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風浪越來越大,就算是弗拉基米爾號,也已經晃動的厲害。
要知道,弗拉基米爾號最大抗風可是能抗11級風!這是什麼概念?12級風就是颱風了。
弗拉基米爾號在風浪中都那麼吃力,那些整容國海警,已經在哭爹喊娘了。三艘海警船有兩艘撞到一起,很快的就沉沒了。幸虧最後一艘海警船上的人施救,才導致沒有喪身海底。唯一剩下的那艘海警船拼命地向弗拉基米爾號發求救信號。
「他們是不是傻?剛才拿水炮轟咱,現在還讓咱們救他們?還看他們幹什麼?咱們走吧,那艘船可撐不了多久了。」楊猛看著整容國海警船的求救信號,輕蔑的說道。
蕭鵬搖了搖頭:「你啊,就是太小心眼了,難道你不知道,在海上看到碰到求援的船隻都要伸出援手麼?王龍,你去操作吊臂,把絞車上的鋼纜送到整容國海警船上去,讓他們固定好。」
楊猛看著蕭鵬:「真沒看出來,你這是聖人啊?照我說,直接把他們扔在這裡,讓他們直接餵魚去。」
蕭鵬沒回答,而是盯著海警船,看海警船上的人把鋼纜固定在海警船上,還對著蕭鵬豎大拇指,意思是已經固定好了。
楊猛嘆口氣,就要發動船離開這個海域,蕭鵬卻一把攔住他:「你要幹什麼?」
楊猛語氣疑惑:「你給他們鋼纜加固,不就是要把他們脫離這片海域麼?」
蕭鵬點點頭,「是啊,你說的沒錯,不過可不是現在。」
楊猛徹底搞糊塗了,不懂蕭鵬想要幹什麼。
蕭鵬卻坐回到躺椅上,正好王龍渾身濕漉漉的跑了回來,蕭鵬扔給他一根煙:「辛苦了,抽根煙,猛子,給王龍找個干毯子,暖暖身子。」
四月的海水,溫度可著實不高。王龍出去傳遞鋼纜,可是凍得不輕。
楊猛給王龍找來一條毛毯,又給他泡了杯咖啡:「王龍,喝點暖暖身子,你如果感冒了就怪蕭鵬准沒錯,都是他給你安排的這破活。誰讓咱這老闆是聖人呢。」
王龍剛想說什麼,突然指著窗外:「翻了!翻了!」
眾人看去,棒子海警船終于堅持不住了,被一個海浪拍打到船舷處,晃動幾下後,終於側翻到海里。
蕭鵬一看,從躺椅上跳了起來:「走了,打道回府!」
楊猛聽後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我靠,你這是壞透了!」
蕭鵬白了一眼楊猛:「剛才王龍出去了,這次你出去吧,把拖網放出去,那些落水的海警只要不傻也知道抓著拖網吧?別說咱不救他們。」
楊猛憤憤地說道:「我怎麼就認識你這樣的人了呢,公報私仇還有理了?」不過嘴上雖然這麼說,還是走出駕駛艙,放下了拖網。看到落水的海警抓住了漁網,才走回駕駛艙:「行了,搞定。」
王龍哈哈一笑:「老闆走人吧,這趟出海賺大了,雖說沒有爆倉,但是捕撈到海警船一艘,
你們說,就憑咱們的視頻資料和這艘船,可以敲他們政府多少錢啊?」
蕭鵬一臉邪笑:「敲他們錢幹什麼?咱們缺那點錢?你們還不了解我?要折騰,就往大里折騰!」
王龍迷惑了:「老闆,你要怎麼折騰啊?」
楊猛這時擦乾了身子,換了套乾燥衣服走了過來,聽到蕭鵬這麼說,順手拿起衛星電話遞給蕭鵬。然後直接駕船返航。
蕭鵬拿著衛星電話,看這楊猛說道:「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你到底是蠢如豬呢?還是精如猴呢?你怎麼知道我想幹什麼?」
楊猛給了他一根中指,直接駕船返航。
王龍還在不明所以的時候,蕭鵬已經拿起衛星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喂,尹叔?我需要支援,我在華夏海域遇到了化妝成整容國海警的海盜了。」
電話那頭的尹崇德還以為蕭鵬在開玩笑:「你小子胡說什麼呢?這段時間沒聯繫上來就跟我開這樣的玩笑?」
蕭鵬乾咳兩聲:「尹叔,我真沒開玩笑,海盜船已經讓我拖回來了,還有落水海盜二三十人,不知道有沒有餵魚的,反正都在海里泡著呢。」
尹崇德一聽,也認真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鵬添油加醋的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跟尹崇德說了一遍:「尹叔,你是不知道啊,我今天可算是大難不死啊,我在咱國家海域捕魚捕的好好地,突然來了三艘整容國海警船,逼停我們,還用水炮攻擊我,我開始還真以為是整容國海警,後來想想,事情不對,他們海警怎麼敢到咱們海域執法,一定是化妝成整容國海警的海盜!我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海上卻起了風浪,他們兩艘船撞到一起,沉沒了,另外一艘也側翻了,讓我拖回來了。」
尹崇德聽的雲山霧罩的,怎麼聽怎麼感覺事情有點不對。
蕭鵬直接把自己的返航路線發給了尹崇德:「尹叔,快點來吧,這可是軍功一件呢。」
「你小子跟我說實話,那到底是不是整容國海警?」尹崇德問道。
蕭鵬哈哈笑道:「好吧,尹叔,你就別擔心了,我這裡有證據,他們是在咱們國家領海襲擊我的。這次他們別想有個好果子吃了。」
尹崇德一聽,用力一拍自己大腿站了起來:「你小子確定有證據不是?那這事就乾的漂亮!我回來給你記大功!這群孫子們,就因為咱們國家的海警船離的遠,不知道幹了多少欺壓咱們國家漁民的事情了。這次可以好好收拾他們了。你沿著航線走行了,我會派軍艦去接應你。」
蕭鵬道:「那就有勞尹叔了。」
尹崇德笑得更開心了:「小蕭,你是不知道,這群孫子今天就沒看黃曆。剛才我就得到消息,整容國西部遭遇海嘯襲擊,光州,濟州島損失慘重,尤其是日向礁最慘,好不容易在上面建的科研基地,直接給海浪沖沒了,上面四個人生死不明。讓他們沒事搶地盤。老天都看不過眼了。」
「哈哈
,只能說他們活該了!老天爺在告訴他們,日向礁是咱們華夏的底盤。」蕭鵬聽到這消息也開心的不行。
兩人又聊了幾句,掛上了電話。
楊猛問道:「剛才你和老尹聊什麼呢?什麼就咱們的地盤?」
蕭鵬開心的說道:「棒子遇到海嘯了。聽說損失不小,日向礁的科研基地直接給沖沒了。」
楊猛想了想:「不是跟這裡的這場風浪有關吧?」
蕭鵬笑了:「這怎麼可能,這裡的風浪才多大。。。。。。」說道這,蕭鵬的話語戛然而止,我去,還真可能還真跟自己有關係!這該死的蝴蝶效應!
不過這可不怪我,誰讓你們海警船找死呢。
幾天之後的京都,一處普普通通四合院內。兩個老人正坐在屋內品茶聊天。
四合院雖然老舊普通,但是尋常人等根本無法靠近。
這裡的安保工作細緻到哪怕飛進來一隻蚊子,也能被人區分出這是單眼皮的還是雙眼皮的。
兩個老人雖說都在品茶,可是表情差異很大,一個興高采烈,一個則愁眉不展。
興高采烈的正是孫老,愁眉不展的正是陸老。
「這個蕭鵬,這是給咱出了個難題啊。」陸老嘆了口氣。
孫老卻不以為然:「這算什麼難題?照我說,這小子這事乾的漂亮!發來的視頻文件你又不是沒看,證據確鑿,這次看棒子怎麼說!」
陸老依然一臉愁容:「你沒看報告?這次那小子拖了一艘海警船回來不說,落水的整容國海警一個都沒沒有施救,扔了張漁網糊弄事。等到北洋艦隊的軍艦接應到他時,有七個海警下落不明。連想也不用想,肯定去海底餵魚了。」
孫老喝了一口茶,但是依然是一臉興奮之色:「蕭鵬這麼做也沒錯啊,當時風浪那麼大,貿然靠近發生撞擊事件怎麼辦?不是還救回來二十來個人麼?誰還有什麼意見?」
陸老聽了更是愁眉不展:「這小子這次做的也太狠了。直接把這次衝突的視頻發到網絡上,我們反應的又太慢,現在網上已經傳了個遍,現在敵對整容國情緒全國範圍內高漲。前幾天薩德事件引起的反整容潮流還沒過去,這是火上澆油。容易出現群體性-事件。」
孫老卻對著陸老擺了擺手:「老陸,對這事我倒和你兩個看法。整容國現在正面臨新總統選舉,我們正好借這個機會打擊整容國經濟,促進親華派候選人上台。照我說,蕭鵬這事不但不該打壓,還應該讓他使勁胡鬧,鬧得事情影響越大約好。」
陸老一聽,冷哼一聲:「他還胡鬧的不夠大?拖回來艘棒子海警船也就罷了,這個兔崽子生生把這海警船改成了公廁,拖到了琴島最繁華的海邊旅遊景點旁邊停著,說是為了方便遊客開放的免費公廁,現在都快成了琴島的旅遊景點了。無數遊客跑到哪裡去合照,我看那照片都覺得臭烘烘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