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妃說到這裡,又是喘了幾口氣,越是這樣喘著氣,她臉色就是越難看,心底的怒氣越是無法消散。
「娘娘何必呢,況且,這件事情若不是琉璃宮的那位出手,只怕是舒嬪也尋不到機會,也不能單怪舒嬪一人。」
「琉璃宮那個賤人?」
華妃一聽,眼前徒然變得清明,更是森然:「你不提醒,本宮差一點忘記了,本宮如今落得這個下場,跟琉璃的那個賤人也脫不了干係。」
「對啊,娘娘,這一次的事情若不是她,舒嬪又哪裡尋得到機會?」舒嬪趕緊順著她的話安慰著她。
「你說的沒錯。」
華妃冷厲地道:「若不是琉璃宮的那個賤人,舒嬪那個賤人又豈能尋得到機會,說來說去,本宮落得這下場,也是拜那個賤人所賜。」
「是啊,好在是如今皇上是知道了她的真面目,把她禁足在琉璃宮內,又狠狠的懲罰了她,娘娘也不必動氣。」
「不過就是禁足在琉璃宮內,又罰了她的俸祿,算是什麼懲罰?」華妃一聽,冷聲不屑冰寒地道。
這一點懲罰跟她的懲罰相比而言,壓根就算不得什麼,她可是真正的打斷著骨頭連著筋的一起,什麼都沒了~
「可是臣妾聽說,皇上還親手打傷了琉璃宮的那位。」玫嬪趕緊道:「據說她現在傷勢不輕呢,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
「什麼?」
華妃立馬抬眸望著玫嬪,道:「怎麼回事?」
「就是……」
玫嬪趕緊將琉璃宮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了華妃,她道:「據說傷勢很重,皇上也沒有去看過她一眼,更別說是讓太醫去看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華妃一聽,果然是臉上露了欣喜之色。
「臣妾怎麼敢欺瞞娘娘?」
玫嬪道:「娘娘若是不相信的話,大可以招來其它的奴才問問便能知道的清清楚楚了,皇上當真是厭惡了那個賤人,而且聽說她一直不是巴著太后嗎,太后也沒有去看過一眼,看來太后也是捨棄了她,如今也當真是可憐。」
「可憐?」
華妃一聽,臉色徒然一寒,道:「那是那個賤人活該。」
「是,娘娘說的沒錯。」
玫嬪立馬順著華妃的話道:「是她自己咎由自取,落得這個下場,也是屬於她自己活該,怨不得旁人。」
「這倒是一個意外之喜。」華妃聽到這裡,心底痛快了許多,眼眸多了一抹深沉的冷寒之氣。
「是啊。」
玫嬪笑著道:「所以叫臣妾說啊,還是娘娘才是皇上最心疼的,你看娘娘這一受傷,皇上把什麼好吃的好喝的全都賞賜了給娘娘,而且每天都過來看望娘娘的病情,是真真的關心娘娘呢。」
「畢竟皇上在王府當中,本宮就跟著皇上了。」華妃聽到這裡,揚了揚下巴,一臉的驕傲道:「自然是非同凡響。」
「那是自然。」
玫嬪立馬笑了起來道:「而且臣妾聽說,琉璃宮的那位自打受傷以來,皇上可是一次都沒有去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