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站在前方的紫色男子,周圍十丈內都被紅色的的武力覆蓋,形成了一道屏障,那所謂的追魂箭也正是被這紅色屏障也攔截了下來,看到眼前的場景,豐善的桃花雙眼瞪的滾圓,他清楚隱衛發出的追魂箭是什麼何等了的力道,而眼前人居然就憑藉武力將所有的箭矢攔了下來。
&到底是何人?」震驚之餘的豐善看紫衣人不回答又再問了一遍。
被問了兩次的紫衣人還是沒有搭理豐善,慢慢的朝已經倒地的張清遠的方向走來,紅色的武力屏障也隨著他緩緩移動。
&心吧,他們會安全的離開帝都的。」紫衣人對著顯然沒有意識卻還睜大著雙眼的張清遠說道,同時將一道血紅色的武力光芒同時催動入張清遠的體內,只見所有射進體內的長箭同時彈射了出去,紫衣人從懷中拿出一顆紅色丹藥餵張清遠服下,但張清遠卻身體絲毫沒有反應,無奈的搖搖頭,單手拂來,幫張清遠閉上了雙眼。
此刻另外一側,林平帶來的禁衛已經死傷殆盡,一個個面門有著五指的深洞,裸露在外的肢體均已經開始腐爛。感應到有強者到來,北老也懶的管林平和已經癱軟在地的張清道。閃身已經到了豐善身側。
&位朋友,不知道是東北烈域的皇室的那位高人?」北老幽幽道。
&衣,腐手,封魂箭,你們荒瘠域五行毒宗的人來東北烈域做什麼?」紫衣人將張清遠拖到一側,隨後說道。
&到底是何人?」聽到對方直接報出了自己的來歷,北老無比驚愕。只見他整個人氣息大變,整個身體藍光波動,身上血衣也隨之上下起伏,背在身後的雙手此時已經全變成了枯骨,眼看來人似有不善,準備隨時出手跟對方斗一斗。
&堂五行毒宗的腐手老怪北雲沖,把修為壓制在念宗三段,這裡屠殺一群小輩,你們五行毒宗的人也夠有臉的,再說了,難道凡在這東北烈域修為看的過眼點的都必須是跟皇室有關?」紫衣人看了看對面已經基本死傷殆盡的皇家禁衛不屑道。
&然你知道我的身份,即便你跟皇室無關,那這裡的人今天恐怕真一個都不能放走了。」被人一語道破身份還被調侃,北老北雲沖已經起了殺心。
&那我就來領教下五行毒宗的絕學腐肉枯骨手的厲害,不過,你是不是先恢復修為了再說,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據悉你現在的真實修為應該是念魂二段,一旦真的動起手來,恐怕你要面對的就不是我一個了,皇室的那幾個老不死,怕不稍片刻就會來到這裡。那個時候………」紫衣人漫不經心的說道。
&試試怎麼知道呢?不過老夫不殺無名之鬼,還是閣請下報上名來。」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北雲衝心里卻是沒有底,先不說這個紫衣人的修為,光看那血紅色的屏障就知道此人跟他相比只強不弱,何況紫衣人說的沒有錯,一旦自己不再壓制修為,皇室的幾個老不死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感應到,單打獨鬥,他尚有一拼之力,可要是被群毆,那估計他逃的機會怕是都沒有了。他開始思索對策。
&老,我們現在怎那麼辦?」看著北雲衝陷入深思,豐善心裡也在打鼓,眼前人到底是什麼來頭,隨便幾句話就讓北老不敢輕舉妄動。這可不像他印象中那個心狠手辣,做事決絕的北老。今天說不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想到這裡他也顧不得那麼多,隨口問道。
&帶隱衛去幹掉那倆人,不要讓他們跑了,這個人我來對付。」北雲沖被豐善打斷了思考,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嗔責,對著身側的豐善道。豐善也不敢再多問就沖向林平跟張清道。
&位朋友,我雖然不清楚你和張清遠什麼關係,但看來你是奔著救他而來的,我為剛才的事情感到抱歉,可人已經去了,他妻兒也順利逃脫了,我的人也損失了不少,我想我們之間也應該沒有必要非斗個你死我活吧。這樣不是便宜了東北烈域皇室的幾個老不死嗎?還望海涵。北雲沖抱拳對紫衣人說道。與其說是拳,倒不如說是一雙只有枯骨的手,看著著實滲人。
&到轉彎轉的快,不是你說這裡的人一個都放過嗎?是你要打才對吧,你要打,我就奉陪,你不想打,我也懶的出手。」紫衣人望了眼躺在一側已經毫無生機的張清遠,隨後說道。
&謝兄台雅量,不過據老夫所知,東北烈域以前似乎沒有兄台這麼一號高手,不知道能否透漏一二。」說著還環繞在身體外側的藍光大盛,在自己的後側同樣形成了一道念力屏障,隔絕了兩人的聲音,跟紫衣人的血紅色的武力屏障相比,北雲沖的藍色屏障中還隱隱有些許綠光流竄。霎時,這一血紅、一藍綠,一左一右的武力和念力的屏障,倒是有了相互抗衡的味道。
&些你就不需要知道這麼多了,我也懶的管你們五行毒宗到底來東北烈域意欲何為,我只想說以後少打點金鑄司的主意,如果還有下次,我相信我們還會見面的。到時候局面恐怕就不是今天這樣了。那邊金鑄司的那個人我帶走了,我會讓他閉上嘴不提今天的事情,剩下的就是你的事情了。」說罷,將張清遠的屍身抱在腰間,手提王級大錘,整個人身帶紅光直接衝過北雲沖的藍色屏障,在衝過的那一瞬間,整個藍色屏障也應聲而碎,紫衣人已經來到了張清道的身側。
此時張清遠腿部,肩部已經中箭,整個人也遲鈍的靠這單手揮動著長戟,一身黑衣被血浸透後緊緊的貼在身上。看到紫衣人來到身側,一側還環著已經不動的張清遠,他以為自己跟兒子一樣今天也就命喪於此了,直了直身子,說道:「要殺便殺,我金鑄司的人沒有孬種,我祖父回來後會我們報仇的。」可沒曾想自己卻被紫衣人拎起來一臂,一縱就離開了這場廝殺。
&老,您怎麼不攔著他帶走張清道。」豐善問道,張清道被黑衣人帶走,所有的隱衛集中長箭,把林平生生的射成了一攤爛肉。
&不是投鼠忌器,我今天非要跟他鬥鬥不可,放心吧,他會讓張清道閉嘴的,趕緊把這裡收拾乾淨老看著紫衣人看著紫衣人遠去的方向道。
&還需要派人繼續追張毅風嗎?您不是一直對他很感興趣麼?」豐善疑惑道。
&用了,以後針對金鑄司的事情都慎重處理,我們還是小看了他們。」北老說罷,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夜裡。
東北烈域帝都外外雪皚皚的山道上。一匹棕色駿馬奔馳著,正是在依靠烈韻公主的令牌順利叫開帝都西門的張毅風母子。
&親,我們還要繼續跑多久?」張毅風回頭張望著月光下,已經模糊的帝國西大門問道。
&有四百多里,我們就可以到天雲城了。」司徒蘭忍著心裡的痛楚對著兒子說。
&們要不要停下,等等父親。」張毅風繼續問道。
&心,你父親不會有事情的,到了天雲城,我們再等你父親吧。」司徒蘭說著眼淚順著臉頰落下,她現在腦海里久久盤旋的是張清遠將自己和兒子扔上馬,說的最後一句話----好好活下去。她本是可以出手的,可又擔心兒子會被波及。此刻司徒蘭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遠哥,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揚起馬鞭,馬匹也似乎感受到了司徒蘭的焦急,比剛才跑的更買力了,兩人一馬絕塵而去。
帝都,一個偏僻的巷子中,紫衣人隨手扔下張清道,將張清遠輕輕的安放在一側。
&謝前輩救命之恩,要不前輩跟我一起回金鑄司,晚輩必當盛情招待。」張清道忍痛連忙爬起來,跪地握拳道謝。
紫衣人也不說話,隨手將一顆黑色的丹藥打進了張清道的口中。
&輩,您這是?」措不及防的張清道直接將丹藥咽了下去,趕緊再次抱拳疑惑的問道。
&什麼,只是一顆需要定時服用解藥的蝕骨丹而已,需要每三個月服用一次,只要你對今天的事情隻字不提,會有人定時把解藥給你送去的,但凡今天的事情走漏了半點風聲,你就等著毒性發作,腸爛骨消而死吧。你也不需要試圖找你們金鑄司的高人幫你解毒。滾吧!」紫衣人揮動衣袖,一道血紅色武力盪出,張清道被送到了百米之外。
&親,為什麼要幫五行毒宗的人?」待張清道離開後,同樣紫衣裹著全身的一個女子從暗中遁出,疑惑的問著紫衣人。
&為不清楚他們要做什麼,雖然為父打贏北雲沖沒有任何問題,可勢必也來引來皇室幾個老鬼,這樣我們恐怕我們也要暴露了,先靜觀其變,我走之前,已經在幾個血衣人身上撒上來了海棠三日散,你找人找到他們落腳的地方,這群人,在東北烈域肯定有別的身份,我帶他回蠻獸域,看能不能救活他,你親自跟上張毅風母子,確保他們能安然的離開東北烈域。」
待紫衣父女各自行動後,剛才激戰的地方,張清道正在四處尋找自己兒子張毅然的屍身。
本來應該4.8號的章節,剛到家又修改了下傳晚了,見諒各位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