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周林將最後一名沒有按照命令就私自從朱禁城裡拿寶貝往自己駕駛艙里塞的駕駛員拎著脖領子拽出saber級的駕駛艙然後隨手將他們丟在地上,他們每個人都想爬起來,結果都被周林一腳踹在屁股上踹了個狗吃屎,一旁詩乃的隊長機則用機炮指著他們,這一下子就沒人敢動了。
大宦官們和黎星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兩撥人三分鐘前還在上演『狗宦官在正義使者面前貪生怕死賣友求榮』的戲碼,現在去都愣著神的看周林一個一個把自己的部下從駕駛艙里拽出來丟在他們面前——反正他們每人想明白這是個什麼操作,於是都停下手中的工作開始看周林的表演。
今晚上演的大概是一幕沉重的悲劇吧?
「好啊,非常好,」看著眼前的十九個人,周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說生氣吧?到沒有,說不生氣吧,又覺得這群人違背自己命令自己有點不那麼高興,「你們可真行啊,說,我給你們下的任務是什麼?」
「跟,跟隨隊長,消滅圍困朱禁城的部隊,占領。。。不是,是協助黎星刻占領朱禁城。」其中一名大鬍子坐在地上說道,他身旁其他人也都跟著點點頭,周林也點點頭,「那好我問你,我又說你們能隨便拿這裡的東西了嗎?」
「可是我們明明已經占領了這裡啊,難道我們不能那點戰利品嗎?」一名女駕駛員倔強的梗著脖子回答——周林不認識她,但是就沖她現在這臭不要臉的勁兒周林都有心給她提拔提拔了。
前提是她沒當著這宮殿的主人說這麼沒腦子的話!現在周林恨不得一巴掌掌斃了她!
媽了個雞的照你這麼一說我們迦勒底騎士團立馬就從劫富濟貧鋤強扶弱匡扶正義懲奸除惡的江湖好漢跌到劫道的強盜了啊!和著在你們看來我讓你們來這裡不是出於道義的救人於水火而是有償收費的助人為樂嗎?
周林翻著白眼強忍著沒一腳踹過去,「占領個鬼啊!拿個屁戰利品啊!沒看見這裡的主子還在嗎!拿戰利品。。。額不是,我是說我沒給你們開工資嗎!年末還有分紅和獎金以及按照你們出任務數量發的補貼我可一分錢都沒少都提前預支給你們了一年份的!你們就不知道好好聽我的命令,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嗎!」
周林做出一精神力大紙扇子,一人一下的敲在他們頭上,「你們腦子裡裝的除了錢就沒別的了嗎!」
這時候周林更加覺得自己手底下真是一群沒用的傢伙,戰鬥力吧不是很強,雖然有著一股子狠勁但是技術是真的不過關,仗著科技優勢才能碾壓對手。而團結性吧。。。總而言之還是看錢幹活,見錢眼開四個字在他們身上一點不為過,這群曾經的傭兵確實有著周林希望他們有的有點,比如戰場上的經驗豐富到不論什麼情況都能應對,但是也有這明顯的缺點,那就是不怎麼聽話。
這不聽話在看見錢的時候尤甚。
不夠周林也能理解,像傭兵、殺手、賞金獵人這種拿一天錢活一天的職業,每天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幹活,用命換錢養活自己和家人,可不得見錢眼開一點嗎,萬一哪天自己突然死了總得給身後人留點什麼不是?所以周林也沒怎麼太過要求過他們,畢竟以前的同行現在還是得關照一下的,但是現在看來不管管還真是不行了——太丟人了!
周林這個時候才理解魯殿當時襲擊柯內莉亞的時候,手下人不聽話是個什麼心裡感受,那真是用大鞋底子抽他們的心都有啊。
周林看了看黎星刻和天子,又看了看自己手底下這群不爭氣的東西,「把你們那的東西都給人家還回來,然後剩下的回去再收拾你們!速度快點還趴在這裡等著喝西北風嗎!」
一刀砍斷身旁已經被撞碎的景觀樹的樹幹,周林指著平著的刀口,「別想藏著掖著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要是再違背我的命令,看那棵樹,你們就等著被我腰斬吧!」
沒人懷疑周琳真的會把他們腰斬,因為剛才周林的一系列舉動都說明他根本是不是人類而是怪物——以百米三秒不到的速度衝鋒,從身上長出利刃,一道切碎鋼骷的駕駛艙蓋,正常人看到這種行為要是再說他是人類那除非是你瘋了。
周林指著地上的一堆寶貝跟黎星刻和天子說了聲抱歉,然後周林再次命令迦勒底騎士團回去對付剩餘的大宦官殘黨,而周林自己也找個沒人的地方陷入了沉思——剛剛他發現他在自由陣線陣營里的聲望下降了一點點,雖然沒有到聲望跌落一級的程度就是了。
而他在中華聯邦的聲望卻上升了,而黎星刻的聲望則大幅上升,已經從冷淡上升到普通了。
看來自己不論做什麼,只要被有陣營的人看到,那麼都會對自己的聲望造成影響,周林摸著下巴尋思著,雖然不清楚聲望下跌會造成什麼影響,但是如果自己要完成提升自由陣營聲望的任務,那麼就不能做損害自由陣營人權益的事情——可問題是那群自由陣營的人在損害自己的利益啊!
「林?」詩乃從駕駛艙里出來,身上穿著一身銀色的緊身衣的她現在渾身上下都在反光——周林一看就知道她這是把月靈髓液當衣服穿身上了。
不過月靈髓液也真厲害,竟然可以在一些敏感部位做出一些變化讓詩乃不至於特別尷尬,畢竟是緊身衣嘛,不過周林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詩乃這一身月靈髓液下面還有沒穿別的衣服這個充滿荷爾蒙的問題。
「林?你幹嘛呢?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發呆?」詩乃走了過來,月靈髓液也靈性的從她身上退下來變成一個銀色的金屬球爬回詩乃後背上的一個圓形背包里,而讓周林大失所望的是詩乃裡面還是穿了衣服的——正常的駕駛員服裝。
「沒什麼,就是閒雜的無聊看是想事兒罷了。」周林一側身躺倒在詩乃腿上,「擼毛。」
詩乃先是一愣,然後無奈又溫柔的笑了笑,「好好,摸摸頭,乖啊。」
周林最近挺喜歡心情不好的時候被詩乃或者愛麗姐來個摸頭殺的。
「那麼你在想什麼呢?」
「愛與和平,正義戰勝邪惡,世界大好之類的?」周林放空自己的腦子,說實話他現在還在思考如何在陣營聲望和手底下人的聽話程度之間如何取捨呢。
自古以來管人就是門學問,大學裡還有管理學和人力資源管理兩門專業課程告訴你應該怎麼管理你手底下的人,官場上還有如何伺候你上頭的人,然而很遺憾,周林大學的時候老師上課吹水不好好講,上班之後周林又屬於甚少和人交流獨來獨往的主兒,沒有什麼伺候人的經驗,所以現在他這算是新手教程都沒有就直接實戰演練了。
詩乃撅了噘嘴,她很清楚周林說的不是實話,但是如果他不想說的話那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自己就不要多問了,自己只要默默的支持他就好了,在他需要的時候,就像現在,給他安慰就好了。
詩乃想著手上的勁加大了幾分,然後沒多久周林就苦著個臉,「我說媳婦啊,我做錯了啥你直說,別揪我頭髮行不?很疼的。」
大概貓在被人擼的時候也是這麼個感覺吧——這鏟屎的怎麼手勁這麼大!主子我毛都要掉了!
「算了不想了!」周林一翻身坐了起來,「先回家吧,反正這裡也基本上打完了,盡興了嗎詩乃?」
詩乃點點頭,周林滿意的笑了笑,「走吧,回家吧。」
「你們倆回來啦?還挺快的,才剛剛半夜。」愛麗斯菲爾躺在沙發里看著電視播的午夜劇場,這是現在唯一沒有因為克洛維斯的死的取消的娛樂節目了,「中華聯邦好玩嗎?」
「反正詩乃挺盡興的我也就沒什麼了。」周林拎起酒瓶自己也倒進沙發里,詩乃則去洗澡了,「月靈髓液這算是實裝了?」
「你看見了?怎麼樣不錯吧,愛麗姐我的技術。」
「畢竟當年也和月靈髓液正面交手過,你做出這玩意我一點都不稀奇。」周林打個哈切說道,愛麗斯菲爾看了看他,「看起來你沒有打的盡興?」
「一般般吧,畢竟對手太弱了反而沒有什麼感覺了。另外我大概知道宅神想讓我在這個世界裡幹嘛了,她想讓我好好動動腦子。愛麗姐你是知道的,我雖然有腦子但是並不喜歡用啊,我還是喜歡用暴力的手段解決問題啊。」
舉杯消愁愁更愁啊。
「沒辦法,畢竟這個世界的主角是個多智近妖的傢伙。」愛麗斯菲爾揉了揉周林的腦袋,「所以發生什麼了?」
周林將傭兵的事情跟愛麗斯菲爾說了一遍,同時讓詩乃也聽了一耳朵,「所以還是感嘆啊,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和著我不僅得對付神聖不列顛的敵人,還得加緊籠絡我身邊的這些人?而且還是一群不怎麼聽話、有福同享有難不同當、見錢眼開聽訓就翻臉的白眼狼?」
愛麗斯菲爾想了想,「那這樣的話我可能還有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你猜猜魯路修現在怎麼樣了?」
「直說吧我撐得住,現在就算是給我看病危通知書我都受得了。」
「那好吧,魯路修不僅僅按照你的提示找到了11區最大的反抗組織,並收編了他們,還收編了卡蓮他們的反抗組織,現在魯路修已經成為了11區僅次於京都和日本解放陣線的反抗組織了,恭喜你,你成功的養大了一個最危險的敵人。」
「哦天哪我滴個神啊,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