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哥,我要不要股份都無所謂,只要讓我跟著你們就行了……」
聽到方逸要給自己股份,司元傑連忙擺了擺手,他這段時間過的很快樂,每天跟著胖子三炮在古玩市場賣東西,不但生活很充實,而且也學到了不少的知識。
更重要的是,從小就是武痴的司元傑,跟著方逸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修為境界就徹底穩固了下來,從方逸身上,司元傑也看到了練武的一個新的境界,現在就是趕他走,司元傑那也是不願意離開的了。
「元傑,俗話說窮文富武,想練武沒錢是不行的,給你就拿著吧……」
方逸聞言笑了笑,他以前在山上跟著師父,什麼心都不用操,是以並不知道師父從四五歲時就讓他泡的藥浴,其實是加入了不少珍貴的藥材。
直到下山之後方逸才了解道,那些花費在自己身上的藥材如果換算成金錢的話,怕是最少也不低於百萬之巨了,因為像是一些上了年份的靈芝黃精之類的藥材,根本就不是用錢可以買得到的。
司元傑根基打的不錯,但他顯然沒有方逸小時候的條件,身體內還有一些隱疾,方逸打算等自己空下來就幫司元傑調理一番,分給司元傑一些股份,到時可以讓他自己去買藥,同時也能讓他知道錢財對於習武之人的重要。
「這……這合適嗎?」
司元傑有些猶豫的說道,要知道,就在不久之前,他還在京城睡橋洞呢,現在跟著方逸他們有吃有喝的,司元傑心裡已經是很滿足的了。
「我說合適就合適,別那麼婆婆媽媽的……」
方逸在司元傑肩膀上拍了一記,說道:「這事兒就這麼定了,開公司辦手續的事情,胖子跟著滿哥去辦,司元傑你跟著三炮在市場裡面多學點東西就行了……」
「好,逸哥,胖哥,炮哥,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乾的……」
司元傑重重的點了點頭,自從爺爺去世之後,他就一直感覺很孤獨,所以加入方逸他們的隊伍雖然不是很久,但司元傑心裡已然是把他們都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行了,剩下的事情你們商量吧,我去老師那一趟……」方逸站起身看向趙洪濤,說道:「趙哥,你跟我一起去嗎?」
「行,咱們一塊過去,我正好還有點事給你說……」趙洪濤聞言點也是站起了身,他既然沒打算摻和方逸這次的生意,留下來也沒什麼用處了。
「趙哥,什麼事兒不能在裡面說呀?」出到門外之後,方逸開口問道。
「你上次讓我幫你出手的玉石都賣掉了……」
趙洪濤一邊走一邊說道:「東西定價不是很高,一共賣了六十五萬,另外黃花梨的雕件也賣了十多萬,扣掉一半的錢,我這裡現在有你七十萬,在錢你什麼時候要?」
「賣了這麼多啊?」方逸愣了一下,他以為自己交給趙洪濤的那些東西,能賣個三五十萬就很了不起了,沒想到比他設想的還多了一倍。
「不算多,你雕的那些玉器要是放上個三五年,就是三五百萬也能賣出去……」
趙洪濤苦笑著搖了搖頭,其實有件事他沒告訴方逸,這其中最貴的一個籽料手把件,卻是被趙洪濤自己花錢給買了下來,他怕告訴方逸之後,方逸不肯要自己的錢。
「趙哥,等不了那麼久了,現在手頭沒錢了啊……」方逸也是一臉的苦笑,在上次賭場之行之後,他僅有的幾萬塊錢都換成籌碼買了東西,現在方逸真的是身無分文了。
「好吧,這錢明天我就打到你卡裡面去……」
趙洪濤沉吟了一下,說道:「不過你應該也懂得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道理,我勸你不要將這筆錢拿出來投入到店裡去,要讓胖子他們有點壓力,省得一沒錢就想到你,這樣也不利於他們成長的……」
對於方逸等人那攤位的運轉模式,趙洪濤一直都頗有微詞的,要不是方逸數次注入資金進去,那古玩市場的攤位別說發展壯大了,現在能否支撐下去怕是都難。
「行,趙哥,不到萬不得已,這錢我不會拿出來的……」
方逸點了點頭,現在他們哥幾個都在金陵安家落戶了,以後發展如何,方逸不會過多的去干涉,不過他相信以胖子和三炮的能力再加上滿軍的人脈,肯定可以在金陵古玩市場占得一席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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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洪濤,你們兩個來得倒是巧啊?」
方逸有老師家的鑰匙,到了之後也沒敲門,開門之後卻是發現孫超圍了個圍裙,正從廚房裡往外端著菜,看到方逸進來,連忙說道:「快點過來幫忙,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掐准了點過來吃飯的啊?」
「可不是,我在門外面就聞到香味了……」方逸去洗了下手,將沒端上來的幾個菜端了出來,笑道:「兩位老師呢?沒見他們出去遛彎啊……」
「在裡面下棋呢,一對臭棋簍子……」孫超向著老爸的書房努了努嘴,這老哥倆下棋的水平差不多,湊到一起剛好是棋逢對手,每天不殺個三五盤手都會痒痒的。
「老師,飯菜做好了,咱們出去吃飯吧?」方逸推門走進書房,輕聲說道。
「哎呦,都快七點了啊,吃飯,吃飯……」
聽到方逸的話,棋盤上局勢不妙正急的坐立不安的余宣,一把將棋子給打散掉了,說道:「這一盤不算,回頭吃完飯咱們再好好的殺一盤……」
「再殺十盤你也不是對手……」對於余宣耍賴的行徑,孫連達倒是不以為意,他今兒棋風很順,盤盤都殺的余宣丟盔棄甲,心裡自然得意的很。
「我今天是心裡有事兒,要不然你根本就不是對手……」余宣撇了撇嘴,這輸棋卻是不能輸人的,想要他嘴上認輸,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看你是煮熟了的鴨子,就剩下嘴硬了……」
孫連達哈哈一笑,起身出了書房,鼻子聳動了幾下,開口喊道:「今兒是方逸做的飯嗎?孫超,去把我的好酒拿出來,咱們今兒晚上喝幾杯……」
「爸,合著我忙活了一下午,功勞全都是方逸的了?」
聽到老爸的話,孫超哭笑不得的指了指自己身上,說道:「我這圍裙還沒拿下來呢,對了,醫生說了,您老不能再喝酒了,我給你端碗湯去吧……」
「我就說這麼香的菜,方逸肯定燒不出來,兒子,你廚藝見漲呀?」一聽不讓自己喝酒,孫連達臉上頓時堆滿了笑,這話風也是一變,老子拍起兒子的馬屁,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只能喝兩杯,多一點都沒有……」
孫超搖著頭從柜子里取出了一瓶八二年的茅台,他是喜歡燒菜的人,自然也喜歡喝酒,家裡儲藏了不少上年份的好酒,不過有一多半倒是都被孫連達給偷偷喝掉了。
但是這酒一拿出來,就控制不住了,不說孫連達和余宣,方逸和趙洪濤那也是好酒量的人,菜還沒吃上幾口呢,那一瓶酒就被幾人喝的精光,無奈之下,孫超只能又拿出來了一瓶。
「老師,方逸送給您二位的那塊玉牌,究竟有什麼說頭啊?」
看到孫連達和余宣都喝的有點微醺之後,趙洪濤問出了在心裡憋了一下午的話,他也問過方逸,但方逸沒有說,而是讓他直接詢問兩位老師。
「老余,能說嘛?」孫連達看了一眼余宣。
「洪濤是你的得意門生,有什麼不能說的?」
余宣點了點頭,他知道趙洪濤從學生時代就跟著孫連達了,到現在差不多有二十多年的時間,要不是孫連達之前心裡對收徒一直有個梗,怕是趙洪濤早就成了他的入室弟子。
「老師,這東西,趙哥也是有一塊的……」方逸在旁邊說了一句,他知道趙洪濤一直想問自己送給兩位老師的玉牌,和在瓊島溶洞中的玉牌是否一樣的。
「嗯?洪濤早就有了?你看看,和我這一塊一樣嗎?」孫連達聞言愣了一下,繼而從脖子上拉出了那塊玉牌,他下午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根繩子,和余宣分別將玉牌給掛上了。
「方逸,這東西真的是你親手雕的啊?你真的能製作出法器?」
接過玉牌,趙洪濤仔細打量了一下,越看眼中越是驚異,他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八卦玉牌了,但還是無法抑制住內心的激動,因為這快玉牌和他自己的那塊幾乎一模一樣,以趙洪濤的眼力,都無法區分出絲毫的差異。
「洪濤,什麼是法器啊?」
一旁的孫超聽到這個名詞,不由開口問道,他在國外呆的時間比較長,加上所學的又不是和古玩相關的專業,是以並不知道法器是何等物件。
「法器就是佛道用於做法的器皿,佩戴在身上,會有增強氣運趨吉避凶的功效的……」趙洪濤簡單的向孫超解釋了幾句,之前方逸曾經說過要親手製作兩塊玉牌送給老師,趙洪濤沒想到他真的辦到了。
「方逸,這東西是你製作出來的吧?」
孫連達也看向了方逸,其實以他和余宣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這玉牌新雕不久,不過既然方逸之前不願意說,二人也就裝著糊塗,權當是方逸長輩傳下來的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