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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錯,至少比離開的時候好多了。
躺在床上,殷亦桀將我頭髮散開,放到一旁,看看我,看看頭髮。
低下頭,深深的吻……
我摸著他的臉,緊緻結實又光滑,如此精緻的五官,為什麼,就不如人家的好看呢?
殷亦桀咬我一下,不悅,盯著我,問:
「思春了?」
啊?這個壞人,我不過覺得都是人,為什麼差別這麼大,他胡說什麼呢。
妖孽!
「喜歡我還是四少?」
殷亦桀不爽,咬著我耳朵,讓我招供。
呃,我暈死。
四少?
他說的是那個,就是那個男子?
我喜歡人家做什麼?
還不如喜歡秦始皇來的實際一些,至少秦始皇不會跳出來嘲笑我癩天鵝想吃蛤蟆肉。
我瞪他,好好的為什麼拉扯了別人進來。
殷亦桀盯著我,對我的yy不滿意,等著我明確答覆。
啊!壞人,壞人壞人,拐彎抹角讓我說喜歡他。
我怎麼會喜歡他?
我怎麼會這麼沒品,喜歡一個壞人?
一定不會的,所以,我不說,一定不能說。
或者,我可以問問:
「你剛才見到那位小姐了?是你還是玉少準備追人家?」
殷亦桀大怒,咬的我齜牙咧嘴大聲求饒,才鬆開,看著我。
「疼。」
我指著舌頭。
殷亦桀吮吸一下,哼哼道:
「下回還胡說不了?」
嗚嗚,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不過順口一問而已嘛。
小氣的壞男人。
我說:
「一定是心裡有鬼,緊張的緣故,才惱羞成怒。」
殷亦桀氣絕,覺得從我嘴裡榨不出什麼來了,才抱著我起來,下樓,餵物質文明。
這裡的飯店很少,就三二家齊整一點,別的大多為大排檔式。
食物,也實在不敢恭維,只能說吃的還算可口。
尤其是那chicken-fish,柴柴的乾乾的;最後,我們依舊擠在中餐廳吃。
呵,聽說走遍全世界還是中餐廳好吃,有些道理埃
唯一的,或者說最好的,就是我們都不算太挑食,大概都能吃飽。
比如說變了味的酸辣湯,我們也都能很好的享受。
玉壺冰甚至玩笑說比國內做的還好吃。
我只能說,他餓了。
「要不要回去換衣服,還是就這麼出去走走?」
殷亦桀牽著我,散步。
「去海灘走走吧。」
我,剛才在沙灘上,覺得真的蠻舒服的。
我知道殷亦桀說昨天那個地方,不過,那裡有點遠,而且我能嗅到空氣中一絲緊張,二個人還是別走那麼遠了。
我輕輕的搖頭:「算了。」
「聽人說,海水退下去之後,會留下好多東西在海岸,咱們去找找吧。」
殷亦桀握著我的手,明白我的意思,也不管來往都是路人,將我攬在懷裡,輕輕一吻。
不過,他人非常壞。
有時候,明明可以淡淡的香一個,他,也會壞壞的伸出舌頭舔一下,讓你想要的時候,他又走了,還裝的很清高純潔的樣子。
我,實在不好意思,就只能隨著他。
到了家門口,將鞋子脫掉。
殷亦桀捲起褲管,忽然皺了眉,看著我,問:
「腳還疼不疼?」
我搖頭,要去海邊玩,誰管腳疼啊。
一把掙開他的手,往海灘跑去。
「小心點兒!」
殷亦桀反應極快,隨後跟來。
誰管他,海灘上又沒有快艇又沒有汽車,做什麼要小心,跌倒了也是沙堆,三級跳遠還設沙坑呢。
不過……啊!我很快就有了新發現。
海水退下後的海灘,並非軟軟綿綿的沙子,而是,有點兒像沙毯,類似地毯一樣,踩上去,只能印出一個腳印,腳底感覺硬硬的舒服。
而且,也確實要小心。
細碎的珊瑚,踩著很難受哦,根本不能跑。
我沿著黃沙灘,小心的繼續。
「瘋丫頭!」
殷亦桀趕上來,伸手把我撈起來,不許我亂跑。
「嗯,我要下來。」
好容易踩到海灘呢,誰要他抱。
壞人。
殷亦桀放我下來,牢牢的握著我一隻手,跑不了了。
「海灘好硬!」
我大叫。
「你試著留個腳印,有沒有點兒詩意?」
殷亦桀腳後跟用力踩一下,一個大腳櫻
一路走過來,很有魯迅先生路的感覺,或者哪個偉大詩人關於足跡的意境。
不過,我偏不聽他的。
他在前頭走,我繞到後頭,專門踩他走過的腳印。
地上,就沒有我的蹤跡了。
不過他步子比較大,我要像跳格子一樣蹦著往前頭趕。
「做什麼走我後頭?」
殷亦桀轉身伸手,等著我投懷。
我往前一跳,沒有腳印,就,踩到他腳背上,落入他懷裡。
呵呵,我抬頭,踩了活該,誰讓你不繼續走。
殷亦桀怒視著我,不悅。
我捏著他的臉,讓他好像個孩子。
我知道是裝給我看的,在別人跟前他才不會這樣隨性。
「唔……」
啊啊啊!
我錯了!
一高興,當然是孩子,忘了他其實是披著羊皮的狼,狼啊狼。
又咬我,剛才吃飯就被他們幾個取笑,現在又咬我。
壞蛋啊,大壞蛋!
「不去那邊聽海了?」
殷亦桀意猶未荊
我搖頭,不去,二個人在一起,在哪裡聽海不都是聽。
呵,二個人在一起。
我們慢慢走到水裡,找一處沒有碎珊瑚的地方站好,面向著海,吹著風。
殷亦桀從背後摟著我,頭擱在我肩上,臉,蹭著我的臉上……
溫潤的,猶如海的撫摸。
我想起那個老者的話,安靜的面對大海,心裡哪還藏得住芥蒂。
一切的一切,匯成一個字,那就是:
「海。」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我弱弱的想,人,也得有些肚量,才能成其為海,讓人熱愛的艷羨的海。
因此,我為自己的那些忘卻,找到了一個最好的理由。
二個人在一起,磕磕絆絆,然後經過海的洗滌,
剩下,我們二顆赤一裸的靈魂,彼此吸引。
「喜歡海嗎?」
殷亦桀輕聲問。
「這個樣子喜歡,漲潮或者海嘯就不喜歡了。」
我,對著海偷笑。
他想套我話,沒那麼容易。
「喜歡海枯石爛嗎?」
殷亦桀繼續做文學青年裝風騷。
我笑,卻假裝正經:
「海枯竭了,那咱們就不用坐飛機大老遠的來了。」
我屬於現實主義者,非浪漫主義門生。
「如果,比如說,今天的海浪將咱們船掀翻了,你還喜不喜歡海?」
殷亦桀改假象主義流派。
「如果我還有命,就爬起來和她算賬。如果敢故意耍我,非捅她二刀不可。」
我覺得很有必要,因此,我齜牙咧嘴,故作兇狠狀,表明,我的態度很認真。
「那,如果不是故意的,你還喜歡嗎?」
殷亦桀一定是吃隔夜的田螺了,話多得很。
「那得看我高興。海這麼大,我這么小,她都不知道避著我一點兒,將我掀翻,痛恨之。」
我偷偷的想要笑。
不過海猶如大卡車,小船像個人,走在大馬路上,卡車要撞你,好逃嗎?
所以,我的話還是很在理的。
有理不怕勢來壓,理直氣壯,呵呵。
「可是……」
殷亦桀有些氣短,心情和海一同起伏好半天,才自語,
「天要颳風海要漲潮……」
我趕緊打斷他話頭,笑:
「那不會別颳風別漲潮啊。」
對吧,我的話,有道理沒?
肯定有的嘛。
「啊!」
殷亦桀氣絕,直接採取最野蠻強悍的方式,將我抱起來,回家,打屁屁。
嗚嗚,我後悔埃
殷亦桀是狼,你聽說過狼講道理的嗎?聽說過狼會有人性的嗎?
聽說過,嗎?既然如此,我怎麼可以用講道理的心態挑釁他呢?
我,我自作孽。
殷亦桀將我丟到床上,鬆開衣扣,撲上來,吃人……
度假的日子,豈是一個「爽」字了得!
我們睡得早些,起得更早,在被玉壺冰嘲笑n次並屢次蠢蠢欲動要教我游泳之後,殷亦桀終於親自教我。
呵,在他眼裡,我的身子,豈容他人觸碰?
是啊,被冉樺那麼碰一下,他就給了我大半個月的臉色看。
再要讓玉壺冰帶我有用,他還不得將我生吞了埃
不過,這都不是我的錯麼,我的錯處在於,我怕死。
只要殷亦桀鬆開手讓我自己來,我嗆一口水,就怕死的要命。
因此,我最後停留在,他拉著我能劃幾下水的水平;只要一放開,就不行。
狗爬式都不行。
我自己都覺得奇怪,明明我也沒被淹過,怎麼會有這種心理恐懼?怒!
從海里出來,洗洗乾淨。
舒服送上早點。
恩,我們奉行的原則,早飯一定要好好吃。
所以,盡避島上極少供應正式的早餐,舒服都會弄一份不錯的回來。
最少四到六樣。
雞蛋、麵包、牛奶、炒米飯、炒麵、拋餅……不過,我還是喜歡吃牛奶雞蛋,再墊一點麵包。
至於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豆漿、油條、包子、燒麥之類,想都別想。
有人感慨:
家鄉好啊!至少能吃飽飽。
被嘲笑:
就適合呆在山裡數星星,然後告訴人家,你看,山裡的星星多美麗,城市裡都找不到。
我將之附會為:
樸素唯物主義,和純潔理想主義。
吃飽飽,殷亦桀總要吃點心,那就是,給我抹防曬霜,邊抹邊吃,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抹上後吃的就是防曬霜。
我汗!難怪他現在每天刷牙之後就要吃,估計是怕早飯後吃到我嘴裡殘餘的蛋黃或者……
啊,好惡!
我趕緊逃開,去海灘寫作業。
累了,抬眸,就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