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釋厄錄 孽龍罪,逆天謀。

    花果山處,萬龍聚集,可謂是極為壯觀,而為首的便是龍母祖敖姑,屠傲來國被瑤姬給阻止,如今三日已過,龍祖母自是血洗那花果山,龍祖母敖姑,帶領著敖家軍更是不計其數,其中,敖摩昂,敖榮,敖烈,敖望,敖寸心,敖聽心,敖傾心,敖明,敖甲,敖乙,敖丙,敖申,敖卯,敖坤,敖辰,敖寅,還有那九太子敖壬也在其中。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群龍盤旋與花果山上空,天際之上雷電大作,轟隆!狂風大起,頓時間,便是雷雨交加。

    花果山處,群獸各個驚慌失措,四處逃竄,什麼獅子老虎,蟒蛇大象的,都被魚精蚌精,蝦兵蟹將們抓的所剩無幾,看樣子這龍母祖敖姑,當真想讓這花果山人畜不留。

    花果山處,瞬間風起雲溪,龍母祖敖姑,站在雲層之上,對花果山中喊道:「臭丫頭,我已帶人前來,還不速速前來相見,在不出來相見,這三十六府邸,七十二洞的所有妖怪精靈都為你們陪葬。」

    在花果山的離恨天自知道那敖姑找上門了,嘆息一聲,對炎舞等人道:「看樣子,已經是避無可避了。」

    「一群泥鰍,竟敢在此叫囂,我去滅了他們,免得他們擾你清淨。」鳳瑤說完,手持那雪花六壬劍,便要出去找那敖姑的晦氣,不過卻被炎舞給攔住了,炎舞對鳳瑤道:「夫人,此事且莫衝動。」

    鳳瑤對炎舞道:「夫君,此事如何能忍?不為別的,也當為了瑤姬和精衛啊。」

    「如果此事能夠化解,何必大動干戈?鳳瑤仙子,倒不如讓太陽神出面解決此事,我相信他,能夠解決此事的。」離恨天對鳳瑤道。

    鳳瑤冷聲道:「一群泥鰍,何必如此在意。」

    「我並不知在意他們,我是在意你們。」炎舞對鳳瑤道:「因為我知道你們的性子,所以,我不想讓你們枉動殺戒。」

    炎舞看了一眼鳳瑤,對鳳瑤道:「此事交於我了,放心,我會讓他們乖乖的退兵,而且從此以後,絕不會找我們麻煩的。」

    瑤姬對炎舞道:「要不要我陪父親一起去?」瑤姬實在不知道父親實力如何,故此有些擔憂,生怕父親吃了虧,所以,才提出如此要求。

    炎舞對瑤姬微微一笑,道:「好啊,那你便陪我一去吧。」

    「我也要去。」精衛對炎舞道:「我要親眼見識父親的雄風。」

    「好啊,那一起來吧。」炎舞對鳳瑤道:「夫人,你也一起來吧。」

    鳳瑤點了點頭,隨炎舞,精衛還有瑤姬一起飛上了天空,面對著天上滿滿的龍神,炎舞和鳳瑤倒沒有絲毫的畏懼。

    而天空之上,那些龍看著炎舞和鳳瑤二人,有些龍頓時驚訝住了,他們難以相信,炎舞和鳳瑤竟會在此,在天空與天兵天將抗衡叛軍的時候,他們親眼見識過炎舞與太一的打鬥,炎舞身上的火,那是一種可以焚燒一切的力量,眼前不單單只有炎舞,鳳瑤的實力,也不容小覷,沒想到他們二人竟然來到了花果山。

    精衛給對面的敖壬做了一個鬼臉,畢竟有自己的父母在,精衛沒什麼好忌憚的,而敖壬怒火難收,指著對面給自己做鬼臉的精衛,對著自己的哥哥姐姐們道:「是她,就是這個臭丫頭斷了我的龍根,讓我不能人道,替我殺了她,把她給我碎屍萬段!」此刻,敖壬的臉變得猙獰起來。

    「給我閉嘴。」敖姑冷冷的看了一眼敖壬。

    眾龍孫議論紛紛,好像對面的那兩個神仙是什麼大人物一般,敖壬心想,對方究竟是誰?卻為何這般的畏懼對方。

    眾龍看著敖壬,看來敖壬並不知道精衛旁邊站著的人,究竟是何來頭啊,如果知道的話,恐怕不會這般似乎忌憚了,當時天戰的時候,敖姑也隨夫君出征,又豈能不識得炎舞和鳳瑤?此番,沒想到他們二人會出來出頭,想到這裡,敖姑一陣陣的憤怒,同時心中也能感覺的出,此事恐怕不好解決了。

    「今天是我與這兩位丫頭的恩怨,還請太陽神炎舞大帝和泰岳聖母不要多管閒事。」敖姑對炎舞和鳳瑤拱了拱手,希望他們不要管眼前的閒事。

    鳳瑤冷冷的對敖姑道:「如果此事,我非要管呢?」

    「此丫頭傷我孫兒,讓他不能人道,此事,我必須要向她討一個說法,還請泰岳聖母不要插手!」敖姑對鳳瑤道。

    鳳瑤冷冷的道:「你那孫兒,做盡了傷天害理之事,精衛,只是教導你孫兒改邪歸正,不要在禍害人間女子的清白,何罪之有?」

    敖姑對鳳瑤道:「此事,自是我孫兒不是,也不應該由她處理,此乃我龍族之事,她擅自抉擇,難道不應給我一個說法?此事卻不單單是那女子和我孫兒敖壬之事,此事關乎著我整個龍族的顏面。」

    「哼!面子是別人給的,臉面確實自己丟的,你們做盡了醜事,禍害了多少無辜?一群群泥鰍,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嗎?」鳳瑤冷冷的道。

    「你!」敖姑指著鳳瑤,冷冷的道:「難道你為了你眼前的這個姑娘,要跟我們整個龍族為敵嗎?」

    「跟你們龍族為敵?你們也配?」鳳瑤懶得理會。

    敖姑對炎舞道:「太陽神,你是整個三界的英雄,我敬重與你,難道你家夫人,竟是這般欺負我們龍族一脈的嗎?」

    「龍母祖,我此次前來,就想與你們化干戈為玉帛,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畢竟這件事,是因那東海九太子敖壬引起的,所以,我希望龍母祖好好考慮。」炎舞苦口婆心的勸導著。

    敖姑對炎舞道:「太陽神,此事關乎整個龍族的顏面,我絕不容忍,她們兩個丫頭隨意的踐踏我龍族的顏面,為此,我絕不會同意化干戈為玉帛。」

    炎舞看了一眼敖姑,對敖姑道:「龍母祖,今日之事,皆由那東海九太子引起,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如果非要追究一個過錯,討要一個說法?那我們便好好說說,你們所謂的顏面?便是用這花果山,傲來國的鮮血,來鞏固的嗎?你們嗜血成性,毫無人道可言,不顧天規,強行施雨,不顧天道強行引發洪水災害,此等罪孽,也敢與我說道。」

    「你竟為了凡間女子,與我龍族作對。」敖姑氣的頭疼。

    鳳瑤對敖姑道:「我告訴你們,這兩位是我與炎舞的女兒,就你的那個廢物孫子,也敢與我女兒相提並論?告訴你,你們犯了天條,現在,你們在劫難逃,即便龍祖現在出現在這裡,也救不了你們!」

    眾神驚恐,沒想到他們得罪的竟然是炎舞和鳳瑤的女兒,要是早知道這樣的話,他們不會蹚這攤渾水。這下麻煩了,得罪了炎舞和鳳瑤兩尊大神,這些小小的龍孫們,各個都是心驚膽戰。

    炎舞對眾龍神無奈的嘆息一口氣,道:「本來,我想給你們一次機會的,奈何,你們竟不知悔改,也罷,天命如此,你們便等待神帝少昊的法旨吧。」

    敖姑指著炎舞道:「你,你什麼意思?」

    鳳瑤冷冷的道:「哼!什麼意思,還不明顯嗎?私自降雨,未經過神帝批准,私自引發洪水,沒經過神帝手諭,在此所有有關之人,難免在斬神台挨上一刀了。」鳳瑤懶得理會敖姑。

    敖姑被鳳瑤這麼一說,頓時嚇丟了魂,呆呆的站在那裡,本來還想叫囂,如今卻如蔫了的茄子一樣,嘴裡念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鳳瑤指著敖姑道:「你現在知道怕了?可惜啊,晚了!」

    炎舞搖了搖頭,嘆息道:「哎!好言相勸,你不聽,非等到大禍臨頭,你才知道後悔。」說完,炎舞望了望天空,卻見那九天之上,雷雲退散,在九天之上,眾天神齊聚那九天之上,拴天鏈從天而落,直將眾龍神捆綁,當然那龍母祖敖姑也難以倖免。

    那神帝少昊出現在了眾神面前,對著敖姑等龍道:「大膽孽龍,竟為一己私恨,枉顧眾生,未經雨部批准,擅自施法布雨,更為神帝法旨,私自降下洪水,此等罪孽,誅殺你千遍百遍都不嫌多,今日,在場所有水族,都要受斬首之刑。」

    眾龍神聽令,各個哭著向神帝求饒,希望神帝開恩饒恕他們一命,神帝自不予理會,對著眾孽龍道:「爾等之罪,死有餘辜!」

    敖姑道:「陛下,此乃我一人所為,與我龍族沒任何關係,老身願一人受罰,還請神帝開恩,放過我的子孫們,老身知錯,也甘願受罰。」

    「奶奶!」眾龍孫哭喊著,想要掙脫,卻奈何拴天鏈捆綁的太過結實,任憑他們怎麼晃動,都無法掙脫這拴天鏈。

    炎舞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敖姑對神帝少昊懇求道:「陛下,念及老身,還有夫君子孫們對天庭忠心耿耿的份上,請饒恕他們的罪責,此事,本因我而起,我願一人承擔。」

    神帝少昊向炎舞問道:「太陽神,此事你最清楚不過,你以為應當如何處置?」

    炎舞向神帝拱了拱手,道:「此事,敖姑確實傷了無辜,那些龍族子孫,也確實傷了人,蝦兵蟹將也確實都由敖姑調遣來的。此事,敖姑應領主罪,但在場的龍族,可饒他們死罪,但畢竟犯下過失,倒可遣散到他們各自領域,自行封禁他們百年,百年余間,為經調遣不得踏出四海半步。」

    神帝少昊向敖姑詢問道:「敖姑,太陽神之法,你覺得可行嗎?」

    「老身知罪,甘願受罰,此事,也因我而起,我希望放過我子孫自由,他們都是無辜的,都是被我逼迫的。」敖姑對神帝少昊懇求道,顯然不認同炎舞的抉擇,更不想領炎舞的情。

    神帝少昊對敖姑道:「此番,以是對你對大開恩,容不得你在這給朕討價還價!來啊,將敖姑壓至斬神台就地處決,至於,在做龍神,回到各自海域後,自己封禁自己百年,未經允許,便不得在出海,至於蝦兵蟹將,魚精蚌精,便作為傲來國人們厄供給,當傲來國之人餓了,你們便自願為食,永生永世供傲來國子民受用。」

    「神帝如此抉擇,老身不服,老身不服啊。」敖姑便這般,硬生生的被拉到了斬神台,卻在那斬神台出,看到白光一閃,敖姑身首異處,龍頭落入了深海,龍身化作蜿蜒的山脈,龍魂鎖入了九幽,受盡烈火的焚燒。

    眾龍神看著奶奶離自己而去,各個都束手無策,畢竟神帝的旨意,也是他們有錯在先,很多龍都釋懷了,安心甘願的領了法旨,但卻有個別的,心中甚是不服,其中便有敖壬,雖然安心的遣送回了東海軟禁,但心中依舊在謀劃著什麼,等待時機,一定要報今日之仇,最最可憐的莫過於那些蝦兵蟹將們,無辜的成為了傲來國子民的食物,供奉他們生生世世。

    神帝昊天對炎舞道:「太陽神,恭喜你與你的女兒相認。」

    「陛下,此番親自前來,是為了那穹高之事吧?」炎舞向神帝少昊問道。

    少昊看了一眼炎舞,向炎舞問道:「太陽神,你怎會知曉。」

    「若是以往,少昊必是頒布聖旨,宣倉頡而來了。」炎舞對少昊笑了笑道。

    少昊神色不由茫然起來,對炎舞道:「人生三大知己,以去其二。如果有酒,倒想與你痛飲一番。」

    聽少昊話說完,炎舞心中一痛,向少昊詢問道:「何時的事?」

    「你下界沒多久。」少昊對炎舞道。

    炎舞低著頭,對少昊道:「我一直虧欠與他,如今他雖解脫,但終究......。」

    「花開花落,皆為定數,命運之事,是最難掌控,或許此番結局,對他而言,才是最好的結局。」少昊對炎舞道。

    炎舞低著頭,思考著少昊所講的話,對少昊道:「他選擇在薇善湖?」

    少昊點了點頭,對炎舞道:「沒錯,薇善湖處,遺留與一空島,便是他肉身所幻化。」少昊對炎舞道:「有空的時候,去看望他一下吧。」

    精衛向鳳瑤詢問到:「母親,父親他跟神帝的關係很好嘛?」

    鳳瑤拍了拍精衛的肩膀,對精衛道:「說的沒錯,他們的確是很好朋友。」

    「自古當權者,行為最為古怪,君心難測,和神帝交朋友,不知父親是喜是悲!是好還是壞!」瑤姬搖了搖頭。

    鳳瑤看了一眼瑤姬,不由一笑,道:「你對世間帝王之道,研究的倒很透徹嘛。」

    「母親莫要取笑與我。」瑤姬對鳳瑤道。

    鳳瑤對瑤姬道:「沒錯,你說的沒錯,不過,這世間,也有各別的存在,那便是這神帝少昊了,他開始是被推上神帝之位的,因為他不願當神帝,你知道他在人間的綽號是什麼嗎?天地三俠之一的醉逍遙,不過現在應該很少聽到天地三俠的名號了吧,畢竟隨著世間的流逝,已經被遺忘很久了。」

    「醉逍遙?」瑤姬道:「他此人酷愛喝酒吧?知道只有喝醉了才能樂的逍遙。」

    「差不多這個意思,他嚮往逍遙,而不是被這神帝之權位所約束。」鳳瑤對瑤姬道:「本來這個位置便不是他的,畢竟當時神帝昊天臨死前的遺願是由穹高替位,而因種種,穹高被東皇太一所迫害,而當時東皇太一兵多將廣,眼下只有占時成為東皇太一的傀儡皇帝,才能夠扭轉戰局,因為東皇太一至始至終,都不想落得一個謀權篡位的壞名聲,所以,占有少昊為神帝,以他為傀儡,待他一步步犯錯之時,在由太一隨便找個理由除之,為此,少昊為帝步步為營,生怕錯一步滿盤皆輸。而後來,卻有你父親的結拜大哥,暗地裡搬弄太一的影子蕭戾造反,奪得了東皇太一的兵權,把那東皇太一的計劃打亂,不得不逼東皇太一造反,才慢慢的奪回自己的勢力,其中,你們的父親,為天庭出力最多,被封為太陽神炎舞大帝。」鳳瑤對瑤姬和精衛道。

    「當然,你們父親早就和少昊認識了,那時候,少昊還只是醉逍遙,並不是神帝,你們父親在動情湖見識過少昊的修為,又在崇吾山與少昊不打不相識,當然最後種種,便結下了緣分,雖然我不了解他們男人之間的感情,但是,我敢肯定,少昊不會做出傷害你們父親之事的。」鳳瑤對瑤姬和精衛道。

    瑤姬淡淡的道:「或許吧。」

    鳳瑤對瑤姬笑道:「放心吧,如果神帝少昊真做了傷害炎舞的事情,就算他貴為神帝,我也不可能放過他的。」


    「母親大人,我只是隨意的感慨一下罷了,沒什麼的。」瑤姬對鳳瑤道。

    天空之上,二人談論了許久,都是關於邢雲吉過逝的消息,炎舞很是痛心,神帝聊了許久才把事情轉向與穹高轉世的身上,讓炎舞儘快去保護那穹高的轉世,神帝少昊告訴炎舞,現在不知為何,妖魔鬼怪得到一個消息,說張友仁是聖人轉世,只要吃的他的肉,便能壽與天齊,而在修道之人的口中,又是另外一種傳言,說著張友仁是妖魔轉世,以後會禍害人間,定儘早除之,絕不留與禍患。

    炎舞答應神帝,儘早趕赴九龍山,去暗中保護那張友仁,也好叫神帝少昊安心。

    東海之內,被軟禁與東海的九太子敖壬,異常的惱火,先開始找那精衛的麻煩,卻沒沒想那精衛竟大有來頭,竟連龍母祖都被抓入斬神台給斬首了,不僅如此,自己也要在東海封禁百年,想到這裡,敖壬怎能不惱火?自己的仇不僅沒有報不說,還增添了罪責。

    而自己的父王,東海龍王敖廣,竟還指著自己說,都是自己犯下的錯,連累了多麼族人受你牽連,便連龍母祖都受了你的牽連,敖廣說完,便動手便抽了敖壬幾大嘴巴,龍母媼溫怎忍心見到自己的孩子受罪,便將敖壬護在懷中,對著敖廣說:「要打就打我吧,別打我家壬兒。」媼溫將敖壬護的死死的,生怕敖壬在被敖廣打。

    敖廣憤恨的甩了甩袖子,對媼溫道:「哼!慈母多敗兒,若不是你平時寵溺著他,今天又怎會發生如此多的事端?」

    「發生此事,你不僅不為壬兒出氣報仇也就算了,你竟然還拿壬兒出氣,你若真有本事,怎麼不找那炎舞撒氣。」媼溫抱著敖壬哭訴著。

    敖廣指著媼溫,氣道:「婦人之見,先不說,太陽神炎舞的仙品,單單是這逆子犯下的過錯,我便不可能,為這逆子出氣。」敖廣捂著胸口,被媼溫和敖壬氣的,差點吐血。敖廣指著敖壬冷冷的道:「逆子,我有沒有給你說過?此事不予追究,不予追究,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

    敖壬站了起來,陰狠的看著敖廣,對敖廣道:「父王,你不給我出氣也就算了,你打我,我也忍了,現在,如果你打夠了的話,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逆子,你這是什麼眼神?難道你想殺了朕不成?」敖廣指著敖壬道。

    敖壬冷冷的對敖廣道:「父王說這話,倒是錯怪孩兒了,孩兒不想背負弒父的名聲。」

    「壬兒,你怎麼跟你父王說話呢?」媼溫對敖壬道:「還不快點給你父王道歉!」

    「父王?他哪裡有一點父王的樣子?整天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是龍,高高在上的龍族,每天,卻要俘虜來的那些所謂的賤民,來指責與我,來打罵與我,為了那些所謂的賤民,來責辱自己的親生兒子,我為什麼要跟他道歉?」敖壬指著媼溫,慘痛的道:「母后,還有你,我現在成了這個樣子,為什麼不幫我報仇?你以前最最疼愛我,如今呢?如同狗一般的在這裡乞求,乞求這個,乞求那個,真的很賤啊。」

    「壬兒,我......。」媼溫哭著看著自己的兒子。

    敖壬指著媼溫道:「不要叫我壬兒。」

    「逆子!」敖廣一巴掌向敖壬拍過去,卻被敖壬一下子抓住了手腕,敖壬對敖廣道:「父王,打我打上癮了是吧。」說著,敖壬一把推開了敖廣,面目極為猙獰,對敖廣繼續道:「我告訴你,我已經被軟禁了百年,還有什麼?削我龍籍?還是殺了我?告訴你,我都不怕,現在,我不怕你們。」

    「來啊,將這逆子給我拿下。」敖廣說完,眾蝦兵蟹將將那東海水晶宮圍的水泄不通,一群群一隻只的蝦精蟹精欲上前捉拿敖壬。

    「陛下,不要啊,求陛下不要抓壬兒。」媼溫擋在了敖壬的面前。

    敖壬卻絲毫沒有領媼溫的好意,躲過一把刀,直接架在了媼溫的脖子上,對著敖廣道:「父王,速速讓這些爛魚爛蝦退去,否則,別怪我弒母了。」

    敖廣指著敖壬:「逆子!」說完,吐了一口血。

    媼溫沒想到,自己親手養的兒子,竟這樣對待她這個親生母親,想到這裡,媼溫是一陣陣心痛。敖壬在媼溫的脖子上劃傷了一道血口,對敖廣道:「父王,既然你不能幫我報仇,那麼,倒不如放我離去,我自己一個人報仇,即使日後死了傷了,釀成大禍,也不關你敖廣任何事情。」

    敖壬看了一眼媼溫,道:「還有母后,對不起了,現在的我,活著如同死了一般,如果不能報仇,活著就沒有意義,所以,我現在為了報仇,可以說是到了六親不認的地步,別把我的話,當做一個玩笑。」說著,敖壬舔了舔刀子上的血,對敖廣陰狠的說道。

    「父王,說真的,你老了,真不適合擔任這東海的龍王。」敖壬對敖廣道。

    敖廣對那些蝦兵蟹將道:「眾將速速散開,放這逆子離去。」

    「多謝父王了。」敖壬說完,將自己的母后一推,直接推給了敖廣,化身為一巨獸睚眥,直接逃離的東海。

    敖廣憤怒的拍了拍桌子,又吐了幾口鮮血,敖廣指著媼溫,對媼溫道:「都是你教的逆子!」敖廣對龜丞相道:「傳令東海八部,緝拿東海逃犯敖壬,不管在三界何處,都要將敖壬給我抓來,生死不論。」

    媼溫對敖廣道:「陛下,九太子他一時糊塗啊。」

    「你還為此逆子說話,還有,如今他已不在世東海九太子,與東海在無任何關係。至今日起,他已被削掉龍籍,日後,他在人間惹出什麼禍端,也與我東海,與我龍族沒有任何關係。」敖廣對媼溫冷冷的道。

    「陛下......。」媼溫抓住敖廣的腿,懇求著敖廣,對敖廣道:「陛下,不要殺壬兒,壬兒只是糊塗啊。」

    敖廣一腳踢開了媼溫,對媼溫道:「此番,那逆子以被削掉龍籍,與我龍族在無關係,如果,你在為他求情,休怪我不顧及你我夫妻的緣分。哼!」敖廣說完,甩了甩袖子,直接離開了水晶宮。

    東海八部,天部,地部,外部,內部,兵部,刑部,工部,暗部,乃為東海八部。此刻,東海兵部之內,掌管兵部的乃是東海五太子敖戊,此刻,收到父王手諭,說九弟叛逃東海,命敖戊速速緝拿逆子敖壬。

    手諭之中,將此事的厲害關係都一一講明,妄五太子敖戊不要感情用事,讓龍族受那逆子遭受那逆子的牽連。敖戊取了方天畫戟後,便召集橫行將軍,剌蛄元帥等眾將前去前去緝拿東海逃犯敖壬。敖戊手握方天畫戟一個勁的搖頭,嘆息道:「九弟啊九弟,此番,你犯下如此大逆不道的罪責,即使我想保你,卻也保不住你了。」

    水簾洞處,炎舞和鳳瑤告訴離恨天,想要將瑤姬和精衛接走,當然,當然,炎舞和鳳瑤考慮到了離恨天,瑤姬還有精衛的感受,如果離恨天不讓,或者瑤姬,精衛都不想離開這裡,炎舞和鳳瑤二人也不會強求的,畢竟她們對這裡是有思念的,還有,離恨天也對這兩個徒弟有感情的,炎舞和鳳瑤卻不能因為他們二人,剝奪他們選擇的權利。

    思考了良久,離恨天告知炎舞,早在他們來的時候,離恨天便考慮到了這個問題,只是離恨天不想提起罷了,雖然離恨天有諸多不舍,但孩子終歸待在父母身邊,才是最親的,所以,離恨天也不會自私的替他們抉擇,為此,離恨天把選擇的權利交給了瑤姬和精衛。

    瑤姬和精衛二人卻是左右為難,一邊不舍離恨天這個師傅,一邊也不想讓父母離開。面對抉擇,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尤其是瑤姬,面對自己的父母,隨著不舍,但卻不想掛在嘴邊,什麼事都悶在心裡,她就是這般性格,不想讓父母為難,也不想讓師尊為難,同時的,看了一眼精衛,等待著她的抉擇。

    精衛對炎舞和鳳瑤道:「父親,母親,你們不離開不行嗎?」

    鳳瑤對精衛道:「可是,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啊?」

    「可是我捨不得師尊,我也不想你們走。」精衛對鳳瑤和炎舞道。

    炎舞對精衛道:「讓你們做出這樣的選擇,的確太為難你們了。」此刻,炎舞也非常的為難,畢竟和孩子剛剛見面,炎舞也是有諸般不舍,畢竟張友仁那邊耽誤不得,萬一張友仁現在只是一介凡夫俗子,還沒有能力對抗那些強大的妖魔鬼怪。

    離恨天想了想,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對瑤姬和精衛道:「你們跟隨你們父母離去吧。」

    「師尊我們捨不得你。」瑤姬和精衛對離恨天道。

    離恨天摸了摸瑤姬和精衛的頭,笑道:「傻丫頭,我教給你們的本事,你們都已經學會了,我也沒什麼教給你們的了,在說了,這也只是短暫的離別,畢竟,你們在我身邊這麼長時間了,在你們父母身邊才多長的時間?」

    瑤姬對離恨天道:「師尊。」

    「正好,你們走了,我也好清靜清靜,至少沒有人打攪到我清修了,這不是很好嗎?」離恨天對瑤姬和精衛道。

    「可是我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精衛對離恨天道。

    離恨天對精衛道:「傻丫頭,我不是還有廟宇嗎?走到供奉我廟宇的地方,你我不是就能相見了嗎?」

    最終,瑤姬和精衛還是選擇了跟隨父母去九龍山,離別之時,瑤姬和精衛給離恨天磕了三個頭,以報答這十八年來的養育恩情。當瑤姬和精衛離去的時候,離恨天嘆了一口氣,金童子和銀童子問那離恨天,既然不舍,幹嘛還讓師妹離去。

    離恨天告訴金童子和銀童子,她們已作出了選擇,只是不忍,我如果不讓她們走,她們不會開心,尤其是精衛,所以,作為他們的師尊,我怎能自私的將她們強行的留在自己身邊。

    金童子和銀童子白了一眼離恨天,對離恨天道:「哎,白給別人養了那麼久的閨女,最後什麼也沒得到。」

    「你們兩個哪來那麼多的廢話,還不趕緊去練丹去!」離恨天怒斥著金童子和銀童子。

    離開九龍山的瑤姬和精衛,精衛最為開心了,心想著,終於離開這花果山了,被瑤姬白了一眼,罵了一句:「小沒良心的白眼狼,剛剛還捨不得師尊,出來的時候說這樣的話,要是讓師尊聽見,還不得活活氣死。」

    精衛不好意思的對瑤姬笑著,說:「這不是太開心,說漏嘴了嘛。」

    瑤姬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精衛知道,瑤姬此時的心情,而自己又何嘗不是呢?不過,跟在父母身邊,精衛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一直以來,沒有父母的關愛,精衛比誰都想要得到父母的關愛,所以,見到炎舞和鳳瑤後,她最後才選擇跟隨父母,或許像姐姐所說,她就是一個小沒良心的白眼狼吧。

    其實,瑤姬又何嘗不是,只是嘴上沒說什麼,什麼事都藏在心裡罷了,在說著精衛同時,同時也在罵著自己,罵自己這般不孝,明明師尊不捨得讓她們離去,她們最終還是選擇隨她們的父母。

    炎舞告訴鳳瑤,讓她帶著瑤姬和精衛先去九華山,他自己則有重要的事情要辦,讓她們在那裡等著他。鳳瑤雖不知道炎舞要幹什麼去,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讓他放心,說她會在九華山等著他。

    「父親,你幹什麼去?」精衛向炎舞問道。

    炎舞道:「我去見一個故人。」炎舞摸著精衛的頭,對精衛道:「乖!你先雖你母親去九龍山,我速速就回。」

    「好,父親,要儘快回來,我在九龍山等著父親。」精衛對炎舞道。

    瑤姬向炎舞走了過來,看了炎舞一眼,低著頭,說了一句:「那個,父親,早去找回。」雖然,瑤姬不善表達,但還是說出了想對炎舞說的話。

    「哎。」炎舞點了點頭。

    兵分兩路,炎舞飛向了薇善湖,在薇善湖的上空,炎舞看到了邢雲吉肉身幻化的一座巨大的空島,如同展翅翱翔的雄鷹一般,炎舞看到那肉身,不由得落下了眼淚,那是一種自責,愧疚,還有對兄弟離別的痛苦之情。

    炎舞晃動翅膀,飛到了那空島上,抓了一把泥土放在了自己的懷中。

    這個時候,被禁錮在這裡的北海玄蛇洛英走到了炎舞的身旁,炎舞背對著洛英,冷冷的道:「洛英,你來了。」

    洛英對炎舞道:「炎舞,對不起。」

    「各其所職,沒有誰對不起誰。」炎舞對洛英道。

    洛英道:「我......。」

    炎舞對洛英道:「你能夠懸崖勒馬,也算值得慶幸了吧。」

    「可惜,太晚了......。」洛英對炎舞道:「如果當時,一切都沒有改變,那該多好。」

    炎舞對洛英道:「現實總不會像期望的那麼美好,能改變或不能改變,既後悔或者不後悔,它都在以另一個方式在延續,非我們所能改變。」

    炎舞對洛英道:「或許你應該感謝他,因為她,你找到了自己,替我好好照顧他,還有他想要照顧的人。」

    「我會的。」洛英點了點頭,對炎舞道。

    洛英看著炎舞的背影,向炎舞詢問道:「炎舞,那個,你還會回來嗎?」

    「會,因為我的朋友在這裡。」炎舞對洛英道。

    「包括我?那個曾經背叛你們的人?」洛英說出口就有些後悔了,明明已經背叛過,有何必期待他們會將你當做朋友。

    炎舞點了點頭,道:「嗯,包括你,至始至終,你都是我的朋友,無外乎背叛或不背叛。」

    「謝謝。」洛英道。

    炎舞笑道:「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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