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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龍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小錦是我和獨孤鶩的親生兒子。」
即便是火燒眉毛,鳳白泠今日也不打算放過龍婆。
她二話不說,一把揪住了龍婆的尾巴,鳳白泠可沒有忘記,上一次龍婆和她討價還價時就說過,只要鳳白泠遵守她們的約定,救太子,就會告訴她她兒子的下落。
可見,龍婆早就知道了獨孤小錦的身份,而且龍婆將特殊能力給了獨孤小錦,這也意味著它早就知道了真相。
這可惡的龍婆,明明知道一切卻一直隱瞞著,鳳白泠越想對它越是惱火。
「你可別發火,生氣對你肚子裡的孩子不好。」
龍婆搖頭擺尾,可又不敢動作太大,生怕傷到了鳳白泠。
「慢著,你身上的枷鎖呢?」
鳳白泠這才留意到龍婆身上有些不一樣了,再仔細一看,龍婆身上的黃金枷鎖居然不見了。
上一次在太子府時,龍婆為了鳳白泠和獨孤鶩身受重傷,幾乎魂飛魄散,後來得了佛缽的幫助,這才能夠保住元神。
可是那時候它也已經深受重傷,所以不得不養佛缽里,這在佛缽里才待了幾個月的時間,龍婆身上的枷鎖就沒了,傷更是全好了。
這讓鳳白泠百思不得其解。
「時間來不及了,你還是快想想法子去阻止獨孤鶩。」
龍婆急的用龍爪撓了撓頭,它很難和鳳白泠解釋清楚個中的緣由,至於獨孤小錦的身世,也並非是它不告訴鳳白泠。
作為獨孤鶩的守護者,當時它對鳳白泠也很難信任,
「今日你無論如何也必須跟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鳳白泠板著臉,她也知道今日龍婆能進入她的夢,將她強行叫醒,一定是外頭發生了大事,這事很可能和獨孤鶩有關,可是若是錯過了今日,龍婆很可能又要對她避而不見。
她有很多話想問清楚。
「哎,我保證,我會找機會解釋清楚一切誤會。你再不醒來,永業帝就要被獨孤鶩給殺了。有些事,只能你來做……」
龍婆無奈道。
「什麼?獨孤鶩要殺永業帝,這怎麼可能?」
鳳白泠大驚。
「多說無益,你快去皇宮,找到那幅畫……」
龍婆說罷,尾巴一掃,鳳白泠覺得眼前一花,下一刻她從床上坐了起來。
鳳白泠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摸了摸額頭,額頭也是汗津津的。
鳳白泠再看看天色,天色……她一驚連忙下床。
鳳白泠心知她昨晚吃的那一碗燕窩粥有很大的問題,這讓她沉睡不起,若非是龍婆在睡夢中及時將她叫醒,她只怕真的會睡過去了。
鳳白泠叫了幾聲春柳,沒有人回應。
鳳白泠連忙前去找春柳,這才發現春柳和蘇媽都還在昏睡中,看樣子她們也都被人下了藥。
鳳白泠再去找風早和風晚兄弟倆,兩兄弟都不在順親王府。
除了春柳等人之外,還有明霞郡主、東方春、順親王妃一行人也都昏睡不醒。
腹中上下幾乎相關人等都中了藥,鳳白泠沒有聲張,只是暗中查看,發現風早風晚弟倆一早就離開了府中。
原來,一早陸音歸來,他發現眾人都昏睡不醒,心知情況不對,好在風早風晚兄弟倆昨晚外出剛回來,沒用膳,這才沒有中招。
陸音見事態緊急,檢查了幾人的身子確定幾人只是中了一些迷藥,不會造成大礙之後,又看時辰離午時已經很近了,陸音來不及叫醒鳳白泠等人,只能帶著兄弟倆一起匆匆離開了。
鳳白泠原本也想立刻趕去法場,可是她忽然轉念一想,龍婆之前在夢中提醒她前去皇宮而不是法場,按理阻止獨孤鶩不應該先去法場?
鳳白泠略一沉思,瞬念之間,她還是決定按照龍婆所說前去皇宮。
龍婆也許曾經騙過她,可它絕不會害獨孤鶩。
前去皇宮之時,她想到了府里的幾人,想了想,鳳白泠決定將幾人都搬進醫療艙。
這些人都中了藥,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眼下獨孤鶩的事情懸而未決,又有人在府里的食物下的藥,鳳白泠擔心整個順親王府很可能已經處在對方的監視之下,這種情況下一有風吹草動,順親王府的人很可能會被劫持作為人質,威脅獨孤鶩。
眼下,鳳白泠也顧不上安置她們,唯一的做法就是為順親王府的人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思來想去只有醫療艙才是最安全的。
只要在眾人醒過來之前把他們從醫療艙里送出來,就到神不知鬼不覺了,也不會打草驚蛇。
鳳白泠動用第七識將順親王妃等人都搬進了醫療艙內。
等到鳳小鯉、獨孤小錦、春柳和蘇媽的人都一一放進了醫療艙後,鳳白泠這才換上了一身侍女的衣服,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順親王府。
距離午時還有一刻鐘時,皇宮裡,也是死一般的靜謐。
這一夜,永業帝枯坐在御書房裡,他沒有前去獨孤皇貴妃的寢宮,也沒有讓任何人進入御書房。
期間,太后幾次三番想要見永業帝,永業帝都拒絕了。
午前,太后終於按耐不住和郭貴妃一起到了御書房外。
「李慶,哀家要見聖上。」
太后一臉的倦容,看得出昨夜她徹夜未眠,就連懷有身孕的郭貴妃也不顧旁人的阻攔,執意要來御書房求見永業帝。
「太后、郭貴妃,你們倆就不要為難老奴了。」
李慶也是滿臉的為難之色。
斬殺獨孤鶩,這個決定一出,整個皇宮都被驚動了。
有人歡喜有人憂,李慶作為有永業帝身邊的貼身老奴,心裡也是無盡的感慨。
儘管這些年聖上與獨孤鶩之間相互扶持,相互對持的局面從未改善過,可是李慶心知對於獨孤鶩,永業帝除了有君臣之心之外,一直還有幾分心心相惜之意。
獨孤鶩的能力毋庸置疑,只是他始終是永業帝心頭的一根刺,偏偏這一根刺還殺了太子。
李慶把人攔在外頭,太后也是焦慮不堪。
「聖上,你不能殺阿鶩啊,就當哀家求你了。」
太后不禁老淚縱橫。
太后再開口時,御書房的房門打開了,永業帝走了出來,不過是一個晚上的功夫,永業帝看上去蒼老了許多,就連雙鬢之間也生出了一絲絲斑駁的白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