多結交幾個人,以後會有好處的。一兩個人不好,魚龍混雜,這都是常有的事。若是都調好的品質不錯的人那還要你做什麼?都優秀的人也有特長天賦差異,你要充分發掘呀,是不是?」
殷亦桀後腦勺的眼睛又工作了,都知道我在想什麼。
不過,這通話更說的他簡直要申吟出來,雖然忍住了,但喉嚨里的滾動很清楚。
「你不肯我和男生說話的。」我腦子秀逗了,沒說完我就準備撞牆。
「我不肯你不是還和男生說了?」殷亦桀已經抓住重點,不知道是取笑我還是自嘲。
「……」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快去吧,玉少剛還說今晚還有小型聚會,別遲到,那樣不禮貌。」
殷亦桀也避開那個問題,該用近乎哄孩子的口氣,可惜他牙齒漏風,時常痛得要命,狠狠的抽氣,因此很影響效果。
「你還不可以起來?不跪了吧?」我不知所謂。
「怎麼?心疼了?快去,聽話。完了早些歇著,我明兒就沒事了。」殷亦桀繼續打發我。
好吧,去就去,一個個的,都一樣討厭。
我開門出來,阿龍也在。
低頭,我上樓沐浴包衣去。
「哼哼哼……」背後一群大男人,不知道笑的比哭還難聽,有什麼好笑的?我很費解。
晚宴在正宅內進行,經過一天的思考和討論,很多人都有了一定的想法,這個聚會正是為了讓大家進一步了解和談判所召集的。
好多人找到我和玉壺冰聊,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總覺得他們目的性太強,仿佛每個人眼裡都有二把刀子,想從我身上剜一塊肉。我就納悶了,這與我什麼相干?我是來幫忙的好不好,有的選擇我還不想來呢我,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