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左側的桃樹林中,赫然有著一個聖火教的地階武宗。
「嗖!」
陳峰身形一動,傳來一道破空聲,直接殺向那名聖火教的地階武宗。
「鏘!」
炎金寶劍,豁然出鞘,劍鳴聲清亮如龍,四周瞬間熱浪習習,金光一閃而過,劈向那名聖火教的地階武宗。
那名聖火教的武宗正捂著雙耳,運功抵抗《碧海潮生曲》時,驟然發現危機降臨,頓時臉色大變。
「鏘!」
連忙拔出腰間的大刀,擋了過去。
「鐺!」
一聲金鐵交鳴,火星四濺,恐怖的能量爆散而出。
剎那間,刀光劍影,殺氣涌動。
「鏘!」「鐺鐺鐺!」
接連三聲脆響,劍如急電,熱浪騰騰,金光一閃而過。
「啊!」「噗嗤!」
一聲悽厲的慘叫聲戛然而止,那名聖火教的地階武宗瞬間人頭落地,脖頸斷口處平整無比,猩紅的鮮血如泉涌般自脖頸斷口處噴灑而出。無頭屍體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這名聖火教的地階武宗的武意值大概是兩千多點,接近三千點。接近三千點的武意值,在古武大陸已經算是非常強大了,實力恐怕只比鐵掌幫幫主裘萬千低一些吧。本來這等實力的地階武宗是很難殺的,即便是陳峰高達六千來點的武意值,沒有十幾二十招恐怕也很難擊殺他。
不過此人面對的可不僅僅是陳峰一個,還有東邪至尊和紫月蓉父女二人的《碧海潮生曲》,因此陳峰才能將二十招縮短到了三招,三招擊殺了這個武意值高達三千點的地階武宗。
其實擊殺了這名地階武宗,其實陳峰還有點惋惜。因為古武大陸上的地階武宗已經不多了。隨著華山論劍結束後,一大批的武宗離開古武大陸,足足近百位武宗離開古武大陸。雖然這近百為離開古武大陸的武宗大部分都是人階武宗,但起碼也有二三十位是地階武宗。古武大陸原本的地階武宗本就只有一百來人左右,甚至恐怕連一百人都不到。如今一下子少了二三十人,古武大陸現存的地階武宗能有六十來人已經算是不錯了。
不過擊殺此人。陳峰也僅僅是表示惋惜,一點都不後悔。此人乃是聖火教的地階武宗,殺了便殺了,難道還留著對付神武盟或者桃花島。
旭日東勝有青虹神劍在手無法擊殺。至於其他的地階武宗必須全部都死。甚至聖火教還以為桃花島和神武盟好惹。不讓旭日東勝付出點代價,他有豈會痛。
擊殺完這名地階武宗後,陳峰立刻動身去擊殺剩下的聖火教和沉香閣的地階武宗。
負責擊殺聖火教和沉香閣的地階武宗的可不僅僅陳峰一人,還有萬里追魂劍古飛揚、狂獅謝雄和銀光劍客張清泉組成的雙龍伏虎陣,以及桃花島的九幽白骨爪幽靈風、書劍俠客白青平等人。
「噗嗤!」「啊!」
「噗嗤!」「噗嗤!」
一聲悽厲的慘叫聲不斷響起。旭日東勝和拜安平盡皆臉色狂變,鐵青無比。不用說那一聲聲慘叫聲,定是他們的人馬被擊殺了。那十一人可都是地階武宗啊,聖火教教主旭日東勝和程向閣閣主拜安平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又一人被殺死了!」
「該死,這已經是第幾個了?」
「第六第七吧?聲音好像不遠,就在這片林子中,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走!」
兩人臉色陰沉得快滴出水來了,當即兩人手牽著手,朝著前方林子奔行而去。之所以手牽著手,倒不是兩人恩+愛。他們雖然有夫妻之實,甚至還生了兒子旭日狂,但他們可一點都不恩|愛,兩個野心家的利益結合體罷了。
手拉手是擔心迷路罷了,而不是秀恩|愛。
桃樹林一片又一片,一棵棵桃樹,遠遠望不到盡頭,兩人整整跑了三個時辰,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原地。
憤怒之下開始大肆破壞周邊的桃樹。
恐怖的氣勁洶湧澎湃,轟轟聲不絕於耳。落葉紛紛,花瓣漫天飛舞,一棵棵桃樹攔腰而斷,轟然倒下。
然而。旭日東勝很快便發現,他前腳剛剛毀掉的桃樹,不知怎的,居然又出現了。
琴音渺渺,簫聲如訴——
「塵寰外,碧海中。桃花之間桃花島
秋風起,海波興,幾度潮來聽玉簫
桃花紛飛訴往事,風中楊柳葉飄搖。
相逢本是瑤池間,盈盈花開芙蓉仙。
簫聲起處落英飛,遽引心情向碧霄
……
可怕的音波依舊在林中飄蕩肆虐著。
「不行了,我快撐不住了,我們往空中飛再試試看。」拜安平臉色很是蒼白,拼命抵擋著《碧海潮生曲》的攻擊。
「嗯!」旭日東勝點了點頭。在他們看來前後左右都很容易迷路,走不通,很麼只能往空中試試,但是他們之前試過了,行不通。不過兩人沒有放棄,還想再試一試。
「砰!」「砰!」
頓時,兩人渾身元氣洶湧澎湃,雙腳猛地一蹬地面,騰空而起。
然而,就在這時,四周桃樹枝幹也跟著嘩嘩響動,一棵棵桃樹瘋狂生長,樹幹拔地而起,迅速成長成了參天大樹,遮天蔽日,旭日東勝和拜安平飛得多高,桃樹便生長多高。
「該死,還是行不通!」旭日東勝和拜安平兩人臉色難看無比,身形拔高了數百丈後,只能頹然放棄,朝著地面降落下去。
隨著他們的降落,那些桃樹仿佛有靈性一般,居然也開始縮小了起來。等到旭日東勝和拜安平降落到了地面後,一棵棵桃樹全都恢復到了正常模樣。
「該死,這陣法實在可怕,紫月邪怎麼可能研究出這麼變態的陣法,不可能的!紫月邪不可能研究出這等陣法。」旭日東勝惱怒無比。
「這些桃樹難不成都成了精?會不會是幻影?」拜安平道。
「鬼才知道。」旭日東勝道:「不行,我們不能這樣下去,這樣耗下去,會被耗死在這裡的,得找到方法破陣才行。」
兩人不信邪之下,在桃樹林中又開始四處奔行了起來。
夜色如墨,逐漸稀薄,轉眼間一夜過去了。
隨著清晨第一縷曙光的降臨,桃樹林的簫聲和琴音忽然停止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