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聖阿賴耶帝國 458、靈能力者

    周林和亞雷斯塔見了第二面。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一方通行被上條當麻擊敗的當晚，在周林將上條當麻回收之後，亞雷斯塔的領路人結標淡希就找上門來了，也因此，沒有空間阻隔裝置的周林的研究所第一次暴露在結標淡希的視野內，也是第一次暴露在以亞雷斯塔為首的學園都市統括理事會的視野內。

    他們本以為周林只是個普通的研究員，和上條當麻恰巧碰到了一起，但是他們從沒像過在自己的地盤上有這麼一個科技水平比整個學園都市加起來都要高的研究所，這讓一直以來都自大不已的統括理事會成員們第一次被敲了警鐘。

    他們也很快就想明白了一件事，周林和當麻的見面不是巧合，當麻和食蜂操祈的見面亦不是巧合，這一切都是周林一手操作的結果，都是這個神秘的偽娘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一手操作的結果。

    可笑學園都市的領導者們還以為自己可以榨取周林的利用價值，但是他們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才是被榨取的一方。

    「你是故意展示給我們看的嗎？」

    亞雷斯塔在管子裡吐著泡泡，而周林的分身對此表示無奈，結標淡希的能力屬實有些bug，在踏上研究所購買的土地之後直接接發現了深藏於地下的研究所本體，同時順著安裝在御坂妹妹目鏡裡面的追蹤定位器定位到了研究所內的安全坐標，並把結標自己傳送了進來——直到裝備了人臉識別系統的監控發現結標傳送進來，周林才知道自己的研究所本體暴露了。

    「純粹是意外，亞雷斯塔，你能不能裝沒看見？」

    周林也不想看到現在的結果，但是沒有辦法，阿賴耶帝國沒有空間阻隔類裝備，因此像白井黑子和結標淡希這種空間類能力者，他們想要出入研究所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周林越來越覺得學園都市像紅警了，先有食蜂扮的尤里，現在又有空間能力者表演超時空步兵。

    得研究個鐵幕裝置了，周林尋思著。

    「非常遺憾，我不能無視你們的研究所。現在，我需要重新考量之前我答應你的，將御坂網絡交給你研究的事情了。」亞雷斯塔語氣平和，但是周林總覺得他陰陽怪氣兒的，「另一方面，我也沒有想到，你竟然能夠通過鼓動上條當麻，讓他擊敗一方通行，進而迫使絕對能力者試驗終止，你就這麼想要獲得御坂網絡嗎？」

    在周林來之前，結標淡希就已經強行將在研究所內休息的御坂妹妹傳送走了，周林眼瞅著到嘴的鴨子飛了，差點就把再次傳送進來找自己轉達亞雷斯塔邀請的結標給斃了。

    「御坂網絡非常原始，但是正因為它原始，才容易研究，亞雷斯塔，你應該知道效益最大化原理吧？你用不到的邊角料，在我這裡可就是相當棒的寶貝。」

    「你說的話讓我決定獅子大張口，向你提出更多的交換條件。」亞雷斯塔依舊沒有什麼感情，周林擺了擺手，「讓我聽聽你能有多大的胃口？」

    「我要你研究所里全部的研究成果。」

    「別太過分亞雷斯塔，話說的太大下巴容易脫臼。」

    如果亞雷斯塔真的提出了這樣的條件，周林就有理由開戰了——這一幕相當希德梅爾文明，索取不成就譴責，譴責完了就開戰，然後直接把自己想要的資源和城市搶過來。

    亞雷斯塔沉默了一會兒，「那麼很遺憾，我不能繼續和你做交換了。」

    「那你這是在逼我通過我自己的手段獲得我想要的東西，亞雷斯塔，你這個決定會讓你我雙方雙輸的。」

    「但是你拒絕了我的交換要求，我可以將御坂網絡，以及最後製作都交給你，但是。。。」

    「那是因為你提的要求太多了，御坂網絡確實珍貴，但是卻不足以讓我付出那麼多，再說一次，如果要花這麼大代價才能弄到御坂網絡，我寧可跟你開戰，咱們看看誰打的過誰。」

    一道白光從亞雷斯塔身處的管子裡直射周林，一道模糊的人影出現在在周林面前，這人影五官模糊，僅僅能看出人模樣，身上包裹著寬鬆的奶白色袍子，頭上的長髮交錯如網，渾身上下籠罩著淡淡的金光，而頭頂，則有一個明顯的如同十字瞄準一樣光圈——是愛華斯。

    「看來是談崩了。」周林突然周麼一下眉頭，本來還想再談兩句的周林突然就改變了注意，打算快速結束這次會面。

    周林被愛華斯圍繞著，像猴兒一樣被看著，愛華斯來得快去的也快，甚至連一句像樣的評語都沒說，就看了看周林的分身便離開了，而周林對於愛華斯的出現的猜想，則是亞雷斯塔正在威脅自己。

    愛華斯是這個世界的神，如果說帝國消滅學園都市不成問題的話，那麼帝國在面對『神』的時候就顯得渺小了，小四即便失去了神力依舊可以讓憲兵成批的死去，戰艦從太空墜落地面，任何武器都傷不到她，更何況是一個本土世界的『神』呢。

    「不，正好相反，我改變主意了。」亞雷斯塔在愛華斯消失之後突然口風一轉，「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我們會合作，所以先在我決定為以後的合作打下一個好的基礎。就像我和英國清教的合作一樣。」

    愛華斯到底告訴了亞雷斯塔什麼？周林不清楚，亞雷斯塔身上沒有一點點的欲望，欲望吞噬對他無效，周林不喜歡這一點，這樣他就沒辦法了解亞雷斯塔的弱點是什麼，周林因為事態不在自己的掌控里有一點點的煩躁，「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會將御坂網絡送給你，但是相對的，在未來的某一天我可能需要你幫我消滅一些。。。敵人。」

    「魔神？」

    亞雷斯塔在周林說出這兩字兒之後沉默了，甚至產生了一點點被欲望吞噬察覺到的情感，他最後肯定的說道，「是的。」

    「希望不是明天你就要和魔神開戰，」周林叫來了結標淡希，「御坂妹妹給我打好包送到研究所，最後之作也要來，差一個都不行。」

    「知道了。」

    兩人都是各懷鬼胎，亞雷斯塔打算讓周林來幫他抗鍋，對付魔神可不是什麼鬧著玩兒的，而周林也是一肚子壞賬，他想的等弄清楚了超能力，拿到了御坂網絡樣本，順便搞搞神秘側研究，在亞雷斯塔對付魔神之前自己就能跑路了，懸戒的存在讓周林可以將帝國人轉移到絕對安全的地方去，大不了他們直接離開這個世界回老家，研究不是一口吃個胖子的事兒，機會固然要抓住，但是風險也一定要規避。

    「結標。」除了沒有窗戶的大樓，周林突然叫住了準備回去復命的結標淡希，「我給你辦五險一金，一周三休，每周總工作時長不超過三十小時，工資每個月十萬美金，加班費三倍工資，不需要你天天使用自己覺得危險的能力，甚至可以幫你治療心理疾病，你願意跳槽到我們研究所嗎？」

    「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結標警覺了起來。

    「沒什麼，只是不想再有空間能力者傳送到我們研究所本體部分搗亂，因此需要一個空間能力者幫我們研究空間能力。」

    「。。。。。。讓我思考一下。」

    周林用鍊金術變出一根馬克筆，在結標的胳膊上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想好了給我打電話，不用在意老狐狸亞雷斯塔，你跳槽過來我不需要你的離職證明的，亞雷斯塔找你麻煩我給你扛了。」

    結標淡希離開之後，周林的分身迅速融化消失，研究所除了問題，他現在沒心情管亞雷斯塔得事情了。

    研究所內現在一片緊張的氣氛，小羅伊德已經將這次事件定名為『822』，看上去很有鐮池和馬起名字的風格，小羅伊德也很喜歡這樣的命名方式，因為便於記錄——但是現在小羅伊德沒工夫想那麼多，「誰去把那該死的警報關上！我們沒有遭到攻擊！僅僅是食蜂那個白痴又搞事而已！」

    晚上八點，食蜂進入了陣列機房，並在研究員們的幫助下再次使用了量子計算機陣列，目的是進行對小白鼠進行腦分泌物改變的催化試驗。

    晚上八點十五分，實驗結束，食蜂成功的使小白鼠腦內分泌物增加一個基點，但是沒能產生研究員們希望產生的物質。

    晚上八點十六分，食蜂和研究院發生了爭吵。

    晚上八點二十分，爭吵升級，食蜂拒絕離開陣列，研究員準備強行切斷食蜂和陣列的聯繫。

    晚上八點二十分十五秒，憲兵625進入陣列機房給食蜂送夜宵。

    晚上八點二十分二十秒，食蜂表示自己的能力絕對沒問題，並以憲兵625為目標未按計劃實施了心靈控制，試圖催生特定分泌物。

    晚上八點二十分二十一秒，憲兵625精神網絡隱私權限被破壞，精神網絡全面警報，食蜂操起失去意識，憲兵625失去意識。

    「等這次事情過去，我一定要把食蜂操祈的屁股打成四瓣兒！當麻攔著都沒用！」周林把記錄報告丟到一旁，「診斷怎麼樣了？」

    「625的意識和食蜂操祈的意識都非常的不穩定，因為隱私權限被破壞，現在她們兩個人的情況糟糕到就像發生了融合一樣，最糟糕的情況。。。我們將得到兩個一模一樣的擁有二人記憶融合之後產物的。。。食蜂25，或者叫6操祈也可以，反正是三百年來最新一批的『自我消失』症患者。」

    詩乃跑進實驗室的時候正好聽到小羅伊德最後一句話，「林，『自我消失』症是什麼？情況真的很糟糕嗎？」

    「『自我消失』症就是字面意思，因為隱私權限的消失，進而導致記憶相互融合、錯位，進而產生自我認知障礙，甚至是自我認知能力喪失，發展到後期往輕了說是人格分裂，往重了說直接就是腦死亡，因此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很嚴重的情況。」

    詩乃她們不知道隱私權限是什麼，只知道精神網絡里每個人都有這個東西，而其隱私權限則會保護這個人的一些想法不被人看到，詩乃一直以為這東西就是個遮羞布一類的存在，但是現在看來，有大用途。

    「隱私權限是用來回答『我是誰』這個問題的，大圖書館可以調閱別人的記憶，但是隱私權限才是保護我們不受別人記憶影響的東西，如果沒有這個東西，所有人都將是一個人，而一個人也將是所有人。」

    憲兵們將昏迷過去的食蜂操祈和625從陣列機房運了上來，周林嘴上和詩乃解釋，手上沒閒著，「從基因庫調取625的冷凍基因樣本，立刻開始進行脊髓液的批量生產工作，小羅伊德，讓人提取食蜂操祈的基因樣本，用最快的速度生產她的脊髓液。先給她們吊水，各打一個單位的白細胞和鎮靜劑進去。」

    「那。。。能治好嗎？」詩乃緊張地看著忙碌的研究員和醫生們，周林分了個分身出去幫著托起食蜂的上半身，讓醫生好給她做腦後插管的準備工作，「啊？能治好嗎？把嗎去了，能治好！賭上我的名譽我也要給她倆治好！別小瞧研究了這種症狀三百年的我們，這點毛病，藥到病除！」

    「三百年前精神網絡剛剛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了，那次事件中留下後遺症的有十二萬五千三百人，腦死亡七千餘人，是帝國有記錄以來最嚴重的精神網絡災害事件，」小羅伊德提取完食蜂的基因樣本之後立刻送去克隆，「不過別擔心皇后大人，皇帝陛下說過一個坑裡摔死兩次的只有傻子，我們國民不是傻子，我們有辦法從坑裡爬出來。」

    「從坑裡爬出來。。。不是說明你們又掉進去了？」

    「。。。確實，但是至少我們沒死不是嗎？」

    就在周林嘴裡念叨著『這一頭漂亮的金髮從今天就要跟你說再見了食蜂操祈』的功夫，一名研究員無意發現剛才為了確定625是否有腦損傷才給她帶上的腦部掃描儀還在工作，「嘖，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帶著這個東西，妨礙插管了，來個人幫我一把把這東西摘了。。。嗯？」

    掃描儀正在閃著綠光，而這個綠光只可能代表一件事——關於促使帝國人腦內分泌超能力誘發激素的實驗，取得了成功。

    「是誘發激素。。。是誘發激素！625的腦內檢測出了誘發激素！首席！皇帝！我們成功了！」

    「成功你妹！趕緊先把人救醒再說別的！」周林和小羅伊德同時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