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滿堂在外邊和安力滿閒扯淡,那邊因為有人看著安力滿,所以楚健也沒有留在外邊,除了玉滿堂和安力滿之外,剩下的八個人全都從井口下去,進入了姑墨王子墓里進行考古行動,為了防止有意外發生胖子還把體重相對較輕、敏捷相對更高的猞猁給借走去探路了。
好在胡八一還有兩把刷子,一行人風平浪靜毫無波折的就通過墓道進入了其中,可是他們進去之後他們看到的卻不是墓室,而是一件祭祀間,好在因為之前有玉滿堂的友情提示,所以即使入目的一切即使事隔兩千多年,依舊滿滿的血腥、殘忍、暴虐撲面而來,讓人感覺如墜冰窖之中,憤怒、哀傷和惋惜同時從靈魂深處升起!
憤怒那個時候的人性殘忍蔑視生命!
哀傷這些人的遭遇,即使相互之間相差兩千多年,即使他們相互之間根本不認識、根本沒有任何的瓜葛,但是依舊為這些人悲慘的命運和遭遇所哀傷。
惋惜,惋惜他們兩年後,依舊還在這裡痛苦、掙扎不得超脫。
「這裡怎麼沒有棺材?」
只是好片刻之後,他們卻根本沒有找到棺材,久尋不到棺材,不由的Shirley楊有些疑惑了起來,懷疑這裡其實並沒有墓穴存在。
「要不把滿堂喊下來?他對這些那可是誰都比不上。你們還記得昨天晚上他怎麼說的來著麼?他不知道這墓藏在井底下,但是他一靠近井邊就知道井下有墓,不僅知道有墓,還知道有這個祭祀間。你們還記得當初他說是因為什麼知道的麼?」
胖子也是有些著急,不過他對於這裡有墓,而且是大墓那是十分肯定的,他雖然麼有這方面的能耐,但是他對胡八一和玉滿堂的本事那是十分了解,而且正是因為了解,所以才比任何人都相信他們兩個人共同的判斷!
經過胖子這麼一提醒,所有的人也都想了起來,而且胡八一還想起一件事兒:「沒錯,滿堂不僅能夠根據那些所謂的死氣怨氣屍氣等東西,通過道術來找到墓穴的真正所在,而且我記得他以前說過,對於機關消息兒這方面他也有所研究。」
胡八一都這麼說了,那還說什麼?趕緊派胖子出去把玉滿堂喊了進來。
「豬麼?你和老胡是豬麼?還有那幫教授呢?說好的國家級人才、考古這方面的頂級專家呢?這得有半個多小時了吧?你們這幫廢物點心連墓室都還沒找到呢?」
玉滿堂的鄙視之意根本就是毫無掩飾。
「別整那沒用的了!趕緊走吧!」
胖子沒好氣的拍了玉滿堂一巴掌,知道你丫的能耐,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十幾年的兄弟了,能不能給個台階下,多少留點面子啊?
「這倒是不著急,這樣,胖子你多跑一趟,你告訴他們,如果讓我下去尋找墓室的所在,那麼我是一定要現在就開棺,並且取走其中所有值錢的陪葬品的,你問問他們還需要我下去幫他們尋找這位姑墨王子的墓室麼?」
胖子一愣,左右一看安力滿去照看他的駱駝,並沒有在這裡,趕緊壓低了聲音:「你瘋了!?你這麼說,他們不是立刻就知道我們是盜墓的了麼?」
玉滿堂卻是微微一搖頭,嘴角輕輕勾起一個有些意思的小弧度,帶和一種莫名的笑容風輕雲淡的道:「你按照我的原話去告訴他們就可以了。」
胖子還要再說些什麼,但是玉滿堂卻已經半句話都不再回答了,胖子最後努力無果之下,只能氣耿耿的返回到井下的祭祀間,把玉滿堂的話原原本本的轉告給了胡八一和陳教授等人。
「他這是要幹什麼!?他這是要幹什麼!!?」
一聽完胖子轉述的話,郝愛國當時就炸了,憤怒的一把就把帽子摘下來摔在了地上,要不是身邊楚健和薩帝鵬攔著,這會兒郝愛國估計都已經衝出去和玉滿堂拼命了!
不過如果是那樣的話,估計這個時候郝愛國就已經可以去第十八層地獄報道了。
對於他們這些人,玉滿堂可以在危險的時候救一下,但是如果他敢對玉滿堂動手,那玉滿堂也不會慣孩子,火獒也不會看著有人攻擊自己的主人,地府的陰差鬼卒也不會輕饒這個冒犯地府和天庭雙重身份欽差的刁民。
「愛國,先別著急!」
郝愛國就是一個讀書搞研究把自己搞傻了的臭老九,說他是書呆子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生硬、死板、頑固不化,完全就是一個不知道變通的東西,和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沒人喜歡!
但是邊上的陳教授卻不是如此,風風雨雨的一大把年紀過來,人情世故可以說是面面俱到,而且雖然年紀大了,但是死路卻沒有自己給自己限制起來,並且可以說是心細如髮,在胖子剛一說完,立刻就抓住了玉滿堂讓胖子轉告他們的這句話里最重要的一點線索。
「小王,你剛才說,滿堂說這裡是姑墨王子墓?」
陳教授這麼一問,胖子楞了一下,怎麼這老頭一點都沒有生氣啊?不過還是點點頭表示玉滿堂確實是這麼說的。
胖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別的人,特別是胡八一和Shirley楊兩個人立刻就明白了過來。
昨天先發現這裡是一處吉星福地的是玉滿堂,那邊胡八一拿著羅盤還在測算,玉滿堂就已經在井口發現了這裡有墓,不僅知道這裡有墓,而且還知道了這裡有一間祭祀間!
如果說這都是巧合的話,那麼他能準確說出墓主人的身份這又該怎麼解釋?
要知道,他們這些下來的人轉了半天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收貨,玉滿堂這個根本沒跟著一起來的人卻知道得一清二楚,這無法不讓人懷疑他啊!
但是再仔細問,胖子卻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或者說,玉滿堂根本就沒有告訴他其他的東西。
無奈之下,胖子只能再次跑了一趟,然後又帶回來了一句話。
「我怎麼知道的?我問的這裡的土地啊,昨天晚上閒的無聊睡不著,我順便還去和七哥八哥喝了頓酒,找了找那位姑墨王子。」
這就是胖子帶回來的話,用著玉滿堂的口氣轉述,一個字一個語調都沒有差距。
「滿口胡言,這個該死的封建迷信,他這是當我們是傻子麼?怎麼可能有土地存在!?他就是個牛鬼蛇神,該被拉去遊街,該被拉去批鬥,該被拉去槍斃!」
嗯?
聽著郝愛國口出不遜,進來之後因為沒有機關可以讓它趟雷,於是就找了個地方趴著的猞猁微眯著的眼睛猛地一怔,一雙瞳孔已經緊縮成了一條豎線,危險的光芒直射進郝愛國的靈魂深處,帶著一股殺戮和暴虐無比的氣息站了起來。
在胡八一和胖子怒視他,脾氣暴躁的胖子更是已經衝過去揪住了他衣領的時候,猞猁直接微呲著一滿口鋒利的獠牙,向著郝愛國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每一步落在地上都一反貓科動物的輕盈,反而是那樣的沉重響亮,但是確實很沉悶的聲音,一步一步,都正好踩在了心臟跳動的節奏上,讓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一陣胸悶心慌,汗毛瞬間就倒豎了起來。
「它、它、它,它想幹什麼?」
猞猁是好多年前玉滿堂就召喚出來,在崗崗營子那個一邊是大興安林原始森林、一邊是遼闊草原的地方,就是一路殺戮獵食各種野獸長大的,絕對無愧於系統對它所定位的獸王之名。
「想幹什麼?」
胖子嘴角一撇,手上一用力,直接揪著郝愛國的領子把他甩到了猞猁的身前,重重的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不等他爬起來就被走過來的猞猁一爪子按在了胸口上。
「你是有學問的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主辱臣死?」
胖子只是性子直接、脾氣耿直一些,不屑於那些勾心鬥角的骯髒手段,但是卻並非無腦,相反,胖子的心還是十分細膩的,說是心細如髮也不為過,別人還在疑惑驚懼猞猁這是要幹什麼的時候,胖子就已經一句話直指的最根本的源頭,並且一拉扳機子彈上膛,將槍口對準了Shirley楊。
「楊小姐,麻煩你把槍放下,不然的話我擔心這裡濕氣重,我一個不小心手滑一下的話,會出現什麼擦槍走火的意外,如果造成什麼流血衝突性事件,那可就不是我們大家願意看到的了。」
「小王!你想幹什麼!?槍口為什麼要對準自己人!?」
看到胖子得舉動,陳教授連驚帶怒差點沒背過氣去,氣得他用手中的拐杖指著胖子就大聲喝問了起來。
「教授,您在問我想幹什麼之前,請先問問楊小姐,她舉著槍想要幹什麼!」
胖子有的時候確實很聽從別人的意見,甚至可以說一句話就能讓他改變自己的想法甚至是原則,不過這個所謂的別人,僅限於胡八一、玉滿堂和丁思甜三個人,其他的人?不好意思,胖爺和你們不熟!
「我想幹什麼?那你是不是要先問問這隻野獸想要幹什麼?還有,我花錢雇你們是讓你們保護我們的,而不是花錢讓你來把槍口對準我的!你的錢難道不想要了麼!?」
Shirley楊的槍口依舊指著一隻爪子壓在郝愛國身上,呲起了獠牙要打算送他上西天的猞猁身上,嘴上卻是準備用胖子唯一的弱點——錢來準備搞定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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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