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綽對李驍有用處嗎?
答案是肯定的——
有!
不但有,而且還很大。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畢竟李驍把蕭綽「金屋藏嬌」的這四天內,某些人已經從垃圾箱內,找到了她「遇害」後的衣服鞋子;從而各方搜尋無果後,基本確定她已經被害。
天亮後,就是富康二世的六日盛宴。
按照李驍的計劃,富康二世的六日盛宴,將在雲海大酒店舉辦。
如果不出意外——
被踢斷右手的蘇雲亭,會打著祝賀富康二世的旗號,出現在宴會上;當眾高舉著右手,指證李驍搶走了蕭綽,並殘忍的把她先。奸後殺。
至於李驍會不會認賬,對某些人來說,並不重要。
甚至即便李驍特跋扈的說,就是他為了斬草除根,把蕭綽先。奸後殺了;也沒誰敢把他,怎麼樣。
畢竟龍墟渣男凶名赫赫,用極其殘忍的方式,殺死一個可憐的女孩子這種事;對他來說,可謂是家常便飯。
可某些人卻能憑藉這件事,大做文章。
李驍不用太費腦子,也能想像出富康二世的六日盛宴上,會有大批記者出現。
這些記者會在某些人的授意下,在各家媒體上,發表他們所見的所見所聞。
那些人之所以大費周章,甚至還要在隨後不久,召開的豪門盛宴上對李驍發難;唯一的訴求,也不過是「分一杯羹」罷了。
你那麼有錢,為什麼不給我一些花呢!?
這種蠻不講理的心態,在某些時候看上去,反而無比的正大光明。
李驍要想在富康二世的六日盛宴上,打臉蘇雲亭等人;只需把活著的蕭綽。帶到現場;讓她親口,拆穿蘇雲亭的謊言就好。
「我知道,那晚你在璀璨酒吧內。躲在暗中密切關注我時,肯定用手機,拍下了蒙開陽和蘇雲亭打鬥的視頻。籍此,把蒙開陽拉進這潭渾水。」
蕭綽冷冷的說:「但你久在海外,可能壓根不理解蒙開陽的姑奶奶,對於東土來說,有著多麼重要的意義!你如果敢把她也拖進這潭渾水,你除了後悔之外,不會有別的結果。」
李驍嘆了口氣。
蕭綽說的沒錯。
李驍確實小看了蒙約。
昨晚他聽渣爸,說為了搜尋蒙約的下落;最高安全,最高特勤甚至衛戍等各大機構,都雞飛狗跳後;這才猛地意識到,蒙約有多麼的牛哄哄。
被嚇到了。
惹不起啊,惹不起。
因此,李驍想把蒙呆拖進來;再間接把蒙國寶拽進來,打擊某些人的計劃,只能破產。
這樣一來,李驍要想打臉蘇雲亭等人,就只能利用蕭綽了。
「你讓我出現在大眾面前,只能證明你沒有殺我。」
蕭綽繼續說:「但只要我選擇默不作聲,任由他們自己發揮。我想,你肯定能想到他們會怎麼做。」
「我忽然發現,你好像也不是太蠢。」
李驍聳聳肩:「好吧。你成功說服了我。說吧,你想讓我為你做什麼。」
「兩件事。」
蕭綽緩緩的說:「我要和你好好打一場!就在此時,此地。我想試試,你究竟有多少斤兩!這對我以後,能否成功復仇,很關鍵。」
「你想試試我的斤兩?」
李驍曬笑:「看來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好。我答應你。你的第二個要求是什麼?」
「打過之後,再說第二件事。」
蕭綽緩緩抬起右腳,踩在了案几上。
「行,一切隨你。」
李驍不置可否的樣子:「那晚在四零四時,我曾經踢斷了你幾根肋骨;現在你還帶著傷,動手肯定不利索。我可不想占你的便宜;這樣吧,我自縛右手;再確保,絕不會用右腳來招呼你。」
當蕭綽對他發起,最正式的挑戰時;李驍卻自縛右手,不動右腳;只用左手和左腳,來和她對打的行為;對蕭綽來說,無疑是最大的輕蔑和羞辱。
蕭綽的臉,猛地漲紅!
李驍卻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晃了晃右手,抄進了口袋裡:「快點,我有些困了。」
「好。」
蕭綽銀牙緊咬了下,轉身快步走向了洗手間:「我去洗洗臉,清醒下。你稍等。」
李驍又打了個哈欠,算是回答。
幾分鐘後,蕭綽走出了洗手間。
李驍卻愣住——
蕭綽把襯衣系在了腰間。
她這樣做,是為了更方便的踢飛腿。
畢竟客房內實在沒什麼衣服,讓蕭綽穿。
雖說這樣子——
已經發紫了,蕭綽也不在乎了。
反倒在把襯衣系在腰間,她會有點安全感。
李驍也不會當回事——
可是,蕭綽渾身塗滿了沐浴露,這又算什麼?
李驍隱隱察覺出了不對勁。
蕭綽卻不給他再說什麼的機會!
嘴裡發出一聲悽厲的嬌叱,右腳猛地踢在了案几上。
沙——
案幾桌面是大理石面的,很沉重;卻被這隻小神獸一腳,踢得沿著地板,發出讓人牙酸的沙沙聲;急速,向李驍滑行著撞去。
而蕭綽,也已經隨著那聲嬌叱;白影一閃,跳上了案幾。
她剛跳上案幾,足尖再次用力;藉助案幾的高度,就像一隻巨型飛鳥那樣,居高臨下撲向李驍。
人剛撲下來,右腳就已經飛起;對著李驍的腦袋,狠狠的全力側踢!
一擊必殺的架勢。
好嚇人——
不過蕭綽的全力進攻,在傲嬌的李龍主眼裡,實在沒多少殺傷力。
畢竟當前蕭綽的武力值,只有兩年前無疆姐七成的功夫。
也就是說,擁有當前武力值的蕭綽;要是兩年前和李驍過招的話,就算最終結果還是落敗;但李驍也絕對不敢,自縛右手,不動右腳。
現在嘛——
唉。
李驍就算不動半截手腳,和蕭綽過招;也感覺,就是成年人在哄小學生玩兒。
倆人之間的距離,估計得差著個大神獸李無疆。
可是——
當李驍左手輕鬆格開蕭綽的右腳後,卻猛地意識到不對勁了。
蕭綽的右腳,剛被李驍格開;身在半空的她,順勢擰腰,左腳又再次狠狠鞭向李驍的腦袋。
很正常的招數啊。
李龍主怎麼就忽然間,意識到不對勁了呢?
因為疾撲而來的蕭綽,接連飛腳時;整個人懸空的高度,是和李驍的眼睛持平的;她腰間的襯衣飛起時,李驍恰好可以看到某個景色。
雖說他實在不稀罕——
但那顆心兒,卻會本能的騷動哇。
李驍一呆時,蕭綽嘴角已經浮上了,陰謀得逞的冷笑!
毫無疑問,蕭綽給人的印象,是冷酷。
又冷又酷。
可她的命運突遭劇變;尤其李驍那會兒,剛讓她迷失在可怕的幻境中;從而讓她羞愧要死的同時,也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針對李驍時,她就是不知羞恥二字怎麼寫!
而是充分發揮不知羞恥的威力!!
蕭綽的左腳,剛被李驍的左手格開;她的右腳第二次,鞭向了他的腦袋。
李驍要想破解她的連環殺招,只需抬起左腳,就能把她踢出去。
可是他那雙該死的眼睛,卻被某個景色所吸引;反應動作,明顯慢了一拍。
高手相爭——
如果總是分神,這架還怎麼打!?
說時遲,那時快!
蕭綽已經天降白蟒般,纏住了李驍。
挖眼——
鎖喉——
肘擊——
膝頂——
貼身擒拿為輔,摔跤為主!!
什麼招數毒辣,什麼招數陰狠;蕭綽就用什麼。
更是充分利用,她當前只有腰間一件襯衣的「優勢」;壓根不給李驍任何喘息的機會,陰狠毒辣的擒拿殺招,猶如黃河水那樣滔滔不絕。
摔跤對決時,要想制敵的招數;基本都是抓住對手的衣服,然後再用力。
可是蕭綽的衣服呢?
關鍵是她渾身的沐浴露,滑不留手,泥鰍般那樣。
沃曹——
托大自縛半截手腳的李龍主,短短几分鐘內;就被這條渾身沐浴露,滑不留手的白蟒;死死的纏住,在地上來回的翻滾。
無比狼狽。
吃虧很大。
他不但不能動右手,右腳;關鍵是,他不能對蕭綽下殺手。
渣爸再三叮囑過,蕭綽絕不能死!
最起碼,不能死在李驍的手中!!
本來就自縛半截手足的李驍,又顧慮重重;關鍵蕭綽當前,徹底無視了羞恥二字該怎麼寫。
那麼李龍主當前的處境,就相當的被動了。
尤其蕭綽雖說不知羞恥二字該怎麼寫,但其在擒拿和摔跤這方面的本事,也確實不錯。
她只需全力保護咽喉,不被李驍左手鎖住;余者,隨便李驍搞。
砰——
蕭綽的後背,撞到案几上後;她的兩條腿,也以最精彩的十字扣;死死鎖住了李驍的脖子,雙手牢牢掰住了李驍的左手。
事已至此——
李驍要想搞定她,只能自個打臉,動用右手了。
李驍只能動用右手——
卻是重重拍打了幾下地板。
按照格鬥規則,對決雙方中的某人;拍打地面,就代表他認輸了。
李驍敗了。
他敗在了「羞恥」面前。
如果他明確認輸後,蕭綽還不放開他!
那麼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蕭綽立即鬆開了他,滾到了一邊;仰面朝天的看著天花板,紫茄子劇烈起伏著,大口大口的呼吸。
經過剛才的一番鏖戰,蕭綽終於認識到她和李驍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了。
李驍真要是想殺她——
同樣不用出動右手!
李驍也沒起來。
就這樣和她並排著躺在地板上,看著天花板;擦了擦臉上的沐浴露,淡淡地說:「現在,你可以說出,你的第二個要求了吧?」
蕭綽再次深呼吸,閉上眼;冷冷的說:「我要嫁給你。」
李驍——
他歪著腦袋,看著蕭綽的眼神;除了不可思議之外,就是最傷人的輕蔑。
蕭綽依舊閉著眼,冷冷地說:「我不在乎被誰利用。現在我才明白,我被你利用,被那些人利用;其實,都沒有任何的區別。我當前之所以還有臉活下去,就是因為被你滅門的仇恨,支撐著。」
李驍沒說話。
蕭綽繼續說:「我剛加入大理特種時,就曾經聽教官多次說過;東土不敗神話締造者之一,胡滅唐的傳說了;當年,他殺了阿蓮娜一家。阿蓮娜為了報殺父之仇,和他達成了協議。」
當年阿蓮娜為報殺父之仇,和老胡達成的協議,就是嫁給他!
阿蓮娜希望,她能在嫁給胡滅唐後;通過朝夕相處,耳鬢廝磨中,搜尋對他一擊致命的絕佳機會。
最喜歡走不尋常路的老胡,對阿蓮娜的復仇方式很感興趣;欣然應允。
結果——
他和阿蓮娜卻他嘛的真心相愛,一愛到白頭了。
「放心,我可以保證絕不會愛上你。更不會傻到,以為你會真心對我。」
蕭綽睜開了眼。
她看著李驍的眼神,無比的冷冽。
這證明她當前沒有發燒——
她死死盯著李驍,一字一頓:「我給你,我的一切。甚至,是我的,一生。你可以,不把我當人看。想怎麼折磨我,就怎麼折磨。我所求的,只是一個,能成功刺殺你的,絕佳機會。」
李驍第三次,打了個哈欠。
懶洋洋的說:「我可不是老胡,那個傻不拉唧的。更重要的是,我愛的女人都照顧不過來了。怎能可能,有閒心應付你這種不分好歹的?」
李驍爬起來,走向洗手間:「我們的交易,作廢!沒有你,老子照樣打那些人的臉。不想滾出去,那就去臥室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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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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