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釋厄錄 虺城絕,孔雀出。

    離開養心殿的青毛道人,瞬間便被虺王纏著問東問西,問什麼那丫頭的態度是否改善,勸的她怎麼樣之類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青毛道人告訴虺王,很成功,她已經答應嫁給你了。虺王聽到這裡,興奮無比,轉身便要回養心殿找妙善,不過卻被青毛道人給攔住了,青毛道人告知虺王,不在乎這一時,我們還有事情要做。

    虺王告訴青毛道人:「可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呢?」畢竟多次詢問,她都不告訴自己,她叫什麼名字。

    「她叫妙善。」青毛道人告訴虺王:「是她剛剛告訴我的。」

    「可是,還有......可是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呢?」虺王對青毛道人道。

    青毛道人拉著厭煩的虺王道:「走吧,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現在敵人在門口叫罵,難道我們真的要當縮頭烏龜不成?」

    「說的也事。」虺王太興奮,太開心了,竟然將這事忘得一乾二淨,心想,是自己的反正跑也跑不掉,是自己太過心急了。

    虺城外,白雄尊者正與城外叫囂的炎舞打鬥了一場,那白雄尊者手持一桿白羽方天畫戟,與炎舞打鬥了許久,偶爾還揮撒幾枚銀翅鏢來暗算炎舞,但卻都被炎舞一一化解。

    「你比你的那個無賴兄弟強上太多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炎舞對白雄尊者開始認真起來了。

    「白瓊,不過我喜歡別人叫我白雄尊者。你呢?你叫什麼名字。」白雄尊者向炎舞問道。

    炎舞對白雄尊者道:「我叫炎舞。」

    「白熊尊者?你是熊精嗎?」炎舞向白雄尊者問道。

    白雄尊者對炎舞道:「不是狗熊的熊,是雌雄的雄,我是一隻六翅雪瓊鳥。」

    「不管你是熊也好,鳥也罷,今天你若繳械,念在你我皆為禽類,我答應,可放你一馬。」炎舞對白雄尊者道。

    白雄尊者搖了搖頭,對炎舞道:「眼下,我絕不會離開。」

    「你還有什麼本領不成?」炎舞向白雄尊者問道。

    「你可以離開,我可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條鎖鏈從白雄尊者手中爬出,上端鑲嵌著鹰鵰的爪子,下面常常的鎖鏈,其鎖鏈非鐵器所鑄,乃是以堅石所幻化,從地面竄出,如同一處長龍,無窮無盡,不知多多少條,也不知有多長,一條附加著一條,如同密林一般,將白雄尊者和炎舞僅僅困在了裡面。

    這是以石頭化作的鎖鏈,上面捆綁著鷹或雕的爪子,非常的鋒利,鎖鏈也非常的堅固,稍有不慎,便被這鎖鏈勒住,捆綁窒息而亡,這白雄尊者踩著一條條鎖鏈,向炎舞遊走而來,一聲清脆的鳴叫,一個長著三對翅膀的百鳥,飛向了炎舞,此白鳥如雕如鷹,眼神非常的敏銳,便眨眼之間,便來到炎舞面前,砰砰砰,與炎舞之間又糾纏了幾個回合。

    炎舞不慎,被地面猛然竄出的鎖鏈,捆綁住了腳,炎舞想要使盡,卻被狠狠的拉至地面,那九翅雪瓊鳥化作白雄尊者的模樣,手持白羽方天戟來到炎舞的面前,對炎舞道:「炎舞,你是一個尊敬的對手。」說完,所有的鎖鏈,齊刷刷的向著炎舞的身上捆綁而去,將炎舞幫的是里三層外三層,鎖鏈上的鉤爪,勾住了炎舞的翅膀和手臂,另炎舞無法動彈上一分。

    「小的們,將炎舞給我抬回去。」白雄尊者對眾小妖道。

    眾妖將炎舞抬到了虺城內,鳳瑤與離遠鶵等人正要追趕,卻不想,被白雄尊者用鎖鏈幻作的城牆硬生生的擋在了外邊。

    「這妖怪手中,竟是何法寶?」鳳瑤向離遠鶵質問道。

    「地爪勾魂鏈。」離遠鶵對鳳瑤道。

    「我要進城!」鳳瑤對離遠鶵道。

    離遠鶵擋在了鳳瑤的面前,對鳳瑤道:「眼下,正在按照我們的步伐走,如果你現在貿然進入,恐怕會得不償失。」

    「他們都是哪裡的地精山靈,竟有如此詭異的法寶。」鳳瑤向離遠鶵問道。

    離遠鶵對鳳瑤道:「放心吧,炎主不會有事的,在說了,我幻城也並非吃素的。」離遠鶵囑咐自己麾下雪猴齊夢常,赤兔馮雲諼,青虎薛冥驩三將,原地待命,以虺城煙火唯號令,隨時準備攻城。

    而在另一處,乾元山萬祖洞內,居住著一個老妖魔,她便是萬妖之祖,被世人稱之為的孔雀冥王,百里旁皇。

    混沌一初開,禽獸橫與天。走獸麒麟長,飛禽鳳凰首。陽清滋生育,鳳凰育二鳥。長女一孔雀,次子其大鵬。孔雀持四臂,封堵自冥王。大鵬扶搖上,展翅九萬里。孔雀好食人,百里攝其腹,大鵬好飲血,獅駝弒一國。孔雀東南飛,百里一彷徨。大鵬天地異,萬里一恐慌。此育天地玄,道法幻三千。二子天地孕,後世僅一人。

    百里旁皇的房間內,堆積滿了屍骨,燭台手骨所制,床,骸骨堆積而成,桌面,骷髏組合而成,百里旁皇的食物,每日必飲人肉與人血,採取陰元及陽氣,從而幫助自己不老青春。

    百里旁皇的房間,一個特顯眼的畫,乃人皮畫,畫軸乃為人骨,以人血為墨,上面畫著一隻大鵬鳥。鵬有四生,卵,胎,濕,化。又其五種,金,青,黑,白,赤。鵬以妖龍,毒蛇為食,雙翅張開有三百三十六萬里,而畫中赤色大鵬,便是這百里旁皇的同胞弟弟,百里追風,一風一皇,紀其父其母,鳳凰之意。只奈何,當今世上,一死一生,只留百里旁皇孤苦一人。

    「奶奶,新鮮的活人,給你找來了。」幾隻小妖,抓來了幾個活生生的人,捆綁帶到了百里旁皇的面前。

    便看那百里旁皇擺了擺手,囑咐他們退下,那些人,面色各個驚恐,不斷的向著百里旁皇求饒。奈何百里旁皇本就冷血,又怎會理會食物的想法。

    「不要......不要......啊!!!」那些人一聲聲的慘叫,瞬間變得血肉模糊,百里旁皇折斷了他們的四肢,不斷的在他們身上撕咬著,那血淋漓的人肉,腸子,滾了一地。

    「好爽!」百里旁皇抬起頭,舔了舔嘴角上的血液,一雙敏銳的眼睛,散發著赤紅的光芒。

    當她享用完美食的時候,便開始了打坐,身後化作赤紅色的翅膀,周身皆是那赤紅色的孔雀翎,當她心情平復,翅膀的顏色才轉化成藍色,孔雀翎才幻化成綠色。

    「你是誰,竟敢擅闖萬祖洞......。」一小妖化沒說完,便被一人擰了脖子,那人便是清奇君,清奇君將那小妖焚燒的乾淨,隨後便化作了那小妖的模樣,化作小妖后的清奇君微微一邪笑,隨後混入了萬祖洞內。

    清奇君化作的小妖,安自謹慎,因為孔雀冥王的修為在自己之上,而神識有極為的強大,及時幻化成現在模樣,也難免不被其發現,故此,清奇君不得步步小心。

    然而,即便這樣,清奇君還是被孔雀冥王發現了,一股強大的神識,直攝清奇君的周圍,一個碩大的血瞳直攝清奇君的腦海,清奇君暗道不妙。

    「誰!你是誰!」正打房內打坐的孔雀冥王百里旁皇,瞬間化作一陣狂風,直來到清奇君的面前,強大的暴風,吹得清奇君掙不開眼,本能的幻化出一扇子,擋在了自己的前面。

    砰!清奇君被震飛十米,洞內的妖魔皆已警覺,尤其是百里旁皇,已經來到了清奇君的面前,看著清奇君化作的小妖,冷聲質問道:「你是誰?」

    這小妖微微一邪笑,化作一個少女的模樣,站在了百里旁皇的面前,對百里旁皇微微一笑,道:「好久不見啊,母親大人。」

    「是你?獨孤曌姁。」百里旁皇看著眼前的女子,沒錯,此人正是女人國的女帝獨孤曌姁,至於那清奇君,也不過是女帝為掩人耳目,借用以死之人的名諱罷了。

    獨孤曌姁搖了搖扇子,對百里旁皇道:「母親大人,好久不見?」

    「你來這裡做什麼?」此刻,百里旁皇的語氣,變得十分柔和,神色不在那般的凶戾。

    獨孤曌姁對百里旁皇道:「自是看你過的怎麼樣了,怎麼,難道來這裡看看你,也犯法不成?」

    「黃鼠狼給雞拜年。」百里旁皇看了獨孤曌姁一眼,心想,此番女帝來此,定不會安什麼好心。

    「母親大人,您說這樣的話,可是折煞與我了,當真令我心痛。」獨孤曌姁故裝心痛的對百里旁皇道。

    百里旁皇看了獨孤曌姁一眼,冷聲道:「心痛,卻是心該痛了,你老實說,來此究竟所謂何事?別給我繞這許多彎彎繞,你應該知道,我最煩這個。」

    「什麼事,都瞞不過母親大人,我來此,其一,便是希望母親大人,不要在吃人了,這般嗜血,恐怕天理不容。」獨孤曌姁對百里旁皇道。

    百里旁皇冷聲一聲,對獨孤曌姁道:「哼!這世間,本就弱肉強食,世人吃豬吃羊的時候,可在乎豬與羊的感受?人,對我而言,不過就是美餐而已,天理本就不公,如不容我,早就不容,而我又怎理會天理二字。」百里旁皇說完,便甩了甩袖子,對獨孤曌姁道:「你我本不是一路之人,念在昔日情誼,你便自行離去的好,莫要惹我發火。」

    「母親大人,如此勸說,你依舊冥頑不靈,看來,我只能得罪了。」獨孤曌姁好心勸阻百里旁皇回頭,卻不想,百里旁皇根本未聽進一分,無奈,獨孤曌姁,便只能對百里旁皇大打出手:「母親大人,得罪了!」

    見向自己攻來的獨孤曌姁,百里旁皇卻是連連閃避,冷冷的瞪著獨孤曌姁,厲聲道:「女帝,你竟敢!」

    「沒有什麼敢不敢的,眼下,以免更多的人死與你手,我只能將你伏法了。」說著,獨孤曌姁毫不留情的向百里旁皇揮掌。

    「不對。」百里旁皇頓時感覺有些蹊蹺,倒不是對獨孤曌姁的留手,而是,自己的秉性,獨孤曌姁明顯清楚的很,獨孤曌姁來找自己的時候,百里旁皇便覺得有些古怪,以獨孤曌姁的慧穎,怎會想到來勸說自己,古怪,著實的古怪。此時,百里旁皇頓然醒悟,躲開了獨孤曌姁的攻擊後,百里旁皇便向獨孤曌姁質問道:「你今天如此反常,說,來這裡究竟是為何事?」

    看著獨孤曌姁的眼神,百里旁皇甚覺得不安,獨孤曌姁對百里旁皇道:「母親大人,你猜猜看呢?」

    百里旁皇心中很是不安,但,眼下,百里旁皇只能想著占時將獨孤曌姁給制服,在對獨孤曌姁進行逼問,雖然,百里旁皇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將獨孤曌姁留在此處。

    「奶奶,出事了,虺城那邊出事了。」正與獨孤曌姁打鬥的時候,洞外小妖便向這百里旁皇稟報著,但看到百里旁皇與獨孤曌姁打鬥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百里旁皇對獨孤曌姁道:「你是想拖延與我?」看著呆住的小妖,百里旁皇心中頓時明了,那獨孤曌姁的用意。

    獨孤曌姁微微一笑,道:「母親大人說的沒錯,我正是要拖延與你,順便,將你的勢力一舉消滅。」說完,便將那報信的小妖,給一掌斃命,屍體化作了一隻麋鹿。

    「卑鄙!」百里旁皇暗罵一聲。

    「雙方交戰,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何來卑鄙之說。」獨孤曌姁對百里旁皇道。

    「來人啊,將她給我拿下。」百里旁皇對著洞內洞外的妖兵們喝令道,很快,百里旁皇的手下,紛紛趕來,將洞口圍的是水泄不通,將獨孤曌姁包圍其中。

    「留活口。」對獨孤曌姁,百里旁皇還是難下死後,故此,特囑咐自己的手下,對獨孤曌姁留下活口。

    「母親大人,還真是關心我呢。」面對著向自己蜂擁而來的妖兵們,獨孤曌姁還真不敢小窺,手中幻化出一劍,劍中飄逸著一股濃烈嗆鼻的香氣,此香氣飄溢出來,可讓人眩暈,今日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此香非花,乃九千九百九十九位未經房事的處女體香,經過九九八一處浴火所煉製,而這九千九百九十九未女子,都為情事所憾,只恨相見恨晚,而將此處女之香,采情海心腸之鐵鍛造,七七之數而成,此香劍有一名,為恨晚。

    當香劍出鞘,便是幾處顱骨落地,血濺當場,百里旁皇不由驚訝:「香劍恨晚?」

    「母親大人當真識貨,沒錯,此劍正為香甜恨晚。」獨孤曌姁對百里旁皇道:「母親大人,可要當心了,被此劍刺中的人,生生世世可是要遭受,人世間的情難之苦,註定與相生相愛之人無緣,看著相愛之人,牽取他人之手,是何等的悲涼,何等的心痛。」

    「哼!你到拋卻了自己的情慾,殊不知,能夠成為香劍的主人,也要世世成為那有緣無分之人,你這人還真狠,寧願割捨這十世情慾,也要駕馭這香劍,與此,若說小心的,是你才對。」百里旁皇對獨孤曌姁道。

    「成王者,必拋卻自己的情慾,難道母親不是這樣認為的嗎?」獨孤曌姁看著手中的香劍,不由露出了一絲慘笑:「熊與熊掌並不能兼得,當我拿起香劍的時候,我便已經做出了選擇,有的時候,不是我想選擇,而是我沒得選擇,一代女帝,必當割捨自己的情感,母親,說實話,在某些方面,我們兩個,還真是像呢。」

    「這劍的香氣,當真令人神魂顛惘?」百里旁皇沒有理會,自是默許獨孤曌姁的話。

    獨孤曌姁點了點頭,道:「是啊,可惜啊,劍雖帶香,但這香有其毒,卻讓你我,欲罷不能。」獨孤曌姁揮舞其劍,香劍出鞘,必飲其血。

    劍錚鳴一閃,如風如影,幻化三三兩兩,如同那細雨綿綿,是那般柔和,又是那般的感傷,血如其淚,揮揮灑灑,轉眼之間,屍首以過千百,獨孤曌姁揮劍直向百里旁皇而來,腳下踩著眾妖的肩膀與頭顱,一道劍光,削斷了不知多少的利刃。

    道法萬千,劍法萬千,大道無形,身法無影。情之迷惘,只恨太晚,一劍斷淚,一劍斷情。此劍正如女帝姓氏,也註定獨孤。

    看著獨孤曌姁手持香劍恨晚而來,百里旁皇幻化孔雀翎直撒而去,刷刷一片,甚是光艷,獨孤曌姁不敢小覷,手中叮噹作響,那孔雀翎不分敵我,中招者比比皆是,看著自己的妖子妖孫,倒在地上,百里旁皇眼中沒有一絲憐憫,而言理所應當。

    虺城之地,自白雄尊者將炎舞綁回虺城後,虺王便令人搭鍋燒水,欲將炎舞給油炸了,炎舞元神出竅,在虺城神遊了一番,終尋找到了自己的辟火奇獸矔疏。

    回到肉身後,小妖們奈自己卻沒有任何辦法,刀槍劍戟,傷不了其身,無奈之下,虺王便令其將炎舞整個人給油炸了。

    炎舞在油鍋之中,如同洗澡一般,直呼火太小了,火太小了,眾妖見炎舞如此張狂,心中已是憤怒,虺王手一揮動,心想,你嫌火小,本王給你來個大火。

    炎舞看著虺王,心中不由冷笑,在玩火的祖宗面前,也敢班門弄斧,也不自取其辱,火燒了一會,油鍋肉塊幹掉了,炎舞依舊絲毫未損,炎舞不由打了個哈欠,有些無聊的道:「你們的火太小了,油鍋里也太涼了,還是我來添把火吧。」炎舞口吐神火,頓時間,火光四起,便連鐵鍋瞬間燒成了水,地面燒禿了了一片。

    「不好!」白雄尊者暗感不妙。

    炎舞掙開了鎖鏈,揮動翅膀,對著眾妖道:「火太小了,我幫幫你們!」翅膀捲起了風暴,直將火越吹越旺,到處都是狼煙四起,火瞬時便將整個虺城點燃,如同火海一般,燒紅了半邊天際。

    「好本事。」被熏得嗆了幾口煙後,白雄尊者不由多讚嘆幾聲。

    虺王看著自己的宮殿,此刻想到的是另外一人,如果虺城燒了,那麼自己與妙善的婚禮也就泡湯了,想到這裡,虺王暗自憤恨,轉身飛向炎舞,露出要與炎舞決議死戰的兇狠架勢:「賊人,拿命來!」

    「就憑你!」炎舞揮了揮手,周邊的火焰,頓時圍城了一座牆,頓時狼煙將虺王生生逼退,虺王暗恨,自己法寶鬼風鈴不在,莫不然,便可瞬間吸了這火勢和這迷煙。

    當眾人被煙霧熏得不斷咳嗽淌淚的時候,鳳瑤,離遠鶵等人,看到虺城火光狼煙四起,紛紛起兵攻伐,鳳瑤輕易間斬斷了獨擋潛行的石鏈,天上百萬眾鳥,齊飛往虺城,地面走獸不斷舉兵引入,齊刷刷,聲勢極為浩大,相信,不出片刻間,便能將這虺城給夷為平地。

    「三妹,還不速速使一葉蓮,咳咳!」白雄尊者連忙向蝶尾瑤姬提醒。

    「咳咳,這廝好辦算計。」蝶尾妖姬被熏的掙不開眼睛,連忙的將只寶一葉蓮拋出,頓時間,海浪滔天,瞬間,便將炎舞的火焰熄滅大半。

    「好大的水,是要將這虺城淹了不成?」炎舞對蝶尾妖姬道。

    蝶尾妖姬指著炎舞,怒道:「賊子,少挑撥離間,看法寶!」說著,蝶尾妖姬甩出了手中的一葉蓮,這一葉蓮,倒顯神通,裡面有流淌不完的水,不斷的從裡面湧出。

    天上飛的飛禽,也被大水沖了下去,地上的走獸們自是難以倖免,眾兵馬,瞬間被衝出了虺城,此刻,整個屍虺谷,皆被汪洋大海給灌溉。

    而那一葉蓮,散落一片片花瓣,變成了一片片紅色的木舟,晃蕩在水中,蝶尾瑤姬,白雄尊者,還有虺王,青毛道人,六牙老母等人,皆站立在了花瓣舟內。

    炎舞被湧來的激流,衝到了水底,瞬間,眾人皆成為了落湯雞,炎舞暗驚,這一葉蓮倒是是什麼法寶,這水竟源源不斷的湧出,無窮無盡,當真是沒完沒了了。

    炎舞拔掉一根羽毛,幻化出了玉蛟剪,玉蛟剪咔嚓咔嚓,如剪布一般,輕輕鬆鬆的將那河流一分為二,阻斷了河流的繼續蔓延。

    眾妖都難以置信,不知炎舞手中是啥法寶,竟然可以將河流一分為而,炎舞冷笑,此玉蛟剪不僅能一分為二,剪斷山川河流,便如剪斷布匹一樣簡單。

    刷刷刷,幾下,河流瞬間被剪成幾段,而那蝶尾妖姬正要駕馭一葉蓮,卻不想,一道青光閃光,瞬間一股河流凝固成了一道冰地,而那冰直凝固到一葉蓮之上,阻礙住了一葉蓮繼續吐水,青光化作鳳瑤,手瞬間抓住一葉蓮,竟將一葉蓮碾的粉碎。

    蝶尾妖姬見大勢已去,便遁入一處河流,便要逃亡水月宮,而那青毛道人,怎會讓蝶尾妖姬如此逃脫,手中法寶妙計錦囊中閃現一竹籃,名為鎖魂籃,當鎖魂籃拋出水中的時候,水中河水閃現一道金光,青毛道人收回那鎖魂籃時,一隻金魚在籃中不斷掙扎著。

    虺王對青毛道人道:「四哥,你怎把三姐給收了?」

    「白痴,他不是老四,想必老四早已遇害了。」白雄尊者見蝶尾妖姬被收,心知大勢已去。

    此處正不解的虺王,頓時看到青毛道人哈哈一笑,化作妙音模樣的時候,頓時便明白了,此是這些人設的一個局,想到此處,虺王異常的惱怒。

    白雄尊者見六牙老母也不見了蹤影,不由對虺王道:「想必,老二也是他人幻化,是去虺城中,救你心愛之人去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虺王看著如今的局勢,心中不由悲涼起來。

    「鬼風鈴在什麼地方,眼下,我們要逃走,定要依靠鬼風鈴的毒沙。」白雄尊者向虺王質問道。

    「鬼風鈴,我套在了我心愛之人的脖子上,大哥,我們去救她,我們去救她,我不想失去她。」虺王對白雄尊者道。

    啪!白雄尊者一巴掌拍在了虺王的臉上:「混賬!都是你,都是因為你,事到如今,你還執迷不悟,如果你想去,你去便是,我素不奉陪!」說完,白雄尊者化作了一隻六翅雪瓊鳥。

    炎舞揮動翅膀,頓時火焰大盛,火焰與水融合在一起,捲起了層層浪涌,嘩啦啦,紅與白如同兩條巨龍一般,相互纏綿在了一起,頓時間,炎舞眉心大盛,周圍,煙氣越來越弄,而水流卻越來越小,瞬間,整個屍虺谷,便如火烤一般的炎熱。

    火焰的光芒依舊旺盛,刺的眾人難以睜開雙目,瞬間的功夫,那些被一葉蓮放逐出的江河之水,便燃為灰燼。

    炎舞將玉蛟剪化作羽毛收入了翅膀,而此刻,幻城的羽族們,紛紛攻向了虺城,並將虺城的妖魔鬼怪一網打盡。

    而白雄尊者化作的六翅雪瓊鳥,正要飛走,卻不想離遠鶵搭好了弓箭,直將那六翅雪瓊鳥射殺,炎舞向離遠鶵質問道:「你為何傷他性命?」

    「此鳥本是我羽族之人,千年之久,欲聯合孔雀冥王,將其老城主給害死,此等仇恨,自是殺了,以祭老城主在天之靈。」離遠鶵對炎舞道。

    「我竟不知道還有此因由,抱歉,抱歉。」炎舞對離遠鶵道。

    離遠鶵道:「炎主過濾,炎主仁德,自是令我離某佩服。」

    被眾人捆綁在地上的虺王,不由的露出一絲慘笑,敗了,敗的竟是這麼的徹底,在這些人的眼中,自己不過是一個小丑,想到這裡,虺王心中不由的淒涼起來。


    看著被捆綁的虺王,炎舞冷冷一笑,道:「虺王是吧?」

    「哼!我家奶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虺王對炎舞等人冷冷道。

    炎舞對虺王道:「你還真以為,孔雀冥王都夠救你不成?」

    「我沒想過奶奶會救我,如今,我在沒有臉面去見我家奶奶,但希望你給我個痛快,莫要以我作為要挾,實話告訴你,我家奶奶最恨別人要挾,也從不讓別人要挾,所以,我對你來說,唯一的用處,便是殺了我泄恨。」虺王對炎舞道。

    炎舞對虺王道:「你倒是條漢子。」

    「放過我的兄弟們,我任由爾等打殺,更何況,我的兄弟們也是因為而起,所有的過錯,我皆一人承擔即可。」虺王對炎舞道。

    「你的那些兄弟,各個都為非作歹,我自不會放過,而你如今,也視為階下囚,又有什麼資格,強求許多。」炎舞向虺王問道。

    虺王對炎舞道:「我有籌碼。」

    「什麼籌碼?」炎舞向虺王問道。

    「當今世上,能夠解得這鬼風鈴的,只有我一人。」虺王對炎舞道。

    「鬼風鈴?」炎舞滿是疑惑的看著虺王。

    此刻,妙著矔疏帶著妙善而來,妙顏對炎舞道:「如今鬼風鈴,已被禁錮在了妙善師妹的身上,除虺王之外,根本無法解開。」

    「除虺王之外。」炎舞不由疑惑的看著妙顏。

    虺王看了妙善一眼,忍了忍,轉頭對炎舞道:「怎麼樣,如果放了我的兄弟,我自幫你們解開這鬼風鈴。」

    「即使不解這鬼風鈴又能如何,炎帝哥哥才不會受你要挾呢?即使帶上這鬼風鈴一輩子,我也不會讓炎帝哥哥為難的。」說著,妙善看了一眼炎舞,頓時紅著臉低下了頭。

    炎舞看了妙善一眼,心想,我們兩個到底誰大啊,竟喊自己哥哥,更何況,我們有那麼熟嗎?當炎舞看向妙善的時候,被鳳瑤冷冷的眼神,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鳳瑤看了一眼妙善,冷哼一聲,不知怎的,看著妙善親昵的叫著炎舞炎帝哥哥,鳳瑤心中很是不舒服。

    「既然如此,那你們殺了我便是。」虺王看著妙善看到炎舞這般親昵,心裡莫名的窩火,從沒見過妙善這般粘人,也從沒見過妙善這般的開心。

    看著妙善的模樣,妙音怎會不知師妹心中所想,但是,妙音知道,炎舞與鳳瑤的感情有多好,妙善這般,到頭來只會受傷,看到妙善痴痴的目光,妙音故意咳嗽幾聲,打斷了妙善的繼續發呆。

    「那個師妹,還你的妙計錦囊,還有鎖魂籃。」說著,妙音將妙計錦囊扔給了妙善,並將鎖魂籃在妙善眼前晃了晃。

    妙善驚喜的叫道:「呀,金魚!」

    「送給你。」妙音對妙善道。

    「你果然給我掉到了一隻金魚。」看著籃中的金魚,妙善忍不住的竊喜,提著籃子便向炎舞身旁跑了過去,邊跑邊對炎舞道:「炎帝哥哥,炎帝哥哥,你看,金魚。」

    炎舞看了一眼金魚,點了點頭,道:「好,我看到了。」面對妙善的自來熟,炎舞還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乾元山萬祖洞,風起雲湧,電閃雷鳴。天地詭異而多變,道法陰陽而多幻,行鬼莫測,萬法顯現。其獨孤曌姁不愧為女帝,手中香劍恨晚一出,頓時,攝那百里旁皇不敢小覷。

    從洞內,二人斗到洞外,百里旁皇手下的兵馬,死亡轉眼過半,而那些小妖的凡間兵刃,怎能刺頭獨孤曌姁的金身,也只有百里旁皇,才能與此一戰。

    孔雀翎仿佛無窮無盡一般,光影艷麗下的魔鬼,如同驟雨一般,揮灑而來,刷刷刷一片片,如同那孔雀開屏,雙方場面,可謂是兇險萬分,香劍恨晚與孔雀翎的碰撞,當真是叮叮作響,一根孔雀羽毛不慎划過獨孤曌姁的肩膀,唰!鮮血直流。

    百里旁皇百步一現,轉眼間,便來到了獨孤曌姁的面前,空手與獨孤曌姁打鬥了一番,即使那獨孤曌姁有香劍在手,而難以將百里旁皇斬殺。

    百里旁皇如今的修為高出獨孤曌姁許多,獨孤曌姁自保自是沒有問題,但是如果想要將其困住,獨孤曌姁自認,沒有這般本事。

    「好久沒有這般認真的對待了。」獨孤曌姁對百里旁皇道:「母親大人,你這百年的修為,精進了不少,當真是令我羨慕啊。」

    「你也不賴,借用我的孔雀之血,竟能修到如此境地,當真令我小巧了。」百里旁皇展開身後翎羽,幻化出五道光芒,青,黃,赤,黑,白。五光其出,直射的獨孤曌姁眼光犯暈。

    短短瞬間,弄得獨孤曌姁是目眩頭暈,分不清哪裡是南,哪裡是北。好強的五色神光,孔雀翎中,飛出了百里旁皇的五根本命羽毛,這五根羽毛,散發著五色神光,獨孤曌姁不敢小瞧,也不能小瞧。

    獨孤曌姁自知,百里旁皇已經動怒,此時若不走,恐怕,自己便被那五到光芒給攝住,獨孤曌姁晃了晃腦袋,並用劍刺在自己的掌心,來讓自己維持清醒狀態,以備隨時逃走。

    「你想逃嗎?別忘了,我揮揮翅膀,便是萬里之遙。」百里旁皇似乎看透了獨孤曌姁的心思。

    「哼!我要想逃,你還真攔不住我。」獨孤曌姁對百里旁皇冷聲道。

    百里旁皇對獨孤曌姁道:「是嗎?那要看看,是你的速度快,還是我的速度快了。」說著,正在獨孤曌姁逃跑的時候,百里旁皇發動了五色神光,百里旁皇如的速度,如同光影一般,那青黃,赤,黑,白,只載獨孤曌姁眼前一現,百里旁皇便來到了獨孤曌姁的面前。

    獨孤曌姁正欲揮動手中的香劍,卻不想,香劍被那五色神光給攝住,硬生生的從手中脫落,獨孤曌姁想要在次抓住劍柄的時候,卻不想,五色神光一出,竟硬生生的將香劍給收入了光中。

    緊接著,還沒等獨孤曌姁反應,孔雀翎如天女散發般的向自己飛了,情急之下,孤獨曌姁便只能棄劍而逃,逃離的時候,胸口不慎被孔雀翎刺傷。

    「想走!沒那麼容易!」百里旁皇正欲要發動五色神光,卻不想,此刻,獨孤曌姁已經逃走,百里旁皇手中握著被收來的香劍恨晚,想起了獨孤曌姁的那句話,我想要逃,你攔不住我。

    百里旁皇雖然速度快,但也料想,獨孤曌姁有自己的逃生之法,能敢闖自己的乾元山,便料定了她會全身而出,百里旁皇不由一笑,心想著,還真是一隻狡猾的狐狸,如果不是自己隱藏了五色神光,估計她的至寶香劍,也不會被自己收走,這五色神光,本就是自己的五根本命羽毛煉製,這世間,被五色神光罩住的寶貝,無一物不被刷來。

    而此處逃遁的獨孤曌姁,看著自己被貫穿的胸口,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硬生生的將一根孔雀翎拔出,那孔雀翎沾染的了一絲鮮血,隨後被獨孤曌姁碾的粉碎。

    「孔雀冥王,還真不敢小覷。」獨孤曌姁搖了搖頭,如果剛在自己不用乾坤遁,恐怕自己還真的就被百里旁皇所擒。

    不知不覺間,獨孤曌姁便來到了落鳳坡,正巧,天降一白鳳與落鳳坡前的梧桐樹上,而獨孤曌姁便剛巧經過那梧桐樹下,白鳳,在梧桐樹枝杈處,顯化一人,正乃風神鴻鵠仙子白羽墨。

    「不知鴻鵠仙子前來找我所謂何事?」獨孤曌姁看著站在梧桐樹梢的白羽墨,滿是不解的問道。

    「聽聞女帝有難,我自是前來向輔。」白羽墨幻化出一虹光鏡,扔給了女帝獨孤曌姁,獨孤曌姁揮手便接住了那虹光鏡,滿是不解的看著白羽墨。

    「我雖法力不如你與百里旁皇,但此虹光鏡,聚集七種先天靈寶,又以七七之數鍛造而成,采赤珠,琥珀,黃金,翡翠,美玉,寶石,珊瑚之靈蘊,正是那百里旁皇五色神光的克星。」白羽墨對百里曌姁說完,有又從袖中掏出了一座掌心大的石頭,此石下寬下尖,如同山峰,其峰上長有八寸,共八座其峰,名喚為山外山,白羽墨將山外山交給了孤獨曌姁,對孤獨曌姁道:「此山名為山外山,如果,那百里曌姁想要逃走,你便用此山將其困住,別看此山只有八寸大小,但卻暗裡乾坤,認她一翅千里,也難以飛出這山外之山。」

    獨孤曌姁接過了山外山,向白羽墨問道:「貌似,百里旁皇正赴往幻城算賬了吧,你找我又為何,我已經逃出,很顯然,我並非百里旁皇的敵手,為何不直接去幻城,找城主離遠鶵?」

    看著滿是疑惑的獨孤曌姁,白羽墨道:「其一,你兵器以失,而你的孤傲,此次與百里旁皇的比斗,自是心有不甘,其二,我不想因我之因,讓幻城無辜受牽。」

    「因你之因?」獨孤曌姁滿是不解。

    「算了,只是我不想見故人罷了。」白羽墨明顯知道,只是那故人不想見自己,而自己又怎想不見。

    獨孤曌姁看著白羽墨的眼神,甚是傷感,雖然白羽墨眨眼蓋過,卻瞞不住獨孤曌姁那凌厲的眼神,孤獨曌姁向白羽墨道:「你不必遮掩,想必,你是為情,而你的故人,應在幻城?」

    「不愧為女帝,我之心思,竟能揣測一二。」白羽墨對獨孤曌姁道:「沒錯,怎奈何,我思與其人,其人思她心,一直以來,我心中有愧於他,自是不能與此相纏。」

    獨孤曌姁看了看白羽墨,心想,堂堂白羽墨思念之人,定不會死泛泛之輩,而現在幻城的,恐怕也寥寥無幾,想必,此刻,炎舞等人已經在幻城了,獨孤又向白羽墨問道:「你思念之人,是否乃為飛禽?而且法力高強不在你之下?」

    白羽墨點了點頭:「自是。」

    「而你思之人,所思念之人,也是飛禽,法力修為,更是無人可匹敵?」獨孤曌姁向白羽墨問道。

    白羽墨點了點頭,對獨孤曌姁道:「想必,你也已經清楚了吧。」

    「自是清楚。」獨孤曌姁點了點頭,而二人所言所想,皆驢唇不對馬嘴,但卻聊得井井有序,不留一絲疑慮。白羽墨所想念之人,乃為離遠鶵,只是種種誤會,讓她誤以為,離遠鶵遠離與她,是為了孔雀冥王。

    而獨孤曌姁以為,白羽墨所喜之人,乃為炎舞,二者皆是飛禽,又都以法力高強,而炎舞所喜歡的飛禽,正是鳳瑤,也為飛禽,其法力無人可為匹敵。

    想想二人如果將所想之事,全然拋出的話,那會是多麼可笑。

    幻城之地,離遠鶵正與炎舞一眾喝著慶功酒宴,眾人可謂是大獲全勝,這多虧炎舞等眾人的相助,才將這些人齊齊抓住,不過這也令離遠鶵最為心憂,那孔雀冥王百里旁皇,自不是吃素的主,即使離遠鶵對上百里旁皇,也抵不過百里旁皇百招。

    酒宴之上,妙善對炎舞的依戀,可謂是形影不離,恨不得死死貼著,永遠都不要分開,鳳瑤忍住怒火,克制住自己的殺意,以免落得他人話柄。

    便連鳳瑤自己都不知怎麼的,什麼時候堂堂不經人世煙火的自己,竟也會這般的吃起醋來,想想,鳳瑤自己都覺得可笑,為此,鳳瑤舉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幻城牢獄之中,被捆綁的虺王,正由羆妖看管,這羆妖也是,昔日為虺王手下,今日因中了禁魔咒,而背叛了虺王,這樣虺王異常惱火。

    虺王不斷的咒罵著羆妖吃裡扒外,但是沒辦法,在妙善的淫威之下,羆妖又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虺王咒罵。

    「你這熊羆怪,最好給我記住,如果我出來,定要扒掉你的熊皮來給我做熊皮大衣。」虺王不斷的咒罵著羆妖。

    那羆妖還算老實,任由他罵而不還口,待到飯點的時候,羆妖還把自己的吃食和水來孝敬虺王,也算是彌補自己的背叛,彌補自己的內疚。

    「你這熊羆怪,你就給我準備這些難吃的。」虺王便吃便吐,對羆妖道:「這是給妖吃的嗎?這些肉又老又澀,當真難吃,我要吃人肉,喝人血!!!」

    「虺王,有的吃就算不錯了,你也別挑了。」羆妖向虺王好心勸阻,如果虺王大聲嚷嚷,讓外人聽見,自己給虺王送吃的,恐怕妙善小主那裡,就饒不了自己,畢竟值班的那些人,都讓自己騙去慶功了,自己也樂意在此看守,只有這樣,才能保證,虺王占時不會被他人欺負。

    「你這吃裡扒外的東西,忘記了,當初眾妖都欺負你,是誰替你撐腰,是誰一步步提拔與你,你當真令我心寒。」虺王不斷的怒斥著羆妖,心中無比的憤恨。

    羆妖低著頭,遲遲不語,畢竟虺王說的對,是自己背叛了虺王,又有什麼面目去爭辯什麼。

    虺王看著羆妖這般窩囊,心中更是窩火,都有上去揍羆妖一頓的衝動,虺王罵累了的時候,對羆妖道:「罷了,罷了,你給我滾,老子不想看到你的樣子。」想到羆妖的背叛,虺王心中甚為惱火。

    便在虺王大罵羆妖的時候,幻城之地,忽起陣陣鈴音,那鈴音聲,甚為脆耳,叮叮噹噹,聽那鈴音,非銅非鐵,鈴音過後,一股狂風席捲著整個幻城,那鈴聲為一株株風鈴草的警告,而這股狂風,帶著濃重的妖氣與血腥之氣。

    幻城之外,鋪天蓋地,以是數不盡的妖魔,風鈴草發出的鈴聲,依舊那麼動聽,即使妖魔入侵,也掩蓋不了世間的這份美好。

    正在慶祝勝利的離遠鶵等人,已感覺到了強大的妖氣,便連炎舞,也感覺到了強大的神識,正在偷偷窺探著這裡,炎舞赤瞳與幻目一睜,那股神識感受到炎舞強大的力量,神識猛一驚訝。

    「看來,老妖王出動了。」鳳瑤此刻,有氣不知往什麼地方撒,這時候,有人舉兵來犯,鳳瑤倒是求之不得。

    離遠鶵對炎舞道:「炎主,此番,想必是孔雀冥王百里旁皇前來。」

    「來的正好,我且去會她一會。」鳳瑤揮動青翅,不顧及離遠鶵的阻攔,直向幻城外飛去。

    「不可。」離遠鶵話語剛落,便看到鳳瑤已無蹤跡,離遠鶵對炎舞道:「炎主,孔雀冥王的強大,非你我所能匹敵,鳳瑤仙子貿然前去,卻是萬萬不可。」

    炎舞點了點頭,很贊同離遠鶵的話,清奇君這般修為,都沒能阻止與她,可見那百里旁皇修為之強大,炎舞對百里旁皇道:「現下,你且在這裡召兵,我這便去幫鳳瑤一幫。」說完,還沒等眾人反應,便飛出幻城外。

    「師姐,我們也去吧,也好助炎帝哥哥一臂之力。」妙善對著妙顏妙音道。

    妙顏,妙音點了點頭,便與妙善三人,飛出了幻城。

    幻城之上,妖風血雲不斷,眾妖皆騰與赤雲之上,其一人,正是孔雀冥王百里旁皇,正與鳳瑤打鬥,鳳瑤與百里旁皇之間,雙方比斗,當真是激烈兇險。

    鳳瑤越戰越勇,百里旁皇更是招招凌厲,沒有一點虛招,鳳瑤持雪花六壬劍,百里旁皇則是施展孔雀翎,短短時間,二人已斗上了五百回合,看的眾妖眼花繚亂,根本沒有看清她們是如何出招,甚至法力低微的,便連她們的身影都沒看清,只是看到,一陣陣風從他們身邊閃過,偶爾帶著無形的傷害。

    有的人,眼睛還沒眨一下,便禍及到了鳳瑤與百里旁皇的打鬥之中,瞬間成為了一具具犧牲品。

    「看你的修為,顯然,你比獨孤曌姁要棘手一些。」百里旁皇對鳳瑤道。

    鳳瑤沒有否認,點頭道:「那是自然。」

    「我不想在和你多做糾纏,如果你離開這裡,我可以既往不咎。」百里旁皇對鳳瑤道。

    鳳瑤聽到百里旁皇的話後,不由一冷笑:「哼!可笑,既往不咎,先看看你的能耐在說。」說著,鳳瑤青光一現,羽毛脫落,分化出一隻只青色的羽毛,鳳瑤的羽毛,鳳瑤的羽毛,與孔雀翎相比,絲毫不遜色,叮叮噹噹,鋒利無比,即使百里旁皇,也不敢輕易的接近鳳瑤的青光箭羽。

    刷刷刷,天空之上,光彩絢麗,遠遠望去,如同電閃雷鳴一般,鳳瑤與百里旁皇遊走與天際,短短時間,鳳瑤竟逼的百里旁皇氣喘吁吁。

    情急之下,百里旁皇也不願與鳳瑤多做糾纏,身後孔雀開屏後,閃現五道神光,青,黃,赤,黑,白,此五色神光,直將鳳瑤攝的頭暈目眩,手中那雪花六壬劍,竟被那神光給強攝了去,不僅是雪花六壬劍,便連從自己翅膀飛射而去的青羽,也被那五色神光一一刷了去。

    眾妖見鳳瑤法寶已被自家奶奶收去,各個是齊聲吶喊,為奶奶助威,百里旁皇麾下,更是戰鼓浩蕩。聲音遍布了整個邳邑之地,還未在鳳瑤清醒,百里旁皇閃與鳳瑤身邊,便要一掌了結了鳳瑤,便在此時,一根長長的鐵棍,擋住了自己的去路,那鐵棍如同巨山般龐大,轉眼之間,又化作自己身高般大小,而那棍棒處,閃現一紅影,正是炎舞,而這時候,妙顏,妙音,妙善三人都已經趕來,妙善身化千手,與那百里旁皇打鬥了一番。

    「抱歉,我來晚了。」炎舞將鳳瑤扶起,並歉意的對鳳瑤道。

    鳳瑤搖了搖頭,對炎舞道:「要說抱歉的是我,一心想要在你面前表現自己,因為那樣,我才能夠覺得自己配的上你。」

    聽到鳳瑤這麼說,炎舞眼睛不由的泛紅,僅僅抓著鳳瑤的手,暗生自責的道:「傻瓜,你不需這般做,是我配不上你才對。」

    「眼下,那三人,並非那老妖王的對手,我們且去幫她們一幫。」鳳瑤突然想起妙顏她們,心中不由的擔憂起來。

    「你無礙吧?」炎舞則關心的問著。

    鳳瑤對炎舞道:「沒事,只是剛剛有點頭暈罷了,那老妖王甚是詭異,我們且小心一點的好。」想到這裡,鳳瑤不住的給炎舞提醒。

    妙顏,妙音,妙善三人,各自顯示了自己的神通,什麼吳鉤雙劍,降魔杵,捆妖繩,遁龍柱,金剛寶劍,妙計錦囊,鎖魂籃,回生瓶。什麼法外化身,天象地法,原型金身,地法元神,幻法萬千,千眼千手,雲影迷蹤,都一一被那五色真光鎮壓的無法動身,眾多法寶,也都被那詭異莫測的五色神光給攝了去。

    可唯獨妙善脖子上的鬼風鈴依舊,三人雖有神通,卻奈何百里旁皇不得,都頗為驚訝,那五色神光究竟何為?竟如此詭異。

    「你脖子上的鬼風鈴,顯然為任重孫兒所設,看樣子,任重孫兒倒是很在意你的。」百里旁皇對妙善問道。

    「關你什麼事。」雖然法寶被收,法術被禁,但妙善依舊不畏懼那百里旁皇。

    「不知死活!」百里旁皇揮舞手中的孔雀翎,欲要結果了妙善的命,這時候,妙顏,妙音暗感不妙,正欲上前阻止,卻不想已經來不及了。

    「師沒小心。」妙顏,妙音連忙提醒,便在妙善感覺到死亡氣息的時候,幾枚青色羽毛,擋下了百里旁皇所有的孔雀翎。

    炎舞揮動如意神針鐵,閃現在了百里旁皇的面前,鳳瑤向炎舞提醒道:「小心她孔雀翎處的光。」

    炎舞向鳳瑤點了點頭,自是將鳳瑤的話記在了心上,炎舞對百里旁皇道:「眼下,只要你發誓,永生永世不在以人為食,更不會殘害生靈,我倒可以放你一馬。」

    「小子,你又是誰?」百里旁皇有些憤怒,一個個的,總是來攪局,而眼前的炎舞,一身的火氣,看樣子,與鳳瑤一般,是一個極為難對付的狠角色。

    炎舞對百里旁皇道:「我叫炎舞。」

    「炎舞?這個名字,我倒是沒聽說過,什麼時候,三界中,又多處來這麼一號人物。」百里旁皇暗道,看來,自己久不經歷事俗,有些人,有些事,早以物是人非。

    妙善對百里旁皇道:「炎帝哥哥的名字都沒聽說過,當真是孤陋寡聞了。」

    「哦?炎帝?看來這世間,稱王稱帝的還真不少。」百里旁皇聽到妙善這般說,對炎舞道:「小鬼,沒想到,你竟還是一方帝王,也罷,只要你能讓離遠鶵給我跪下磕頭,我說不定會考慮你所說的,永生永世不在吃人,當然,也可以當著我的面將離遠鶵殺了。」

    「我拒絕!現在,我決定要廢掉你的修為。」炎舞見百里旁皇這般冥頑不靈,心中頗為的氣憤,手中如意神針鐵,以被自己的怒火點燃,炎舞舞動如意神針鐵,便如一條火龍一般,直向百里旁皇而去。

    「那看你的本事了。」百里旁皇手中幻化一柄厲劍,正是妙顏的吳鉤雙劍,硬生生的擋下了炎舞的如意神針鐵。

    那吳鉤雙劍,被如意神針鐵這般一砸,頓時留下一道深深的缺口,非吳鉤雙劍不夠堅韌,而是如意神針鐵本就太過強悍,加之源源不斷的烈焰,百里旁皇已被炎舞,烈焰所包裹住了。

    百里旁皇感覺一道道炎熱,仿佛要將自己燒化一般,連忙借五色神光避開火焰,這五色神光甚是管用,火焰被五色神光照射,頓時刷走了火焰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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