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的一直都密切關注著白蘭,對白蘭的一切幾乎了如指掌,任何的風吹草動都知道。」
「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凌家擔心被司徒家查出什麼而報復,可後來當司徒野司令已經知道他兒子死因的時候,無論是凌俊悟還是凌嘯天都沒有哪怕一絲絲的情緒波動,就好像完全不在意一樣。」
「這個時候,我才忽然想到,凌家這麼關注白蘭,關注的其實根本不是白蘭軍區和司徒家!」
聽到華靜嫻的話,秦越的雙眼慢慢亮了起來,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容:「呵呵……他們關注的根本不是白蘭,也不是司徒家、不是白蘭軍區,不是司徒佳欣,甚至不是齷齪秦越,而是……凌家的那個山窟!」
「凌家的那個山窟?」華靜嫻的眉頭也微微皺起,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我記得那個地方,好像是用凌嘯天父親的名字命名的!」
「是凌嘯天父親的名字?」秦越的眼神更亮了,「傳聞中連飛機大炮都無法轟開,只要進去,就永遠不可能逃出來……」
秦越喃喃自語著,雙眼亮的出奇,許久,他猛地深吸一口氣,嘴角扯過一抹冷笑:「或許……那個山窟,根本就是凌嘯天父親的墓地!」
「什麼?」這一刻,無論是司徒佳欣還是華靜嫻亦或是凌英都大驚失色。
秦越卻成竹在胸般,緩緩喝了口咖啡,笑著說道:「華阿姨,這麼多年來,你在凌家的時候,每年的清明節會和凌家人一起去掃墓嗎?」
「不會!」華靜嫻搖了搖頭。
「呵呵……就像你說的,要是凌嘯天的父親就是凌家崛起的最關鍵原因,凌家正是因為凌嘯天的父親而變得無比強大,你說凌嘯天父親的目的,每年的清明節,凌家的家人會不去祭拜嗎?」
秦越冷笑著說道:「要是我的話,每一年給自己的祖父上墳,必定會帶著家族裡的所有人都去,把排場弄得盛大無比,而凌家的人卻低調的有些詭異,除了這凌嘯天父親的目的不能暴露外,我還真想不出第二個原因來!」
聽完秦越的分析,華靜嫻三個人的臉色越發震驚了。
「為什麼凌家要如此密切關注白蘭市?或者說凌家的那個山窟?」
「為什麼凌家人要弄那樣一處私人場地,專門挑選人才呢?而且還要把那場地打造成無法逃出的銅牆鐵壁?」
「為什麼每年凌家祭祖,都只有凌嘯天等那幾個最核心的嫡系一起,從來不敢帶其他人?」
「我想,這隻有一個原因,凌家的那座山窟就是凌嘯天父親的墓地!」
秦越一點點分析著,心裡已經有了想法。
凌嘯天的墓地不僅僅是埋葬他的地方,甚至還可能隱藏著一個很大的秘密。
這個秘密,甚至很可能直接關乎著,凌家這些年來為什麼可以不斷的出現強大武者。
秦越想到了那張被拿走的凌家山窟的內部結構圖紙。
想到了凌云為什麼會那麼緊張那張圖。
想到了凌雲將那張圖交給自己後有多麼慌張和害怕,以至於連京城都不敢回去了,以至於只敢一聲不吭的逃到國外。
現在,那張凌家山窟的內部結構圖就在自己身上,看來得找個合適的機會去探尋一下了。
能夠在短時間裡如此成批成批的製造高手,凌家的山窟里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秦越真的十分好奇。
關於凌家山窟的具體情況,特別是那張圖紙,秦越什麼都沒有說。
倒不是他不相信司徒佳欣或者華靜嫻,而是,那張圖紙的事情,並不適合被太多的人知道。
「凌英,你想不想做凌家的家主?」秦越忽然看著凌英,鄭重的問道。
「啊?」凌英有些傻柱了,反應了好幾秒,才苦笑著說道:「姐夫,這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而是完全沒有可能啊!要是上面有把凌家的家主之位交給我的想法,我也不可能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地位啊!」
「你只要告訴我你想不想就行了!」秦越笑了笑,「至於你到底能不能當上家主,這種以後的事情,誰又能說得准?」
「這次你回到凌家之後,繼續保持低調就行了,但是要儘量去學一些東西,說不定以後都會用到!」
秦越的話說的很模糊,凌英甚至完全不知道這話什麼意思。
但華靜嫻的目光卻微微閃爍起來,似乎有些明白了秦越話里的意思。
接下來的時間裡,秦越和華靜嫻等人都十分默契的不再提起,任何與凌家有關的事情。
司徒佳欣和華靜嫻一直都在說著一些家常話。
時間過得飛快,天很快就黑了下來。
凌安和凌楊終於找了過來,看到秦越的時候,兩人的臉色都是微微一變,似乎十分害怕。
不過兩個人到底是半隻腳踏入天階的強者,這才小半天的時間,那些皮外傷就全都恢復了,從外表上是看不到什麼傷口了。
「你們兩個人保護好華阿姨和凌英,該做什麼,該怎麼和那個所謂的大夫人說,這些你們自己想好了。希望你們都足夠聰明,不要再去挑戰我的手段。」
秦越冷冷的交代了一句,。
那邊,司徒佳欣和華靜嫻還在戀戀不捨,誰也捨不得分開。
「佳欣,咱們走吧!要是再遲了,你媽媽他們回去就要被懷疑了。等兩年後,我就會帶著你殺去京城,到時候你們母女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秦越拉著情緒仍然十分激動的司徒佳欣說道。
司徒佳欣這才好了一些,轉頭趴在秦越懷裡不舍的哭了起來。
直到乘坐著華靜嫻和凌英的豪華越野車駛離兩人的視線,司徒佳欣才紅腫著雙眼看向秦越:「秦越,你說我是不是特不孝?一直以來,我都是在心裡責怪我母親的,可沒想到……」
「你會那麼想是很正常的。現在誤會解開了,你應該開心才對。」
「別哭了,回去好好關心下你爺爺!」
「你爺爺應該早在之前就知道一切了,但是沒告訴你,一個人獨自承受那種痛苦,對一個老人來說,是十分痛苦的!」
秦越嘆了口氣,司徒佳欣卻哭的更厲害了,哪裡還有那個白蘭軍區的警花,英姿颯爽的女強人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