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陳喜很疑惑,「可新婚夜的蕭七七不是完璧之身嗎?」
這件事可不是什麼秘密,畢竟死去的塗嬤嬤,當時可是很大搖大擺的捧著那帕子出門的,而且還專門到皇后跟前說了這件事。
「誰說有血就是處子了?」正德帝像看白痴一樣的看著陳喜。
陳喜低著頭,有些無語的撇嘴,好吧,果然他太天真了吧。
「把這個男人找出來,到時候更有說服力。」正德帝淡淡的說道。
「那王爺他……」什麼時候死?
「什麼時候把男人找到,什麼時候把事情安排好,就可以了。」正德帝還是很焦慮,即使了喝了茶,他依然覺得口渴的喝著茶,舔著好像要裂開的嘴唇。
陳喜低垂著頭稱是,然後退了下去。
蕭七七跟帝景珩在皇宮吃完晚飯,還是連正德帝的面都沒見著,估計著今天被她氣著,不想見他們了。
「管家,皇上今天戴的綠帽子是不是很好看?」在回府的路上,蕭七七掀開帘子,莫名的問了一句陳喜。
陳喜疑惑了一下,然後回道,「皇上今天都沒戴帽子,王妃您是不是看錯了?」王妃是不是眼瞎了,竟然說皇上戴綠帽子。
「管家跟皇上說了什麼?」蕭七七輕哦了一聲,然後問道。
聽著蕭七七的問話,陳喜不由得撇嘴,原來是在套他的話,現在他想否認沒有見過皇上,都不可能了。
「皇上問了奴才,王爺最近胃口如何,說宮裡御廚學的藥膳,教了奴才方法,讓廚房每天煮一盅,給王爺補補身體,王妃也可以喝,早些生個小世子,皇上也就放心了。」陳喜說道。
王爺今後要吃的藥,都會在藥膳里,給他吃下。
蕭七七哦了一聲,淡淡的說道,「管家可真盡心盡力,連胃口好不好都要告訴皇上。」
正德帝也真好意思說讓她早點生個小世子,難道忘了之前的百合酒里,下了絕育藥的事?
這正德帝真是噁心的很。
「王爺可是皇上最疼的弟弟,而且還是皇上的恩人,皇上當然要關心的多。」陳喜面不改色的說道。
「那你應該知道明天的懲罰吧?」蕭七七看著悠哉的帝景珩,他若無其事的在一旁把玩著她的手指,甚至魔爪都不安分,摟腰就摟腰,沒事想往上移幹嘛。
陳喜想到這個懲罰,不由得撇嘴,也氣憤了起來,「奴才雖不知哪裡得罪了王妃,但王爺王妃是主子,奴才也只能受著。」
想到明天他要跪著大喊那句話,他心裡就有恨。
蕭七七放下了帘子,沒有回應陳喜,不知道哪裡得罪她,那是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等到了王府,再沐浴更衣一下,已經戌時一刻。
蕭七七跟帝景珩兩人躺在床上,看著芙蓉帳上的花紋。
「你說,皇上跟管家會說什麼?」蕭七七問道。
「娘子身體可還好?」帝景珩關心的問著蕭七七。
「夫君,晚上好興致,來一次?」蕭七七轉過頭,看著帝景珩俊美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