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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用毛巾,直接用手指不停搓我的唇,使勁的使勁的搓,眸光特別暗。
一會擠點洗面奶繼續洗……
又是水,又是洗面奶,又是他強硬的指頭……
啊……唔……
呸,一嘴都是水!
我靠……
這個世界都瘋了!
我一身都是水,澆的我眼睛都睜不開,頭髮凌亂,衣服貼在身上。
殷亦桀大手一扯,直接將我外衣拽掉,扔到垃圾桶里……
「我……做什麼?」
我受不了了,他到底要做什麼。
這是溫泉水,這個天洗都有點兒熱了,他也不給我兌涼水,還胡亂用手指弄我,好痛好苦啊。
我不管不顧,使勁想要躲開。我要抗議了,就算他再可怕要吃了我,我也要抗議。
為什麼,今天都是遇上這樣的人?
毫無情由的就都拿我出氣!
我一點兒頭緒都沒有,他們就可以隨便的欺負我,難道不知道我也是人,我也有感情和脾氣嗎?
殷亦桀狠狠夾著我,洗了十回還不過癮,用毛巾沾著洗面奶繼續洗,擠了牙膏,讓我刷牙……
我一把扔開,我受夠了!
每次好的時候當我是個寶,發脾氣從來都沒理由,就拿我出氣!
我當真就是一寵物嗎,給關在寵子裡天天還一副很快樂過得很享受的樣子?!
為了這份溫馨的親情,我有在忍耐很多事。
他呢,就不需要顧忌我個人的意願,寵起來當寶,恨起來當草!
殷亦桀扣住我下巴,另外又拿了個牙刷,準備用刑避我刷牙,一邊不管一切的大罵:
「女人就是賤,永遠就會裝著一張無辜的嘴臉,什麼都是男人的錯。你說為什麼不躲,嗯?為什麼不躲開?難道什麼人親你都可以嗎?嗯?你說,你說,嗯?為什麼不躲,是個男人都讓他吻,嗯?……」
我賤?!
我躲?!
我,
我氣得呆掉了!
剛才被傷害的心又一次承受了意想不到的痛苦。
我是賤,早知道我該帶把刀子下去……
早知道我該帶把刀子直接把這二個神經亂咬的瘋男都捅死!
我怎麼躲?
我哪裡知道他會發瘋?
我哪裡知道他不過親我一下,我還一肚子委屈,連你都要怪我?
我其實好像要抱抱啊,可是,我發現,他在我需要的時候不疼我了。
腦子裡,浮現出上次我很想要他吻的時候,他只是親著我的發,親我額頭,就是不肯吻我。
後來,還是了解了我沒有真的被人怎麼樣,他才又……
難道,是因為我髒了嗎?
我髒了他就不要我,是這樣嗎?
他自己不知道親了多少人,多少地方,為什麼要這樣管我?
我又不是自願的,我……
甚至除了唇以外,並未讓冉樺深入到我嘴裡,他為什麼要這樣?!
我推開他。
「力氣這麼大,你剛才為什麼不躲開?不反抗?!嗯?就會跟我使犟,跟我耍橫,剛才呢?剛才為什麼讓他吻你?要不要我下次再給你找幾個年輕好看的回來,嗯?」
殷亦桀鐵臂的霸道力量遠非我能想像,我越鬧騰他越當回事,緊緊抱著我愈發不肯鬆手。
我身上簡單的衣服要揉爛了……
「放開我!」
我快被他氣哭了,從未覺得如此委屈過。
比上次受傷的委屈不同,卻更甚。
「剛才他親你怎麼沒聽見你喊,嗯?」
殷亦桀估計也瘋了,反覆重複著這一句,似乎我犯下了滔天的罪行。
亦或是,他要遮掩他自己心中的某種不安?
他要嫁禍於我?
他竟然敢將自己心裡的不快轉嫁給我?!
他對我的疼愛呢?
我不要在他面前落淚,不要為不疼自己的人落淚。
我也不要在他跟前委屈,我就是這個命。
我甚至懷疑,他到底想做什麼。
過了一會兒,我壓下自己的痛苦和憤怒。
我很認真的看著他,定定的,讓他失了聲。
我冷冷地問他:
「我是沒躲,我賤。那你呢,你是我什麼人,為什麼可以親我?你現在把我弄成這個樣子,我是不是也需要好好躲躲,或者反抗一下?」
我的唇,既然如此金貴,從今往後,是否也該像牛一樣,戴個口套?
我的衣服被冉樺碰了,就要扯下來扔掉;
那我被他扯的只剩下內內,是否該飛起一腳將他廢了?
我無法說服自己,殷亦桀是因為愛我,所以吻我。
那麼,我既然能讓他吻,是不是,就真的很賤?
難道女人是塊豬肉,給他蓋了個章,就是他合格的所有物?!
還是他先下手為強了,這個世上我就只能讓他吻?
還是每個人突然襲擊地吻我,我都該捅他一刀,以此表示我不賤?
我其實並不願意讓冉樺碰我的,我直覺的喜歡殷亦桀的吻。
那麼,我算不算感情上依舊向著他?
我既然向著他,他為何還要如此對我,當我是致命病菌攜帶者?為什麼?
或者,再退一步,假如我上次「為國捐軀」了,
他,又會怎麼對我?
殷亦桀的眼光能吃人,卻無法回答我的簡單問題!
其實,我也並不需要他回答什麼!
不管發生什麼,太陽每天都要升起,日子一樣要過。
可是,他的不回答還是傷了我的心!
甚至,比我想像中的還要重。
我停止掙扎,只是虛心向我的霸道的監護人請教:
「他沒有吻到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刷牙了?你天天吻我,是不是我也很賤,我貪圖你錢財,我貪圖你年輕美色,我……」
我無法給自己假設與猜測下去。
我不想自輕自賤,我不覺得需要。
我在想,是不是我主動吻他是很賤的行為?
否則他何以如此認定?
可我並未主動吻冉樺,我只是被動的被他按住,我其實也掙扎了。
其實冉樺剛開始親到我,殷亦桀就出現了,時間短的,不過短短三二秒。
如果他不出現,我自然也會設法掙開。
難道是那個姿勢,讓他覺得我們在纏綿?
還是他以為我終於如傳說所言,有很多男人?
我不得而知。
我甚至不知道,我是不是該像冉樺提及,他有一百個女人,所以,我也要覺得他很髒,從此退避三舍。
呵,好好笑!
人的嘴,真的會這麼髒嗎?
我們嘴吃了多少東西,說了多少髒話,哪個更髒?
冉樺如此侮辱我,殷亦桀如此欺負我,誰的靈魂更髒?
究竟,什麼是髒?
或者,我其實不止一隻被人家按住親嘴,我是不是已經污濁不堪?
也許是吧。
我原本就是從污濁的人身上某個更污濁的地方生下來的,我是不是,身上的每個細胞都是髒的?
因為據聞我在娘胎里母親大人都不曾停止賺錢尋歡,我,是不是就是個骯髒的集合體?
我真的很賤嗎?
我無法繼續注視殷亦桀的臉,我不知道。
我連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又如何去面對他?
他是我高高在上的監護大人,尊貴的殷大總裁。
我能得他監護與關注,甚至讓他欺負,是不是還要沾沾自喜一下?
或者,他終究是高高在上的,又怎麼會真的疼我?
我不過,是這世上一個渺小的存在,卑賤如螻蟻。
隨便一個人都可以站出來指責我,欺負我。
而且,都覺得那麼理所當然!
甚至還有一絲憐憫或者為我好的「善意」,我,真的如此卑賤?
沒有答案,我聽任殷亦桀弄我,哪怕覺得我身上髒,要給我換膚,我也任他去……
殷亦桀胳膊緩緩的軟下來,狠狠咬著自己的嘴唇,
轉身,出去,沒有答案,沒一個字。
他的背影,有一些壓抑。
他也渾身濕透,那麼冷酷又不確定的走開,還帶著一種落寞……
猶如這天氣,沉悶的,不知何時才能下一場痛快的雨,
蕩滌,這污穢的人間……
洗完澡出來,殷亦桀沒在客廳,也不在陽台,我沒見到他。
喝過牛奶,回到臥室,我,挪了個椅子坐在夢之境跟前。
純潔的水晶,完美的,就是一個夢。在夢裡,冷酷的男生和嫵媚的女生,依舊牽著手,按部就班的開始。
夢的開始,紫色水晶,魅惑而……
從顏色解讀角度。
紫色,象徵暴力。
我一直懷疑是犯罪學研究結果,還是violet和violent比較相像,不論長相還是發音,它們確實很像。
不過,我的夢,似乎確實是從比較暴力開始的。似我記憶里暴力比和諧來得多。
入夢,粉色與黃色,水晶,依舊那麼通透美麗。
不過,我想到了粉色與黃色。
粉色,是某些髮廊美容院特有的顏色;而黃色,自然不用多言。
向日葵般的熱情追尋,終將落到藍色的憂鬱中。
如果我與我監護人之間真的是一場夢,那我現在,是不是已經迷失了?
呵,我與殷亦桀之間還會有什麼夢,這才是純粹的做夢!
我們之間隔天離地,距離何止千萬里,我竟然還奢望與他有一場夢。
看來,雷與與很該快些下來,驅散這一場春夢……
大片的藍色,我不知道它如何演繹憂鬱和重生,難道連顏色都是雙重性格?
又或是它也如我的監護人……
藍色是如何演繹憂鬱和重生,難道它也如我的監護人,隨身攜帶二十八個面具,隨心所欲的更換?
那麼今天,他戴的又是那一個面具?
紫色,還是黃色?
殷亦桀今天的失控又是在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我的父親?
還是家兄?
我的情人?
還仍是一個優雅又霸道的監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