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不想招惹他的,不過他主動找上我們,我們打算去見見他。」南宮淺說道。
權培然詫異,「所以你們回來是打算……」「
去見他,看他想怎樣,就算我們逃避,恐怕他也會再派人找我們,既然如此,我們直接去面對他。」南宮淺緩緩說道。
權培然嘆氣,「既然如此,你們就去吧,反正現在也躲不了。」
「我們打算今天就去見他。」南宮淺說道,他們會過來就是想跟他說一下。
「今天啊,你們小心些,總統還是有些手段的,不然當初他也不會當上總統。」權培然提醒他們倆個。
戰無極挑眉,「老爺子,你不用擔心我們,我們並不怕總統,他要是到時候找你,你就一口咬定不知道我們來d國的目的。」
「我們不想連累權家。」南宮淺說道,他們和權家接觸的事,總統遲早會知道,所以今天他們也沒有特意喬裝過來。
權培然看著他們,點點頭,「這個你們不用擔心我,我知道怎麼說。」
「那就好,我們現在就去總統府。」
「注意安全,小心些。」權培然再次提醒他們,雖然他知道他們可能比一般同齡人要強,但到底還是年輕,又只有他們倆個。
到時候真的鬥起來,他還是挺擔心他們的。南
宮淺和戰無極點點頭,他們都不是剛出社會的小年輕,而是活了好幾世,不管是小場面還是大場面,他們都經歷過。
所以就算面對d國的總統,他們心裡也沒半點緊張和擔憂。
兩人快速離開權培然的別墅,然後直接開車往總統府的方向走。
大約一個小時左右,他們到了一座輝煌大氣又精緻的白色宮殿門口,這是d國最特殊的建築,僅止一個,再沒有其它相同差不多的。
南宮淺下了車,目光直直的盯著充滿威嚴之氣的總統府大門,周身散發著寒氣。這
座總統府的主人害了她的父母。雖
然她知道權利地位相爭,必定會有一方敗落,畢竟這是千古不變的,從前的帝王就是如此,現在的權利亦是如此。
戰無極鎖好車門走到南宮淺身邊,即而牽著她的手,「我們走吧。」
「好。」南宮淺說完邁步朝大門口走去。
兩人剛走近,守門的軍人立刻攔住。「
你們是什麼人,總統府不是你們隨便可以進的。」左邊的軍人面無表情冷酷道。南
宮淺輕笑,「是總統讓我們來的,你可以進去問一下,我們是從明昌鎮來的。」軍
人聽著她這話微怔,不知道她是開玩笑的,還是真的。糾
結片刻過後,他開口道,「你們在這裡等下,我先進去稟報。」「
好。」南宮淺說道。
片刻過後,之前的軍人出來了。
「兩位請跟我進去。」
「麻煩帶路。」南宮淺淡淡道。總
統府里很安靜。穿
過幾條走廊和一個花園,兩人到了一棟獨立的似辦公大樓一樣的建築面前。南
宮淺和戰無極到的時候,已經有一名身穿黑色西裝西褲的中年男人站在那裡。之
前的稟報的軍人立刻走上前,說了句話便離開了。
「兩位是來找總統的?」顧長勝看著南宮淺和戰無極問道。「
是。」戰無極冷冷道。顧
長勝點點頭,「兩位請跟我來,總統已經等了一會你們。」語
落,他轉身朝辦公大樓里走去。
南宮淺和戰無極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乘
坐電梯到了第五層,顧長勝帶著他們到了一個房間門口,他伸手敲了兩下,隨即直接扭動門把手開了門。「
總統,他們來了。」顧長勝看著房間裡的男人恭敬的說道。
「讓他們進來。」
房間裡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聲音雄厚有力的說道。
「是。」顧長勝說完轉身看著南宮淺和戰無極,「兩位請進。」南
宮淺和戰無極毫不猶豫的直接走了進去。
顧長勝見他們進去後便關上了門。
南宮淺和戰無極看著辦公桌前的男人,這個男人他們並不陌生,畢竟在網際網路上已經看過他的相片。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找他們?」南宮煒看著南宮淺和戰無極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完全不拐彎抹角。說
完話,他的目光定在南宮淺身上。隨
即眼睛裡閃過一絲詫異。
南宮淺笑了笑,對方的直接讓她挺滿意的,畢竟她也不想在這裡囉嗦。「
他們是我父母。」南宮淺也不隱瞞。
南宮煒臉色沉了沉,語氣冷了幾分,「你就是當初那個女嬰?」「
是,當初是你害了我父母。」南宮淺雙眸里迸發著凌厲的寒芒,如果不是他,爹娘現在一定好好的,說不定她從小就會跟他們生活在一起。
南宮煒皺了皺眉頭,即而笑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成王敗寇,像我們這種家族,權利地位之爭必不可少,沒有誰對誰錯,當初要是你父母贏,現在失蹤的就是我。」
南宮淺皺了皺眉頭,她不得不承認他前面說的沒錯。但
畢竟是她父母。
「你為什麼要趕盡殺絕,當初既然你已經贏了,我父母自然不會再跟你爭,你就不能放過他們。」南宮淺面若冰霜沉聲道。
南宮煒聽著這話笑了,「因為我不放心你父親,畢竟當時他不服,誰知道他後面會不會惹事,所以我只能更狠一點。」「
他們已經失蹤十幾年,你竟然還不放心,你安排人在明昌鎮了吧,所以我們打聽,你才會知道。」南宮淺冷冷道。南
宮煒抿唇,目光在他們身上打量,也不隱瞞的說,「沒錯,十幾年前,他們乘船往河下游的方向奔去,最後失去了蹤影,一天沒找到他們,我就覺得他們沒死。」「
看來你比我父親差很多,否則你都已經當上總統,為什麼還要顧忌他。」南宮淺滿臉鄙夷的嘲諷道。南
宮煒聽著這話也不怒,只是笑,「你說得沒錯,你父親的確比我強,從小到大都是如此,但他也是一個狠角色,當初我要是敗,他同樣不會讓我活。」南
宮淺聽著這話沉默,因為她也不敢百分百保證,父親真的不會趕盡殺絕。
一個王者,在必要的時候手段應該也是狠厲的。「
你會殺了我們嗎?」南宮淺問。「
不會。」南宮煒神情坦蕩的說。南
宮淺皺眉。戰
無極挑眉,「為什麼?」
「在我看來,至少目前你們不會對我動手。」南宮煒語氣裡帶著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