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包房中,五位跟隨榮元豐而來的少年少女聞言,都紛紛對榮元豐豎起大拇指,佩服之色溢於言表。
「榮公子,你真行,料事如神啊!」
「以後,我們跟隨著榮公子,絕對不會吃虧!」
「……」
榮元豐面對友人們的吹捧,似乎很受用,笑了笑道:「這沒有什麼,只是本公子對其人有所了解罷了!」
接著,他就衝著那位競價者,高聲道:「你若真的需要這些血元草,再多出一百億靈晶,本公子就將它們讓給你!」
「好,多謝小王子殿下成全!」那人充滿感激之意道。
接著,他繼續大聲道:「我出價八百五十億靈晶!」
此價一出,再沒有人出言競價了。
拍賣台上的美女拍賣師,滿臉笑意的道:「八百五十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成交!」
這一價格創造了今日拍賣會的記錄,接下來的拍品應該是不可能打破這一記錄了。
奢華包房內,陳浩搖了搖頭,道:「那個出八百五十億拍賣三十五株血元草的傢伙,真是頭豬,榮元豐提著殺豬刀要宰殺他,他居然自己躺倒殺豬凳上去給人家放血!」
「那人啊,就是錢多,人傻!」典韋一笑道:「我們該去取血元草了,若被那人先拿到手,就很難再拿回來了。」
陳浩聞言,趕忙向門外衝去,典韋緊緊跟隨在其身後。
很快,他們兩人便來到取寶間。
取寶間如其名,就是在拍賣會上競拍到寶物之人,付了錢後,領取拍品的地方。
陳浩與典韋直接略過長隊,來到取寶間窗口前。
陳浩手中金光一閃,一枚表面鐫刻著金蠻象的令牌出現在掌心,他抓著金令向裡面的一名管事道:「我來取三十五株血元草!」
「你……」管事本想讓對方拿出取寶憑證的,但他看清蠻象金令後,馬上換上一副恭敬神色,敬畏道:「公子請稍等片刻,我讓人通知大管事親自來處理!」
他一個小管事,確實無法做主。
陳浩點了點頭,便站在這裡安靜等待起來。
想想很快就能拿到血元草,陳浩的臉上流露出笑意。
不久前,典韋告訴陳浩:
其手中的蠻象金令是大王子手上幾大金令中,最珍貴的一塊,他人見蠻象金令如見大王子本尊。
而且,憑藉這枚蠻象金令可以享有多項與大王子本人同等的特權,每年在天運武市拍賣行中可以有三次機會以競拍底價獲取寶物,就是這多項特權之一。
當然,如果大王子本人已經將這三次機會都使用完了的話,陳浩手中的蠻象金令就不能享有這項特權了。
典韋說,大王子今年只使用過一次特權,應該還有兩次特權沒有使用掉。
拍賣行之所以會給王庭的幾大王子,這樣的特權,是因為其坐落在天運王庭的地盤上,享受王庭的保護,這些特權算是孝敬王庭了。
數十息時間後,有一個面白無須、極為富態的中年男子,帶著一眾僕從火急火燎的趕來。
此人正是拍賣行的大管事彭有利,他看過陳浩的蠻象金令後,立刻向其恭敬行禮。
而後,彭有利以商量的語氣道:「這位公子,你能不能選擇其他寶物行使特權啊?」
若真是榮景元大王子親臨,他連個屁也不敢放,便乖乖將三十五株血元草奉上。
陳浩皮笑肉不笑道:「為什麼?」
「這些血元草都是榮元豐小王子的寶物,您對其寶物行使了特權,小王子殿下會很不高興!」彭有利如實道。
他這樣說的目的,其實並不是為陳浩著想,而是為他自己著想——彭有利害怕得罪榮元豐!
陳浩沒有說話,站在其身側的典韋,渾身散發出一股若洪荒猛獸般的威勢,籠罩向彭有利。
頓時,彭有利身形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白胖的臉上汗水滾滾而出,感覺恍若有一座山嶽壓在身上,動彈不得,滿臉駭然之色。
典韋冷聲道:「陳公子手持蠻象金令,代表的就是大王子殿下,你難道想對大王子不尊嗎?」
哐當!哐當!
周圍負責守護取寶間的拍賣行護衛,紛紛抽出長刀,如臨大敵般向著典韋包圍而來。
「你們馬上給我退下!」彭有利害怕激化矛盾,大喝道。
那群護衛聞聲,刀劍入鞘,退到一旁。
接著,彭有利誠惶誠恐的向典韋與陳浩道:「陳公子息怒,給我……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大王子不尊,我馬上將三十五株血元草給您!」
「典前輩,他如此說了,就算了吧!」陳浩看了富態中年男子一眼,道。
典韋點點頭,那可怕至極的地武境威壓一收。
彭有利長長吁了一口氣,終於恢復行動自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多謝陳公子!」
「好了,快去拿血元草吧,三十五株,一株也不能少。這是十七億五千萬靈晶,是這些血元草的底價!」陳浩隨手取出一疊靈晶票據,遞給富態中年男子。
彭有利趕忙道:「陳公子,這十七億靈晶就由小的幫你出吧,算是小的給您賠不是的!」www16xz 一流小站首發
彭有利為人很是圓滑,他領教了典韋的強大實力後,便想討好陳浩。
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
陳浩自然不會去做王八蛋,他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快取血元草過來!」
彭有利馬上跑入取寶間,取出血元草畢恭畢敬的送到異裝少年郎手中。
陳浩道了聲謝謝,拿過三十五株血元草,就和典韋一起離開拍賣行,回歸莊府。
他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
陳浩準備回去後,立刻開始煉製古靈丹,因為距離天運王國學院新學員大比武開始,已經沒有幾日時間了。
他想到一會榮元豐發現其寶物,被自己特權了之後,原本八百五十億靈晶變成十七億五千萬靈晶,縮水數十倍,連成本都保不住,不知其臉上會出現怎樣的表情?!
那表情一定很難看吧,應該跟啞巴吃黃連差不多——有苦說不出!
想到敵人吃癟,陳浩的心情更好,邊走邊哼起了節奏輕快的小曲兒來。
彭有利看著異裝少年和中年男子的背影,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心道:「我該怎麼向榮元豐小王子交代啊?!」
不過,他懷著忐忑心情,終究還是向著頂層的奢華包房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