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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臣老先生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所以在看到了南火老先生的屍骨後,很是生氣,要質問甘六。
「那個甘六早前沒有害死我師父,會不會這一次,不死心,又和南風夫人勾結在一起,加害我師父!」
歐陽沉沉回過神來,臉色驟變。
「很有可能,那甘六野心勃勃,他這一次沒有找到全部的古陣法圖,得到天機子的傳承,必定心中不甘。」
獨孤鶩沉吟道。
「不好,南臣老先生只怕有危險,我們必須上未山去救他。」
鳳白泠想到了聖印,忽的意識到了不對頭。
南風夫人一直以來都很覬覦南臣老先生體內的火之聖印,只是火之聖印的力量非常的暴躁,旁人根本無法控制。
可是旁人沒有法子,不代表甘六就沒有法子,甘六精通各種旁門左道,他此時去了未山,南風夫人又帶著南臣老先生去了未山,鳳白泠不敢再往下細想。
她和歐陽沉沉說罷,就要趕去未山。
正是這時,獨孤鶩拉住鳳白泠。
「你們幾個去,不是甘六的對手。蕭君賜離開兵棧時,和南風夫人說了幾句話,我聽到他提到了『未山』。」
「我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南臣老先生有危險,他是沉沉的師父,我不能見死不救。」
「白泠,此事與你無關,我還是帶著大冶代表隊的人去未山,希望還來得及。」
歐陽沉沉苦笑道。
師父不願意用火之聖印冶煉鉻金屬,她又怎麼好意思讓鳳白泠出手幫忙。
「你們幾個不是蕭君賜的對手,不過,加上我就不一樣了。」
獨孤鶩話鋒一轉。
一旁的獨孤小錦也連忙說道。
「母妃,我和父王和你們一起去,我們能保護你們。」
如今的獨孤小錦可不一般,他能夠和小紅溝通,早前張大發能夠帶著赤蠍進入圍攻清河城,也和獨孤小錦暗中助攻有關。
正當幾人走出清河城時,就見東方鈺夫婦以及大楚隊的幾人也走到了城門口。
「鶩王,十國賽已經結束,我們應儘快趕回大楚。」
東方鈺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今日一早,他就收到了楚讀來的一封信,信上的內容讓東方鈺大驚失色。
他不得不儘快趕回楚都,所以在兵棧時,他也贊同第三輪十國賽延後。
東方鈺已經整頓了人馬,決定馬不停蹄趕回出楚都。
他去了獨孤鶩的客棧,發現夫妻倆都不在,就在城門口等待。
「太子,我和王妃還有些事情要上未山一趟。」
「你這是要武逆本宮的意思不成?」
東方鈺不滿道。
這一次十國賽,獨孤鶩已經不止一次忤逆東方鈺的意思了。
「太子殿下,你和太子妃等人可以先行離開,稍後我會帶人趕上。」
獨孤鶩也不理會東方鈺難看的神色。
「殿下,我們還是先回楚都。」
身旁的納蘭湮兒望了眼鳳白泠和獨孤鶩,心中一陣煩躁。
這一次的十國賽,她原本想要剷除鳳白和獨孤小錦母子倆,可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倒是獨孤夫婦倆的感情看上去更好了。
「你好自為之。」
東方鈺深深望了獨孤鶩一眼,轉身就帶著大楚其他隊員離開了。
「怎麼回事,看他們夫妻倆的模樣,楚都那邊是出了什麼事?」
鳳白泠也看出東方鈺夫婦倆神情煩躁。
「楚都那邊傳來消息,聖上新近冊封了一位新貴妃。」
新貴妃?
鳳白泠不無意外。
永業帝並不是好色之人,他這些年來,後宮中的貴妃也不過三人。
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冊封新妃子?
大楚的妃子選拔還是很嚴格的,秀女進宮都需要數年甚至十餘年才能為妃,哪怕是當年盛寵一時的蕭貴妃,也都是一步一步上去的,有了子嗣才被封為貴妃。
這位新妃子一進來,就成了貴妃,的確有些不尋常。
「箇中原因我也還不清楚,只能是先回到楚都再說,不過眼下還是營救南臣老先生更重要。」
對於楚都的事,獨孤鶩有些不耐煩,對於永業帝他更是冷漠至極。
幾人當即就離了清河城趕去未山。
此時,赤蠍沙漠附近,一道倉促的身影出現了。
魯神醫焦急地望向身後,仿佛身後有人正在追趕著他。
魯神醫抹了抹額頭的汗水,確定了身後沒有追兵後,他才鬆了口氣。
可沒走幾步,魯神醫神情大變,前方站著一人背對著他。
看到那人時,魯神醫驚出了一身冷汗。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一路要跟著我?是不是鳳凰商會派你來的?」
長孫柔這一次在清河城鎩羽,不僅把冥市的店鋪賠了出去,劉長老也死了。
魯神醫作為長孫樓的左臂右膀,自然也不能倖免,他深知自己留在清河城,鳳凰商會的人一定不會放過自己,所以就匆匆和魯大師約定在未山下相見,兄弟倆一起逃出去。
只要找到了長孫柔,他相信以自己的醫術,長孫柔一定還會重用自己。
原本魯神醫已經到了未山下,哪知道一個男人突然出現了。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
魯神醫當時慌了神,擔心鳳凰商會的人抓他回去,像對待劉長老一樣殺了自己,所以匆匆忙忙也來不及告訴魯大師就逃走了。
他一路狂奔,本以為已經脫險,哪知道這個男人卻如鬼魅一樣,一次次出現在他的眼前。
男人緩緩轉過身來,看到男人的臉的那一瞬,魯神醫一愣。
「你不是鳳凰商會的人。」
男人的容貌氣度,讓魯神醫很是吃驚,眼前的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對方勾了勾唇,目光落在了魯神醫身上,緩緩張開了嘴,吐出了一句話。
「魯軍,好久不見。」
魯神醫本名叫魯軍,只是他自從得了那本醫書,學會了醫術之後,就成了旁人口中的魯神醫,已經多年沒有人這麼叫他了。
眼前之人開口就叫出他的名字,顯然是他的故人。
魯神醫納悶著打量著眼前的男子,可他在記憶里搜索了一番後,實在想不起此人。
「你到底是?」
魯神醫困惑著。
「看樣子你都已經不記得了,雨夜……寺廟。」
男人那比花瓣還要嬌艷的唇,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