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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跳慢慢沉下去,每一下都那麼用力,似乎,要將某種枷鎖打破。
可努力半天,竟然收效甚微。
看著我,他酷酷的臉上掛著邪笑,咬著我鼻子道:
「今天是最後一天,要讓我吃飽。」
啊!還沒吃飽嗎?
我的蒼兲吶!
我感覺自己已經被吃光光了,連渣都沒得剩!
事實證明,殷亦桀絕對是上古時期恐龍的化身,身體素質過硬,食量大得驚人,直吃到半夜,看著即將到十二點才停下。
我,早已渾身濕透,要死了。
被他累死!
還有這麼算時間的人,我,實在是崩潰。
更絕的是,他不僅隨時發情,而且能隨時控制,我徹底崩潰。
我轉身,準備起來……
既然他這麼守信,我也,可以繼續自己的追求,會自己臥室去睡。
畢竟睡在他身邊就會時時有危險。
我,也有些時候不曾好好睡自己臥室了。
唉,墮落啊!
「別亂動。」
殷亦桀從床頭拿了條乾淨的浴巾將我裹上,抱著靠在床頭,底下髒了的,一腳踢遠。
摟著我便開始打電話。
我無語。
伺候你大爺也都伺候完了,還不讓人走,又待怎地?
「休息一下,一會兒給你洗香香,睡覺。」
殷亦桀神色冷靜下來,手下溫柔許多。
唉,好吧。
他每次都要讓我休息夠,或許他說的是對的,比如說讓身體充分恢復之類的,我,就聽話吧。
歪在他懷裡,打個盹。
他,猶如情人一般,慢慢的摸著我的頭,打他的電話。
手機雖然關了,但來電都有記錄。
殷亦桀一個個翻,挑一些回過去。
忽然神色有些不悅,哼道:
「不是說好了嗎?……嗯……嗯……不管,你從別的賬上出……嗯……」
掛上這個電話,立刻又撥一個,親著我額頭,說道:
「四少走了?嗯。行。三七?行……你先撥一部分……嗯。那邊讓律師去談,回頭讓我看看。好……名字?讓四少定。……」
一二三四五六七……不關我的事,睡覺。
迷迷糊糊,似乎入了水又出來,我累極了,也不想醒。
躺在香軟的被窩,靠在寬闊的懷抱,做個好夢……
一個美麗的廳堂,俊酷的新郎背對著我站著,美麗的新娘伸手向他撲過去。
新郎搖頭,說:
「你婚前隨便和男人上床,我不喜歡……改了,我可以重新考慮……」
我皺眉,沒搞懂。
他究竟是說人家,還是說我。
這個男子是誰,他的背影那麼熟悉。
那個女子是誰,看著不像我,我明明在他背後。
可是,如果他還有別的女人,我,不是很失敗?
如果那個女人是我,我不是更失敗?
啊!失敗,痛苦中!
嗚嗚……
「可兒……可兒……」
有人叫我。
真是好人,陷入這麼痛苦的事情,我寧願離開。
睜眼,殷亦桀坐在床頭,俯身下來,焦急的看著我,聲聲喚。
本本放在一邊,看來他已經工作了。
轉一圈,並無婚禮也無新娘和新郎,只有他完美的臉,映在我的眼裡。
真的,好愛。
「做噩夢了?想起什麼了?」
殷亦桀親著我眼角,低聲問道。
噩夢?不對,我明明親眼看到的,怎麼會是夢?
握著他的手,我好怕。
婚姻我沒所謂,可是,我不想要他背對著我,我不喜歡。
輕輕往他跟前挪一點,好想要他抱抱。
殷亦桀拿過枕頭墊好,將我抱起來,斜靠在他懷裡。
我想了好一會兒,才問他:
「你什麼時候結婚呢?不喜歡新娘嗎?」
殷亦桀停下來,看著我,灰色的眸子清亮,親下我的額頭,問:
「誰告訴你我要結婚了?你這么小……惦記這事做什麼?恩?」
他眼裡的意思,我太小,做不了新娘?
可是,我明明看見他在婚禮上,比現在要冷酷的多,我說:
「我看見你新娘了,你嫌棄她……」
殷亦桀稀奇的看著我,將我放到床板上靠著,關了本子,下床將窗簾拉開,過來趴在我跟前,刮著我鼻子問:
「這樣,是不是就該醒了?小腦袋瓜,想的還多……」
啊?望著他,他的眸子,毫不避忌的讓我看著,除了想搞明白我的意思,就是寵溺。
我,忽然臉紅,低頭。
誰管他和誰結婚呢,與我何干?而且,他竟然真的吃素,將他的晨起第一課給禁止了。
我,縮著脖子,有些不知所措。
呵,在他面前,我似乎總這樣。
殷亦桀拉著我起床,讓我自己洗漱。
換了衣服出來,他已經將臥室收拾乾淨、早飯做好。
家裡現在做飯久了,送的越來越少,偶爾都是宋大學或者誰順便帶來,我們自己卻做的愈發方便而且新鮮好吃。
舌尖舔過濃濃的香米粥,一個清晨甚至一天都香。
我們都是不喜歡誓言的人,所以,他做,我吃。
我做,他安享。
難得的,殷亦桀在家呆了一整天,說是大家都辛苦了,除了當班的,其餘人都休息二天。
呵,領導就是好。
想休息了編個理由,然後在家和我廝混二天。
當然,今天,他嚴格吃素。
夜裡我掙紮好一會兒,還是被殷亦桀抱到他床上。
沒有了奢靡的氣息,沒有蝕骨的膚觸,他在我額頭親下,愈發的像父親。
這樣的感覺,唉……他算是將我參透了。
左右都能將我吃定。
我連夢都不做一個,直接在他懷裡安睡,一覺到天明。
一連三四天,殷亦桀晚上都回來,有時候早了就給我做晚飯,有時候晚了就給我親親。
呵,他的寵,真讓人眷戀的徹底。
我著實好奇,他,這等一做一半天的主,竟然喜歡我睡在他身邊而禁慾。
無語,無解。
學校陸續有人來踩點勘測,從校長到學生,無不喜上眉梢。
聽說這個圖書館將全部採用最高端的現代化設施,不出意外,一定是國內數一數二的館子。
因此,大家對我都刮目相看。
有人感慨,「我男人」竟然愛我至斯,連帶學校都受益無窮。
唉,我實在不知道這二者之間有何干係。
殷亦桀愛我,我能體會到。
不過,他和四少合力出資建圖書館,實在與我無關吧。
他是個生意人,做什麼事都是算好的,這個什麼破圖書館,我實在享受不到一天,因此,完全沒必要將此冠在自己頭上。
也有人捕風捉影的認為:我陪四少喝酒了。
不僅有人在四少入住當晚看見我離開學校去酒店;
而且那天四少也多看了我好幾眼,且神色曖昧。
唉,我不得不感嘆,眾位實在太抬舉我了。
酒店裡我差點一刀傷了金貴的五小姐,至於那天四少多看了我幾眼,不過是熟悉點,也可能是因為我不知道的原因。
若說陪酒,或者以此影射什麼事,那就……我只能無語。
唯有一樣,我現在,愈發的異類了。
同學自覺與我距離更大,因此,不見新的朋友出現。
我也,依舊孤家寡人,唯有放學回家,才能在殷亦桀懷裡放縱。
呵,幸好,我有個家,有個極其疼愛我的監護人,想父親一樣護著我。
至於他建圖書館,與我無干。
「妝可人,殷總他,好厲害啊!」
趙昀心有餘悸。
被殷亦桀秒上一回,三月不敢看人。
我搖頭失笑,真是,這都什麼事兒。
二個孩子,不理。
「都來米……」
電話響了,我趕緊接起來。
上次事情狀似已經了解,殷亦桀又在我身邊,我自然不怕。
「妝小姐,您好!」
法院的法官阿姨態度很不錯,聽的人心裡很舒服。
我都懷疑,竟然有一天會對法官阿姨產生好感,難道是到了夏天一切都變得熱情了嗎?
前些天法院不是還要讓我回到母親身邊嗎?
可見得,我是個沒原則的人,我如是想。
「工作人員認真核查了一下,您母親依舊在逃,也沒有正常的工作及穩定的收入來承擔監護責任。因此,暫不對您的受監護狀態做出調整,不知您對此有什麼意見?」
法官阿姨將結果告訴我,然後徵詢我的意見,態度非常中肯。
我搖頭,不調整就不調整,沒所謂。
我現在也長大了,就算調整對我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是啊,就算不調整,也只還有半年多的時間,我,能留在他身邊多久呢?
或許,我還小,便是十八歲,也正是求知成長的年齡,而不是停下翅膀留戀金窩。
他給我的,已經很多,我,還要學會自己努力。
恩,只有通過自己努力,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周末,殷亦桀回來,而且難得的呆上一整天。
給花花草草澆過水,便在陽台擺開攤子幹活。
我簡直要愛死他了,也將作業搬出來做,為的就是多看他一眼。
恩,這個壞人,現在愈發的酷,一直堅持吃素,有時候都讓我覺得心疼。
不過,我是不會自己先改口的。
看,現在這樣多好?
我們現在之間的這種簡單純淨的愛,不是比什麼都強嗎?
「可兒,你說,給圖書館取蚌什麼名字呢?」
殷亦桀偶爾抬起頭,閒閒的問我。
呃,這種問題問我,還不如問他腳趾頭,或者抓鬮,我編個程序給他從五千漢字里隨機抽取也行。
啊,這個法子好,隨機抽取,我現在就來弄。
至於會不會弄出髽鬏旮旯靰鞡諐梻馫饏這類名字來,就不是我的事兒了。
想到做到,我拿過本子,立即動手,想折。
有一種方法:將所有漢字編號,比如漢1字2編3號4,隨便編,編上就行;然後,用rand乘以1000,隨便按,就能得到許多隨機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