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點了點頭,像是相信了。
等把海棠送走,雲錦並沒有直接召喚那個蔻伯,而是拿出一枚遊戲幣,然後打算豪賭一番。
他打算一口氣連問三個問題,因為如果這三個問題有一個是【假】,那麼都代表著他會放棄召喚蔻伯。
「我召喚的那個生物是蔻伯,且召喚方式沒有問題,關於它的信息,海棠也沒有騙我。」
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雲錦心情忐忑的把遊戲幣投進了投幣口。
不一會,一張寫著【真】的紙條緩緩出現。
雲錦心中鬆了一口氣。
然後他打了個響指,說道,「老黃,出現。」
「啪!」的一聲脆響,一個衣衫襤褸,一米多高,長的皺皺巴巴,像個猴子,但是耳朵卻細長,眼睛渾圓,鼻子跟個胡蘿蔔似的的生物,出現在了雲錦面前。
它一見到雲錦,那跟個葡萄似的眼睛就好奇的看著雲錦,然後說道,「tыtыmehrвы3вaл?」
雲錦一頭的問號,啥玩意?
蔻伯伸出他那修長的手指,輕輕指了一下雲錦,「ВыВыheпohnmaete,чtorгoвopю??」
雲錦一臉崩潰的看著眼前的生物,感覺這和想像的不同啊!
不是說全宇宙都說漢語嘛!這到底是什麼語言?!
而且明明之前交流的好好的,怎麼一見面,就雞同鴨講啊!
可能因為遲遲得不到回應,那個蔻伯佝僂著背,小心翼翼的扭頭打量著屋內。
雲錦感覺實在無法交流,所以他決定還是先把這玩意送回去。等明天可以再次溝通的時候,他們再談一談。
雲錦朝它擺擺手,然後又打了個響指,說道,「再見。」
「彭!」的一聲脆響,老黃消失在了屋內。
雲錦摸著下巴思索著,這個語言難道是里世界的語言?還是蔻伯這個物種獨自的語言?
那為什麼無臉女可以和小豆花順暢的交流。
而且無臉女也沒有直接出現在現實里。
雲錦不由的猜測,無臉女指不定沒有形體,是附身在小豆花身上,而且交流也都是用的意念。
這樣,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那隻蔻伯出現後,嘴裡說的是另一種奇怪的語言。
他思考著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雲錦說道,「請進。」
惟肖走進來,對雲錦說道,「雲醫生,你沒睡吧?」
「怎麼了?」雲錦好奇的看著惟肖。
這麼晚了來找自己,顯然有點怪異。
惟肖說道,「你朋友走了以後,我感覺那副畫好像有點奇怪。」
「畫?」雲錦一邊說著,一邊走出房間。
惟肖指了指牆上周揚送的那副畫,說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那副畫好像變樣了。」
「變樣了?」雲錦看向牆上的畫,畫上依然是一座小山,一片竹林,一條小河,和一個茅草屋。
一個酒壺放在茅草屋前面,一柄劍就插在它旁邊,劍柄的紅纓隨風飄揚。
好像沒什麼變化啊。
雲錦疑惑的看向惟肖。
惟肖說道,「這幅畫的劍一開始插在酒壺的左邊,現在插在酒壺的右邊。」
「有嘛?」雲錦仔細回想自己的記憶,發現...完全沒印象。
也是,正常人怎麼可能對一幅畫的細節這麼在意。
「有的。」惟肖輕輕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今天自己在家,沒什麼事,所以一直在研究這幅畫。我不可能記錯的。」
雲錦問道,「它在你眼皮底下變的位置?」
「這倒沒有。」惟肖搖了搖頭,然後再次強調道,「但我不會記錯。」
恩...好有道理。
這就是男女思維的不同,男生講證據,女生講感覺。
雲錦疑惑的看著牆上的畫,仔細的回憶,但真的想不起來這劍到底在酒壺的左邊還是右邊。
但是雲錦卻突然想起,小呆當時第一次見到這幅畫時,奇怪的舉動。
難道這幅畫真有古怪?
雲錦低頭找了下小呆,小呆正整個身子完全伸直了,仿佛一個長麵包一樣躺在地上伸著懶腰。
雲錦走過去,把它抱起來,然後雙手舉著它到畫面前,問道,「小呆,這畫是不是有問題?」
小呆一臉呆萌的扭頭看向雲錦,「喵?」
這傻貓...怎麼感覺不如之前聰明了呢。
雲錦把小呆放回地下,然後琢磨著到底會不會有問題。
其實最方便的鑑定方式有兩種,一種是【採集術】,一種是【真實的投幣遊戲】。
但是投幣遊戲雲錦最近用的有點猛,問了九個問題,只贏了兩次遊戲,所以現在就剩下兩個幣了。根本不捨得用。
畢竟就算雲錦找到遊戲規律,以後每天最多也只能得到一個遊戲幣。
遇到個突發情況根本不夠用。
所以這種小問題,最好是能省則省。
而採集術倒是可以直接鑑定,但...惟肖現在住在客廳,天天哪也不去,根本沒辦法採集啊!
雲錦一直抱著的態度就是,其他的覺醒能力都可以暴露,但是採集術不能。
採集術的能力過於逆天了,很容易引起覬覦。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雲錦可不想被一批權貴大佬惦記,也不想被些莫名其妙的組織重視。
能不暴露就不要暴露。
這咋辦呢。有沒有辦法支開惟肖。雲錦思考著,然後他看向惟肖,「你想不想出去散散步?」
惟肖看了看漆黑的窗外,然後用一副看神經病一樣的表情看著雲錦,「不想。」
雖然這個理由確實傻了點,但云錦真的特別希望自己現在有那個銷售的覺醒能力。
直接來一句,「不!你想!」
然後惟肖就乖乖出去了。
哎。這種幻想只存在於想像當中。
雲錦想了想,反正只要避開惟肖就行,所以他說道,「我把畫拿到房間裡研究一下。」
惟肖,「好。我和你一起。」
說著,惟肖就上牆取了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