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蠱毒會傷害身體。朕捨不得她受傷。罷了。就賞給君寞殤好了。哪怕他死、哪怕他變一具屍首,朕也要他忘了鳳驚雲!」
看著主子悲傷的面孔,園子心裡也如針扎般的難受,「主子放心,等君寞殤死了,天底下就沒有人能跟您搶鳳四小姐了。」
「那個該死的妖孽搶了朕的半壁江山、搶了朕的女人,害得朕……」一想到他的殘缺,他就生不如死,眼中頓時迸射出滔天的憤恨,陡然,他的神情又恢復了怡然,面無表情地將冷卻了的寒鐵箭頭用白絹包裹住,以免手觸到箭頭上的毒,將寒鐵箭頭牢牢地固定在一旁的竹矢上,就成了一支毒箭。
看了看外頭的天色,「朕安排的事,都安排好了嗎?」
園子回話,「主子,都照您的計劃,安排妥當了。」
「很好。」君佑祺唇角露出一抹殘酷的笑容,站起身,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園子則面不改色地把現場遺留的毒藥痕跡等通通倒入火中處理掉。
……
龍回軒二樓廂房,鳳驚雲躺在君寞殤懷裡,睡得正安穩。
君寞殤強忍著將她揉進心骨的衝動,硬生生後挪一些,與她拉開一段距離。他的體溫太冷,二人長時間貼著,會凍著她的。
哪知鳳驚雲在睡夢中又依偎了過來,腿也架在了他的腰上。
她很信任他!
幾乎,這是每一晚摟著她睡,都會發生的事。
他怕她冷著,也不忍心推開她,與她之間只隔了薄薄的睡覺時穿的衣衫,他越發地想要她,想與她融為一體。
那美妙得讓他發瘋的滋味,讓他克制、想念得快瘋了!
尤其摯愛的女子在懷,又不能碰,那等煎熬,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他討厭極了自身寒涼的軀體,多想給她溫暖……
到冬天才清晰地感覺到冷冰的軀體有多麼地不好,哪怕與她歡-愛時,都怕凍傷了她摯熱的嬌軀。
現在若是能要她的身體一回,他死都願意,只是她腹中胎兒不穩,決計不能再「碰」她了,以免傷到胎兒。
過了一小會兒,他又向後挪了挪。
這回,她倒沒有偎過來,呼吸平穩地睡著。
迷糊中,鳳驚雲察覺君寞殤起床了,也沒問他去幹嘛,之前的夜裡問過幾次,他說他去茅房,其實君寞殤是實在忍不住了,是去躲著用手自我紓解欲-望……
同樣的,這一次,君寞殤也是忍得快內傷了,又不能「碰」驚雲,只得悄悄躲起來自我解決。
君佑祺躲在暗中,他知道君寞殤有邪術,能看穿牆,於是,他躲在轉角君寞殤看不透的地方。
要知道牆壁超過普通厚度,邪孽就看不穿了。
原以為君寞殤今晚不起來撒尿了,他正等得有點焦急,哪知,他又起來了。
仔細想了想,君寞殤可能不是起來撒尿,一個妖孽怎麼會留一個定時三急的弱點呢。他是……
他驀然明白,是那個妖孽有美人在懷,不能「碰」的苦惱。被慾火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