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其思,彩蝶,柳其寶在街道上東張西望,希望能夠找到一點線索。
柳其思拿著劉欣的畫像,到處查找,找了半天,什麼都沒有找到,嘆息道:「大哥你今天覺得爹是不是有點神經,天下這麼大到哪裡才能找到劉欣的下落?就算真正找到他,我們也只能束手無策。」
柳其寶道:「小妹我們還是仔細的找找,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線索,如果真的碰到劉欣的話,我們只要按照爹的吩咐,飛鴿傳書,到那時爹定有妙計,將劉欣捕捉歸案,取得我們所需的秘笈,解除爹這些年的困擾。」
接著又道:「其實也不能完全怪爹的做法,這些年來各門各派早對這個武林盟主的位子虎視眈眈,覬覦已久,在功夫上根本就不堪一擊,根本就無法和柳家的劍法相抗衡,否則早就取而代之,所以爹這二十年來,為了維護柳家的聲譽,度日如年,無不為之而擔心,這些年來,無不在艱熬中度過。」
柳其思道:「爹這種日子過得實在太累,為什麼二十年後又讓爹重新進入這種困境?」
柳其寶道:「這都是當年華陀寺的高僧說過,二十年後會有這秘笈的新主人,才能拯救江湖,成為江湖的救世主,我一直都以為是編造的諾言,讓各門派信以為真,沒有想到這句話卻應驗了,但不知道這江湖又會出現什麼樣的浩劫?」
柳其思道:「哥,真讓我想不通的是,這本秘笈一失蹤就二十年,人人都夢寐以求的想得到它,到最後卻輕而易舉落到劉欣的手裡,難道這就是天意,真是天意弄人,說不定劉欣就是江湖的救世主。」
彩蝶插嘴道:「少爺,小姐,我覺得也是,江湖中這麼多人,為何卻落到劉欣的手中?在他的手中,能夠擺平這場浩劫嗎?」
柳其寶無奈道:「我也說不清楚,但我還是不相信爹所說秘笈上的功夫會有那麼厲害,無人能功克,我們還是不要猜測,現在武林各派人物都在不停的查尋劉欣的下落,我們可不能落後,免得讓別人搶占先機。」
馬夫把馬車趕到一家客棧門口,停下了馬車,裡面傳出聲音道,「怎麼回事?馬車又停了下來,又發生什麼事情不成?看樣子今天真倒霉。」
馬夫連忙答道:「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天快要到晌午,到吃飯的時間,現在到了一家客棧,三位師兄下來吃飯吧!」
馬夫打開了車廂的門帘,隨即下來的是三位俠客,他們穿著整齊,都是絲綢綾羅,分別為白,紅,紫三色,腰間佩帶著和衣服一樣顏色的佩劍,朝客棧門口方向走去,朝這門牌望去,上面寫著醉相居,領頭的一位道:「沒有想到這一家客棧的名稱起得很特別。」
二師兄道:「大師兄不管它的名稱有多麼好聽,看這家客棧生意這麼興隆,人來人往,這裡的菜餚一定燒得可口,我們今天師兄弟四人要吃飽喝足,好好享受一番。」
三師弟附和道;「二師兄所說得即是,還是吃飽喝足,下午有精力去找劉欣的下落。」
四人來到店裡面,安席就坐,店小二看來了客人,連忙跑了過來,右手提著一個水壺,左手拿著四個茶杯,把茶杯擺放在桌子上,分別把四個茶杯倒滿,「客人請喝茶,這可是我們醉相居最上等的好茶,喝時間長可以延年益壽,還保青春永駐。」
大師兄笑道:「店小二我看你真會說話,那有喝了這茶能有這麼大的效果,我看你分明就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店小二陪笑道:「你們如果不相信我所說的話,你
們四人細細品嘗,一定能品出味美俱全,身心感到輕鬆,自信,你們就不得不相信我所說的話是正確的,四位客官還需要一些什麼樣的菜餚?」
二師兄道:「店小二你給我們來三斤熟牛肉,二斤花生米,二斤豬肉,還再來三斤上等的女兒紅。」
店小二道:「各位客官,稍等片刻,一會兒就給你們備齊,」說完店小二向廚房走去。
冷小嬋和劉欣向一家藥鋪走去,從大門進去,就聞到一股難聞的中草藥的氣味,老闆在裡面仔細地打著算盤,聽見有人進來的聲音,抬頭一看,笑道:「原來是冷姑娘,快請到裡面來坐。」
冷小嬋和劉欣坐在椅子上,竹簍放在桌子上,老闆看了劉欣一眼,便問道:「這位是?」
冷小嬋答道:「哦,我忘記介紹了,這一位是我的相公。」
老闆道:「聽說冷姑娘一直都是單身一人,是什麼時候成的婚?可把我這一位朋友都忘記了,我沒有喝到你們的喜酒,是我今生最大的遺憾。」
冷小嬋笑道:「那裡,那裡,我們怎麼可能把你這位老朋友給忘記呢?老闆有空的時候一定到我們那裡做客。」
老闆回答道:「到時候一定到你們那裡坐客,我看你們真是郎才女貌,真是天上一對,地上一雙,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冷姑娘你的藥物供不應求,現在正是缺貨,大家吃了這藥,就能感到藥到病除的良效。」
「為了達成雙方的目標,從今天開始,我願意提高兩層的銀兩支付給你,這個藥量每一次多送一點,以達到藥物能夠及時運送過來,藥也能及時給病人用上。」
冷小嬋道:「這些藥都是剛採集回來的,用輾子輾成的,」用手仔細地把藥一包一包的拿出來,放在桌子上,「這些藥分別是跌打損傷藥,金創藥,治傷寒,還有起死回生的九轉大魂丹,這些藥都是老闆所需的。請老闆清點一下,是否還差一點什麼?」
老闆謙和道:「冷姑娘說到那裡了,我怎麼可能不放心呢?做人都以誠信為本,我們之間的合作都充滿信任,也從來沒有懷疑過,但從來沒有出現任何差錯,至於支付姑娘的費用,按剛才所規定的銀兩支付,說完從口袋取出兩錠碎銀,放在桌子上,推到冷小嬋的面前,請冷姑娘笑納。」
冷小嬋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老闆道:「看時間也不早了,你們乾脆就在這裡用餐。」
劉欣道:「老闆你的心意,我們心領了,我們還有急事要回去。」
大師兄大聲喊道:「店小二這是怎麼搞的,到現在還不上菜,還要等到什麼時間,難道你們這些人活得不耐凡,如果今天的事情出現什麼差錯,就拿你示問。「
店小二不急不慢地道:「各位客官請息怒,我再到廚房去催促一下,」店小二走進廚房裡,手裡面端的菜放在桌子上道:「四位客官這是你們所點的菜餚,和上等的女兒紅請慢用。」
小師弟連忙把酒斟滿,道:「各位師兄,我一聞到這酒香撲鼻,香醇可口,就覺得這酒是上等的女兒紅,我們今天就趁這個機會喝個不醉不歸。」
二師兄道;「機會難得,我們今天一定盡情的享受,錯過這一次,以後再也沒有了,今天我們就放開肚皮,吃飽喝足,」於是他們互相敬酒,吃菜,喝得通暢淋漓。
劉欣和冷小嬋離開了藥店,向醉相居的方向走來,走到門口,看見了一輛由雙馬牽引的四輪馬車,走近馬車前仔細地一看,「小嬋你快過來看一下。」
冷小嬋走過來道:「相公有什麼事情嗎?這馬車有什麼不對之處?」
劉欣道:「你看看這馬車,是不是和我們在街上看見的馬車一模一樣?」
冷小嬋肯定道:「這馬車和車廂在街上看,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劉欣笑了笑道:「我敢肯定這馬車的主人一定在裡面吃飯。」
冷小嬋道:「一提到吃飯,我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就在這家吃個便飯,還要抓緊時間趕回去,否則到天黑都趕不回去,」二人在裡面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店小二來到他們旁邊問道:「二位吃點什麼?」
劉欣道:「來一碟花生米,二斤牛肉、再來一斤白酒,兩碗米飯。」
店小二道:「二位客官,稍等片刻,隨即就到,」向廚房走去,二人坐在那裡,靜靜地等待著。
馬夫向劉欣和冷小嬋看了一眼冷笑道:「各位師兄你們看,裡面那位女子就是阻攔馬車的行駛,差點使我們馬車翻車,我們今天非給點顏色讓她看看,」把劍猛力一抽,劍已經抽出半截,已經被二師兄按住了,「小師弟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免得傷了和氣,你剛才所駕駛的馬車實在太危險,差點送掉一條人命,要不是他捨身相救,這女孩還有命嗎?」
小師弟結結巴巴道:「這,這。」
大師兄道:「這位女子長得天生麗質,在街上所使用的功夫非比尋常,我看此人非等閒之輩,我們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劉欣笑眯眯道:「小嬋你聽見沒有,別人都在一個勁的誇讚你,說你天生麗質,貌如天仙,瞧他們每一個人的眼神,我看都被你的美麗所陶醉。」
冷小嬋冷著臉道:「瞧你整天油嘴滑舌,不無正經,再這樣下去我可要生氣啦?」
劉欣殷勤道:「好了,好了,小嬋不要生氣了,我以後再也不說了,原諒我一次好嗎?」
店小二端來的菜放在桌子上道:「客官這是你們所要的菜和酒都備齊了,請二位慢用。」
冷小嬋提起酒壺,向酒杯倒滿酒,道:「相公我看這四人的衣著,佩劍,看樣子不是簡單之人,看樣子不知道是那門派的弟子。」
劉欣向四人上下打量一番,沉思片刻道;「這四個人好面熟,好像在那裡見過,哦,我想起來了,他們四人就是崑崙四傑,是崑崙掌門九宮宣的四位愛徒,他們各喜愛的衣著顏色不同,分別為白,紅,紫,黑,這四色代表在崑崙的地位,四人的功力非常小可,善使九宮宣獨創昆化絕劍和光環四照。此劍法在整個江湖來說也有一定的影響。」
柳其思,柳其寶,彩蝶,也來到這家客棧,店小二上前向他們打招呼道:「三位客官,請到裡面坐,外面都坐滿,裡面有空坐。」
柳其寶和彩蝶向裡面一張桌子方向走去,柳其思還拿著那張畫像,來到崑崙四傑面前一一對照,看一看其中的一位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道:「這四位雖然長得英俊瀟灑,並不是我所要找的人。」
穿白衣的俞加傑,右手拍案而起冷喝道:「姑娘請放自重點,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弄壞了自己的名聲,我又不是商品有什麼好看的。」
柳其思聽到此話火冒三丈,心想此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羞辱我,讓我如此難堪,我臉面何在,我今天非要教訓他一番,笑道:「這位公子此言詫異,並沒有把你們四人看成商品,我只是要找畫像之人,又關你何事,至於發那麼大火嗎?今天本姑娘心情高興,否則,早就對你不客氣啦。」
俞加傑聽到此話,圓睜雙眼,大聲怒喝道:「好一個黃毛丫頭,竟敢在我的面前撒野,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崑崙四傑在江湖中的地位和聲望,不看在你年紀尚幼,我早就對你手下不留情,還在我的面前說大話,
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自不量力。」
柳其思笑了笑道:「哦,我想起來了,你們崑崙四傑聽說在江湖中也有一定的聲望,可是在我的眼中卻不值一提,簡直就微不足道,如果把我的立場說出來,怕嚇破你的膽。」
柳其寶看見此等狀況,身怕走露風聲,又怕打草驚蛇,連忙跑了過來,雙手作揖道:「這位兄台請多諒解,看在小妹年幼無知,不懂事的份上,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俞加傑道:「這位兄弟說得及是,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就算他年幼無知,我也不會輕饒她的。」
柳其寶拉柳其思的手向自己的桌位的方向走去,柳其思道:「大哥你不要拉我,我就不相信他的功夫有多厲害,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訓他一番。」
柳其寶道:「小妹你不要倔強下去,再這樣下去,對我們並沒有什麼好處,」這時柳其思才勉強的走到桌旁,坐在桌旁的椅子上,生著氣,鼓著嘴巴。
柳其寶道:「小妹你還在生我的氣嘛?今天不是我說你不好,差點捅出禍來,差點敗露身份。」
柳其思生氣道:「我所生的氣,憑什麼我們要低聲下氣,還要賠禮道歉,明明是他的不是,為什麼到最後卻變成我的不是,這不是掌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我們柳家的名譽盪面無存,又以何面目立足江湖,」說完話,調回頭,向劉欣他們的方向望去。
劉欣夾了一些菜放在冷小嬋的碗裡,道:「小嬋你多吃點菜,餓了一上午,我們今天可要飽飽吃一頓。」
冷小嬋舉起酒杯道:「相公,今天是我們從相識到現在第一次到店鋪吃飯,我們就為這一次而乾杯,今天就喝個不醉不歸.」
劉欣道:「我今天心情也特別的舒暢,咱們今天就喝個痛痛快快,」舉起酒杯,互相斟酌,一飲而進。
崑崙四傑在桌子上一邊喝酒,一邊談話,俞加傑道:「今天師父叫我們四人到這裡來找劉欣的下落,我們今天走得急促,連他的畫像都給帶忘了,就算他真正的站在我的面前,我們也不認識他。」
李幸飛道:「大師兄說得及是,就算那小子我們真正認識,我們也只能束手無策,坐以待斃,我真想不通劉欣的運氣怎麼那麼好,竟然輕而易舉的得到威振武林,天下第一的武林秘笈,我看這天下第一把交椅非他莫屬,武林盟主的位置從此就會被取而代之。」
潘知林道;「師父曾經對我們講過,二十年前,當今的武林盟主,號召各大門派圍攻華陀寺,想一舉殲滅華陀寺的六位高僧,欲想得到至尊寶典《神龍訣》,到了最後卻是乘興而去,敗興而歸,枉稱天下第一武林盟主被打得落花流水,傷勢慘重。」
柳其思聽了這種話,心中更加惱怒萬分,嘴唇在不停的抖動,猛力從腰間拔出利劍,剛拔出半截,被柳其寶按住,「小妹你不要輕舉妄動,一意孤行,否則一定會破壞爹對我們所布置的計劃,我們還是以忍為重。」
柳其思生氣道:「你就知道忍,忍,他們都在這裡污辱爹,你卻在這裡袖手旁觀,置之不理,我看你一點出息都沒有,簡直就是窩囊廢,我們柳家靠你發揚光大,到最後卻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彩蝶道:「少爺,小姐,你們兩人就不要在這裡相互嘔氣,以免傷了和氣,我們還是抓緊時間找到劉欣的下落,以免被別人搶占先機,否則我們就白來了這一趟。」
柳其寶勸慰道:「彩蝶說得及是,我們一切都以大局為重,不要靠自己的脾氣,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柳其思聽完話,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徐飛鴻道:「劉欣這小子的運氣時好時壞,為什麼得到秘笈,卻又被他師父發現,被打入懸崖之下,至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卻落得個背叛師門之罪,這真是萬幸中的不幸。最不幸的是,再過兩天,就算找不到劉欣的下落,整個蒼山派也逃不過刀光劍影,血流成河的滅頂之災。」
劉欣聽到此話,心如萬箭穿心,有著陣陣巨烈的疼痛之感,今天要不出來,蒼山派卻面臨著滅頂之災,自己卻一無所知,這些年師父的養育之恩,師兄弟之間的真摯友誼,就因自己的一已私利,卻枉送他們的性命。,於是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走到崑崙四傑的桌旁。
冷小嬋心想相公果真就是蒼山派的四護法,還有他身上的秘笈和崑崙四傑所說的完全符合,如果蒼山派真的要面臨著滅頂之災,這無非給他雪上加霜,傷口撒鹽。
劉欣走到桌旁道:「剛才聽到這位兄台說,這兩天蒼山派要面臨著什麼刀光劍影,血光之災,這位兄台能否告訴我一二?」
徐志鴻道:「這位兄弟大概不是本地人吧,這件事情已經在江湖中掀起波濤狂瀾,沒有一個人不知道的,只有你一個人蒙在鼓裡,但是小兄弟我還是勸你少管這等閒事,省得惹來殺身之禍。
劉欣又道:「難道這件事情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可告人?」
徐志鴻覺得他這樣一直追問下去,打破沙鍋問到底,無奈的說道:「其實這件事告訴你也無防,你反正也不是蒼山派四護法劉欣,這一次圍攻蒼山派,完全是為失落二十多年的《神龍訣》,如今這一本秘笈重出江湖,在武林盟主的率領下,各門派一起征討蒼山派,所以再過兩天蒼山派也逃不過這場浩劫。」
劉欣明知故問道:「這位兄台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一下。」
徐志鴻道;「這位兄弟請講。」
劉欣道:「現在這秘笈落於誰手?」
徐志鴻道:「這秘笈在蒼山派四護法之手,我要是得到此秘笈,早就登上武林盟主的位置,到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武林黑白兩道唯我獨尊,一切都聽從於我,」
劉欣嘆了口氣道:「如果你真的得到此秘笈,坐上武林盟之位,享受自己所擁有的權利,就不為天下蒼生著想嗎?」
徐志鴻笑道:「天下蒼生,好一個天下蒼生,就拿現在的武林盟主來說吧!這一次征討蒼山派成功,得到此秘笈,他可以繼續做武林盟主,以後還可以世世代代都可以坐這位置,這樣一直可以往下傳,享受各門各派每年的朝奉,真所謂人不為已,天誅地滅。」
俞加傑冷咳了一聲道:「小師弟千萬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否則傳出去,我們崑崙四傑說不定會招來殺身之禍。」
劉欣道;「這位兄台說的及是,我只是隨便問問,並無他意,剛才打擾四位兄台,多有冒犯之處,請多多原諒。」
潘知林道:「那裡,那裡,我們相聚在一起也算有緣,何來的冒犯,那來的原諒。」
柳其思暗忖道:「這人很奇怪,為什麼一直都在關心著蒼山派的安危,還心繫著整個天下蒼生,這人跟蒼山派毫無瓜葛,卻對各大門派圍攻蒼山派的反應特別大,此人怎麼越看越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越看越像畫中之人,隨即從衣袖中拿出畫像來,仔細地對照一番,果正就是畫中之人。」
柳其思回過頭,臉帶笑容道:「大哥我們所找的人就在面前。」
柳其寶笑道:「小妹你真會開玩笑,剛才還是愁眉苦臉,現在又是滿臉笑容,還說我們要找的人就在我們的面前,順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小妹你是不是為剛才的事氣昏頭,編這些謊話來欺騙我們,讓我們白高興一場,我才不相信你所說的話。」
柳其思板著臉道;『誰跟你嬉皮笑臉的,別要以為我會貫用欺騙的手段來欺騙別人,這一次錯過機會,等到爹怪罪下來,可別說我沒有告訴你,就當剛才的話沒說。」
柳其寶聽到她這麼一說心想;「到時候爹萬一怪罪下來,到時又要承受頓家法,他的脾氣又是那麼的可怕,家裡沒有一個不怕他的,」想到這裡像彩蝶使了一個眼色。
彩蝶看到他的眼色,明白了他的一切的用意,連忙向柳其思隨和道:「少爺這就是你的不對,我看小姐不是那一種隨隨便便的人,如果她用謊言來欺騙我們,對她也沒有半點好處,小姐你覺得我說得對不對?」
柳其思道:「我今天要不是看在彩蝶的份上。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哥你看這幅畫像,跟後面站在崑崙四傑的旁邊這人相比是不是一樣。
柳其寶調回頭向崑崙四傑旁邊望去,再和畫像上的人仔細對照,「果真是一模一樣,不用懷疑就是他,小妹是怎麼認識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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