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這是要讓他做皇帝,可是坐皇位的不應該是皇叔嗎?
帝景珩手持著先皇遺詔,冷眼看著眾文武百官,「爾等可有異議?」
……
鴉雀無聲!
「既沒有,帝秋就上前接旨吧。」帝景珩等了一會,然後說道。
文武百官默淚,王爺,我等說不了話,別說沒有異議,就算有,那也說不了啊。
「皇叔。」帝秋站了出來,「我只怕……」
「你雖心善,但卻剛毅果斷,大事小事均分得清,這眾皇子中,唯你最適合了,做男人要有擔當,要有魄力,接著便是。」帝景珩把帝秋好一陣夸,然後直接把手中的先皇遺詔扔到了他懷裡。
做皇帝不好玩,太冷血了,該孤冷,他還是帶著娘子四處遊玩便好。
帝秋拿著燙手的先皇遺詔,最後跪下磕頭謝恩,他說過,她想要他做皇帝,那他就做了。
帝景珩牽起蕭七七的手,問道,「娘子還想做什麼?」
蕭七七指著趙引蘭,冷聲道,「我要將她千刀萬剮,就在城樓上,文武百官都去看著,我要所有人知道,以無辜性命來陷害我,想要我小命的人知道,無故犯我的下場。」
這一次沒有隱忍,痛痛快快的將他們給解決掉,她只覺得太舒爽了,這感覺這簡直不要太好。
帝景珩寵溺的擁著她的纖腰,「好。」
眾臣又想倒。
蕭七七讓大胖跟白蘭給他們餵了軟骨香的解藥,然後以他們幾個為首,率領群臣,綁著正德帝跟趙引蘭到了城牆上。
文武百官都屈服了,這次臨時起意的逼宮奪位,很成功,歷史上沒有血流成河的一次逼宮,真是讓人有點……
想慶賀?
「把他給我放下去,掛個三天,別讓他死了。」蕭七七吩咐道。
顧一涵連忙拿了繩子,綁著正德帝的手和腰,然後把他放在城牆上,就那樣掛著在上面了。
一身明黃龍袍的正德帝,就這樣被掛在城牆上,瞬間就讓過路百姓都停了下來,抬頭看著他,紛紛議論著。
「怎麼回事,我眼瞎了嗎?怎麼看著牆上掛的那個是皇上。」
「應該是皇上吧,身上還穿著龍袍呢。」
「誰如此大膽,竟然敢綁著皇上吊城牆,這是要造反嗎?」
「你不知道嗎?宮裡今天就有人造反了,文武百官……好像也投降了。」
「誰造反,現在是要新帝登基了嗎?那是不是又要起戰爭了?」
……
百姓們驚恐的議論著,新帝登基對他們來說,又是幾年的苦難,若可以,他們也不想換皇帝,而且他們現在根本就搞不清狀況。
帝景珩看了一眼老太傅,然後老太傅便站了出來,看著城樓下仰望的百姓,又是引起一番議論。
老太傅展開明黃聖旨,依著上面所寫,一一念出正德帝的罪行,每念一次他就心疼一次,就內疚一次,同時覺得臉上疼的很。
他怎麼就扶持出這樣一個皇帝!
然而老太傅每念一句,就像一塊塊石頭,擊中了寧靜水潭,激起了一層層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